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御|情歌 Das Gefühl
gb注意,gb注意,gb注意,绝对没逆,车也是gb的。
还是延续之前的私设,性转成:成步堂琉市(罗马音没变),爱称龙子。
建议BGM:前半段Annett Louisan《Das Gefühl》,后半段朝崎郁惠《十九の春》。
那个被他摘掉嫌疑的女孩,有天放学后的社团活动上,穿着一身恐龙玩偶服,脚尖还沾着灰,露出个红扑扑的小脸蛋儿,眼珠子圆溜溜地转着,站在他面前,问他自己好不好看。
他不是第一次被问这种问题了,在成步堂琉市之前,有几个同年级的、高年级的女孩们也这么问过,她们穿着洛丽塔、丝质洋装、量产系,总之任何像糖果似的甜美的幻想,一波又一波倾泻到他身上来,他会恰到好处地脸红,支支吾吾地准备措辞,用充满溢美之词却在腔调上足够珍重的漂亮话把女孩们舒舒服服送走,他去网上搜索女孩子们对蕾丝与荷叶边分别的形容,尽量试图从专业的角度点评她们,她们有的热情,他却始终拘谨,逼问太紧,他就不说了。这里大部分女孩们都信任他。
但这是他第一次收到成步堂同学的点评邀请,他看着她一脸无辜的表情,心情格外轻松。
“很好看。”他没说谎,琉市是班上最后一个他从没在班级晚会之外见过化妆的女孩,她有一双原生态的浓眉,明显从未被修剪过,旺盛的生命力就这样从她的每一根发丝蔓延到脚尖。
她扬起眉毛:“哼,你对所有女孩都说好话。”
她把恐龙尾巴放在御剑桌子上,继续看他表演,学级裁判后,成步堂短暂向他道谢过几次,她回到了女生的群体,他和矢张开始了新的友谊,偶尔上兴趣课时他能感觉到某股视线在偷偷看他,成步堂同学像个随时随地会从角落里长出来的小蘑菇,而今天,小蘑菇要变成精灵开口了。
“我说的好话也不尽相同,”御剑诚恳地解释,“她们都各自有各自独特的魅力。”
“那我的魅力是什么?”
“你像……”御剑正准备套公式,望着成步堂这一身打扮,果然卡了壳,眼看着成步堂同学的眼角要耷拉下来了,终于在火车跳崖的最后一瞬间救上了火,“你的眼睛多自在啊!”
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差点把头都埋到地板上去,他没脸在成步堂同学面前出现了!
伴随着他逃跑欲望的是成步堂欢快的动作,她突然大胆地拉住他的手,害得他以为自己触电了,汗毛在衬衫下一根根竖起来,她突然靠得很近很近,大眼睛弯成两颗月牙:“御剑同学,你就是全世界最会说好话的人,你的好话比给任何其他人的都好!”
他瞬间低下头,一点也不敢看成步堂正如何摇晃着他的手,只看见恐龙尾巴在课桌上摇啊摇啊,好像给他催眠了似的,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就多了个小跟班,他的手臂也再也没空闲过,也不再有心思各异的女孩们穿着那些他根本不关心的漂亮衣服来问咨询他的意见。龙子成功霸占了他的左右位,连矢张都被挤出了勾肩搭背的范围,直呼御剑重色轻友。
“你们都适可而止吧!”龙子正挽着御剑跟矢张对损,御剑感觉自己正在看护两个一年级小孩。
“你怎么会喜欢上成步堂这家伙啊,啊?她到底哪里像女生了?”矢张差点被成步堂来了一脚。
“别胡说,”御剑轻轻喝止,“她现在这样就挺好。”
龙子灵活地从他的左臂窜下来跑到右臂旁边,对着矢张做了个鬼脸,“你瞧你瞧,他就喜欢这样的。”
矢张大呼自己倒霉,叫这对狗男女今天一起请客,当然,他口中的“狗男女”此刻也年仅14岁,正是青春的浆果第一次香气迸裂的年纪,连装逼不得都可爱到不行,御剑本来打算大包大揽大部分花费,让龙子花这钱他问心有愧,但那天他凑来凑去,恰好都离团购价差了几千日元。
龙子果断拿走他的钱,从裤兜里摸出一些,补上空缺,又退了几百给御剑,“你的零花钱。”
“我不用这么多……”
“你要是一点都不留着,周末怎么给我买冰淇淋啊!”那个女孩言笑晏晏。
他注意到她褪去了婴儿肥,五官开始精致起来,尽管依然是那副乱糟糟的、完全不似一般日本女孩一样爱打扮的样子,但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初春的嫩叶。
御剑不说话了,紧紧握着纸币,矢张捂着眼睛惊恐地向他们告别:“不吃了,不吃了,你们自己吃去吧!我要瞎了!”
