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成所长夹小咪,还是有批,有点点伪偷情捉奸的戏码,很恶俗的东西。
注:这条时间线四成时期没那么长,如果有机会写同世界观的话我会解释这个设定。


御剑刚下班回家就被肥皂混杂着青草和烈酒的气息袭击了,男人捂住他的口鼻,迅速把他手脚都钳制在怀里,他想挣扎又有些兴奋,看到本只该出现在照片中的衣服,还以为这是某种情趣,毕竟,没能参与律师那丰富的十五年,一直是他诸多遗憾中最为突出的一部分。

见他不挣扎了,男人松开手,找准沙发的方向,粗暴又精准地把年轻的检察官推向靠垫,但两个人都知道这样的角度不会让御剑摔在其他危险的地方。男孩只是低吟了一声,满面红晕。

成步堂穿着运动衫戴着兜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是被推了一把就变成了这样……御剑检察官下面不会已经湿了吧?”

还要连姓氏带职位地称呼他,真过分啊……御剑感觉阴茎微微抬头,更下面的位置,稍微挪动双腿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摩擦,检察官已经闻到自己发情的味道了,刚刚开荤没几次,任何粗暴的动作都足以勾起他的绮念,只消几个眼神几把粗暴的抚摸,激素仿佛就能控制住大半个脑子,把他引以为豪的理智激得粉碎。

过去的衣服都找出来,甚至留了好几天的胡茬(真奇怪,律师毛发长得有这么快吗?)这样毫无破绽的精彩演出,就是周末回家的角色扮演大餐吗,既然如此,自己也不能认输啊。御剑喘着粗气,回想自己看过的乏善可陈的爱情动作片里的淫言浪语,热忱又笨拙地模仿着:“是的先生……下面已经湿了……内裤湿透了,再不脱掉的话连外面都会弄湿的。”

二十岁的检察官在情事上笨拙得可爱,法庭上的银舌头好像被上了钉,如果不是日常生活太麻烦、他又心疼这家伙,成步堂甚至真的会实打实地想看到对方身上都打上自己标记的样子。年轻人连呼吸都是深邃的,说出来的话尺度也不算大,不过只要他并不抗拒这些,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能拿到自己想要的。

“乖孩子,你自己脱吧,自慰给我看。”

指令过于粗暴直接了,御剑还是一件一件脱下繁复的外衣,把自己从精美的糖果纸中剥出来,衬衫脱落摩擦乳头变大发硬,疼痛反而增加了另一层快感,等他把内裤也脱下来之后,私处两条湿淋淋的罪证简直叫他站都站不稳了。

他把内裤递给成步堂,然后乖乖坐在沙发上。年长的男人摸了两把被弄脏的地方,指尖的黏液拉丝下坠,“水比精液都要浓稠了呢,这点时间可不够啊,看来是在上班的时候就已经在想这种事情了吧?嗯?是上午在法院,还是下午在检察院?你想这种事情的时候,想的是前面还是后面呢?”

御剑刚把手放到性器上套弄没多久,被问得肉缝又吐一波水出来,脑子里热火朝天地想着怎么回答,前几次性爱中成步堂也不是没捉弄过他,然而当他实在腼腆时,所长总是会善解人意地把这种情景圆过去的,但今天不一样,如果对方再进一步欺负他,他可就彻底没有招架之力了!

“嗯……因为小穴里的水是控制不住的,只是想想这种事情就会流出来了。”他咬咬牙,再一次拉低了自己的底线,脸大概已经烧得没法看了。

“那你可以多垫几层纸巾。”

“垫几层都会弄湿的,收拾起来还麻烦。”御剑突然闭嘴,总算意识到把自己的体质形容得多么淫荡。

成步堂问出了满意的答案,脸上笑意根本止不住,他坐上另一边沙发,继续漫不经心一般地发出指令:“如果堵不住的话,那还是先泄泄水吧。”

