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心念念的spank嘿嘿嘿,可以看成《入云涉水》的后续,所局非常丰富的周末盛宴。
如果发现我最近写很多,那也一定是因为太无聊了。


后来他们三个人住在一起。随着年龄增长,周末找美贯出门玩耍的邀约也多了起来,就像任何操劳的老父亲一样,两个人照着少女给出的信息认真调查,从美贯的自述到可公开的资料不一而足,直到几个熟悉的脸庞彻底在他们脑海中划进安全区,等王泥喜来到事务所后,例行公事就成为便捷的传统,小姑娘周末几乎总是在外面度过的。

于是周末成为他们实践各种新花样的perfect time,第一次当律师时,成步堂脸皮还比较薄,御剑性子更是别扭,算起来两个人做爱的时间还不如现在短短几个月多,上床时更是紧张无比,绝大部分都能让双方回忆起一些颇叫人感慨或不安的前情提要。如今两个人领了证,心间无形的墙壁隔阂已经打开,欲念就像雨后的青芽滋润疯长,两个人仿佛得了离开对方几刻钟就要将自己黏在对方身上的病,从望向彼此的炽热的眼神、精心聆听的笃定又带有深意的呼吸声、再到那些似是而非的肉体相贴的触摸, 每个不必出门的周末白日一点点堆积欲火,又在迷蒙的夜中钻进浴室、回到温暖的巢穴,将爱液交融。

渐渐地,他们也开始探索感官边界的各种可能性,比如成步堂出去买菜,回来时御剑穿着新买的皮质风衣用靴子踩他裆部,律师笑着张开腿表示臣服,直到下体被脚尖磨蹭得肿胀,自己大口大口喘息呻吟,前端的液体蹭透了不算太厚的运动裤布料,才被慈悲的上位者转让了主动权。成步堂脱下对方的风衣和衬衫后,发现最里面是全套可拆卸的蕾丝内衣,揭开胸部的遮罩,两个小小的乳尖被夹起来,花穴和后穴早就被震动棒塞满,他抬头看检察官的脸,对方甚至还保持着恬静,只是自己爱抚臀部时,对方下意识迎合扭动的媚态还是暴露了已然在临界点的事实。

当天晚上律师把对方每个能用的穴都灌了一遍,内裤完全没被脱掉,而是随意被扯到一边,禁锢着检察官的阴茎和肉缝,成步堂的性器就从旁边肆无忌惮地插进去,好像在操一个高级应召女郎,御剑到最后吐着精液爱液、裹着乱糟糟的内衣,软得像一滩水。后来他们的衣帽间里就多了两个带锁的大柜子,一个放情趣内衣和丝袜,一个放各种角色扮演制服,两个人的都有,大部分都是御剑买的。

在想不出扮演主题的时候,二人世界会变成更甜蜜或淫乱的巢穴,盛夏炎热时,成步堂喜欢在家里就穿个裤衩,一开始御剑还有点嫌弃,毕竟检察官早年是那种睡衣都要叠得整整齐齐每天一换的人。可能同居久了都会沾染上对方的习气,成步堂照样穿他的裤衩,只是质量好了很多,版式也更加性感:通常是弹性紧身纯黑的,不会勒得不舒服,而且御剑喜欢看这个,第一次穿这个出来晃荡时,律师观察检察官的反应,笃定对方肯定是湿了,因为御剑眼睛都直了,嘴也一直微微张着。御剑穿衣服反而随性了起来,从正式的上下两节睡衣变成一件简简单单的睡袍,腰间胡乱用带子系起,看上去随时都会掉下去,露出晶莹的锁骨和雪白的胸脯,晚上看电视时御剑把脑袋靠在成步堂肩膀上,假装很困的样子,好让丈夫转头就能看到恰到好处漏出的红樱,期待对方随便把他摁在沙发上还是搂进卧室里开始激烈运动。

有一天成步堂刚从外面回来,回卧室发现御剑正弓着身子叠床上的衣服,成步堂跟他打招呼也只是含糊地附和了一声,律师本来打算去洗个澡,在伴侣身上常常出现的第六感雷达还是让他敏锐地折了回来,福至心灵,直接走到的对方翘起的屁股后面,猛地撩开睡袍,发现御剑下身什么都没穿,花穴已经泛滥成灾,暴露在空气中一开一合。成步堂衣服都没脱,搂住对方的腰,把御剑的胸脯往床上贴,拉开拉链就挺了进去。御剑发出一声长长的总算被满足的呻吟,一边用下体吸着他,一边试图把腿分得更开,水一路流到大腿上又在地板上汇聚成小小一滩。后来每次走到那个位置时成步堂都要调侃那里好像没擦干净,还留着检察官发情的味道。