“请你吃你不吃,下次还是得轮到你请!”龙子在矢张逃窜的背影后煽风点火,“找你的绘香去吧!”
他忍不住轻声笑了两下,龙子听见他的动静,大摇大摆地过来挽住御剑的胳膊,指着拉面馆的方向发号施令:“走咯!”
他问成步堂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拉着他,她说她懒得听那些叽叽喳喳,而御剑可以很好帮她挡住那些流言,她活了十六年,除了父母,还没有见过比御剑更好的倾听者,“总之我就是不想听那些个老古董天天碎嘴子说什么天啊怎么有女的不化妆还一个人进拉面馆好可怕啊她还不是外国人,虽然也不是不能吵回去,但就是烦,啊,我吃他家拉面了吗他敢这么说?”
“别跟他们生气,他们活一辈子没别的成绩,只能在年轻人身上找点长辈的存在感,”御剑在她面前时也有失平日的优雅矜持,毒舌到足以让一些玻璃心老古董掉小珍珠,“等龙子当了大明星,他们只能坐在拉面馆里看着小电视,一想到你就又气又悔。”
“我倒是不一定非得去演戏,”龙子和御剑不同,她没经历过御剑那样刻骨铭心的丧父之痛,除了一定要照顾好身边这个家伙,未来对她依然是个庞大到模糊的概念,“演艺圈更新换代太快了。”
“对,不用那么累,而且那地方水深。”御剑真心实意地点头,“演舞台剧或许也不错呢。”
“还要趁年轻时多接几个戏,到时候我们把我家和你家重新装修一遍,我爸妈还好,等我毕业,他俩只怕是到处旅游恨不得就把我丢你这边,只是马堂叔叔太辛苦,他为了追踪你父亲的真相忙了一辈子,我们得让他住个更大的地方。
御剑心里一酸,她连自己养父的晚年都考虑到了,从九岁那年拉着他的手开始,好像每次都是他被动接受,步步沦陷。
他们牵手,一起单独吃饭,去公园看水怪,龙子搂着他的胳膊,一起谈论未来的计划和什么时候住进对方的家里,她觉得理所当然,他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像抓不住的晴朗的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吹进自己的心口,乃至于当他们分开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还没有亲吻过对方。
信乐把车开到监狱门口,警车也正好停下,马堂戴着手铐,一前一后押送他的法警完全没有束缚他,以敬重的表情目送他一步步往监狱走去。
“叔叔!”御剑争分夺秒地抢着来到他面前,向两个法警鞠了躬,递给他们大包小包的口袋,“拿来之前我仔细查过监狱的规定,应该没有违禁物品,还请……看在马堂叔叔的份儿上担待一下。”
两个法警点头,没多说什么,马堂看着已经长得俊秀挺拔的少年,想起御剑信和狩魔豪据理力争时的样子,又想起那个小小的,站在法庭的座位上一言不发的少年。
他抬手抚摸御剑的脑袋,手铐响起刺耳的滴答,仿佛在告诉御剑此去便是铁栏的距离,“好孩子……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始终要记得我刚带你回家时对你说的那句话:永远不要因为一时的迷惘而让自己后悔终生。”
御剑眼眶红了一下,马堂以为这孩子想起小时候差点选择跟狩魔一家离开的经历。
他再一次,郑重地摸了摸他的头,又为他整理了浅褐色的领带,前警察记起来这是御剑信的旧物。
“好好照顾你自己,”他又强调了一遍,露出一个让养子放心的笑容,“你现在是大人了,要勇敢起来……除了你自己,还要照顾好别人。”
下一次见到自由的阳光要等好几年之后啦,中年男人笑得疼痛又真切,“比如龙子,怜侍要好好照顾她啊,等我出来,或许你都让她住上大房子啦。”