御剑按照他的要求揉着圈抚摸自己的肉缝,开始还有点疼,等手上沾满自己流出来的润滑后便熟稔起来,他在外面揉按挤压了多下,又扒开两片肉唇按进花心,裸露的臀部摩擦着粗糙的沙发套,小穴里的黏液甚至沾到靠垫上,御剑情不自禁地又是挺腹又想夹紧自己的腿,残余的理智全都用来想这人怎么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看来前几次他还是手下留情了,年轻人郁闷又兴奋地想。

没过多久,御剑就忍不住祈求了:“想要……想要大的东西填满,想要你进来,不想空着喷出来。”虽然他手上根本没停,按着穴口进进出出地摸索着,时不时把洞口扒得更开,让律师能更好看见里面蠕动收缩的软肉。

俗话说三岁看老,从二十岁的御剑身上也不难看出未来十五年御剑对情事的态度将会沿着怎样的轨迹发展,只是可惜两人年龄差有些大,御剑的第一次显然不能再提前了,不然自己也不至于莫名卷入这种祖母悖论的困境中,谁叫仓院的书里百分之百肯定自己是在三十五岁那年正式见到他的呢?

刚进去的时候年轻人就在喊疼了,前几次被律师干到深处还会下意识往别处躲,好像真的唯恐自己被顶穿了一般,甚至会很认真地说“如果黄体破裂我就得创下请假时间记录”这样可爱又好笑的句子,但那个器官并没有发育完全,所以不可能存在这样的问题——只是检察官不知道自己体质真的算很特殊的那一类,除开器官以外同样如此,所以尽管每次都会为床上自己发表的那些惊人词句懊悔,但名言总是会源源不断流出。就像现在,御剑被成步堂干得乱叫,软肉紧紧咬住吮吸硕大,还叫按着自己的肚子叫伴侣赶紧射进来,射得满满的,因为他饿太久了总是吃不饱。这种刺激对成步堂来讲也过头了,年长者又往里面戳了一下,感觉自己正在戳破一个水球。身下的人这下只会啊啊呜呜了,内壁慌乱地迎合着,他又卖力往宫口戳刺了几下,再过几秒就能射在里面——

丝毫没听见开门的声音。

当然成步堂本人是淡定的,被输不起的老千团伙追杀、被玻璃心的委托人记恨、被某位律师监视了这么多年,仅仅见到另一个西装革履的自己这种事情,没什么让他难以接受的地方,何况对方又不能真对他怎么样,毕竟消灭他就等于目前存在这里的两个个体都将同归于尽。他再了解自己不过,自然看透了对方眼里同样的算计——对方肯定还是愤怒的,然而按照时间线来说,对方不可能没有这段记忆嘛!

只有御剑吓得又绞紧了他,发出一阵小小的惊呼,然而更大的声音在检察官望向鞋帽间的那一刻就戛然而止,年轻人瞪大眼睛,不规律的吸气声都被打散,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快感,只是仿佛溺水者抓紧麦秆一般用下面的嘴吞吃着唯一安全的地方。成步堂被急速缩紧的内壁一刺激,没忍住一个闷哼射进年轻人的子宫里,反而惹得对方在焦虑和惊恐中经历了相当刺激的高潮,御剑的宫口都开始啜他了,有热液冲刷着他的顶端,对方的小腹一下一下抽动。

检察官余韵还没过,直接用手臂捂住双眼,这实在不能怪他,倘若他现在当场检查DNA血液或对比记忆,都毫无疑问能测出现在深入他体内的就是 成步堂本人,倘若前一天西装革履的所长在他耳边说黄段子:“你跟另一个我偷情玩太high被我本人捉奸在沙发上了。”他一定会笑骂嗔律师拿自己开涮,这种超现实现象真的发生了吗?