御剑呢,一开始还会反驳,然而被浇灌久了,听到关键词体内就好像触发了机关,燥热和淫液总有一个停不住,荷尔蒙上脑够快,做一些越界的事情时就会越发大胆。后来成步堂再对他开黄腔,比如说他最近锻炼少,长出了脂包肌,胸看起来更大了,好像涨奶云云,御剑就回答如果我用胸都能把你夹射,那你定力是不是太不够了。一堆有来有回的嘴仗过后他们还是决定身体力行地实践,成步堂大失所望地说御剑你的胸离能夹住我的肉棒还差太远了吧,结果愣是被气愤的检察官抓住骑了好几回,差点榨干腰子。

所以后来成步堂就不这么干了,一个是害怕腰子一时间承担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另一个是御剑的胸肌尺寸继续发展,后来再拢起来时的确能夹住他的命根子,还能把他夹射了,不仅如此,检察官还学了坏,乳交顶到上位时会冷不丁用舌头舔他的肉棒。成步堂说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学的,这种操作肯定是学过才会的吧,御剑说那又怎样你不是很喜欢么,成步堂说好的好的应学尽学。

更进一步的升华,就要从本文所讲述的故事开始了。总之那天成步堂去情趣用品店调查,顺手捞回来一套黑色的束缚带和一根皮鞭,回家时御剑正在懒洋洋地看一份可以被带回的文件,瞟了成步堂两眼又继续像猫一样窝在沙发上,身上的睡袍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两个小穴都微微暴露在空气中。秋天快到了,成步堂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邪火,不动声色就走到检察官身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用着命令式的语调:“翻身,摆成跪趴的姿势。”

御剑看了他两眼,见他脸上真的带了点怒意,有点不明所以,但这种语气太让他着迷了,所以乖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轻轻“嗯”了一声,按照成步堂的命令摆好,屁股高高耸起,酒红色的布料上有一块深色印子。

成步堂把皮鞭和束缚带都取出来,御剑有些吃惊,不过想起丈夫刚刚在调查什么,又觉得多带一些东西回来理所当然,简直是完美的周末惊喜。

成步堂继续命令:“睡衣撩起来,露出屁股;腿张开点,两个穴都要能看到;我说话时你要回答‘是’。”

“是,主人。”检察官还主动帮他补充了设定,御剑之前学习时看过一些轻度SM片,成步堂现在的语气和那些dom有八分相似,他都要担心自己撑不住全过程就高潮了。检察官轻轻把睡衣撩到腰侧,早年的锻炼让他臀部颇为丰盈,摸上去有种丝绒般的触感。

御剑眼里看不出一点恐惧,那种兴奋的积极感反而像挑衅,成步堂心说待会儿一定叫你好受,手从腰抚摸到整个臀部,时不时碰到私处,御剑被摸得舒服轻哼,屁股也轻微扭动着,成步堂想了想又说了句:“如果待会儿受不了,你就说‘Objection’。”

御剑不自觉笑出了声:“这是开上国际法庭了?不过待会儿最好轻点,之前看片子,玩太过头的感觉没什么意思,只剩下痛了。”

迎接他的是一声响亮的击打,还算可以容忍的巴掌呼到神经丰富的屁股上,在御剑的惊呼声中,成步堂肯定了检察官的说法,“挨罚的时候起码表现一点诚心吧,要是再多提几个条件,就只能多打几次了。”

“是,主人,对不起。”御剑咬住胸前的沙发靠枕,心想成步堂这角色扮演搞得真扎实,他怀疑对方在为上次自己嘲笑他衣品的行为公报私仇。

成步堂束住御剑正抱着靠枕的手,胸部的布料一直在滑落,蹭得检察官乳尖又痒又痛,不过律师今天显然不是专门来让他好过的,所以那里就被轻而易举地忽略掉了。把他固定好之后,成步堂摸了摸御剑刚刚被打的地方,雪白的屁股上隐隐约约浮现出一抹粉红的痕迹,看起来诱人又招摇。

“大白天在家里不好好穿衣服,下面一直真空,是打算等我回来就方便插进去吗?”

