小龙局,背景所局和20成咪,所以是在偷情(额),这个背景有点时间解剖的意思


他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秘书小姐已经离开,检察局局长独自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一份份批阅下属送来的文件。通常在白天要见到御剑局长并不容易,不出庭的时候,行程被各种各样的会议塞满,这些安排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实习生能置喙的。

所以,他只能利用下班的时间,做出一副渴求上进的姿态,希望能与那个精致的人在一个空间里多待一会儿,并非想祈求对方的垂怜,毕竟御剑局长从来不行不端之事。实习生穿上了紧绷的牛仔裤,竭力维持这段痛苦的甜蜜延续的时间,毕业后他大概率会成为一名律师,而初出茅庐的新人律师大概率是不会对上检察局长的。

他把一份归档文件放进玻璃书柜中,局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怎么还不回去,我可不想过几天被人检举压榨实习生。”

御剑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关心着年轻人,成步堂龙一差点把文件掉下去,他叹了口气,定了定神,感觉被紧身牛仔裤挡住的裆部又在隐隐作疼,再这样下去迟早憋出问题,“我是自愿的!如果有人真的这么说,我一定会对所有人解释清楚。”

身后悄悄静了几分钟,二十岁的年轻人只能用拙劣的读空气技术忐忑猜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御剑局长并非从来如此温和,他也在前辈的只言片语中拼凑过那人更年轻时的光景,与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幼驯染几乎有九成九相似,他不想被年长者在内心里默默打上愚蠢的标签。

但迎接他的却是一声轻笑:“你前几次跟我上庭,也该知道,证人证言并不可全信其表面,这还是基于司法基本公正的逻辑,落实在官场上,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们又能有几分信你?”

成步堂聪明,知道御剑又在提点他了,他为言语之间暗含的信任和喜爱感到自豪,又有些遗憾,他一开始就是冲着律师行业来的,有检察院的实习机会纯粹靠千寻姐和神乃木检察官的辗转推荐。某次他们对着糸锯警官搜集的证物讨论案情时,御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说你天生是吃这碗饭的料。

御剑是真的希望他能做检察官,他呢,虽然对御剑抱有复杂不可言的心思,却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志向。

他低下头,“谢谢您,是我考虑得太不周到了。”

成步堂眼前一暗,身后的人显然拉上了窗帘,按了按手中的遥控器,天花板的节能办公灯落幕,另一盏更柔和的、将影子都模糊的阅读台灯从办公桌上亮起,但视线无疑变得更狭窄了,他站在书柜前动弹不得,意识到柑橘和玫瑰的香气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自己的后背被年长者柔软的胸脯贴上,对方用双臂环绕自己。成步堂闭上眼睛,耳朵里全是温热的吐息,局长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彻底将实习生层层包裹。

“有恋人吗?”

成步堂想起上一段噩梦般结束的恋情,又想起那个迄今都没有找到的人,“现在……没有。”

“有暗恋的人吗?”

他沉默了。

“想来也是,有恋人的孩子一定会渴望着早点回家。”这种反应大概逃不过八面玲珑的检察局长的眼睛,然而他就这样仁慈地放过了自己。御剑的下巴在他肩膀摩挲,他感觉自己双臂渐渐失力,双目刺痛,可能是因为御剑正在拉开他的裤子拉链,而局长无名指上套着戒指。他想,这样常见的午夜狗血都市情感剧就这样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而自己不但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还想把即将度过的夜晚牢牢铭记于心。

“门锁了吗?”御剑的舌头伸进他的耳廓里,香甜的吐息爱抚着耳道。

“锁了。”

“哼,你早就在幻想这种事情了吧。”

成步堂吸气:“我锁门是担心保洁人员冲撞了您。”

“你太体贴了,甚至还把自己也关在办公室里。”

“您的办公室很大,再搬来两个人都没问题,但倘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呢?”成步堂慢慢把自己从御剑的桎梏中翻出来,又看了看御剑的无名指,嫉妒让他鲁莽地发问,“她……也会这么做吗?”