他又挪开手臂,看看身上胡子拉碴的人,又看看鞋帽间穿戴整齐神情复杂但无疑一脸寒霜的人,两个人毫无疑问都是真实存在的,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理性完全无法理解的领域。

御剑躺了回去,决定先装死再说。

“你应该对这件事有记忆,接受吧,这事儿迟早会发生,只不过恰好在今天而已。”成步堂恢复很快,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坐在沙发另一端,完全没怎么收拾自己,刚射完的阴茎沾着精液随意塌在运动裤外面。

所长把年下伴侣的腿分开,一脸严肃地检查着检察官的小穴,刚经过剧烈运动的阴部还充血着,稍微碰一下就不停收缩,他尽量放轻手上动作,扒开肉缝,被淫水冲淡的精液就这样从洞里流出来。检察官偶尔还叫一两声,然而每次视线接触的瞬间对方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一副理亏的表情,他叫对方自己扒着大腿根,对方也乖乖照做,乖得好像可以被随意揉捏的娃娃。

“但是他体质真的挺健康的,流了这么多水还能续航,感觉还得再弄他两次才能把水榨干净。”罪魁祸首休息完了,突然凑过来,直接盯着乱糟糟的小穴,好死不死地对着年长的自己补刀。

成步堂所长一向属于自尊心极高那种人,因而对另一个自己的态度还算得上友好——在对方睡了自家伴侣的情况下,所长没打人没骂人,坚决不搞自杀式袭击,只是言语回击,“这种事情应该先听听承受方怎么说吧。”

他缓了缓,尽量让自己在年下的伴侣面前看起来没那么阴沉,“你感觉怎么样?”

“还,还好?”御剑下意识不想让所长担心,刚回完话又觉得不妥,这么说显得他好像还在留念刚才那次性爱一般——也确实留念,毕竟绞紧的那一下自己都翻白眼了。

他又开始头疼:一个成步堂就难以招架了,偏偏来了两个,先不说事况紧急等问题,他真诚希望自己明天还能下床。天照大神啊,又不是他自己乐意被卷入这种偷情戏码的!

不出所料,所长的表情几乎在那一瞬间凝固了,手指又往御剑的小穴里深入一点,摸得御剑又黏糊糊地呻吟扭动起来,手指越深入,年长者表情越精彩,“他都射到子宫里了?”

话语没有明确指向自己,御剑还是有点委屈:“从各种意义上看,他都是你……我以为你今天想玩点新的,换了套衣服,你又会演戏……”

所长顿时头疼,安抚性地捏了捏对方的脸颊,“别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以生物学角度来讲,他的确是我。”

所以几年前看着年长的我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对面竟怀有这么复杂的心情吗?更重要的是,我不能生气,也没法生气,否则哪个环节一出错,怜侍就只能戴着黑纱去公墓里见我了。

果然欠下的债都要还啊。望着一脸震撼又带着点期待和好奇表情的御剑,所长实在难以亲口告诉对方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知道只是时空的一个小小bug,对在场三个(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实际性影响之后,在场的第一受害者反而最先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即使美柳千奈美的一系列案子都已成为本地司法界经典教育案例,但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还是实在难以想象非唯物主义事件是真实存在的。”

御剑思考时习惯性垂下眼眸,锐利的眉眼此刻就会显得肃穆又柔和,如果忽略还双腿大张、流着淫液的话,他现在就像一座刚被打磨好的雕塑。

两个成步堂都对他皱眉,御剑竭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内心慌里慌张地补充道:“我没有怀疑你们打假官司的意思,但无论是灵媒还是时空穿越,这类事情既违反物质守恒定律,也超越了伦理学范畴,譬如……留着胡茬的成步堂先生,既然你的时间线在‘我的’成步堂之前,那我们本来就不该相遇。”

他强调“我的”时,所长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满意的表情,傲慢地瞟了胡子拉碴的年轻自己一眼,然而比起不满,现在钢琴师成步堂看上去更像是在牌桌上赌大了,带着一股如释重负的不屑感,转而望着年长的自己:“你不告诉他后半段?”

