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御|Mirror In Mirror
美日双成御的换妻play。
御剑拿着两张飞机票在他眼前晃时,成步堂几乎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
“怎么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好像我没带你出去过一样,”御剑故意摸了摸成步堂的额头,“没发烧啊,难道辩护人还没睡醒?”
“异……不异议,”成步堂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开始温温柔柔地抱怨,“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你还有年假了,有时候真感谢修订劳动法,不然我会以为自己其实根本没结婚。”
御剑直接把飞机票塞他兜里,狠狠揉乱了成步堂用发胶固定好的后脑勺,试图将丈夫变成一只大刺猬,“你是不是忘了我对生活质量的要求比某人更高?”
“哼,那上次是谁鸽了我和美贯?”搬出女儿来,成步堂就无懈可击,“去京都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还以为这种举家出游的日子多着呢,结果一等就是七八年,这下好了,美贯也大了,想再搞个家庭旅行怎么就这么难呢?”
御剑语塞,憋了半天,他是家里放鸽子最多的人,哪怕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被迫的,到底天生在家庭事务争执中少了份优势,只是今天他总觉得内心有一股莫名的狂野之力想要发泄出来——大约有太久没和某人肌肤相亲了吧。
想入非非,就容易口出狂言,“你要不去,我就一个人飞洛杉矶,谁找我喝酒我都答应。”
他大抵是想让成步堂被气一气的,谁知律师听罢哈哈大笑,“你是不是下一句要说‘然后我要去找个美国肌肉男共度春宵’?”
御剑捶他一下,笑他嘴上没谱。当然成步堂很清楚,当御剑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打哈哈时,意思就是他害羞了。
成步堂继续满嘴跑火车,“你那个技术还是省省吧,我怕你吓到人家。”
“我技术哪里不好了?”
“你根本不会搭讪!”
御剑本来想说我根本不需要说话,只要站在那里就一定有人会扑上来,然而先前那股燥热的感觉过了,理智回环,他就为自己的放浪口嗨后悔。成步堂倒是来了斗志,开始跟自己的合法伴侣详细分析起局长倘若要主动搭讪的优劣势来,御剑一开始还觉得他有病,没事儿主动假设给自己戴绿帽子,然而成步堂论证严谨,甚至当场搜索“美国人偏好的三维数据”与御剑局长的进行对比,竭力想证明自家老婆在美国大部分人眼里也算hot一类。两人研究了半天专业数据,查了wiki,唇枪舌剑仿佛身处法庭决战现场。顾不得礼义道德,脑洞飞到九霄云外,此时倘若有个外人经过,大约都会感觉自己被踹了一脚。
御剑一开始还在乐滋滋地看老公胡侃天地,听到最后居然有些发慌,尤其是成步堂说出“假设在加利福尼亚海滩遇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思维一模一样的人,尽管地点不同,你设想一下他的思维会和我有什么本质性区别吗?”这句后。
“这怎么可能,难道你有个从没告诉过我的兄弟不成?”
成步堂居然还像模像样地假装思考了一下,“这说不准,就我爹和我妈那个性,也不排除我再过几年突然多个素未谋面的兄弟来。”
“行了,父亲和母亲知道了会骂你的,你下周打电话时有本事把这猜想说给他们听。”御剑笑道,为了尽快结束话题,干脆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成步堂立马从善如流地闭上嘴,接下来就算御剑要判他十个有罪,他都会服从命令的。
直到飞机落地为止,这段插曲都没在两个人脑子里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他们前往早就订好的酒店,成步堂径直回了房间放好行李,御剑用流利的英语与前台交流,熟悉的清香没过多久便浮现在他身侧,是自己常常给成步堂买的那种古龙水。
御剑心里赞叹到底谁这么有品,抬起头,却发现前台女士视线漂移,犹疑不定。
“先生,我能否再比对一下你们的证件信息呢?”
御剑很奇怪:“刚才您已经看过两遍了。”
“哦不,真的很抱歉,或许是我眼神出了问题,但是……两位先生各自都有两本护照吗?”
旁边的男人有些不悦,“我的伴侣刚才还在这里,我想您应该——上帝啊!”
男人中气十足,御剑感觉耳膜都要炸了,但这也比不上命运给他和身边那个人开的玩笑——御剑甚至揣摩对面的男人是否在日本时间的同一时刻与自己的伴侣产生了同样的对话,而对话的另一个人说不定和自己长得有十成十相似。
身材相同,容貌一致,嗓音的质感和句子末尾停顿的长短,连拿出信用卡和身份证时抬手的弧度,都给他一种亲切到几乎要陷入恐怖谷的感觉。
哦,还是有点区别的,成步堂显然不会说这么流利的英语,瞳孔颜色没那么浅,五官也更加柔和,反过来说,眼前的男人就有种额外的天真与凌冽感,不知道和成步堂比谁的性能力更强——原谅他今天总是拐到莫名的角度,还对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产生性幻想吧,就当是对他先前嘲笑成步堂的报应。
对两个认识不久的人来说,无法挪移的视线自然失礼,美国男人看过来,像要将御剑全身上下视奸个遍,幸而对方眼中的惊愕足以证明他主观意图清白。御剑感知自己睁眼与张嘴的弧度,料知正用同样的表情回敬对方。而且自己呼吸发紧,喉咙阻塞,心脏狂跳,小鹿乱撞,大概因为眼前人长得实在是太像他老公但的确不是他老公吧。
美国人先向他伸手了,“Phoenix Wright,老家在内华达,在洛杉矶有一个律师事务所。”
起码名字是不一样的。御剑心有余悸地思考着,否则他会当场逃回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再开一次门。
不怪他有失风度,前三十多年御剑恪守唯物主义立场,他要亲眼见证美柳千奈美魂归无常,才肯勉为其难接受这般都市传说一样的荒诞事实进入记忆。即便如此,他对灵媒之外的超自然现象依旧不信任。
Phoenix朝他伸过来的手都快僵硬了,“先生?”
手的纹路、护手霜的味道都一样,他都要以为是丈夫的恶作剧了,只有岌岌可危的感官抓住他,叫他无论如何也没法将其识别为成步堂。
——只是证据与链条都齐全着,他又怎么能肯定不是成步堂突然跑去带了个美瞳、提前准备好英语说辞呢?
“抱、抱歉,”他懊恼回答,“御剑怜侍,检察官,日本人,我和伴侣来这里休假。”
“伴侣?”男人捕捉到关键词。
“对,他也是日本人,”御剑停顿了一下,“也是律师。”
男人点了点头,挤出一个友善的微笑,恰值逢魔之刻,酒店开了第二层灯,Phoenix的眼睛像深海的原石,御剑的目光也有了自己的主意,紧紧粘在美国人身上。他已经结婚许多年,自觉正在道德边缘打转,于是竭力假装礼貌路人,用公式化的手势邀请对方先上电梯,然后眼睁睁看着男人按了他要去的楼层。
男人转过身,“御剑先生是几楼?”