“他,”御剑纠正道,又疲惫地转了转眼睛,追溯往昔,“那也有些年头了。”

成步堂不敢去想这句话背后的真实含义,深究极可能意味着双份愧疚,自己的忠诚是对着那个还未再次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人的,这已足够叫人心烦意乱,如果真相反而形成了更致命的危害,他又有什么必要去揭露呢?

在御剑的指挥下,他一件件脱下对方的衣服,他与局长胸口的马甲扣子较劲,那地方绷得鼓鼓囊囊,还好平时藏在外套中。此刻自己显然是把对方弄疼了,姣好的眉眼轻锁了一下,成步堂手一抖停了动作,对方却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

“太慢了,这样脱别人衣服,你未来伴侣会嫌弃的。”

这样随随便便说出“别人”这个词汇,让成步堂心间都在发涩,他想起那个不存在于此刻的另一个戒指的主人,又想起自己注定的使命。烦躁驾驭了年轻人的心,他粗暴地把局长往自己胸口伸的手捉下去,自己带着股劲儿继续脱他的马甲和衬衣。

御剑显然有些意外,呼吸更重了一些,涂着唇膏的嘴在昏暗的灯光下流露着妖异的色彩。局长又把手伸到自己衣服上,只是不再截胡,先扣上对方的手背触摸对方的指根,又慢慢把自己的衣服拉下来,露出雪白的胸肌。

成步堂泄气似的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胸口,嘴唇偶尔蹭过红樱,年轻人点了火,却让火把这样直愣愣烧着,被浇灌吮吸了无数次的乳头有些胀痛,实习生只顾着像一只受伤的雏鸟一样依偎在他怀里。

御剑深呼吸,年轻人是有点难搞,不该生气,也不要焦急,他看看拉开的裤链下年轻人胀起一座小山的下体,带着绮念评判对方的持久性。

但首先,他得哄好这个年轻人。

“怎么又不开心了。”

成步堂仰在沙发上,衣服还基本上穿得服服帖帖。上位者倒是把下半身脱了个干净,跨坐在实习生大腿上,半勃阴茎下的双球摩擦着牛仔裤粗粝的质地,冒着水的肉缝在布料上留下水痕。

御剑喘着粗气把自己的女穴往对方鼓包的地方送,隔着一层布料摩擦下体勾引对方,为自己带来丝丝快感。

男孩很难压制自己的火气和快感,被湿润的软肉隔着布料一含,敏感的神经跳得更乱,“没有不开心。”

“好吧,不管之前开不开心,做爱时就不要想这些了,好吗?”没有步步紧逼,他会让年轻人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道理的。

成步堂僵了几秒,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身体往前靠了靠,轻轻含上挺立发疼的乳尖,用舌苔在乳晕附近画圈。年轻人比那个今夜不该被提起的人意外温柔多了,或许知道这是在享用不会长久属于他的东西,因而动作也格外小心。御剑顿时软了身子,下身的淫液直接把已经沾着精液腥气的内裤打湿。他稍稍把自己退出来,手掌盖着整个鼓包揉了几下,换来成步堂难耐地挺腰,他把湿透的内裤往下扒开,年轻人生机勃勃的阴茎就这样跳出来。

成步堂吐出乳尖,年轻人的脸已经红透,御剑不满地捏了捏他的命根子,命令他继续吸刚才被冷落的另一边,年轻人照做。局长用手帮他上下撸动着,时不时爱抚过双球,他似乎很习惯帮别人做这件事情,想到这里,成步堂眼神又暗了暗。

阴茎第一次被握在别人的手上,仅仅是抚慰都像触电,额头抵着年长者跳动的心脏往下瞥,看到自己的肉棒在白皙有力的双手套弄下越涨越大,最后集中抠挖着他的顶端,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他脑子里像烟花一样炸开,成步堂紧张地咬住对方的乳头,把自己的呻吟全都压抑在绵长的闷哼当中,浓稠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来,粘在御剑的手、小腹甚至胸口。