所长棒读回答:“剧本里没有这段剧情。”

“我以为你起码会试着给自己的‘合法伴侣’争取点体面呢,”钢琴师大笑,又把眼光瞄回了御剑,并感觉对方竟有些害怕自己,“不过话说回来,他一定会喜欢这个的,我也不相信过了几年自己就变成一个稳重的大善人。”

“很遗憾,我的确没能变成大善人,但稳定的家庭关系和定期的性生活显然让我脑子清醒、行动慎重了不少,”所长的眼神锐利起来,“要是你处于我的位置,而被你抓住的是更年轻的成步堂龙一,我们几个现在怕是都不存在了。”

“喂喂,你把我说得也太恶劣了吧。”

御剑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很不喜欢这种被真相排除在外的感觉,世界上最了解某个人的当然只能是自己,哪怕再亲近的人,都无法完全揣摩透另一个人的心。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成步堂就跟他谈过这种人际交往之间的异同性,然而听两个人在他面前打哑谜总让人心急。

他忍无可忍地将现有信息连接起来:“所以所谓的‘后半段’与我相关度极高,而按照你们交流中所透露的内容,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要完成这个‘剧本’,我必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一定牺牲?”

小猫在意料之中的环节、意料之外的关键点炸毛了,两个成步堂面面相觑,刚被打击“我和你不该相遇”的钢琴师成步堂这会儿心情又好了起来,凑过来摸摸年轻人的脑袋。御剑大抵也想不到几年前的伴侣居然是个摸不清底细又阴晴不定的人,刚刚升起的气势又被浇灭了,纵然他有些恼了,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牺牲这个词语用得太重啦!来的时候还担心你会不会受不了,但看你刚才分明也挺舒服的嘛。”

他今天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跟检察官打法理学嘴仗的,为了让以后的自己能顺利与伴侣相遇,不得不先背负第三者的恶名,今天不吃个回本儿,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御剑被他的话弄得下意识有点脸红,大概猜到了“剧本”和“后半段”到底与什么有关,这时候所长突然在他的子宫里抠挖刮擦,试图将钢琴师的精液都挖出来,御剑挺起的背立马又往后倒,伴侣的手又快又急,他第一次感受这样直白的高强度刺激,快感还没完全映射到脑子,就先听见自己下半身一阵咕叽水声,被抠狠了他想弓起身子往后倒,却被刚刚挪移到他身后的钢琴师接住,“你心跳得好快啊。”胡茬男的手掌也环绕住他的胸乳,指尖绕着比常人略大的乳晕打转。

青涩的身体不过才开荤了几次,突然被两个人一起分享,多重快感麻痹了神经。御剑甚至完全不知道该看哪边,当他为钢琴师揉搓胸肌的动作迷醉不已时,粗大的阴茎今天第二次进入他的花穴中,他惊呼一声,内壁骤然夹紧,并察觉所长和钢琴师的阴茎的确都是一模一样的,认不出来着实情有可原,连动作都一样粗暴——当然是相比所长前几次的温柔来讲的,刚一进去年长者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冲刺,虽然有淫水和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作为润滑,但有好几次都插得检察官有点反胃。

御剑哀叫着:“先生……成步堂慢一点……我受不住。”

钢琴师反而恶劣地舔舐着他的耳朵,两指夹着检察官的乳头肆意压成各种形状,“嗯……但是我觉得他没我刚才动得快啊,可能再湿一点就好了?”说完他就去拨弄年轻人肿大的阴蒂。

所长把御剑的腿分得很开,抽出的时候媚肉都会轻轻外翻,一副饥渴急迫的情态。御剑方才大约是被干蒙了,手还无力地放在沙发上,钢琴师也不急着摸,继续用两根手指把两瓣阴唇扒开,露出刚刚被年轻人自己抚摸过的小豆来,刚高潮过一次的地方还红肿着,手指刚触上去对方就下意识地又要把腿合拢,然后被所长按开,只能用下腹痉挛着。

“摸那里真的很爽么,又夹紧了……里面溢了一波水出来呢。”接话的是律师,抽插还在持续,他自己的顶端也断断续续吐出精液来,和先前钢琴师射在里面未被弄干净的大约要胡乱地搅在一起了吧。这种跨时空交流体验给御剑带来奇特的浪漫感受,于是他大胆回答着:“很爽……很喜欢,两个成步堂先生一起……就能吃更多了。”