“我也是四楼。”
关门、上升、失重,御剑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要闭气了。
“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呢。”Phoenix把他带回重力。
御剑想不出回答,只能尽力换上最友善的表情。
美云和小茜都说过他太严肃,容易将陌生人吓走,只有冥和成步堂少数几个人敢直接迎上自己的目光。
Phoenix的反应和成步堂再次邂逅他时的反应是一样的。御剑紧张,他就松懈,电梯里必须有至少一个绝对沉静的人,别的场合,御剑自己会竭力做好那麦秆,但他已经习惯在上电梯时把背后交给成步堂。
关门、缓缓上升,御剑下意识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四楼,两分钟不到就能过去了。
那男人忽然也离他站得近了一些,熟悉的薄荷味呼吸喷在御剑心口,他不敢余光瞧Phoenix,但他心脏却比刚见这美国人时还要平静。
他睁开眼睛,那男人正卡在电梯门口,“您先出去吧,御剑先生。”
他迟疑着,但真正走过电梯的那一瞬间,先前设想好的所有感谢都抛之脑后,轻松的转角后,怀疑是绵延的,两个人天衣无缝的配合叫他恐慌了。
御剑轻手轻脚地踱过地板,他和成步堂的房间应该在406,长廊尽头。Phoenix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也可疑地放轻脚步,越是往里走,御剑心中的疑虑越是加了一分:那个男人必定住得离他很近。直到御剑站定,转过身来打算开门,下意识地看了左侧的美国律师一眼——Phoenix果然在404。
他们四目相对,直到404的房门里传来脚步声,另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欢快地传来,用的是英语。
“Fenny!怎么入住证明都办了这么久啊!我一个人玩得无聊死了……”
御剑吓得立马靠在门上,Phoenix游刃有余地对他眨眼,转动门把手,迎接房间里那声音里塞了可怕蜜糖的人。御剑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的灰色发丝跑了出来,扑进美国人怀里,不停用英语抱怨着。
Phoenix显然也并没打算让御剑为难,迅速搂过这个多半和自己长得99%相似的人进了门,门锁上的一瞬间,御剑听到了某种几近于高潮的叹息。
御剑赶紧也开了自己的门,生怕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沾上。
还好成步堂没注意到门外的事情,一直在扫窗上的灰,朝他抱怨酒店隔音效果不好,隔壁有人白日宣淫,“声音实在是太像你,硬了不能怪我。要不是知道你在下面,我都要以为你找借口幽会去了,当然‘fuck me harder’这种话的确很可口啦,最好是穿着你二十岁时常穿的衣服……”
“现在别想。”御剑脸上烧成一片,毫不意外地拒绝了他。
“好吧,以后想,”成步堂当然也没太抱希望,不以为意,“泳裤拆开放在桌子上了,睡衣在洗漱间门把手上。”
丈夫表现一如既往,御剑先前一直狂飙的心终于安稳下来,或许等今夜过去,成步堂就会告诉他这是一场梦,比如一直在房间里收拾的其实是他,而一直在外面做入住登记的是成步堂。
他们简单收拾一下,叫了晚餐服务,洗漱,肌肤相贴,成步堂的体温顺着精液灌进他体内,御剑感觉到融化的温暖,今天连续的辗转让他疲惫,他像一个等身大布偶一样瘫在床上,任凭成步堂用湿巾清理他体内的液体。
“休息好了吗,去洗个澡吧。”
“再等会儿,好累。”
“哼哼,御剑局长好难得撒娇啊,忽然就像猫一样懒惰了呢。”
“你平时动都懒得动一下,精力全放在这种事情上了吧,既然这么精神,那就帮我擦干净吧。”
“可明早要去海滩,不怕走着走着里面的东西漏出来吗?”成步堂笑眯眯的。
“你怕是不止这个心思吧,”御剑继续耍性子,用水磨态度消磨时间,“再躺一会儿,好困啊,再躺一会儿。”
“再躺一会儿就真的要睡着啦!”
结果是他们在浴室里擦枪走火,成步堂在浴缸里抬起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御剑完全不想动,用毫无杀伤力的词汇和语气抱怨着自己的丈夫,成步堂就用哄猫一样的语气哄着他,“快了,再坚持一下。”
御剑嗔了他一眼,继续闭目养神,将意识完全交付给快感,高潮的一刻内壁紧紧吮吸,检察官听见成步堂在那一瞬间被绞出的低吟,勾起微笑。
“你真的有双胞胎兄弟吗?”
“啊?”
他并没打算听律师的回答,自顾自睡着了,提问仿佛只是困极前的插曲,让成步堂又无奈又好笑。
御剑是被吵醒的,眼睛半睁,茫然地适应黑夜,隔壁突如其来的尖叫好像在耳边炸了个雷。
“操我,深点、再深点,啊啊啊爽死了,要喷出来了!Fenny,快点,再快点!”
他彻底被吓醒了,挣扎翻身间压到成步堂的手臂,律师正梦到自己在陪御剑看特摄电影,突然被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砸到手腕,大叫一声睁开眼睛。
“天还没亮,这到底……”
“哦啊!”
成步堂也清醒了。
所长英语没那么流利,但那些断断续续出现的harder、fuck和squirt的一类单词,让他立刻明白了一墙之隔在做什么,真正让律师感到惊讶的还是另一位男主角。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我?我下午还在吐槽隔壁另一个人像你呢。”
被提到的人非常应景地叫起来,“I’m coming!”接着一声鬼哭狼嚎的呻吟,音尾绵长婉转,像发情的母猫,恨不得将方圆十公里的雄性生物都吸引过来。
成步堂呼吸干涩,下体发热,但先前已经压着御剑发泄过两次,除了肉棒精神,身体哪儿哪儿都疲惫。
他转过头,发现御剑脸颊通红,一副又害羞又气恼的样子,“大半夜的,就算在美国人里也算很过分的了!”
“美国人吗?回来时问过了?”问出来就后悔了,毕竟他想起来御剑可是海归,当然能分辨出口音来。
御剑居然真卡壳了一下:“啊……是,进电梯时遇到过。”
成步堂随口开玩笑,“哦,那个声音像我的不会长得也像我吧,把你看得想红杏出墙了?”
“别乱说!”御剑轻轻锤他。
隔墙似乎又开始新一轮,两个日本人辗转反侧,来回叹气,成步堂起床气还没过,打算向前台打电话投诉,御剑莫名想起白天见到的那双海原石般的眼睛,劝成步堂算了,成步堂说你睡眠也不好,别那么体贴对面俩淫棍了。御剑说没事儿,我们明天可以在沙滩上支个帐篷睡觉,成步堂只好作罢。
他们继续被动听着对面的活春宫。御剑查了下酒店的专门小程序,发现整个4楼今天只有两个房间被预订,或许对方也正是确认了这一点,并猜到406也是一对年龄相仿的情侣,才如此嚣张吧。
他们甚至还从巨大的叫床声中得知了对面的名字:正压着自己伴侣奋力冲刺、时不时甩起一长串拍打声的叫Phoenix,爱称是Phoenie或Fenny,御剑当然还知道他的姓氏;而那个不停放浪求操的声音叫Miles,昵称是Miley或者My,后者被Phoenix叫得颇具占有欲,仿佛Miles真就是被他全心呵护的红宝石。
“有完没完,”成步堂快受不了了,“这么搞,年纪轻轻就得阳痿。”
御剑也有些心塞,隔壁Miles叫得越发激烈之后,日本检察官简直算得上焦虑了,“成步堂,他们是不是在玩SM?那个Miles好像被捆起来了,他真的不会被干死吗?”
“那倒不至于……吧?我以前抽你时你也是这么叫的,哦,他俩好像没上皮鞭。”成步堂也开始忧心忡忡。
Miles呻吟应景地又升了调,伴着时不时传来的淫语和拍打声,好像置身于连绵不断的浪潮中,又被包裹在Phoenix低沉的喘息里,406的两个日本人甚至还能通过分贝高低评判对面俩货又走到了哪个位置,直到四个角落都分别被糟蹋过一遍之后,对面才偃旗息鼓。
“我想报警,”御剑惊恐道,“怎么只有Phoenix一个人的声音了,明天不会看到Miles的尸体吧?”
“不至于不至于,说不定他身体素质就这么强呢,”成步堂宽慰伴侣,“现在不能敲门问‘不好意思,大晚上跑来打扰你,只是因为我们担心你把伴侣干死了’吧?”
话是这么说,但御剑一闭上眼睛,方才那个和自己有九分相似的淫荡痛呼就能像幻觉一样在脑海里响起,下面湿润到烦躁,偏偏也没到欲火焚身、非得再来一次不可的地步。
他抱着自己的伴侣,闷闷道:“你后面不会这样对我吧。”
“这我哪里舍得,”成步堂想了想,“但我们刚在一起时,你还觉得口活儿很脏呢,以后的事,哪里说得准。”
两个人熬到后半夜,大约是精疲力尽到昏迷过去的,第二天九点多才分别醒来,精神意外比昨晚睡前预计的要好很多,洗漱全程没听见隔壁声响,只有客房服务员在门外推车,想必的确无甚大碍。两个远道而来的日本人胡乱对付了点早餐,慢悠悠朝沙滩上走。
沙滩长满了人,他们随意找了个看起来不至于晒伤的位置搭好帐篷。没躺多久,御剑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成步堂孤零零地抱着果汁,望着海滩上来来往往的人发呆,中途走过好几个俊男靓女朝他抛媚眼,他却浑然不觉。看困了,就把遮阳帽拉下来放在脸上,闭目养神。
身边有人在挪椅子,熟悉的气息差点让爱称脱口而出,莫名的直觉此刻却像紧急弹窗一样跳出,清晰地朝他强调这不是御剑。成步堂脑内来回博弈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向对方声明这是私人座椅,谁知那人却径直走到他身边。
脑子里还没准备好措辞,软而丰满的臀部贴上手臂,来者将他的视线掀开一角,扑面而来的是成步堂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灰色发丝。
律师脑子又开始发蒙:“你去换了香水?”
“御剑”似乎在斟酌问话的含义,接着“唰”的一下,彻底摘掉了盖在成步堂脸上的帽子。
比他所熟悉的更浅一些的、猫眼石一样的眼睛锁定了他,仿佛在观察猎物。某种狡黠轻柔的诱惑试图向成步堂招手,只要意志再软弱一些,大约就会成为那双眼睛的俘虏吧。
来自日本的传奇律师试图掀起脑风暴,每一步精神触角却被猫亦步亦趋跟随,紧紧黏住。成步堂知道自己正处于某种危险又甜蜜的陷阱间,猫爪会像玩毛线球一样操控他的每一根神经,然后一脸无辜地将受害者搞成一团乱麻。
他想起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在隔壁房间里呻吟的人,直觉此刻战胜理智,接管了事实。
见眼前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Miles又把脑袋更往成步堂的方向凑了几分,“Are you waiting for someone just like me?”