御剑吃痛着把年轻人的脑袋从自己胸口拔出来,乳头被咬得更加红肿,鲜嫩欲滴,年轻人从快感中清醒,慌张地对他道歉,收获一个安慰似的亲吻,比起那个未存在于这场性爱的人来说,这种撕咬还不算难以承受。局长在成步堂耳边吃吃笑着,夸赞他的精液黏腻,看起来近期没怎么疏解,待会儿一定能让自己舒服,年轻人的脸更红了,然后鼓起勇气捧过他的头,给御剑脖子上种下一个吻痕。

他本来想亲局长的唇,然而那一瞬间所想起的报纸上那个自己注定要追逐的幻影,终究用沉甸甸的责任压下了欲念。

御剑莞尔一笑,把腿分开了一些,把年轻人半软的阴茎放进自己早已淫水泛滥的穴里。

很多年以后,长到了如今局长年龄的成步堂也难以忘怀这种感觉,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软软贴在他的性器根部,熟艳的穴口不会绷得他阴茎疼痛,而是一阵阵紧缩着,用更深处的吮吸和液体把他泡进温柔乡中。御剑脸上满是痴迷的神态,在这种情况下他仍是清醒的,告诉成步堂自己不会怀孕,所以尽可抛弃顾虑纵情。他把肉穴下沉到足够的深度,一次次精准地触碰到敏感点,在阵阵战栗中倾诉自己的快感和喜悦,像家庭教师一般让成步堂记下深度和力度。常年健身和保养锻炼了他的体力,足以将年轻人折磨得很快再次进入临界点。

察觉年轻人的阴茎又开始抖动,御剑停下了起伏的动作,又按住年轻人肩膀防止他乱动,成步堂被硬生生从峰顶抛下,露出渴求又委屈的表情。

御剑毕竟身经百战,暂时还能控制自己,看到年轻人可怜巴巴的样子,生出一股逗弄的心思,“这才多久,你又快忍不住了。”

“对不起,”年轻人慌张地道歉,大概以为对方是因为不舒服才停下的,他手忙脚乱地试图摸着对方全身上下试图补偿,“我会……我会努力不射出来的。”

“这叫什么话,”局长又好笑又无奈,内壁又轻轻收缩了几下,又夹出年轻人的低吟,仿佛对方才是那个被侵犯的人一般,然而久违的甘霖不到几分钟又草草结束了,年轻人被撩了两次,脑子里满是交配的欲火,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御剑又把唇落在年轻人的耳边,“你不射出来,我吃什么呀……我还不如你用的飞机杯么。”

这句话实在太超过了,局长感觉体内的肉棒又轻微地大了一圈,软肉感受体内性器边缘血管经脉跳动,最深处情不自禁分泌更多润滑。成步堂满脑子都是插入、占有和射精,仿佛感觉骑在自己身上高傲又矜贵的人真的变成一个任他摆弄的性爱娃娃,然而当他试图抽动时,肩上的桎梏又很清晰地提醒着他谁才是这场情事的主导者。

“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没有什么比得过您,”他还在下意识地维护着那个为他所憧憬和幻想的检察局长,已经带上了鼻音,“我也没用过飞机杯。”

年轻人情绪变化实在频繁,御剑都不好意思逗过头了,然而实习生还在喋喋不休,“我什么都会给您的,您要我射多少,我就给多少。”

