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酒香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让他晕晕乎乎地想着果子酿熟的过程。成步堂抱着他尚显瘦弱的身躯,告诉他,尊重你的意愿,我不会去替代你父亲的角色。这种情形下说这种话总是奇怪的,御剑怜侍感觉眼睛不争气地积累了水汽,低下头,错过年长者的眼睛。于是那人温柔地摸他的头,拍拍他的后颈,像安抚一个孩子。刚才的吻又算什么呢?

相当长一段时间他都觉得这是自己的错,比如在接受那个吻之前,不应该瑟瑟发抖,或许就因为这样,成步堂便把那吻当作一个安慰,只是被自己恶毒地当作启发情欲的工具。比如在半梦半醒之间,以为自己还是个中学生,租住在洛杉矶的公寓里,夜晚闷得他流冷汗,虚掩的门哗啦一下就打开了,一个看不清脸但他知道是谁的男人抚摸他的大腿,往更大胆的方向伸,甚至不需要达到花核,就把他摸得汁水淋漓,呼吸沉重,想要叫又害怕窗外的乌鸦听到他的呻吟,那毕竟令人羞愧。

男人却迟迟不肯做下一步,因为人无法去想象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御剑从渴求的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男人的公寓之间,身上盖的外套充满好闻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那人或许只是胡乱地休整了一下,又趁着夜色寻找证据去了。他直起身子,浅蓝色的马甲滑落在两腿之间,刚好盖住已经湿润的地方。

这是他二十岁后的第一个秋天,三个月前,他得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吻,从成步堂的好心好意中索取到了数个不应当属于自己的夜晚,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做的时候他总是想着“如果我把腿张得更开,他就不必那么温柔。”当他自己也从激素漩涡中爬出来时,前刻那些羞耻的放荡和相思的焦虑都会一股脑从心脏里冒出来。

若他年纪更大一些,回首往事,一定会嘲笑自己那时候想得太多,以至于连行动都失了方寸。但成步堂又总是对他很有耐心,“你还年轻嘛”,话往往这样开头,他说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在法庭上挥斥方遒的手指一股一股按压着他的凸起的小豆,速度不快,却厚重有力,这时候水就会黏糊糊地流出来,然后是喷出来,最后整个人都湿漉漉地在自己溢出来的液体里尖叫。

然后呢?御剑怜侍就会很惆怅地坐在湿透的床垫上,成步堂偶尔问他“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一次”“多谢款待”,他答得很矜持,就像平安时代的贵女,良宵之后,那华丽套装的体面已经提前回到了自己身上。成步堂往往调笑他几句,给他一个深吻。但也有时候所长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于是吻落在发际线和刘海之间,让他回味着失落着松开了自己马上要出行的男友。

他当然知道大局为上、工作为先这种道理,甚至在平时,他自己将这句话实践得更好,往往要成步堂来提醒他平衡工作和生活。成步堂喜欢在性爱之间给他喂一些糖果和巧克力补充体力,御剑说在做爱的时候吃东西太奇怪了,于是成步堂便用自己的舌头把甜蜜的已经化掉的糖果送进小家伙嘴里纠缠,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往往已经又经历了一个高峰。

有时候在情事的间隙之间,成步堂也会冷不丁地问他:“怜侍心里似乎藏着什么事情哦?”

他吓了一大跳,像踩到水花的猫,“没有那种事情。”他撒了个太明显的谎,心脏怦怦直跳。

不管基于什么原因,成步堂没有拆穿他,只是照常吻遍了他的上半身,又帮他洗得干干净净,装进精美的壳子里。

成步堂的浅蓝色马甲还是他亲自选的,某天御剑突然鼓起勇气对他说:“你需要一件备用的马甲,如果可以的话,我来帮你参考。”于是成步堂饶有兴致地看着小朋友把自己带到高级定制店,眼巴巴看着裁缝量自己的肩宽和腰围,洁白的双手亲自抚摸过坚实柔软的衣料,又用精美庄重的盒子包裹起来亲手递给他。