“我就说他起码还得弄两次吧,”年轻一点的成步堂笑出声,已经再次挺立的阴茎在御剑的屁股后面摩擦着,“你一次我一次,啊不对,轮流来的话,按照小朋友的体质,他大概会吃了就饿,根本停不下来吧。”

所长明白他的意思,毕竟这也是剧本的一部分,没有伴侣时期的自己有时候堪称口无遮拦,缺乏社会关系总会让人勇敢无畏,而他这种有家室的人考虑的就多了。

一瞬间他甚至有点想请客送人,然而把自己赶出去的场面也怪怪的,有种诡异的黑色幽默,再怎么说,问题还得解决。所长叹了口气,稍微把御剑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动作也暂停下来,御剑歪着脑袋迷茫地望着他,看上去终于有种符合年龄的天真,“你现在还受得了吗?”

“当然,我还想要。”御剑这次倒是很坚定,甚至还嘟嘴索要一个吻。年轻人的舌头主动入侵他的口腔,在律师嘴里掠夺了一小会儿,就勾着对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所长把检察官亲得晕晕乎乎的,和另一个自己一起安抚着对方的胸口,等又一轮亲吻结束之后,姿势已经不知不觉中换成律师躺在最下面,而年轻人像猫一样骑趴在对方身上,体内的阴茎也插得更深,他情不自禁地自己起伏着。

“我喜欢这个动作,感觉先生好像被我完完整整吃下去了一样。”

“我也喜欢。”所长含糊地说。

刚坐了几次小猫就有点受不住了,他腿上实在没什么力气,全身上下最着力的地方竟是结合处,而他刚才被摸了几次又得不到释放的阴蒂摩擦着律师的毛发,刺痛和痒意让他不断付出更多精力。他刚打算完完全全趴在对方胸口上,身后久久没出声的钢琴师冷不丁从他肉缝里抠出一手的水来,抹到他后穴处,试图用指尖把那个地方拓开。

御剑吓了一大跳,屁股直接挪了位置,“你在干什么?”

“在准备做爱啊,显而易见,”钢琴师仍用着吊儿郎当的语调,嬉皮笑脸地说,“你后面总得用到这个地方的,我先帮你通出来。”

他当然明白一般的男性在一起是怎么做的,然而他毕竟体质特殊,即使学习过,也几乎不会想到用这里。他求救般地看着身下插着自己花穴的人,然而对方只是又吻了吻他的脸颊,御剑便知道这就是默许了。

“别紧张,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用后面的话,应该也是能感觉到快感的吧。”所长安慰着。

激素让他在内心里半推半就地默认了这句话,然而在心爱之人面前被开拓的感觉实在是太怪了,好像在性爱的过程中又失去了一次初夜一般,甚至真正的第一次时他都没这么紧张,当时他们用的后入式,所长看不见他的脸,他才好意思把下半身那些淫荡饥渴的诉求释放出来——第一次就湿得一塌糊涂是不是太过了,可能他体质真的有些特殊。

“感觉都不需要更多润滑了,里面都被肠液覆满了呢,”钢琴师成步堂惊叹着,“体质真好啊,一想到这次之后还得再过三年才见到你,都有点舍不得走了。”

“那不行,你要是想让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就直说,”所长难得反驳了自己,御剑此时忍耐着轻微的疼痛和怪异的快感,神色纠结,额头上冒了冷汗,律师见状便抓起了他的阴茎套弄抚慰,“没事的,放松点,过一会儿就习惯了。”

平心而论,钢琴师算得上十分小心,他到底还是用上了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润滑剂。最初的疼痛过去后,留下的更多是奇妙的酸胀感。两口穴一起被塞满让御剑有了种全身心被占有的感觉,两个成步堂在他身上不停亲吻,日常紧绷的神经很快松弛下来,甚至让他觉得偶尔被接管也许不是坏事。

“没骗你,刚刚不疼吧?”钢琴师亲亲他的肩膀,炽热的阴茎抵在后穴入口。

“你可没对我许愿啊。”御剑感觉穴口在试图一点点把对方的顶端吸进去。

“好吧好吧,现在该用大棒换小棒了。”这家伙的垃圾话怎么就连绵不绝呢?每当御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的时候,他总能冷不丁吐出一些更过分的话来,这念头在他再次与所长视线相接的一瞬间变成了诡异的担忧:到底是律师改邪归正了,还是他只是藏起了自己的“好脾气”?