御剑的表情稍微恍惚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我会的。”
他在同样的地方,同信乐一起见证了天海一诚和绪屋敷司的再会与再别。
“我们会再次见面的。”那个女孩笑得让他想起四月的风,她如此虔诚地对养父承诺。
他笑着闭上眼睛,想起自己可鄙的出逃,龙子大概已经进入新的生活了吧,或许还有了新的愿意由着她挽手的对象,她将来会住在童话一样的大房子里,只是房子的另一半没有他的痕迹。
信乐连续抽了好几根烟,终于开口问他后面有什么打算,他说,他和先前想得不一样了,总有什么需要用不同的路去改变。
信乐了然微笑:“虽然最终还是没能拐你回御剑律师事务所,但我想他还是为你骄傲的,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放荡不羁的男人将御剑信的律师徽章还给他,他小心翼翼把它放在胸口的口袋里,感觉有另一颗心脏和自己的并排跳动。
信乐拍了拍他的肩膀,忽而又叹了口气:“你这小子,当时本来没必要跟龙子酱那么说啊……”
他咬着嘴唇,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吧,何况他选择的路是如此危险,一个一柳万才就能轻轻松松差点要掉他的小命,只有孑然一身才能让他免于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
“只有直截了当地找出真相,才能防止更多悲剧发生,”狩魔冥的鞭子挥舞得噼啪作响,“你们这些愚蠢的律师根本就不明白,迟到的正义根本就不是正义,等你们那蜗牛一样的速度和愚蠢的判断找出结果,被害人的家属或许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这小女孩聪明是聪明,话说得也有些道理,就是傲慢得目中无人,她父母到底给她灌输了什么!绫里千寻着急时有点暴脾气,冷汗过后对着辩护席就是重重一锤,法官讪笑着叫双方的女士们冷静,女律师锤完了自己也觉得对未成年小女孩发火不妥,正进退不得,蓝色的西装袖拉住她的情绪失控,恳求着接过话头。
相信我。她的女弟子用令人安心的眼神向她致意。
成步堂琉市帅了没两下,又被那位小检察官问得发汗,不过她似乎总能绝处逢生,有几次法官都要敲下锤子了,千寻只要稍微提出一个线索,琉市就能像灵感宝盒一样开出一个完整的思路。
“你这新人律师倒也还不赖。”当日休庭之前狩魔冥如此评价她,成步堂琉市和绫里千寻大约是那些笨蛋律师里没那么笨蛋的两个。
头发奇异的女子却好像比开庭时更不好说话了,眼神也沉郁了下来,“你们检察官的评价,可信度也就那样吧。”
千寻扯了后辈一下,朝她努嘴,狩魔冥哼了一声。
“我打新人律师有点欺负人了,明天我还得回美国,有个勉强看起来没那么蠢的新人后辈会来交接这个案子,啊,你应当听过那个名字,检察院的新秀,御剑怜侍。”
“没听过。”成步堂冰冷地回答。
“那还真是有点孤陋寡闻,他今年kpi都快比某些几十年老混子都高了。”
“是吗,那种无情的家伙热爱当工作机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啊。”
她向狩魔小小姐行了个几乎看不出来的贵族礼,像和解又像嘲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千寻在后面追着她,没有在意后辈的无理,巨大的信息量、无数的疑问飞进她脑子里。
“你和御剑检察官……是旧相识吗?”