“是。”御剑被露骨的话语揭穿了心思,下半身情动得更厉害了,这种操作对两个人来讲是家常便饭,当然情趣嘛,他懂得,总得找个理由让自己屁股遭殃。

成步堂笑了一下,又一巴掌落下来,打得检察官臀肉乱晃,呻吟不止,“令人感动的夜间点心,但是这段时间别这么干了,过几天就要降温,一回来看你内裤都没穿真是头疼。”

他真生气了?御剑感受着刚才那一下的刺痛,颇有些意外,他承认自己最近忙得没时间看天气预报,在家里也有点得意忘形,没注意到立马就要秋分。刚才那种应对游戏的游刃有余感一下子丢了一大半,一直在放电的眼睛里终于流露出一丝慌张。

“是我不对,主人。”他低下头,语气也谨小慎微了许多。

成步堂不置可否,又往屁股上连续扇了好几下,御剑的痛呼立马接连不断地响起,不过这次他叫得更小心了一些,好像总算摸准了丈夫的心意,这种刻意的讨好让成步堂心烦意乱,手上加了力道重重扬了几下,已被打成一片霞色的屁股立马出现几个更刺眼的红印。御剑疼得尖叫起来,膝盖也差点跪不住,成步堂突兀地收了手,抚摸着出现红痕的地方,手指在淌水的花穴里来回抽插安抚。

“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错了吗?”成步堂坐在沙发边缘,以温柔的语气发问。

“啊……啊……”疼痛和快感抑制了检察官的思考,御剑来来回回想着不加衣服、姿势散漫以外的问题,却总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不知道。”

回答他的又是好几巴掌,御剑扭动屁股挣扎下意识想要逃脱,然而两条腿都没什么力气,手上还被拴牢了,没过几下就被抓了回来,成步堂高高举起双手,密集地多扇了几巴掌,屁股红痕交叠,已经微微肿起。御剑吃痛但是也不敢再跑,只能把怀里的靠垫咬得全是自己的口水,连续几下让他情不自禁地流出生理性泪水,下身花穴也因为反复摩擦,一股一股地流出爱液润滑,试图让娇嫩的部位少受点罪。

“御剑似乎很喜欢被惩罚的感觉呢,下面兴奋得不用插进去就湿透了。”成步堂抬起他的下巴对他微笑,然后又迅速变了脸色,“但是,在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之前,我是不会给你奖励的。”

“是,主人,”御剑的声音带了点哭腔,说完又喘息了几下,生怕呻吟也跟着泄露出来,他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些,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请直接告诉我吧,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真的吗,御剑,这可不是你平时的水平啊,”成步堂故作惊讶,“抽丝剥茧,逻辑象棋,构建真相……是疼痛影响了你的思维吗?”

这种夹杂着赞许的责难比巴掌更刺激检察官的心神,御剑把脸往靠垫上又埋了一节,方才爱抚和疼痛交织的惩罚多少动摇了他的心理防线,成步堂温热的大手还在摩挲他屁股上的伤痕,让他内心滋生一种奇妙的被掌控的羞耻感和……幸福感,情绪和思维都有点控制不住地跟着成步堂的话走,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一件有失体统,要成步堂去严厉指出、惩罚并要他愧疚反省的事情一样。

既然做错了事,就该好好放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姿态,摆出一副听话的样子,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主人吧?不要再自作主张了。

“是……主人……我…我可能脑子不太清醒,请您告诉我……然后给我应得的惩罚。”说完这话几乎耗尽了御剑积攒的所有高傲,平日如高岭之花的检察局长,此时身心都在渴求着被彻底掌控,期待着主人将鞭子和糖果丝毫不差地给予他。成步堂摸他的脸,御剑就反过来亲热地磨蹭律师的手,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一下对方的手心。

成步堂玩得尽兴了,便好心好意地开口:“答案还是自己亲自找到比较好。”

不出所料,御剑发出一声遗憾的咕隆,就像一只没有抓到老鼠的猫。

“但不妨给你一些提示,我可不喜欢自说自话地把气都憋在自己身上,然后叫猜到的人整日整日地焦虑啊。”成步堂意有所指,当然,御剑这个习惯在前几年早就改得七七八八的了,也从未带着恶意,但成步堂心眼子比他阳光外表看起来总是多多了,有时候生气,律师反而是更喜欢翻旧账的那个,当然……