熟悉的嗓音说着他并不熟悉的语言,成步堂都有些发冷了。
Miles以为他完全听不懂英语,又换了好几种语言试探,直到说出“初めまして”,成步堂才如梦初醒。
“方才是我失礼了,我在等我的伴侣……有什么事情吗?”
“原来您会说英语,”但为了迁就成步堂,Miles直接换上了流利得让人吃惊的日语,“我差点都要放弃了呢。”
“啊?”
“只是见到您感觉很有意思,”异国的美人笑得深情,用双手把成步堂的帽子慢慢压在自己脑袋上,“一开始还想生气,但看到您的面容后,觉得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顶着自家老婆的脸说出这样的话,不心动是不可能的,成步堂明明知道这是故意为之的甜言蜜语,那一刻却仍然感觉心脏单独从喧嚣中隔离出来。
这感觉转瞬即逝,律师的定力显然比他自己以为的强多了,“额……谢谢您?我伴侣在打电话,过一会儿就回来了……我想您应该会喜欢他。”
Miles有些不悦,“你的约会对象比我还好看吗?”
“是伴侣,”成步堂强调,望着Miles又暗了一分的脸色,局促地补充,“你们俩都很好看。”
“他没有在你身边,莫非经常忙到把自己的伴侣丢下?”
“是啊,他是地方检察局长,”成步堂微笑着,“休假了也没法完全摆脱工作。”
Miles露出某种介于疑惑和思索之间的平衡态,“我和您伴侣似乎做着类似的工作,不过我们休假人性化多了。”
“您也是检察官——啊,不好意思,折叠椅的承受力恐怕不太够,我们坐在沙滩上吧。”Miles几乎要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他的小腹上了,成步堂直冒冷汗,连体香都是一样的,倘若再僵持一会儿……
Miles偏偏总是要像只野猫一样盯着他,美国人抓住成步堂的手腕,于是两人都倒在地上,成步堂右手吃痛地捂着屁股,左手慌里慌张地想从Miles的钳制中逃脱。Miles刚坐下来就急匆匆地又要把脸颊凑近,成步堂苦不堪言,只盼御剑早点赶来解救他,又担心自己的检察官看到这一幕气急败坏。
“您是律师吗?”Miles继续问。
“我是。”成步堂有种不祥的预感。
Miles总算端庄了点,不再试图用胸压死他,“您开了一个律师事务所?”
“对。”
“您还收养了一个女儿?”
成步堂语塞了几秒,“您是怎么知道的?”
“您和您的伴侣一起抚养着这个女孩儿?女孩儿今年18岁了?”Miles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现在和御剑几乎一模一样了。
成步堂瞪大眼睛,乱线一样的思维迅速归位。他略一思忖,请对方将手心伸给他看,断掌交叉处清晰可见,每道熟悉的痕迹都让他惊骇。Miles反而扭捏起来,成步堂一检查完就立马把手缩了回去。成步堂又给他看自己的手机,伴侣新买的蓝色iPhone 15手机外壳闪烁着深海的幽蓝色。
“天哪,我上次给我丈夫买的也是——”
“成步堂,你的当事人为什么打电话会打到我这里,你是不是瞒着我接了——”
“Miles,have you found our sunscreen…ouch!”
后来成步堂再想起这事儿,总将其描绘为一种命运的必然:两组人凑在一起没造成正反物质相撞粒子湮灭,而那恰到好处的一刻甚至没有任何闲杂人等围观他们,不然以四个人的颜值、身份、地位,当天就该上x热搜了。
还是两个精通多国语言的检察官迅速反应过来,稍一交流,将不明所以的律师们直接拖回了酒店4楼的大厅沙发中——酒店到底是高级酒店,就算隔音效果差得出奇,每一层仍配了大厅和餐厅。四人对坐两侧沙发,交叉讲述人生经历,从御剑早年失怙一直对到成步堂失去律师资格为止,细节、时间、状态精确得可怕。连人际关系都是镜像对称的。
“可惜这里没有测DNA的工具。”Miles甚至开始对比自己和御剑手部若隐若现的血管。
“算了吧,”Phoenix说,“我可不想被莫名其妙抓进什么实验室。”
“现在怎么办?”御剑说。
成步堂倒是异乎寻常淡定:“该干什么干什么呗,既然见面了也没发生什么怪事,就说明没问题吧?”
“说得也是。”
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Miles点了餐食服务,服务员上来时望着宛如镜像分布的两对情侣,露出显而易见的疑惑。Phoenix只好说他们是两对双胞胎,正在搞集体约会——天啊,Miles和御剑已经有太多年没像今天这么尴尬过了。
再回沙滩没什么意义,四个人吃了午饭,下午都窝在大厅沙发上看电影,晚上御剑又点了红酒,检察官们抱怨以前的假期从未如此堕落过,梦回了外面吹台风时的大学宿舍。两个律师面面相觑,远隔大洋,检察官们的完美主义也没什么区别。
最开始他们并没打算喝个烂醉,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两个律师中途被无关紧要的论题击中,大抵是在伴侣面前有了表现欲,打起辩论赛好像在唱rap。Miles笑着说总算看到律师打民事官司的样子了,御剑说在法庭上如此无理,一定要向法官进言,将这俩聒噪的家伙驱逐出庭。
两个律师齐刷刷转头看他,御剑激灵了一下,对着成步堂问你要干嘛,律师喝得眼神迷离,把自己的酒杯怼在御剑唇边。
“小猫就别叽叽喳喳啦!”
两个美国人看着他们笑,御剑羞耻极了,恨不得当场把成步堂带回卧室。
御剑也是最先被灌麻的那个,日本检察官拿着酒杯在会客厅走了一圈儿,没说什么胡话,却拒绝在场任何一人扶他走的要求,坚称自己脚步坚硬如铁,还能认准房间在何处。Miles想跟过去看看,成步堂一只手直接搭到错误的肩膀上,像他自己上午贴过去一样贴着Miles,还往美国检察官的眼角亲了一口。
出来混的迟早都得还,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Miles焦急地看向自己正牌老公的方向,发现他正一瘸一拐地搂着看上去快不省人事的家伙往前走,一脸深情地发癫:“My,别闹了,每次一喝多,你就说自己不需要搀扶,可最后总会掉进我的怀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但我只是没宣之于口……”
我现在知道了!Miles气得立马想刻薄几句,正要起身,一直缠着检察官胳膊的成步堂迅速往他嘴里塞了口酒,就那么几秒钟的停顿,他便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把日本人带进了404。
“怜侍啊!我再喝多点可能会硬不起来的,所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成步堂挂着傻笑,然后不顾Miles反抗,直接将酒瓶子全都怼进艳红色的口腔里。
Miles刚开始还挣扎,衬衫染上挣扎的酒晕,没过一会儿人便安静了起来,嘴巴一张一翕地含着瓶口,微微露出一小节舌头,成步堂见状赶紧把酒瓶子从Miles口腔里拔出来,剩下的深红色的液体撒了些在雪白的脸颊上。
“喂喂!已经饥渴成这样了吗?你不会是真的被那个凤凰哥刺激到发情了吧,你的丈夫可是会伤心的!”
“凤凰……哪里有鸟?”Miles思维已经跟做梦没什么区别了,他看了一圈大厅,觉得自己应该寻找某种蓝色调彩虹头羽毛小鸟,重影的视线吃力地将大厅搜索一番,却没发现任何别的活物,于是愤怒地扑上成步堂,“你骗我!你是不是要骗我然后跟那个日本检察官跑了!”
“我本来就要跟日本检察官跑了啊!来,手给我,来,跑起来!”