“我九岁的那年就认识他了,整整十年,只要没出什么意外状况,我们都会一起上学放学,家门口的树被市政厅从樱花换成白杨又换回樱花,然后十九岁那年他说突然要选择‘死亡之路’,留下一个字条,就这么离开了。”
“太迷人、太伟大了!”真宵都要感动流泪了,然而一想起所长大人的执着,又把拳头都紧紧攥起来,“御剑检察官也太可恶了!就这样让成步堂姐辛辛苦苦找了五年,身为男人怎么可以让女朋友这么牵肠挂肚。”
“这倒不是问题,我也没少让他操心,我只是觉得,他那种非得想一个人扛住一座大山的想法太极端了,这五年来的日日夜夜我都在想这个问题,难道他觉得我还不够和他站在一起吗?”成步堂坐在葫芦岛公园的长凳上,眼眸低垂。
真宵注意到,她的眉毛在哭,嘴角却是含笑的。
“还有,我们的关系……或许连‘情侣’都算不上吧。”
灵媒少女小心翼翼收好从证物保管室收下的子弹,“可是,如果九岁那年御剑检察官没有挺身而出的话,成步堂姐也未必会和现在完全一样,不是么?”
天上有一群青鸟飞过,一年又一年,她还记得许多年前,坐在她身边的是御剑。
“是啊……所以我想,我一定得见到他,我得来当律师,我得往前跑,一刻不停地往前跑,跑到他面前,拉着他的领子,这下他不想见到我,也得非见不可了。”
真宵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幕,成步堂直接硬生生扯掉御剑检察官身上的拘留所外套,不由分说地给他裹上带来的大衣,然后扯着御剑的领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你给我记住了,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才是那个赢了的人,所以不要逃跑了……不许逃跑了。”
她吸了吸鼻子,御剑直接抽了糸锯办公桌上的抽纸给她小心翼翼地擦脸,“这纸有点糙了……别乱动,小心眼线染到眼皮里面了……怎么还化了妆呢,我记得你小时候表演节目最讨厌画眼线了,你说老容易被刺激得眼睛疼。”
“你管我,”龙子眉头都没皱一下,她肯定会说这会儿流下的的确是“生理性泪水”吧,“快去换衣服,我看你穿这身就头疼。”
他穿卡其色长风衣的样子已经足够像他父亲,出去时龙子依旧挽着他的胳膊,这次连脸也贴在他肩膀上了,检察院少有的几个交好的来为他接风洗尘,都露出意味深长的了然微笑,目送他们离开了。
他们从拉面屋出来,把真宵送回家,御剑问她现在住哪里,她说事务所楼上,御剑沉默了,他记得那地方几乎无法被称之为一个单身公寓……
龙子只是无所谓地摊摊手,“没办法,现在我也没爹妈了,要是再不省钱,就真得饿死了。”
她被迅速拉入一个无比安全、紧密,叫她窒息的怀抱,“我的房子给你住……如果你允许的话。”
成步堂费力从御剑的臂弯里钻出来,眼睛如雪花迷离,突然降下座位椅背,用比一般女孩强得太多的力度推倒了司机先生,她的欲望就像她的肌肤一样热腾腾的,她的眼睛依然充满野性,在眼线的衬托下就像某个正在捕猎的母系部族的女酋长。
他的女王说:“你知道应该干什么。”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开的不是车,而是一艘正在追赶海上灯塔的船,窗外的城市起伏成海浪,只有他们两个安全地站在岸上,还没等他呼出第二口热气就到达了彼岸。他要开车,明明比成步堂喝得少得多,他打开门时却感觉眼前就扬起旋转的血花。
龙子温柔的手把他扣到沙发上,“你先休息,卫生间在哪儿?我去洗澡。”
他告诉她方向,又交代了洗漱用品的位置,随后瘫在沙发上,感觉困意袭击了自己,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柔软的东西触碰到他,他被推进浴室,他晕晕乎乎地被淋湿又擦干,他仿佛被扔在熟悉的柔软的安眠之地。
一声叹息从他额头边流过,手指拂过他的嘴唇,被他感激地亲吻触碰,那团香热的气息停滞了一下,随后不容置疑地撬开了他的嘴唇。
“嘴张开。”
“吸你嘴里的东西。”
“腿打开,再打开一点。”
他觉得她的每一个命令都像生活本身一样可爱,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手指突入。
“额!”他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好像被冬夜的冷风吹醒了。
“原来你还醒着,那我就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干坏事了,”龙子身上只披了一条毛巾,毫不在意地袒露自己的胸脯和腰肢,律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手指还往里插了一点,“感觉如何?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
“没有!没有!”御剑抢着回答她,试图用没被龙子钳制住的那只手拉开衣柜,还好他手够长,“你怎么不多穿点。”
“你这里没女式睡衣啊,”龙子又在笑他了,“我身体好得很,别担心那么多,大不了明天你帮我网购几件送过来呗。”
御剑还是非得找了件厚实的冬季睡衣搭在龙子肩膀上,又调高了空调的温度,然后乖乖躺回床上,抱着枕头遮住半边脸,把双腿打更开了。
龙子这下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这会儿怎么这么乖了?就一晚上可讨好不了我啊,你这种随随便便就把人一丢就是五年的小坏猫。”
想起这五年御剑就没了脾气,下半身的奇异酸涩感将他的意志瓦解得更松溶,“没事,只要你开心,随便多少晚上都可以。”
龙子的指甲轻轻压住他的硬物顶端,她灵活地褪下手腕上的发绳,捆住阴茎根部,“你当真愿意?”