御剑细细琢磨这段话,品尝出一些眉目来。他看着此刻终于拿起皮鞭的成步堂,心脏怦怦直跳,于鞭子落下的瞬间找出了答案:“因为我受罚的时候叫得不够诚实吗?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个……”

然后他就说不出话了,呼吸随着皮鞭在屁股上划下的痕迹高低起伏。这会儿成步堂几乎没使力,似乎在丈量工具的安全程度,皮鞭前侧的条缕落在他屁股上只是泛滥起一股轻柔酥麻的痒意,有几根落在他的后穴和花穴上,拿起来时还粘上了点点露水。

“我相信你看过的片子里应该多少都提过这个最高原则:服从主人的命令,迎合主人的喜好。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比起无条件地迎合,我更喜欢看你因为我的努力而欢愉或失控的样子,”成步堂用鞭子在检察官的屁股上轻轻拍打着,出口却好像他们正坐在阳台的凉椅上宽慰谈心,“兴奋了就要顺从自己的心意好好叫出来啊。”

御剑被这会儿轻柔的动作折磨得想伸手去抠,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细细啃咬着他的肉穴,现在不用静心凝神都能闻到他自己淫水的味道,“可是……如果我叫得太大声了,你不会觉得我根本就没得到教训吗?接受调教和惩罚,自然是要有所改变……”

成步堂忍不住狠狠往屁股上甩了一鞭,一道血印立马浮现在丰满的屁股上,还好没真正破皮。御剑刚刚经历了瘙痒地狱,反而被打得舒服长吟,恨不得丈夫再来几下,成步堂自己倒是舍不得了,赶紧收了皮鞭查看伤痕。

“嘶,没破皮就好,看来明天就能恢复,就是你得躺着了,”律师下了结论,他又想起御剑刚刚的话,不赞同地摇头,“我觉得叫你明天只能躺一天,完全看不了文件就已经是惩罚了——你完全可以给牙琉多派点任务,我看他平时挺闲的。”

“这算不算律师插手公检法人事……啊嗯~”御剑觉得有点好笑,但是成步堂又把手指伸到他的花穴里了,带出一堆乳白黏稠的淫丝,又慢慢开始开拓他的后穴。

“看来不需要润滑了,前面流了这么多水,可不能浪费掉。”

“你在意的莫非是我带文件回家?”

“确实有点在意,不过早就习惯了,主要还是你穿得太暴露了。”

“冷我会开空调的,我又不是傻子,这么穿还不是为了给你一个开门惊喜。”

“得了吧,最近几个月周末你都这么穿,主要还是因为你自己动春心。”

“确实是,要不你再打我几下,说不定打到中间就直接丢了呢,”可能因为先前一直没释放,整个人还处于亢奋状态,御剑这会儿说话都在放飞,“刚刚那下鞭子真的很爽啊,哥·哥~”

这一声叫得他裤裆里的阴茎都跳了几下。御剑在床上早就叫过他daddy,但这么朴实的扣年龄差的称谓其实还是第一次,成步堂很少会在意每年春夏之交两个人的年龄数字会显示出一种微小的不平均这事儿,尤其是御剑平时总是一副运筹帷幄、沉静多思的样子,不熟悉他俩的一般都以为御剑才是更大的那个。

这家伙对亲昵的人其实很恶劣啊,一旦把那些别扭劲儿丢掉,都会捉弄人了。

成步堂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硬得发疼,其实他更想现在赶紧进入正题,免得自己待会儿憋得难受下手没轻重,但看着御剑充满期待的灼热眼神,律师还是老老实实拿好了鞭子,“10下,你自己数,第一次别搞那么激烈。”

第一鞭下去时,御剑还是下意识躲闪了一下,鞭子毕竟受力面积小,终究不是手掌可以比拟的。第二鞭开始成步堂就疑心御剑有点恋痛,打下去之后检察官身体缓慢匀称地起伏,不像吃痛更像被操迷糊了,腿似乎也失去了力气,无意识分得更开。成步堂用毛巾擦了擦沙发上的淫水,又在御剑的腰上垫了另一个靠枕,让检察官的下半身彻底放松下来,大腿也和相比肌肤更加粗糙的布艺沙发蹭在一起。

第三鞭、第四鞭……一直甩到倒数第二次,检察官的屁股已经布满长长短短的鞭痕,成步堂后来的力道都是越来越收着的,他总觉得这根本不是在惩罚御剑,而是在惩罚自己,到后面他一直提心吊胆,唯恐对方屁股上真的出现一条彻底破皮出血的伤痕,那样他估计会整夜整夜睡不好的。他想起御剑方才对自己提起看SM片的事情,其实他自己又何尝没有过这种想法呢,否则他不会带皮鞭回来,而对方一开始也不会从善如流地陪他演戏,他大概是没法做好一个Dom了。