他们风驰电掣来到406门口,Miles直接踹开门又关上,然后一屁股压在了成步堂身上。
晚九点,两个相邻的房间,两声惨叫同时响起。
404
“成步堂”刚进门就急不可耐地把他扒光了,一口咬到检察官的乳头上,痛得他尖叫抱怨。
“抱歉,”律师赶紧松口,又觉得古怪,“明明昨天才做过,怎么突然又这么不耐操了。”
他用舌头灵活地舔了两下刚刚被咬肿的地方,哀号立刻变调成呻吟,尖锐的针扎感过后,检察官胸前的两点仿佛刚被电流按摩过一般瘙痒难耐。御剑感觉自己下面又湿了一点,正期待下一步前戏,“成步堂”却突然分开他的腿,皱眉看着他的下体。
“什么时候换的丁字裤?我们整个下午都坐在大厅里看电影吧。”
“五点,我当时说眼镜花了,要去准备一下。”他和成步堂早就约好晚上要玩什么,当时律师还会心一笑。
当然,如果他现在还是清醒的,他就该意识到和“成步堂”在做爱的时候一来一回说英语这种事情有多诡异了。
“成步堂”停下来,一边思考一边玩弄着那条又跟没有区别不大的内裤,想明白了,直接松手,裤底弹在御剑的花穴上,疼得御剑往后瑟缩了几步。
“啊!今天分明是——”
“想不起来了,管他的呢。”Phoenix把狭窄的布料随意拉到一边,稍稍扒开已经有些肿胀的肉缝,径直把阴茎捅了进去。
有根脆弱的神经从身体的某个地方崩裂了,巨大的快感和不适的酸胀同时从私处直冲冲撞上御剑的脑袋,子宫好像被撞懵了,一刻不停地收缩,小腹持续痉挛,而检察官一点没感觉累,身体像个被涨破了的水气球,连屁股都感受到湿漉漉的混乱感。
他仰头喘息,觉得应该说些什么,喉咙里只有破碎的咕噜。平时被玩得死去活来时才会露出的顺服眼神,今天早早挂上营业。检察官看上去好像某种非正规小电影的主角,成步堂伸手过来,他就乖巧地舔舐每一根指尖,然后认真地把整根都含进去。
Phoenix被舔得很舒服,Miles难得如此温柔似水,软舌像块极致缠绵地在他的占有欲里打转,让他情不自禁将手指捅得更深,以看到检察官更漂亮迷醉的反应。
只是被快感击溃的大脑里,某块理性CPU依然在运转:“今天怎么不摸下面?”
“呜呜呜……嗯?”
“以前这时候你都要先把外阴摸一遍,你说我太大了,不提前摸一下后面会很难熬,”Phoenix指出,“算了,待会儿边做边摸吧——有点疼,趁这次看看能不能适应。”
他又狠狠地把小Phoenix往身下人的穴口里深压了几下,已经抵到子宫壁的肉棒顶端还在试图进一步突破。
“啊啊啊啊!”
御剑怀疑眼前的成步堂其实是伪人变的,一个成熟男性的阴茎有那么一丁点可能,在十年后的而立之年继续变长吗?
“疼啊啊啊!不要了,里面真的快要被顶穿了。”检察官毫无形象地求饶,头顶后仰,额前的刘海飘得到处都是,Phoenix温柔地替他把发丝整理好,检察官就像布偶猫一样温顺地追着主人亲,想要逃离这种惩罚,方才因疼痛而弓起的一瞬间,他发现“成步堂”的阴茎还没有被彻底塞入体内,而自己的小穴边缘被撑得发白,虽然没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痛感,他却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Phoenix也感觉有点奇怪,“你的小穴怎么好像还小了一些?”
话说完,“Miles”下面的小嘴又含了他一小口,美国律师立马抛弃了自己的一切疑惑与理智,只记得打桩这回事儿。今天好像怎么做都做得不尽兴,他只是在宫口稍微进出了几下,Miles下面就开始冒出水声,检察官双手无力地垂下,精疲力竭地扣在床单上,外阴只是难熬又寂寞地肿胀着。
Phoenix只好把动作幅度放慢了些,“今天怎么这么累?”
“Miles”缓了缓,“你怎么今天这么有精神?”
“不想做吗?”
Miles咬了咬嘴唇。
Phoenix有些遗憾,但还是决定尊重伴侣的意见,“那我先抽出来吧。”
一旦那种叫人惊惧的压迫感过去,快感便重新回到了被浇灌得淫荡的身体上,Phoenix感觉湿滑的软肉又轻轻咬了自己一口,阴茎退到穴口时,那股压力骤然变紧,搅得他又变大了几分。
“还是想做?”
“Miles”仍不回答他,只让修长的大腿稍微环得更紧了些。刚才表现恹恹的,想必现在不好突然变脸吧,无论多少年过去,猫在这方面脸皮总是很薄的。
Phoenix只能忍着一股脑把硕大全都塞进去的冲动,小心翼翼抽插,一边干,一边看Miles的反应。
今天Miles身体格外敏感娇嫩,相较于平时,连呻吟都是轻柔细碎的。律师一开始还打算使坏,打算多换几个羞耻动作,这会儿只能轻拢慢捻,仿佛不是来做爱而是来当按摩师的。好容易兴奋了些,Phoenix忘情地往雪白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Miles痛得直接蜷缩起来,臀肉立马浮现红印。
拍打立刻变成爱抚,Phoenix一边哄人一边想,我手劲儿现在这么大了吗?
但今晚上发生的怪事儿太多,酒精不由他投入更多思考,理智在激情和丧失官能的边界线上打转,却无端擦出了奇怪的火花。Miles被他搞喷了三四次,连前端都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得软趴趴的,全身化作一摊水,被玩儿坏了似的,却始终没说安全词——好像他忘了,或者……从来没听说过一样。
他从已经被操肿的女穴中退出来,Miles还唔嗯嗯地来回呻吟了十秒,小穴开开合合地吐出白浊,艰难伸手摸大腿内侧沾湿的地方,努力想将精液塞回去。
于是Phoenix又笑着拍了拍检察官的屁股,精液顺着小穴的形状流出来,一大半前功尽弃,“别馋了,正餐还没开始呢。”
他又用食指叩开了狭窄的臀缝,后穴被使用的时间并不多,检察官嫌弃做扩张的时间太长,事后清理又很麻烦,第二天早上坐在硬质餐桌椅上仍会有种屁股被某人手抚摸的感觉,只有偶尔放了假,Phoenix痴缠得厉害、前面已经被白浆灌到塞不下时,Phoenix才会把Miles身上所有洞都挨个挨个用一遍。
他当然不会料到躺在床上的并不是原装老婆,才塞进去一个指节,御剑就疼得又清醒了过来,“轻点!你今天怎么这么粗暴!”
“我跟平时有区别吗?以前受得了,今天突然受不了了,你到底是演的还是……”今天的Miles紧得匪夷所思,想到今晚自己还没射出一次,Phoenix心里莫名其妙起了怨气。而且他没事儿经常给Miles插肛塞,理论上来讲只伸进去一根手指时,已经不需要多少润滑了。
这话在记忆不同的检察官耳中完全是另一种味道,御剑被律师今晚这种忽冷忽热、夹枪带棍的语气气到了,他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想玩强奸play,对方中途却装作一副气憋得不顺畅的样子,仿佛他才是亏欠的那一个,“有意见直说,有火气可以直接发出来。”
他以为成步堂还在纠结他与Phoenix的互动,成步堂不是会乱生气的人,醋坛子却经常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打翻——Phoenix今天下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触碰到自己,每次不到几秒钟时间,成步堂必定会出现在自己周围,用亲密姿势宣示主权。
Phoenix本来打算把这股火气熬过去,“Miles”突如其来的诘问彻底打碎了今晚和解的希望,“我哪里有意见了?你自己表现得和平时不一样,现在反而来怪我?”
“辩护人现在学会无中生有了?”御剑怒极反笑,“我真的受够你的阴阳怪气了,从你今天上床了非要跟我用英语说话开始,再到你要用后面不加润滑,明明是我在疼,你还一脸委屈——呜呜嗯!”
粗暴的吻彻底封住了叽里呱啦的控诉。“成步堂”压着御剑的下巴,死命掰开下颚,像吸果冻一样撕咬着嘴唇,御剑与他赌气,始终不肯让开牙齿,“成步堂”立马用大得匪夷所思的力气把他翻身,随手抄起不知为何会放在床头灯旁边的鞭子狠狠往御剑的大腿根上扇了一下。
“你还犟上了,嗯?听了日语会变得更湿?”Phoenix只想看他能忍到几时才喊安全词,“那个日本律师来了,内心躁得把持不住,就特别想跟我对着干?”