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事务所,成步堂披上马甲,轻轻抚摸了几下,用柔和的语气对着他:“好像怜侍一直拥抱着我一样。”

每次想到这件事情,御剑的脸就会不自觉地发烧,只要眼前的事不是太要紧,这种突发性的绮丽幻想就会像沙子一样无端从任何一处空间漏出来叫他沉醉服从,就像现在,充满成步堂气息的马甲就掉在他的腿间,他克制自己不要想太多,然而幻想的吻总是会情不自禁地钻进自己的脑子,他试图挪动双腿,自小小的阴道冒出的黏液让大腿根部都酸软起来,再稍微挪动挪动,水就直接洇湿了内裤,勾勒出透明的痕迹。他懊恼地想,今天晚上肯定没法睡觉了,于是轻轻把马甲挪开,整整齐齐叠在沙发扶手上,手伸进灰色棉质内裤中,找到那个不安分的地方。

也有几次他比这更湿过,他想象成步堂舔他阴蒂,法庭上虚张声势的舌头可以随着他呻吟的变化或曲折或抵压,或扫进他自己用手指都未曾发现过的敏感点,他还没反应过来,成步堂的嘴突然离开,鼻尖在他穴口喷着气,带着情欲的嗓音调笑着“真敏感呀”“看来坚持不了多久了”。他学着成步堂的动作自己上手时还觉得有点疼,两瓣脆弱的软肉紧紧吸附在一起,拨不开,他又学着男人的样子伸出另一只手,好将那滑腻的外膜掀开露出更里面的花核,手肘却碰到了被叠好的马甲,柔软的丝绸恰好落到因充血而发红的尖儿上,大腿内侧被抚摸的轻微痒意让他止不住地发抖。

不速之客也意外地在此时刻归来了,仿佛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秋老虎还未离开,成步堂的深蓝色西装内只有一件白衬衫,气喘吁吁,表情却从容。

房子不大,年长的律师轻轻地、迅速地关上门,确保屋里的旖旎风景不被天光泄露,径直把挂在鞋帽间的披巾搭了一条在御剑身上,一边收拾一边关切着:“怎么不去床上?在沙发上做这种事情不冷么。”

沙发上窸窸窣窣,年轻人的脸势必已红透了,正拿自己的马甲和披巾胡乱地掩盖身体,哪怕知道没过多久所有的伪装还会被一条条摘下来,也仍在青涩可爱地尝试着。虽然不指望年轻人不会回应,成步堂还是继续逗弄:“要我帮忙么?或者就当做犒劳?大晚上的,黑灯瞎火开着手电筒帮人找证物,正好需要暖暖身子呀。”

然后转过身,脱鞋放下公文包和外套,静静等待着身后人注定会发来的邀请。没过多久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带着惊疑的喘息,御剑脚步晃荡地站起来,全身上下只披着深红色的纱巾,在卧室门口揽住了成步堂的背。

男人身上因疾走而产生的汗水和平日用的古龙水混杂在一起,让御剑想起第一次接吻的味道。成步堂一只手替代他在下方揉捏着阴道内湿润的软肉,食指几乎要摸到子宫壁的位置。御剑瑟缩了一下,他是很怕痛的一类人,先前的几次会习惯性躲闪,生理性害怕自己被捅穿了。今天大约是情动得厉害,内心总在隐隐期待成步堂能跨过那个危险的边界,子宫口不停地吮吸收缩着,渴求被更充实的东西填满。

“下面动得有点厉害呢,”成步堂说,“最里面好像要吃掉我的手指。”

该回什么话好呢?御剑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是热辣辣的,一张嘴就是令人羞愧的呻吟,他无端想起那些刻意深情和放纵的色情录像带中的人,仿佛眼前已经架起了一个三脚架摄影机,静默的快门正在记录一切。

“要是有摄影机能录下来就好了,”成步堂仿佛读心一样地慨叹出他的心事,又轻笑着把手轻轻在阴道里震荡了几下,“抱歉,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

“我不讨厌,”御剑恳切回答,他知道自己的脑子已经被激素完全控制了,然而现在除了成步堂的气味、成步堂的躯体、成步堂炽热的下体,他什么都不想要,“如果能让你一直记得这些日子就好了。”

在这种时刻山盟海誓,怕是事后自己就会担忧得会恐惧他的触碰吧?