然而钢琴师没给他多少时间,肉棒深入到体内小小的凸起时,御剑的眼睛猛然睁大,呼吸急促,两口穴都小小地收缩了一下,两个占有他身体的男人此起彼伏地喘着粗气,然后钢琴师率先朝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加速抽动起来。

“等、等等?”

御剑下意识抗拒着,激素再一次干扰他的思考,这时候身下的所长也开始按照固定的节奏朝上顶,御剑用残存的理智看到眼前人似乎隔着自己和身后同体进行眼神交流,通过检察官的身体两个人达成诡异的和谐,抵着宫口的阴茎抽出来,另一根肉棒就朝腺体的方向顶去,中途休息恍惚的时间几乎被压缩到极致,御剑整个人都被干得恍惚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所长正咬着他的乳尖,而自己的勃起则掌控在钢琴师手上,他像猫一样咕隆着,阴道里的水声大得甚至能盖过他自己的喘息,却全部都被堵在内部。原本他自己的阴茎只是半勃,却被后面的抽插刺激到涨大了好一圈,钢琴师不停从双球抚摸到顶端,还不断抠挖着小孔,然而当他有一丁点将要高潮的可能性时,牌手就会死死堵住一点点冒出精液的地方。

“怜侍的东西也涨得好大哦……但是只能被我摸,只能被艹射……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只能用小穴高潮了……”钢琴师嬉皮笑脸,语气疯疯癫癫,刚被所长抓去又一次掠夺完口腔的御剑带着嗔怒回头,却发现更年轻的成步堂眼里似乎并无多少笑意,他瑟缩了一下又把头转回所长,讨好似的又往合法伴侣的唇上献出一个吻。

可惜所长这次也没完全护着他,“怜侍君闯了祸就想跑吗?用同一个招数来讨好主人可是不管用的。”

他又捉住对方的肉缝开始揉搓,几乎下了死手往里面掐,下体也在对方的宫口里缠绵激烈地戳刺,钢琴师心有灵犀地明白了年长同体的意图,抱住御剑的腰开始往敏感点打桩,右手死死地将年轻人的顶端堵住。

年轻人的呻吟几乎立刻变成了哭喊和求饶,“对……对不起……我要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对不起……请告诉我该怎么做吧!好涨……好湿……”

所长温言道:“嗯,怜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脑子已经完全被双性荷尔蒙填满的年轻人哪里还能思考,只是觉得如果现在不答话的话,大约会遭遇更残酷的惩罚,“我……我不该没有搞清楚对面是谁就脱裤子。”

迎来的却是钢琴师的大笑,“就这?你搞得清楚吗小朋友?开始之前分明都给你说得很明白了,我们两个都是货真价实的成步堂。”

他惩罚性地捏了捏御剑的腰侧,“我也是成步堂呀,和我做爱很委屈吗?之前一脸春色地要我‘射进去,射得满满当当,因为太饿了总是吃不饱’的家伙是谁呀。“

他满意地看着年长同体的脸上今日第二次布满寒霜。

看到所长的脸,御剑才大致意识到自己把娄子越捅越大了,他根本没料到钢琴师还能这么来一招,更悲惨的是,钢琴师说的句句属实,抵赖不得,检察官因抽插和揉捏控制不住的呻吟里瞬间带上了畏惧的味道。

所长的声音轻盈又温柔:“怜侍觉得我前几次动作太温柔了,没有尽兴?”

他把手指伸到检察官的嘴边,年轻人迅速讨好吮吸着,把每一寸都舔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内壁都主动收缩起来,裹得律师都有点想当场射出来。

“看来是我预料有误啊,怜侍如果想要的话,为什么不先告诉我呢?”