御剑是真的被惩罚得有些迷糊了,正偷偷用沙发磨蹭自己的阴茎和肉缝,平日里喝点水不小心撒出来都要纠结半天的人,此时似乎失去了全部羞耻,恨不得把身边所有可触及的地方都变成供自己舒缓的淫具,他用渴求的眼神看着成步堂,腿打得更开,整个阴阜和后穴都看得清清楚楚,成步堂想了一会儿,按住御剑的头。

“最后一次,保持这个姿势,忍着点。”

御剑颇有深意地“嗯”了一声,期待中带着小小的恐惧。最后一鞭直接打在脆弱的肉缝上,成步堂几乎没用什么力气,但还是甩出一道响亮的击打声,他紧张地观察着御剑的反应,唯恐对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御剑没有说话,只是身体突然痉挛起来,腰部以下的地方几乎都在抖,成步堂急忙过去翻他的脸,想把他手上的束缚也解开,却只看见检察官眼神迷蒙,满脸绯色,胸部两点被摩擦得红肿涨大。成步堂又下意识看他下面,发现御剑的阴茎已经半软了,一点点流出精液,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只是稍微用手臂碰了碰对方的胸,对方再次痉挛起来,花穴里哗啦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知道他没问题,成步堂总算放下心来,解开御剑的双手,又解开自己的裤子,阴茎涨得比往日还要大,进入时又让检察官多吃了些苦头,只是对方也饥渴了太久,很快就缠着他捣得更深、更快,他用手托着检察官的屁股,防止伤处与沙发面再次摩擦,而御剑一直在揉自己的胸,时不时向他吐露一些爱和占有的话语。如果成步堂提出要在他脖子上戴一个电子项圈,检察官大概也是会答应的吧。

成步堂很快把自己和对方都送上了高潮,休息时眼睁睁看着御剑含着自己的精液滚了几下,又翻身成先前挨打的姿势,一缕乳白色直直往靠垫上掉,成步堂刚想嘲笑说等检察官清醒之后不知道得害臊懊恼多久,就看见对方亲手捻了那些精液往自己后面送。

“你真的不休息么,”成步堂试图跟伴侣讲道理,“现在插那里的话,屁股会继续痛的。”可是各种意义上的屁股痛啊!

“知道啊,但我是个坏小孩嘛~”御剑轻飘飘地回答他,显然刚才的浇灌还没让他彻底满足,他回头看成步堂,成步堂总感觉从那眼神里看到未来几年自己腰子面临挑战的严峻未来,“让坏小孩屁股开花再灌成泡芙,不是很有成就感吗?”

最可悲的是,律师之前也憋得太久,这次不应期结束很快,当他反应过来时性器已经又被包裹在狭窄紧致的肉道里了,成步堂用后入式干着对方,有节奏的抽送让胯部时不时触碰到斑驳的痕迹,随后逼出对方更尖锐的呻吟,感受甬道又一次吮吸绞紧,直到捅到最敏感的腺体,御剑也不停用手指揉捏抽插着自己前面的穴,试图缓解今日过于旺盛的情欲。

御剑先把自己的女穴送上了高潮,带着两口洞都不停剧烈收缩着,成步堂猝不及防被内壁绞得再一次射出来,抱着检察官的后背不停喘气,撩开对方香气扑鼻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吻着御剑的后颈。

御剑还闭着眼睛回味着余韵,口中念念叨叨:“下次想要全身上下都被绑起来,最好是反手绑,如果有口球的话就更好了……”

成步堂听他这些奇奇怪怪的折腾自己身体的计划,只觉得这个加班狂魔把工作时的好奇心和胜负欲用在情事上也挺可怕的,“下次缓一缓好吗,玩点轻松的,”他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折腾了半下午加一个傍晚的人,“而且全身捆绑太麻烦了,我得学学。”

御剑失望地看了他两眼,脑内骤然又亮起电灯泡,“那我来绑你怎么样?在把我舔出来之前你不准射……”

“Objection!”成步堂忍无可忍,“刚才就该直接把你操晕的!”

END.


把Dom逼得先喊安全词的,局长可能是第一个。

所长可以打局长,四成也可以打小咪(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