成步堂倒是很认真地回应了他,亲了亲他的太阳穴,情事之余他总是这样哄年轻人的:“不管拍不拍我都会记得。”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的时候,便宁可用实际行动去证明自己。御剑凑近男人的脖子,学着成步堂亲吻他的样子去亲吻成步堂,成步堂的喉结在他的舌头间上下滚动,于是他露出猫一样的舌尖舔舐着。成步堂吸气的声音也沉了,手上突然加快了速度,御剑顿时惊呼起来。

“慢……慢……”声音被对方的唇封住了,年长者动作不如前几次那样温柔,不过,御剑仍然感觉他心情比以往更愉快,交换空气的间隙御剑听见几声稍纵即逝的轻快笑声。

“再慢一点的话,床垫大概都要被泡透了吧,今天很想我吗?想到胸口都贴得紧紧的,小穴咬着我的手指根本不想放开。”成步堂抽出手指,似乎对身下人没有提前高潮有些遗憾。他草草解开裤子拉链,露出涨红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御剑捂着眼睛,感受灼热的分量在阴部突突跳着,那东西却突然挪开了,他感觉阴蒂一阵瑟缩。

“等等,我去拿个套,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成步堂提好裤子,安全套放在床头柜最底下一层,要找的话还要耽搁几分钟时间。

御剑的脑子甜腻得好像被浆果莓汁搅过一样,胡乱地对男友发着一些任性的指令:“不要那个,反正也不会怀孕。”

“我是怕收拾起来麻烦,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洗澡的时候就很嫌弃的样子,比平常多花了不少时间。”成步堂揉揉他的脑袋,表情分明诚恳地就像平日里传授工作经验一样,虽然两个人职业不同,但成步堂总是很有耐心,从对立面也能给出恰到好处的建议,在情事中同样一针见血,只是后者总让御剑招架不及。

“唔姆,你之前说的……这种事情习惯了就好吧,我、用不了多久我就……我能习惯!”他感觉腿间黏液越发不知羞耻地淌到膝盖窝上,成步堂一定已经看见了,再没必要遮掩了,所以行为也越发大胆起来。

“你不需要习惯这些呀,你不用为了我改变自己的习惯呀,”话是这么说,成步堂也没再坚持去找安全套,他把淫液泛滥的那条腿拉到自己肩膀上,从膝盖窝到会阴,一点点用舌根卷走透明的液体,“只要你舒服了,怎样都好。”

御剑觉得就算自己哪天赌气要去感受一下跳崖,成步堂大概也会絮絮叨叨着帮他绑好安全绳,然后在安全距离给他设下缓冲垫吧,或许他们可以试试在摩天轮上……他感觉自己的心口好像在结痂,痒痒的,此刻有很多话要给成步堂讲,有很多故事要倾诉给成步堂,他一定不会嫌弃自己二十年的人生还太短暂。

不过现在,他能出口的只有呻吟和求饶,成步堂正耐心地把阴茎往他的女穴里送,额头上全是汗,他问自己“疼不疼”,御剑摇摇头,感受内壁被硕大的炽热压得酸胀,因吞吃得太多而不停往外吐着水。

“你可以快一点吗?”御剑突然命令着律师。

“嗯?等这一段过去就好哦?”成步堂有些意外,御剑很少在情事中这么直白地提出要求,他自己也更喜欢温柔但爽利的性爱,不过刚进去的这段距离总是危险的。

今天小朋友的内壁格外缠绵,推进的时候,总有一股股温暖的水波把他舒服地包裹起来,推到全部没入的时候,他捧起御剑的脸,年轻人眼白微微上翻,双唇微张,洁白双颊上浸润一种发烧似的红。他拍拍御剑的脸,“怜侍,怜侍,迷糊了?在做梦吗?”