体贴的语气把御剑搞得寒意阵阵,干脆一直吞吐着律师的手指不说话,空出来的双手把自己的双乳捏成各种形状给丈夫看,平时对方亲吻他时,喜欢顺带揉他的胸,温柔的触摸让他既情动又有种被照顾的幸福感,他希望这个动作能唤起对方的记忆,好歹把气消下来。

不过他实在是高估了两个成步堂的怒气值,低估了两个人演戏的能力,所长按着他花心的手快得要起了影,两根阴茎隔着薄薄的一层轮流冲刺,这会儿抽插却几乎慢慢地同步起来,没过多久,御剑突然浑身痉挛,两口穴咬得极紧,花穴直接潮吹出几股水,嘴上不停咿咿呀呀,嘟囔着一些无意义的短音。两个成步堂也被吸得先后缴械,前后不同的热流灌入体内,又是一阵目眩神迷。

乱七八糟的液体从一塌糊涂的还在收缩的花穴后穴中流了出来,钢琴师也松开了一直捏着检察官阴茎的手,方才年轻人干性高潮时没能射出的白浊此刻也从马眼里一股一股吐出,年轻人下半身到处都在漏水,看起来好不凄凉。

御剑恢复得比他自己料想要快,从余韵中恢复意识的一瞬间就开始惶恐,“抱歉,我是不是把一切都搞砸了。”

所长说:“别多想,激素上头时说的话都是情趣,你刚才表现好极了。”

然而年轻人还是不依不饶地追击:“先生真的没生气吗?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不是你,我只是觉得先生今天表演的东西好粗暴好刺激,如果我表现得放荡一点,要你射满的话,你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嘶——”这小家伙是魅魔吧,简直天赋异禀,随随便便就说出让两个成步堂都又爱又恨的话来。所长本来都想把年轻人的嘴捂住告诉他别再提“以前没吃饱”这种仿佛在质疑他性能力的话题了,结果对方话锋一转又是讨好又是表白。

之前到底谁跟他说这个新人检察官不解风情、毫无情商来着?

几次被无视的钢琴师成步堂忍无可忍:“那我呢?”

“额……”

“你要是敢说我比他差,我的心可是会碎掉的,就真的只能和他同归于尽了!”

所长在内心里对自己的戏精程度翻了个白眼,然而御剑倒是真的急了,“你……你和先生是一样的!”

“那你当时被我推到沙发上就湿了,是因为喜欢被我粗暴对待吧!”

“嗯……”

“那你对我说内裤都湿透了,是因为闻到我的味道就腿软吧!”

“额……”

“那你扒开小穴给我看还求我进来,是因为——”

“别说了成步堂!先生对你自己下手轻一点啊啊啊啊!”

成步堂龙一,三十五岁,像无数曾潇洒过又回头的男人一样,丰富的阅历和岁月的沉淀让他对曾经莽撞青涩的自己十分宽容,比如被人调侃二十岁谈恋爱的神奇操作时会笑嘻嘻地赞同对方,比如在真相大白、面对牙琉检察官的歉意时坦然选择谅解,唯独今日面对几年前随性过度的自己时,萌生出一种“算了都毁灭吧”的杀意。

当然,我们永远可以相信年轻的天才检察官可以解决一切,御剑始终怀揣着歉意,决定以身为饲阻断两个成步堂发生肢体冲突的可能性,战场自然就再一次来到他身上。所长和钢琴师斗嘴时莫名其妙蒙上了他的眼睛,又莫名其妙地把他两个穴再次塞满,还恶劣地让他猜当前在前后抽插的分别是谁,这之后两个人因年龄而泾渭分明的腔调却完全同化了,演得起劲,演出风采,分明就是冲着百分百让他受罚来的。

有好几次他疑心自己分明猜了出来,只是被两个年长者心照不宣瞒下,就为了看他下身喷得一塌糊涂、张着嘴求男人们把精液射进他嘴里的样子,事实上把他的第三个洞填满之后,两个成步堂也的确很开心,御剑最后带着满脑子的“果然不管什么年龄段都一样恶劣!”的怨念累昏过去。