鞭子挥出清脆的啪啪声,扇得肉浪翻滚。Phoenix打完几鞭,手指抹上润滑油,又往即将被蹂躏的后穴外侧随意倒了三分之一,“你要的润滑,全给你,我说刚才就该把你前面喷的水都接下来循环利用,省得你在这儿不停叭叭叭。”
御剑又气又羞,这种训小孩一样的语气也不是没经历过,只是先前再怎么演都没闹得太过分,成步堂在这方面也心软,大约也是不想看他哭得情真意切的样子吧。今天是他第一次货真价实感觉到委屈,“成步堂”做得他穴疼,屁股也疼,还直接上手往他胸前两点上掐,他疼得不停扭动,却又不至于真的痛到受伤昏迷的极限,他就在痛苦和快感的混合地狱中打转,刚休息没多久的穴口开始泛滥痒意。
检察官终于安静下来,眼角微微有些泪光,Phoenix气也消了些,在白皙的脸颊上吸了一口表示休战,放下鞭子开始认真扩张。
扩张到第三根手指时,御剑试图用前面的肉缝蹭他,律师伸手又是一巴掌,只是基本没用力,“老实点,刚刚谁一直说太长了进不去的,现在倒是跟后面的小嘴抢起吃的来了。”
御剑照做了,但“成步堂”下面动作一点没减,检察官只能干流着水等待漫长的前戏结束,前面不停涌出的爱液稀释了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等Phoenix三根手指都抽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时,检察官小小地挣扎了两下,只有空虚的前穴里汩汩流出的爱液暴露了身体主人的真实心思。
Phoenix被狭窄湿润的后穴夹得舒服,心情又好了些,“Miles”被他推倒平躺在床单上,双腿高高架起,下半身的着力点只有结合处。律师稍稍抽插了几下,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正吐出白精的前穴,时不时用两根手指扒开,欣赏里面的软肉不停推出一波又一波精水的美景。
“真可怜呀,刚喂饱后面,前面就饿得要吐水了,要是待会儿再插前面时,后面又饿了怎么办,”看着检察官神智恍惚的性感表情,Phoenix把掏出来的精液抹在御剑脸上,“要不我待会儿把隔壁的律师也叫过来吧,以前也用过玩具,想必两根一起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Miles”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好像要融化了,花穴里又吐出一股水来,Phoenix冷笑着直接又往嫩肉上抽了一鞭。
“还真想去找那个家伙呀,可惜那家伙和他的恋人看上去也很恩爱呢,你要过去的话,还得打败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检察官,”Phoenix继续往深处顶,“只想要用淫荡身体征服对方的话,大约会被当成小猫一样随便玩玩就丢掉哦。”
“呜……”检察官不知还清醒几分,居然对着这明显的床上荤话难过起来。
Phoenix这下真感觉不对劲了,“所以你还是别过去了,我可以继续学日语,也可以陪你穿和服,下次我们也去东京、大阪和京都旅游,这样你就不用羡慕那个日本检察官了。”
“呜呜……”似乎一点都没好起来,他的红宝石仍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哀叹,半张脸都压在枕头下面,Phoenix只能由他去了。
律师换了几个角度,终于在“Miles”似乎想起要怎么反驳他之前找到了前列腺所在的位置,毫不犹豫地直接将肉棒压了上去。检察官开口的破碎词句变调成悠长的呻吟,胸腔里软软地呼出一口气又舔了舔嘴唇。Phoenix一边按着检察官略微凸起的腹部,一边玩弄先前一直被晾在一边的阴茎。
“前面总算硬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早就被调教得只有靠纳入才能勃起了。”
只要动作稍微大点,握起的前端就会断断续续吐前列腺液,仿佛已经被操到失禁一般,“Miles”好几次情难自禁地伸手往下摸,Phoenix干脆直接用放在床头的束缚带捆住了Miles的双手,而这个家伙果真像失忆一般天真地问他这东西哪儿来的,为什么床头柜上会有这些。Phoenix有心逗他,绷着脸说主人没让你问问题时就不要擅作主张。
“好……”检察官看起来是真的要哭了,完全没有平日斗嘴反驳的欲望。
他当然不想草一个安静的充气娃娃,“Miles”还在适应后穴快感时,律师源源不断的垃圾话也飚了过来,那种战斗的狂热与迷醉又出现在Phoenix身上,和成步堂一模一样。
“怎么没动静了,难道被我艹到连神经都丢掉了吗?如果我现在抽出来你会不会求我?啊,想想人前高傲的首席检察官被我艹得像一只猫咪一样讨肉棒吃就激动得不得了呢。”
句子里夹杂了许多南方俚语,那是他完全不熟悉的领域,检察官听得半懂不懂,但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或许是夸奖自己身材多好、身体有多敏感,摆出的姿势是多么顺服吧。
他想起先前跟成步堂打过的赌,自下飞机以来,头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地懊悔。
“Phoenix……”
Phoenix正往他的前列腺撞了致命的一下,叼着乳头,带着疑惑的鼻音抬起头往上看。“Miles”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眼,有水汽从眼睛缝隙里流出,下面咬得死紧,前端断断续续射出精液,Phoenix想把那双手拉开,“Miles”往枕头一侧稍微一斜,眼泪就洇湿在柔软的布料上。
Phoenix叹气,解开检察官手上的绳,想静悄悄地拔出来,检察官甫一夹腿,就把律师卡在自己下半身进退不得。
“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Miles,”Phoenix压回御剑身上,把被子边缘拉上来,安慰着亲吻着对方的后颈,“不想说就算了,我帮你洗澡吧,洗完澡就睡觉。”
他将满肚子疑惑全部压缩在识海角落,叫“Miles”深呼吸慢慢放松后穴,检察官照做了,抽出来时穴口有些红肿,完全合不拢,白浆就从两口乱七八糟的穴里肆意横流。他想把“Miles”拖去洗澡,但猫就像搂住抱枕一样搂住他,一副完全失去了安全感的样子。
“Phoenix……”
“嗯,我在这儿呢,”他把这怀抱编织更紧了些,“你看,我一直在这里呢。”
但只要他想要进一步往下问,Miles就会像猫一样不断重复他的名字,把头埋在他胸口,这样谁也撬不开坚硬的壳。Phoenix不想他感冒,千方百计哄了检察官就待在床上,自己去洗浴间打了水到床头,劝哄他起码一定要把下面洗干净,“Miles”在床上依然是一副半昏迷不昏迷的样子,律师摇了他好几次,才慢吞吞张开腿,任凭床伴往他下半身垫毛巾。
隔壁运动的声音在此时此刻恰到好处地穿过了墙:“oh fxxk yesyesyeeeeeeah!”
那位检察官英语流畅,中气十足,相比之下,正被压在床上压榨牛子的律师时不时埋怨身上人几乎要把自己腰骨坐断,反被嘲笑是不是一滴都没有了。
“Miles”明显抖了一下,Phoenix以为他被对面吵到了,往检察官背后顺了两把毛,继续昨天的抱怨:“隔音效果是真的太差了,昨天你说要小声点,结果做到最后就数你声音最大,你看,对面估计是为了报复咱们,今天才故意模仿你呢。”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Fenny!Objection!”
那声基于高潮的畅快呻吟,在又一次起伏中变了调,仿佛从欢喜的陷阱堕入地狱,说出了他和Miles约定好的安全词。
406
成步堂惨叫是因为“御剑”毫无征兆地扑向他的胯下,律师反射性拱起腰背,却被大肥猫反手抓住空隙,稳稳锁在地毯上。
“Go on!My pussy has been wet for so loooong!”
他从袭击中幸存,在“御剑”大腿和热气腾腾的性器官形成的安全区艰难存活,拼尽全力表示:“说日语。”
“御剑”罪恶的双手直接伸向律师的裤子,巨物从紧绷到极限的裤裆中释放,检察官隔着自己的西裤不断磨蹭那玩意儿,充盈的体液将布料染成足以和阴茎贴合的形状,“怎么,亲爱的,那个御剑怜侍让你兴奋吗?下午看电影时,他丈夫去了几趟厕所,你就给他倒了几次水呢。”
检察官忽然把脸一横:“就你这日语水平,能听懂个吃饭都算万事大吉,你还想干什么?嗯?我现在在说什么你听得懂吗?”
“听……听得懂。”律师眼神涣散,“我没醉那么厉害。”
“听得懂的话就复述一遍。”
真是奇怪的要求,但他总不能跟一个酒鬼讲道理吧。于是成步堂按照自己的理解给出答案:“无论什么时候,你总是让我兴奋。”
“你平时可没这么多甜言蜜语,”Miles表情微妙,手指搭在律师嘴唇上画圈儿, “我也不知道你日语竟然这般好了,那个日本检察官让你记忆急速飞升吗?”
“亲爱的,别太刻薄了,我国文成绩一向比你好,”醉了一半的成步堂比平时还要直白很多,温驯地把脑袋枕在伴侣的大腿下面,“心都剖开给你看了,你还想要什么呢?”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检察官颠三倒四地回答,酒精将潜意识中的困惑和不安搅在一起,“我脑子出毛病了吗?”
“Phoenix”慢慢支撑起上半身,用手臂环住他,“没有,你只是喝醉了,等今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御剑”半天没理他,像一只大型布偶猫一样瘫在他身上,忽然抓紧了他的衬衫,双唇触碰,舌头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成步堂怕他呼吸障碍,没打算主动缠上去,猫却以为自己可以得寸进尺,试图僭越起主人的权力。
成步堂把他推开,拉起一条缠绵的银丝,“御剑”微微低下头,眼神却轻轻扫了上来,下巴退回到律师胸肌上反复磨蹭。
“你在生我的气吗?”Miles抱怨着,“你又拒绝了我一次。”
成步堂只觉得伴侣今天任性得可怕,“我不是要拒绝你,你现在喝了酒,我怕你忘了怎么呼吸。”
“借口,你果然还是对那个日本检察官有意思吧!”
御剑疯了!他非得跟自己较劲儿!