但这顺从可不包括未来做一名检察官。御剑既开心又有些遗憾,于是慈悲地绞紧了内壁,刚被破处的年轻人完全受不了这种刺激,呜咽着射在自己阴道深处,有几滴似乎跳进子宫里,局长只是低垂眼眸,兀自忍受冲击不够激烈的快感,像抚慰孩子一般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背部,唇一路从对方的额头轻触到后颈,时不时在年轻人耳边夸奖对方是多么认真,诚恳的态度又多么惹人喜爱。成步堂哭完了,红肿的眼睛看着御剑的脸,又骤然转移了视线,不敢与刚刚被自己内射的人四目相对。

御剑见他情绪稳定了,便想把自己从成步堂的阴茎上抽出来,刚抬起屁股就被成步堂反压在身下,年轻人把他搂得更紧,像小狗一样蹭着锻炼得蓬松的胸肌,一副因断奶而不满的样子,体内的阴茎也因为大幅度动作被周身的软肉狠狠摩擦,又变回了半硬的状态。

成步堂通红的眼眶里满是坚定:“御剑局长刚才没有高潮吧,都是我的失职,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让您舒服的!”

御剑正因刚才体内的摩擦有些难受,听完倒是笑了,“你都泄身两次了,就算才二十岁,也不能这么乱折腾自己的身体……我没问题的,回去自己处理就好。”

小狗听见这番陈情,反而炸得更厉害了,内心惊惧,怀疑对方就要这样随随便便把自己甩开,“自己处理?还是交给您的伴侣处理?他比我老很多吧,我一晚上就算射三次都没什么问题,他可以吗?”说完便把年长者的腿分得更开,立马冲刺了几下。御剑被撞得又爽又疼,下意识要夹腿,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沙发上一时僵持。

局长率先退让,脆弱的要害实在经不起长久折腾,年轻人这幅莫名吃醋的样子也让他觉得有点好笑。

“我真的没问题,毕竟比你大这么多,不至于忍不住。”

然而小狗都是死脑筋,一旦抓住了不安的关键词,就会不依不饶,“所以因为我没把您干到高潮,您就要回去,想在他的胯下解脱吗?您要这样一路流着水开车回家吗?您的裤子和车座被沾湿了怎么办?”

年轻人突然打住了一下,那种连他自己都完全无法意识到的熔岩般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在场和不在场的所有人都烫伤,而刚刚对御剑局长的形容是多么粗鲁……就算他表现得就好像真的要那么做也……

但他发现御剑没有生气,甚至因为自己刚刚的形容又红了脸颊,魔女的圈套又在向他招手了。局长喘了两声,又开始嗔怪年轻人,“我只是在担心,明天要是上班迟到,我可不会放过你。”

小狗咬牙切齿,绝不肯认输:“在那之前,我会先把您做到合不拢腿的。”

“那还是算了吧,待会儿我还得开车把你送回去……我们都没有理由在沙发上度过一夜,不是吗?”

先前激烈的争辩自然变成了沉默,望着男孩带着一丝痛苦的表情,御剑一瞬间闪过“不该提醒他这些”的念头,然而理智很快压过了怜惜,他明白自己不能真的去耽误这个年轻人一生。

成步堂心里有人。这个结论不需要证明,只消细细琢磨方才询问他时迟疑的停顿,和那一瞬间寂静的呼吸声,就足以知晓答案了。年轻的男孩与他丈夫早年有七八成相似——或许还不止吧,只是那时候自己也缺席了伴侣的生活,乃至于只存在于照片和自己幻想中的身影居然有些模糊。

或许他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也与自己有肖似之处吧。

“只有今晚,”御剑妥协了,嘴角勾起笑容,“龙一君……会让我舒服的吧?”