“啊,是梦吗,”检察官已经不太清醒了,他看着成步堂,又好像透过成步堂在看很远的东西,“是梦就好了。”

成步堂点他额头,轻咬了口鲜红的乳尖,“怎么说话呢,好心好意安抚你,你却把我当成假的,要丢下我去幻想乡。”

“什么呀,你不是在这里吗,”御剑好像没听明白他的话,正在兀自想着那些让他徒劳忧心的话题,心中丰盈的情感就像刚刚被酿熟的甜酒把他熏得昏乱沉醉,“做梦……不就是要带着你一起的么?”

他嘟囔着一些令人费解的词句,低头看两人结合处,方才看见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居然全叫自己吃进去了,一点都没感觉痛,他用手摸了一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果然是在做梦。”

“那是喝多了,小醉鬼,难怪不得我出门之前叫你去床上,你却躺在沙发上,连个被子都不盖就开始玩儿自己。”成步堂佯装生气,拍了拍他的屁股。御剑吃痛叫了一声,反而来了劲儿,试图用脚踩住律师的胸口,好狠狠报复回去,然而成步堂此刻比他清醒得多,这家伙忘记自己的大腿还搭在律师肩膀上呢。

成步堂直接捉住了躁动的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脚心,常年不见天光的腿和足都是雪白的,他想,等小检察官放得更开一点,就让他学着用脚蹭自己的阴茎。

年轻人被控制住了,只能喋喋不休地辩解着:“谁说我没盖了,你的备用西装不是在沙发上么。”

“那么你就是蓄谋已久了,小坏蛋,平时在我面前装乖,喝了酒胆子就大起来了——你可以打电话叫我早点回来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现在不就……在吃吗!“才没有蓄谋已久这种事情呐!然而浑身上下的要害都被控制住了,他只能乖乖听律师的无端指控。

成步堂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比往日更坚硬几分的肉棒将柔软的穴肉冲撞得节节败退,只能痴痴咬住硬物,随着律师的节奏起伏,然而被插狠了的时候御剑担心自己要脱水,想更快高潮出来,便试着去爱抚被冷落的艳红色的阴蒂,成步堂看见了,仁慈般地居然没有阻止他,仿佛打算看一出好戏。御剑无暇思考其意,只是顺着迫切的欲望把手放在那颗硬挺的小豆上,然而刚刚摸了两秒,自己就尖叫着喷得一塌糊涂。

年长者甚至还在恶劣地笑着:“这是你自己作的孽哦,怜侍君~”

有小股水甚至喷湿了成步堂的马甲,男人的气味被染上了自己的情欲,御剑有气无力地嗔了成步堂几眼,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着。脑子里却莫名其妙陷入贤者时光,思考这样的身体是否过于令人唾弃了。

十五岁的年龄差真叫人畏惧啊,每一次做爱似乎都能让他打开新世界,被稀里糊涂地玩得死去活来之后,让他慢慢开始期待或担忧起那个未知的极限来。

成步堂没打算欺负他太久,也没打算停太久,他自己的问题同样焦灼。于是上一轮高潮还没停止,检察官就不得不承受第二波冲击。一开始他还没什么快感,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变成了纯粹的容纳性欲的器物,被一根古怪鲜活的按摩棒进进出出,带出混杂浑浊的液体和越发清晰明显的水声,穴道几乎变成了男人的形状。成步堂的动作又重又深,每一次摩擦都仔细照顾到内壁的各个位置,抽出时甚至带出些薄薄的嫩肉和挤出去的水。等他眼前即将泛滥白光,感觉内壁开始慌乱地收缩起来时,成步堂却停下了动作。

就好像坐过山车坐到一半突然被卡在倒立的位置一样,御剑从高潮最近一步被抛下来时,眼睛里闪烁的都是不可思议的光芒。他用渴望的眼神渴求着成步堂,感觉自己内壁还在不满足地收缩着。

成步堂似乎也在平复自己,喘着粗气静默了几分钟,又转手抚摸他同样敏感的脖颈:“水流得太多了对身体不好,怜侍君,你的子宫已经被水胀满了呢,就像失禁了一样。”