一句简单的感慨,在酒精的加速下莫名占据了脑子的大部分角落,形成奇怪的迷思:短短几分钟内,他甚至已经计划好回去之后如何向诸位亲朋好友掩盖这悲伤的消息,并决定倘若医不回来,自己从此便努力工作接案子,再也不像现在这样凭心情上班——他是要努力赚钱养御剑一辈子的人了。如果有人嘲笑御剑,有罪的统统送上证人席,无罪的就努力喷回去。想着想着他居然有些伤感,体会到一种死生契阔、不离不弃的浪漫——倘若“御剑”此刻没有用他的逼把成步堂压疼的话。
“但日本检察官跟他老公回房间了,你看不到他了!”Miles情绪转变如喜马拉雅山脉的天气,舒舒服服地用下面蹭了成步堂一腿的水,“他哪里好了,脸上总是淡淡的,动作也很拘束,恐怕在床上换个姿势都会扭扭捏捏吧。”
Miles说得没错,十年前两人初尝禁果,事前准备时御剑一直故作镇定,仿佛已经有过经验,做到最后却在成步堂的臂弯下化成一摊水,而他总是觉得搂对方搂得还不够紧,生怕对方真的像溪流一样从他的梦里溜走了。
“是啊,以前就是这样可爱啦……”成步堂无视了“御剑”话里反复出现的代称错误,驴唇不对马嘴地回复,“那时候做完的第二天,你总是很害羞,一发现我靠近,就会像触电一样逃走;但我要稍微离远点呢,又会时不时在距离恰到好处的地方察觉某人紧盯不放的视线。”
Miles立刻从情绪颠簸中平静下来。
“老回忆过去是衰老的前兆哦,三流律师,”Miles飞快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和裤子,“今晚就让你过过瘾吧。”
检察官用小穴蹭了蹭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满意地感受到顶端挤出几滴前液,他随意揉了揉下面,就扒开穴口坐了下去,却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爽痛,或许酒精同时还麻痹了他的痛感,增加了他的欲望,他闭上眼睛,“Phoenix”的性器仿佛在他体内的土地扎根、滋养。
“我适应了!”他只在律师面前摇尾巴,脑袋磨蹭着“Phoenix”的脖子和心口,又笑又吻,“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呢?”
“你当然是最好的,”成步堂顺毛,“也没有什么别人,就你一个。”
现在Phoenix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Miles为自己先前过溢的疑心后悔,嘴上却仍忍不住要调戏对方,“你在扮演日本青春剧男主角吗?”
“Phoenix”把他弄乱的发丝抚弄到一边,“那你要来陪我演戏吗?”
“不要,”Miles拒绝得干脆,“才不是演出来的。”
话虽如此,Miles从来不会拒绝这样温柔的激情。氛围到位,灯光融融,一切都像情景剧一样顺理成章地发生。只是“Phoenix”演技太好了点,律师在他耳边用日语絮絮叨叨两人的过去,仿佛真变成了生活在大洋彼岸、不远千里来到美国、试图同伴侣来追忆浪漫邂逅的人;他拥抱Miles的动作堪称克制,Miles叫他粗暴些,就算弄痛了也无所谓,律师也只是把腰往上抬了抬,阴茎正好抵住子宫壁的尽头,顶端酥酥麻麻地触碰着。
体液似乎比平日分泌得更多,整个过程中Miles没感觉到一点过度纳入的痛,第一次高潮意外而至,他还没感受到被逼到悬崖峭壁的极致感,快感的海浪就变成一张毯子摩擦过他身体的每一处。
但高潮完之后,他的小腹仍被巨大的空虚充盈。
“亲爱的,下来好不好,”律师带着笑意抱怨,“你压得太紧,我没法往上抬腰。”
检察官还想争辩两句,话到喉咙,却像金鱼的记忆般遗失了。Miles舔了舔嘴唇,从律师身上翻下来,让出主动权。
“Phoenix”今晚大约是要演到底了,水磨样的前戏无法缓解Miles身上的痒意,律师不停在他耳边用日语说情话,吐息的热风钻进耳道,已经被开发完全的身体更难以忍受这种隔层纱的快感,“Phoenix”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润滑液,被他用足尖轻轻抵开。
“浪费那种东西干什么……直接进来吧。”Miles恳求道。
“这不是普通的润滑液,”成步堂解释,“你忘了吗?飞过来之前我就买好了。”
Miles困惑地搜寻了记忆,恍然大悟,喜形于色:“是待会儿疗伤用的吗?”
“你喝太多酒了,”律师很无奈,“真是把先前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了。”
Miles委屈巴巴地闭嘴,看着“Phoenix”打开盖子,精油大块大块滴落在他身上,凉意每次袭击皮肤,都让他起伏颤抖,流体因躁动顺着他身体边缘如河流蜿蜒向肌肉其他方向,这时候“Phoenix”压住了他的身体,一双大手镇定地、不容置疑地将精油依次抚平。
“Phoenix”从他的小腿一路往上,总是绕开最秘密敏感的地方,却时不时按压到酸胀的穴位里,这时候Miles才明白,“Phoenix”今晚并不打算用寻常的激情与狂暴的欢乐摧毁他,而是打算重建他的躯壳。第一轮爱抚的终点指向头部,律师尽情用手指施展魔力,在他的脑神经里炸起一堆微小而绚丽的烟花。
“感觉还好吗?”成步堂在他后脑勺的位置轻揉,时不时往重点穴位上重重按压一下。
“御剑”微微张嘴,没有任何反应。
“很好,深呼吸吧,”确认“御剑”照做后,成步堂抬起检察官的右手又松开,“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了。”
手腕摔落在软垫,食指飞速点了点Miles的额头,检察官睁开眼睛,眼神里是陌生又迷离的爱意,成步堂略迟疑了一下,紧接着便放下内心的那块重石。
第一次就成功了,看来自己在这方面也是有些天赋的。
“现在什么感觉?”他试探性地问。
“下面痒,想挨艹。”检察官坦诚得他都有些羞赧了。
律师果然笑起来,“怎么饿成这样?明明刚才做得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检察官立马生气起来,“区别可大了,你就像没用力一样,根本就没把我顶穿。”
“那、那可能是因为喝了酒,所以你的感觉失真了!”成步堂磕磕巴巴地解释,过一会儿终于想起自己才应该是掌握局面的那个人,居然还反过来被猫告状,实在是有损主导者脸面,恶狠狠地想要挽回一局:“就当我是没用力吧。想舒服,就得先把主人伺候好!”
他靠在枕头上张开腿,怒张的性器神采奕奕,“来吧,看看你的诚意!”
“御剑”毫不犹豫地爬了过来,将半勃的肉棒含进嘴里,竭力放松口腔,试图用喉咙箍住顶端,像个自动飞机杯一样不断吞吐着。成步堂被吸得有点发晕,怀疑御剑来之前用玩具练习过深喉,阴茎时不时磕过坚硬不平的上颚,又在突然间被舌头缠住,等他缓过气来之后,检察官含不住的唾液已经滴落在他的大腿根部,他略一颤抖,巨物又涨大了几分,撑得“御剑”开始呜呜地抗议。
他叫“御剑”退出来一点又继续,检察官乖巧顺从,舔得滋滋作响,却又有足够多的自主性,足以用混杂着英日双语的赞美称赞他性器的雄伟,“嘴巴好酸……已经被塞满了……但是真的好大……”
“嘶,别动牙齿,也不许顶嘴,”成步堂有些恼怒地往检察官嘴里狠塞了一口,“你真的醉了,亲爱的,你该接受惩罚。”
检察官被肉棒堵得窒息了三秒,本就因醉酒而染色的脸颊一片酡红,他艰难地继续来回抽动自己的脑袋,嘴巴酸胀,下巴几乎完全卸了力,阴茎塞满了口腔,于是唾液也不再流出,而是全部积累在嘴里,时不时被呛回喉管里。
但没有命令……有个人定得支配他,这种执念不知从何而来,却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哪怕他现在双眼上翻,嘴里只剩下猝不及防的无意义的呻吟,也只能等着“Phoenix”来裁决自己的正义。
“行了,吐出来吧,现在靠在枕头上躺好。”成步堂还硬着,但他今晚可没打算这么早交代。
Miles狼狈地咳嗽了几声,唾液肆无忌惮地顺着皮肤流到身体上,成步堂没有射在他嘴里,他的嘴却好像被操熟了。
休息没一会儿,律师就拍了拍他的屁股,他赶紧道歉,摆好姿势,分开双腿,按照要求扒开私密而渴求的地方。
“现在又如何?”成步堂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一只手用力按压着外阴,颇有些威胁意味地问。
“还是痒……很痒……想要你进来。”
“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得忍着,自己摸摸外面吧。”
“可是真的很痒……”
“还不听话呢,”无情的声音又开始训斥他,“不是要取悦我吗?”