成步堂没能得到那个答案,两种激烈交战的情绪此刻都短暂被御剑的恳求打败了,他看着对方红润的唇瓣和因剧烈运动染上红色的肌肤,感觉脑子是一团混沌的棉,所有的欲念都驱使他直直吻了下去。

男大学生技术粗糙,掌握主动权之后按着丰腴的胸肌胡乱揉搓,在缠绵的肉道里乱撞着,偶尔戳进敏感点,御剑反而比平时与伴侣做爱时要饥渴难耐许多。或许偷情就是这样的吧,御剑在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想着,因为正卑劣地从爱的誓言中偶尔逃离,自愿甘心匍匐在别人身下交付最私密的器官,含着别人的肉棒主动撕开体面又矜持的外表,偷偷满足不可告人的欲望。

出口的话语也是残忍的:“大开大合的话……插起来就要凶狠一点啊,我可不是二十岁了。”说完就主动把自己的下体往对方肉棒上送。

年轻人低吼一声,抓着局长的髋部就往自己性器上按,又学着爱情动作片上的动作把对方的大腿分得更开,甚至将外层的花瓣都往外拉了点,顶端在体内最深处激烈搅拌着。御剑的声音立刻大起来,不停吐出迷醉又快乐的淫语,花穴也一阵阵规律收缩,抽插之间时不时带出一些从黏稠到清澈的液体,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容器还在不停地温柔地把成步堂往深处吸。成步堂脑子发懵,恨不得把两个球也塞进去,把自己整个都揉碎在身下人的身体里,然而他只能恨恨地又往被肉棒撑得满满的花穴里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只是稍微抠弄了两下,御剑立马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婉转的惊呼,穴里突然喷出一大股水。

成步堂咬着嘴唇,嫉妒和占有欲同时在他心尖滋生,雄性的本能让他意识到对方应该早就玩过了类似的花样,身体已经被开发成淫欲的载体。他又狠狠抽插了几下,再次抽动手指,就好像打开水龙头开关,另一股水又喷出来,御剑眼睑都在往上翻,舌头微吐,俨然一副快受不了的样子,然而还在实习生腰间不停乱蹭的双腿出卖了年长者仍未被完全平复的欲望。

“嗯~好舒服……还要再用力一点,龙一君说要把我干到合不拢腿~再往里一点……马上就要丢了~”

浓情蜜意至极时,平日高高在上的人根本不吝于诉说自己的放荡,好像已经完全不在乎激情退却后,那个年轻人或许再也无法用隐忍克制着敬畏和爱意的眼神面对他一样。成步堂被这种从容的高傲折磨得好像在望梅止渴,就算现在已经抽插得肉体结合处啪啪作响,对方已经无法吐出完整的言语,他也只觉得不够、还不够、怎么也不够、永远不够。

分明自己要选择的是另一条路啊,却在此刻想把这个人永远据为己有。

“局长……御剑……怜侍……”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在喊谁了,“如果还有下一次就好了……如果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应该是顶到了宫口,身下的人立刻绞紧到不可思议的力度,成步堂再次被猝不及防地带上高潮,精液射进危险的腔道,温暖的水流又清洗了年轻人的性器顶端。御剑潮吹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张大嘴唇,像是希望含住什么东西一般,然而,成步堂毕竟太年轻了,只要不去想,他就可以当那人想念的就是自己。

他学着御剑刚才安慰他的样子亲吻年长者的耳垂,沾染的古龙水香味让他仿佛坠入幻境中,“我做得还好吗……我会让你失望吗?”

“很舒服,魂都要丢掉了……谢谢你,”刚经历剧烈高潮的御剑只是轻轻动了动身体,享受着性器还埋在体内的充实幸福感,他伸手摸了摸成步堂的额头,一根手指划过他脸上的每一寸,最后停留在年轻人的嘴唇上,“不过你要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呢。”

成步堂便俯身紧紧搂住他,又恢复撒娇一般的姿势。他把额头贴在被自己咬肿的乳尖上,透过胸腔的起伏,能隐约听见御剑的心跳。他们偶尔往对方的脖子和胸口交换着浅尝辄止的吻,彼此对着爱神的引诱,一言不发。

END.


你们两个别愧疚了,隔壁所长正在把小咪日得喵喵叫呢。

果然写偷情还是有点不得劲儿,啥时候来个纯粹年操不偷情的小龙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