检察官在晚间被食物的香气唤醒,所长叫了外卖,来自他平时最爱去的西餐厅,律师把全糖的巧克力奶喂进年轻人嘴里,一边问他什么时候有公休假,他打算带年轻人一一走遍他曾经去办案或游览过的地方。

钢琴师在公寓里睁开眼睛,翻开手机二十几个未接电话,大部分是狩魔冥打来的。但他先给牙琉响也打了回去,吉他爱好者头疼地问他昨晚上跑哪里去了,大小姐回来一直找他,在检察院用鞭子吓到了好些来办事的人。

“狩魔大小姐回来干吗?”钢琴师苦笑,“把老狩魔送进去之后,她可是说再也不想看到我了呢。”

“你信吗?剥夺一位无辜律师的生命,狩魔豪本就罪无可赦,想想天海一诚和信乐那小子当时在证人席痛哭的样子吧,大小姐虽然嘴巴硬,心里的正义标杆总不会倒的。”

“我明白,”只是我得演得更像一点,成步堂在内心叹气,昨日还温存于幻想乡中,没想到时光的命盘早在此刻就拉下第一回,“只是感慨一下,这次是要解决什么事情吗?”

“喔,我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太劲爆了,狩魔豪居然在七年前收养了御剑信的儿子,到今年也才十六岁,只是那孩子一直在美国留学,所以国内一直没什么消息。几个月前狩魔豪正式收监,信乐小子想把孩子的抚养权变更到自己名下,大小姐就有点不乐意。按照法律来说,现在那孩子的法定监护人应该是狩魔夫人,但夫人因为老狩魔的事情已经病了,所以孩子实际上是大小姐在管。”

“她是真心实意对待那孩子的,”成步堂淡淡地说,“信乐也是真情实意找那孩子的。”

“真是个麻烦的问题呀。反正大小姐不太想直接跟信乐对峙,所以打算来找你代为调停,想趁那孩子回国知道这事之前先把问题处理好,谁知道你居然一晚上不接她电话,我怀疑你现在过来她得把你抽晕。”

然而成步堂今天却显得格外疏离,仅仅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每到这种时候牙琉响也总会想起律师徽章的事情,便不知道该如何把谈话气氛热络起来了。

“没关系,我待会儿给她回话,我会帮忙处理这个事情的。”

牙琉松了口气,迅速表示赞同,然而谈到最后还是有些好奇,“其实我还想问……你,觉得谁更适合做那孩子的下一任监护人呢?哦对,那孩子的信息我待会儿发给你,叫御剑怜侍,是个很聪明很好看的小孩……”

“不用了,我有他的资料,”在他的文件夹中,在他脑海里,深深铭刻,无法忘记,“监护人这事儿,我建议你们有现任职业背景的都别插手,再聪明的小孩,这个年龄段听了有身份的人讲话,都会对价值观产生影响的。”

牙琉耸耸肩,又和他谈了一些其他琐事,挂掉了电话。

仔细想来,把陷害自己的人送进监狱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他再次从“卑鄙的伪证律师”变成“被记起的传说”,这期间王泥喜和宝月茜等人都问过他是否要重新拿回律师徽章,他都拒绝了,宝月巴也曾问他到底在坚持什么呢,他总是含糊着一笑而过。现在想来,大概就是“契机”吧。

那种他自己也无法具体叙说的,仿佛命运里一直有块拼图没有归位的失落感,直到在真宵那里看到关于时光的真相时,无处可安放的心脏终于有了所属之地。

他取出文件夹里那份入学推荐表,稚嫩的少年露出一个自信又犹豫的微笑,透过墨香,眼睛好像要把成步堂吸进画卷里。

END.


年轻人不要乱说话呀,这么小就吃这么多苦头,感觉不到原作时间线就熟透了()
很微妙地帮小冥完成心愿,这下真当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