Miles闭了嘴,残存的意识只能让他分辨出身体发生的基本变化:水再这么流下去,他的子宫可能都会动情到不断蠕动起来,到时候想必会露出像发情母猫一样的丑态吧。但取悦Phoenix是至高无上的命令,现在自己的身体是属于律师的,他若不愿松口,自己的满足就是卑劣的。
“对不起……我、我做。”
检察官的手围着外阴的部分打转,甚至不敢多用力一些,还是成步堂允许他抠挖,动作和水声才激烈起来,律师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大腿内侧,偶尔朝着性器的方向按压两下,就能轻而易举地带起一阵呻吟。
“这里被浇灌得太多,已经是熟透的样子了,”成步堂故作遗憾地摇头,戳了戳花心,“阈值变高了,摸外面也没那么敏感了,看起来已经没什么东西能满足你了呢。”
Miles好容易被揉弄到最敏感的地方,生怕这时候被人丢掉,焦急地为自己辩解,“不是这样的!只要按下去,按下去就可以了。”
成步堂照做了,手指往蜜豆的位置重重顶撞了一下,指甲盖毫不避讳地也往软肉上戳,“御剑”果然伸长了脖颈,嘴唇对着天花板,带着鼻音长长地吐了口气,穴里吐出黏液,顺着深壑一路往后面流去。
检察官感觉自己下面肿了,什么要喷涌而出的酸胀感一路从小穴顺着他的尾椎骨和脊椎直达大脑神经,下面可能马上要涨成一个水球,小穴却又吃不到东西所以在难过地收缩,黏稠的内壁挤成一团,“Phoenix”还在继续往那个涨起来的地方施刑,身体越发沉重,脑子却越发轻盈。
即将跨过临界点,连眼睛都爽得要闭起来的一刻,律师却收回了手指,他感觉任何肉体上的痛楚都比不过此刻难熬。他无意识地带着恳求的表情看向“Phoenix”,他的主人只是高傲地瞄了他几眼,用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下来的内裤擦手。
“你看,我说什么,按了好几次,还是没有高潮呢,”他的主人轻笑着,“看来已经被玩儿坏了,这样的身体可没办法取悦主人。”
正如成步堂所料,“御剑”一听完眼睛就红了,然而毕竟最原初的本性还在,眼泪倔强地黏在眼角并未落下,牙齿咬着下唇。成步堂上下扫了眼,略评估了伴侣的状态,决定继续催眠游戏。
“不过我会给你一个挽回失误的机会的,”成步堂继续说,手指又点在“御剑”的眉心,“闭上眼睛,吸气,能回忆起自己20岁时有多敏感吗?”
“我……我那时候还没有……”Miles努力在脑内回忆起自己学生时期自慰的样子,大部分时间在宿舍里,没有润滑液,甚至不敢网购小玩具,生怕留下任何痕迹。
“没关系,”成步堂继续爱抚他的后颈,“告诉我当时是怎么做的吧。”
画面一下就清晰起来,Miles仿佛身临其境,却不像真正在Trucy所制造的幻境里一样确切,某种上帝视角像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一样窥视着他,想到自己接下来的暴露姿态会被人看见,身体就难以抑制地开始发热。
“不愧是20岁啊,只是稍微幻想一下,下面就开始收缩了。”
Miles这才意识到,他正在为律师描绘自己即刻看到的场景,“通常会垫着一张湿巾,就这样来回摸……”
“只是拨弄外面吗?20岁的时候用这样无趣的方式也能达到高潮啊。”“Phoenix”又把手放回了那条柔嫩的肉缝上,按照“御剑”的描述同步替他抚慰。指腹来回摩挲着皱巴巴的纹路,突然掐住了肥厚的阴蒂,双指并拢轻轻将软肉往外拉了拉,检察官的腰立刻弹起又被律师用另一只手按住,喉咙不停轱辘着,花穴里射出一大股水柱。
“喔啊,不是、不是这样的,太过了,好疼。”Miles不停摇头。
“不是这样也不要紧,我允许了,”成步堂亲吻着他的眼角,把方才未尽的泪都舔干净,“今天弥补了那时候没享受过的快乐,不应该开心起来吗?来,再换个姿势吧。”
前期进展太过顺利,Miles被快感折磨得又哭又笑时,当然不会想到自己并不是唯一那个沉醉的人,精密的思考也消耗了成步堂仅剩的精神力,当他记得随时观察着自己的伴侣,确保他不会在精神受挫的状态下醒来时,无形的平衡就在不知不觉中倒塌了。
两人又回到先前的骑乘式,成步堂命令检察官尽可能将大腿拉成一条直线,这样“御剑”坐下去时就可以直插到最深的地方。这种姿势让Miles的小腿完全使不上力,全身的平衡都维系在那几乎将他刺穿的肉棒之间。阴茎没入穴口时Miles整个人都在发抖,害怕20岁的自己被贯穿到子宫内壁而昏死过去,求生本能与“Phoenix”的命令来回在他的脑子里拉扯。
律师被他磨磨蹭蹭的动作惹恼了,先前憋了太久,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又拍了拍检察官的屁股,“快点,不然就不操你了。”
他威胁着要把阴茎往后撤一些,Miles便彻底放弃了思考,屏住呼吸,认命地坐了下去。
肉棒一路破开宫口,顶端在挤压内壁的前一刻停下来,这感觉熟悉又陌生,好像前不久才被证实过,又好像与更久远的记忆相悖,在Miles心间突然扯开一条虚无的裂缝。
“疼吗?”律师问他。
“不疼。”他寄希望于“Phoenix”发现什么并告诉他。
然而成步堂似乎并没有察觉,只是在思索下一步指令,“再闭上眼睛吧,吸气,好,现在用你喜欢的方式开始动吧。”
Miles小幅度地上下起伏起来,确保肉棒顶端每次都能轻轻触碰到子宫内壁,他小声地呻吟着,足够安全,像一只拘谨的猫,一只手挂在“Phoenix”肩膀上,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阴茎,努力想把那东西搓硬。
“放弃这里吧,”律师挪开了他正在自慰的手,“你只能像小母猫一样高潮。”
手该放在哪里,这样简单的问题在此刻荒唐又合理地难倒了检察官,Miles停下动作,大脑一片空白,成步堂叫了他好几声没应,便狠狠往上顶了一下,他被撞疼了,尖叫着往上提了一下屁股,却不只感受到疼痛,安心的轻度强迫感在Miles脑子里迅速归位,刺激得他眼神更清明了些。
成步堂以为检察官已经自主脱离了催眠状态,也不打算继续扮演了,干脆直接躺在床上,双臂大张向伴侣发出邀请函,“来,骑我吧,用你最喜欢、最熟悉的方式来。”
“御剑”脑子天翻地覆旋转,思考命令该如何与脑子里被新灌入的渴求合为一体,小腿贴上律师的髋骨,试探性地收缩着依然含着肉棒的小穴,成步堂没忍住那一声闷哼,打开了那道隐形的开关。
力量涌回检察官大腿,Miles突然将双手都压在成步堂胸口,开始迅速起伏,成步堂被推得肋骨生疼,以为自己盆腔都要碎掉。
“轻点,哎哟轻点,亲爱的,也不用这么报复我吧!”他以为“御剑”在生气。
“御剑”只是自顾自地将他当作按摩棒使用,不断冒水的深处一口口吮吸着成步堂,他被夹得很快就要高潮了,而身上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即将被灌注的热量,低沉的嗓音用柔软的语气请律师含住他的胸口,成步堂叫他先把手拿开,双臂又接住检察官上半身重量,模仿婴儿吮吸的姿态,又用舌头舔弄敏感的乳尖,感受“御剑”正在勃发的本能。
他比自己想象中更快地射了出来,整个射精过程中“御剑”都没放弃扭动,试图让液体喷射到体内的每一处,因而成步堂清空存货以后,肉棒依然是半硬的。
检察官被种子滋润了一遍,宫口还因为持续的冲击和细微的肢体动作抽搐着, 终于露出情盛时绽放的姿态,他陶醉地闭上眼睛,“Oh yes!”
成步堂笑得有些无奈,“怎么还记得你那英语啊,你再说深点,我就听不懂了。”
“御剑”不满地又夹了他一下,“Forgot your language?”
“What?”