这种场合问这种话总是有点怪怪的,但望着失而复得的小恐龙,他选择直面内心:“我愿意 。”
“你真是全世界最会说好话的人,但是为了防止你再骗我,我要给你设置九百九十道考验,你要是都通过了,我就相信你的话。”
龙子把手指伸得更深了,她的指节很长,直接戳到了御剑的前列腺,检察官被电流一样的快感击中,喉头滚了几声呻吟,鲜红的嘴唇吐露喘息,龙子用自己的唇抵上御剑的,将他嘴边抹得到处都是口红,把她的男孩吻得无处可逃,气喘吁吁,舌头一路抵到他的扁桃体。
她手指在他体内起伏个不停,现在流出“生理性泪水”的轮到御剑了,他前面已经硬得涨红了,但龙子不允许他射,他就只能在律师身下呜呜咽咽个不停,不停收缩着被按得很舒服的后穴。
“怜侍……好可爱啊,我很开心……怜侍的小穴在欢迎我。”女孩清爽秀丽的声音又响起来。
他张嘴还想安慰她,但出口就是止不住的呻吟,龙子手上越来越用力,她已经伸了三根手指进去,御剑感觉呼吸变得凌乱不堪。
“慢点、慢点……啊哈,我要受不了了,”龙子替他擦干泪水,他就委屈巴巴地看着女朋友,“让我射吧……龙子酱,龙子是天底下最好看最可爱的女孩,啊!”
他感觉自己后穴被狠狠刮了一下,敏感点简直像是被车碾了一圈,再顶一下他就会浑身抽搐,身体发麻,龙子柔软的胸脯压着他锻炼得同样不怎么坚硬的胸肌,她说出的话像最好的春药。
“小坏猫……我刚刚才说你是世界上最会说话的人呢。”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在肉穴里搅弄了一圈,御剑呻吟里带着哭腔,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的女王,吸她的另一根手指,期望她能宽恕自己,再怜悯自己多一点。
“你再想想,应该说什么?”
“啊,里面要出来了……出不来……好难受……”御剑绞尽脑汁地在脑子里搜刮答案,他们相处过的片段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鼓起勇气,这感觉就好像表白。
“龙子是天底下最强大,最勇敢,最无所不能的女孩,”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双纤细的手包裹,他却一点都不敢动,没有她的命令,他就不能肆意妄为。他感觉那只他亲吻过的指尖扣住了他的顶端,在体内的那几根手指也正往危险的方向靠近,“龙子是天底下最值得依靠的女孩,任何人骗了龙子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射吧。”
他在幸福和伤感的回忆里射了床单一大片,龙子看着他,时不时再戳弄几下慢慢软下去的东西,让他又哆哆嗦嗦地泄了一些出来,她把他前面射出来的聚拢,又塞回了他后面,检察官知道这是今夜漫长的标志,她的手又往敏感点的方向靠近了,而他温温柔柔地望着她。
“你除外,你不是坏蛋,我原谅你一次。”
END.
这个写得真的很舒服……虽然差了一点点时间,还是祝龙子女王和她的小猫情人节快乐!要一直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