律师的直觉让成步堂没再放过微妙的言语,危险的预感开始酝酿,他抓住检察官的乱动的手,又试图捧住他的脸,好看清他的瞳孔,然而灯光太暗,叫他无法辨认深浅。“御剑”也完全没放弃捣乱,死死用肉环圈着成步堂的阴茎怕律师直接拔出来,快感飞舞在他的颅内神经中,没过多久,成步堂便感觉自己双眼迷离。
“Oh fuck me yesyeseeeaaaaa!”检察官还在大声叫床,按照那唯一的命令指示的,以全身心投入的幸福的姿态试图承接所有快感与痛苦,每次察觉到“Phoenix”变大了些,他都要大声赞美一番,夸赞那根东西多么雄伟,捣弄得他欲仙欲死,就算下一个命令是终结在此刻也心甘情愿。
成步堂,忍受着腰部不断压下来的重量,能清醒到现在完全要感谢密涅瓦与朱斯提亚赐予他的超人般的意志,他琢磨出一个可怕的结果,但此刻已经不可能停下了。他只能舔舔检察官的耳尖,在耳边发出最后一个指令,“叫我的名字,然后你就可以高潮了,告诉我,应该怎么结束?”
他,所爱之人,还有安全的中止符。
碎片般的记忆被Miles混乱地拉成一条居然还勉强有点逻辑的线,在颇为蒙太奇的氛围里,他真找到了那个唯一答案。
“Fenny!Objection!”
检察官手忙脚乱地紧紧缠住那个正在灌满自己的人,舌头讨好似的舔舐着对方略带点胡茬的下巴,作为最后一个喝醉的玩家,仍沉醉在心满意足、情愿奉献一切的服从支配中,无法理解伴侣为何换上了一副惊恐的眼神。
Love is 0
御剑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律师的大脸,熟悉的刺猬头侧身斜靠在他背后,只有脑袋搁在他胸口。
他看到对方瞳孔里映射出来的自己的影子,张嘴想说点什么,感觉自己喉咙干涩发疼,“水……”
那人便撑着他的后背将他扶起,床头已经垫好了枕头,检察官躺好,细细打量周围摆设,律师拿起床头柜早就温好的蜂蜜牛奶,又在抽屉里摸出一张湿巾——伴侣一向清楚他很爱干净,而按照往日的惯例,前一晚上荒唐过,今日自己定是不会早起的。
昨日的惊骇和委屈在此刻爆发出来,“龙一。”
“哎。”成步堂麻溜地回答他,用纸巾给他擦了脸和嘴唇,再把牛奶杯递到他手上。
没有突然抽出一根奇怪的鞭子,也没有冒出过于奔放的英语单词,律师表现得甚至比平时周末还安静些。
几口下去,刺痛的感觉消失了,他含着香醇浓郁的汁液感受全身,下面干爽舒适,无论是本应该被巨物蹂躏的两口穴,还是理论上应该仍有刺痛的臀部。
“成步堂。”他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了。”成步堂这会儿看手机看得很认真,及时又漫不经心。
“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
余光里他看见成步堂按下发送键,对方似乎迅速传来了一张图,律师似乎对这个回复很不满意,唉声叹气,带着某种“我觉得你也不信”的表情回复他,“你一直都在这里。”
他把聊天记录给御剑看,小程序里的前台管家反复强调前两日只有他们一家定了4楼的房间,为此还发来了登记界面截图,甚至宣称,若两人实在对这一事实表示质疑,他们愿意走法律程序,提供当时在走廊上的监控录像。
“算了,再问下去他们该觉得你有精神问题了,”御剑劝他,“你昨晚上……呃,睡觉之前做了什么?”
御剑能理解成步堂安静的几秒,毕竟要他自己来描述这段经历,大抵也只会比对方即将要出口的更加离奇。
“做爱,”律师出口倒是很干脆,“先是给你按摩,然后……催眠,让……你,给我口交,然后是骑乘。哎,一大早起来说这种事情还是好怪。”
御剑也觉得不对劲,喉咙虽然好多了,但还是有些干涩,就好像真的被什么东西捅过一样,他又喝了几口牛奶,“你刚才出门看过吗?”他指的当然是隔壁。
成步堂点点头,依然是那副“我已经见过鬼了”的表情,“看了,的确没人。”
轮到御剑深吸气了,成步堂坐在他身边,托着下巴,毫不意外地看御剑的表情从茫然到恐慌、从恐慌到羞愤、从羞愤到无奈,最后抓住律师的手。
“你真的没有什么失散多年,被抱到美国的双胞胎兄弟?”御剑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都要被这种一张嘴就像傻子的问题毁掉了,但该问的还是得问,他生怕身边人突然张嘴就用英语说“哈哈我骗你的”。
“如果你能有一个失散多年,在美国做检察官的双胞胎兄弟,那么我就应该有,”成步堂嘴上仍然挂着微笑,眼神透露出一种心如止水的平静,“我刚刚都把他俩全名放在谷〇上搜了,结论是这两人并不存在。除非他俩只是伪装身份的特工,且能同时做到破坏监控和威胁酒店所有工作人员,否则——”
“不用说了,”御剑捂脸,感觉整个世界都有点毛病,“回去咨询一下真宵吧。”
三天后成步堂万能事务所恢复营业,本来还沉浸在假期、想在开业第一天继续摸鱼的真宵,一大早就被律检双双袭击,被迫听了大半个早上的瓜,在心音的参谋和整理下——依然没听懂。
真宵说:“以我当30年神棍啊呸仓院流传人的经历来讲,这种类型的故事只在小时候地摊上经常卖的世界未解之谜上见过,我觉得镜像人这种问题,你们最好去求助异能研究局。”
心音说:“别看我老板,我妈他们也没发现过外星人,更不要说平行宇宙了,这种复制人技术听上去过于赛博朋克。”
这事儿后来在圈子里一时间传为奇谈,连矢张和小茜都试图帮他们寻找过那个神奇的“Phoenix和Miles”;美贯兴高采烈地(成步堂:?)跑去各种灵异小众论坛上潜水半个月,最终显而易见地没找到答案,却也不是全无收获,带着吃瓜看来的一肚子灵感研究了三个原创魔术剧,硬生生地小火了一把。
律师和检察官后来向彼此坦白当晚的具体情况,只把它当作一场绮丽的梦境,只是偶尔吵架的时候还会互相攻击“信不信我学Phoenix把你批都干麻”“Miles怎么没把你腰杆坐断呢”。
不过日子嘛,就是要这样过下去的。两人依然对彼此毫无芥蒂,并未产生信任危机,才能如此张狂发言,调戏对方。
……
“如果给你们带来了不好的体验,真的很抱歉,”前台小姐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真切地体会到“人不可貌相”的含金量,一开始她还忍不住多看了这两个英俊的男人几眼,现在只恨不得他们马上离开,“但记录千真万确,前两天4楼只有404一个房间被预订过。”
两个男人一直在道歉,但那位叫Wright的先生仍坚持两天前她叙述与此刻不同,前台小姐反反复复搜寻自己的记忆,最后还是坚定地摇了头,出于良好的职业道德,忍住了请两位先生尽快去精神科就诊的吐槽。
那位Edgeworth先生又请他们叫来送餐服务员,依然得到了同样的结果:小哥坚称自己开电梯到四楼时只见到了两个人,完全不明白检察官为何会这样说。
还是Miles先拉走了Phoenix——再纠结下去,他真要担心自己被拍下来挂上媒体,明年得被一大堆议员围在一起开批斗会了。
幸好假期还剩了一大半,两人又在家里趴了好几天,Trucy中途回来拿过一次滑板,搜刮了许多零食,第二天就被两个将近中年的男人无聊到继续和朋友溜达去了。两个留守成年人继续吃饭、睡觉、做爱,寻找这场灵异事件的各种可能性,在花园的躺椅上浪费人生。
“哎。”Phoenix发出丧气的叹息。
“别嚎了,”Miles一直尝试闭目养神,他快被烦死了,“实在不行,反正我明年上半年要去匡提科,到时候找FBI的朋友帮忙问问。”
“My,我在意的不是这个,”Phoenix从躺椅上跳下来,跑到Miles头顶大揉特揉,“我当时真的以为御剑怜侍是你,还说‘我知道你的心’,如果那时我不带走他,或许这种荒谬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你别学Godot讲话,”Miles赶紧打住丈夫,检察官正被按摩得开心着,实在是不想听律师苦情地长篇大论,“我也没有生气嘛……那句话我听到了,我也知道你本来是想对我讲的,更何况,御剑怜侍和成步堂龙一这两人可能根本就不存在,万一那真的只是我们的幻觉,或者一场梦……起码现在我们搜集的信息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Phoenix感激地在伴侣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又用食指点了点Miles的额头,心情的确好了很多。被他按摩完的Miles似乎困极了,呼吸变得均匀悠长。他正琢磨着去客厅里拿条毯子过来盖上,突然间莫名其妙地想起那天夜里御剑怜侍像只猫一样缩在自己的怀里的样子。
他带着愧疚,脸上一热,喃喃自语:“要是你也会像猫一样撒娇就好了,当了Chief Prosecutor后就一直很狂野啊。”
Miles蓦地睁开眼睛,从躺椅上爬起来,直愣愣地走到不明所以的Phoenix面前,突然将律师扑倒在草坪上,脸埋进了结实的胸口,发出猫一样的咪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