诚然这只是夸张化的说法,但检察官确实就这么敏感,那天成步堂穿上御剑亲自定制的马甲和外套,情意绵绵地吻对方的脖子,却被人挣扎着躲开了,他稍稍一愣,还以为对方不喜欢这样略失边界感的亲密。然而当他第一次真正脱下年轻人的衣服时就明白了,只需要几个在脖子上的吻而已,就足以让他湿得一塌糊涂。

检察官还太年轻了,还做不到直面自己的欲望。于是总是佯装高傲或者冷淡地将话题回避开,但只要真正碰一碰他的肌肤,在他耳边吐露一些过界的语言,就知道他对于这样的话毫无招架之力。御剑本来想说,水满了就让我排出来呀,然而真的要如愿以偿的话,就会精准陷入律师的描述中吧,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整个床单都会浸透淫水的味道,以后只要躺上这张床就会记得自己不知羞耻的样子。

他只好向律师求饶:“胀……要垫子……或者去卫生间。”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盆腔的位置,软肉便一阵下意识地收缩,连带着成步堂都闷哼了一声,把他的手捉了回去。

“不许用手。”那一瞬间的吮吸几乎让律师缴械投降。年长者难得用上胁迫式的语气,自己反而将一只手覆上年轻人想摸的地方,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御剑乖乖闭上嘴,吐露几声委屈的呜咽,想不明白为什么。

“没必要去其他地方,你看,小肚子还没你想象的那么满呢,”成步堂缓慢按压着他的下腹,又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每抽动一次御剑的体内就颤巍巍地收缩一下,连带着小腹一并起伏,御剑的呻吟慢慢带着一种拉锯式的深呼吸,成步堂一边抽动,一边观察他的反应,“现在有什么感觉?”

“热……涨……酸、麻,很危险。”御剑诚实回答。

“危险?”成步堂笑起来。

“肚子会被撑破的吧。”话是这么说,他却明白怎么都不会真落到令人心惊胆战的地步去,成步堂的古龙水味道透过他被捂住的眼睛,以黑暗的观感散发到四周将他环绕。

“不会,再忍忍,现在还早着呢,等快到了的时候,会让你释放的。”成步堂勾住他的舌头一阵吮吸,交换了足够多的蜜液,一边加重抽动的节奏,已变得清澈的水液随着肉棒从体内抽出的节奏一点点流出来。

等年轻人的腿不再夹着他,绵软地拖在床上时,按在小腹的手继续下滑,摸到被冷落的半勃的阴茎,年轻人下意识想抬起腰抽送几下,成步堂却直接绕开了勃起的位置,手直接摸到湿润的肉缝上。

“至少也要让水囤积更满一点,才好排出来吧。”

刚按上去年轻人就发出一阵阵豹子似的呜咽,腿甚至张开了几分,一副被玩儿坏的样子,呼吸节奏又被搅得凌乱。成步堂一开始只是轻轻按着外阴打圈儿,感觉水声慢慢大起来,便把护在最外面的两层拨开,开始挤压起里面凸起的铭感点来。水流得更多,年轻人受不住地发出几声喘,挤出来的一大半水都流在相结合的地方,让律师的抽插越发顺畅。

御剑感觉整个人好像都变成了泄欲的娃娃,然而比这更重要的是,他总担忧自己没有摸准成步堂今天的心情,年长者的动作和语调是温柔的,但总有那么片刻会让他疑心对方生气了。

越是担忧,就越觉得盆腔似乎酸胀到难以自控的地步,“差不多了,让我去吧……Daddy——”

下文渐渐淹没在困倦的脑海中,年轻人陷入短暂的困倦,当成步堂又一次摁下去的时候,脑子又被毛骨悚然的快感拉着摇晃清醒,意识恢复的时候发现下身就像刚刚从浴缸出来时一样潮湿,成步堂还插在他的体内,一小股液体还在往外喷溅,显然又经历了一次几乎无意识的高潮,阴道还在紧紧吮吸着年长者的阳具。成步堂的表情也十分精彩,带着一点惬意,仿佛刚刚才被好消息滋润了一番。

“嗯……嗯?”他只能用语气词表示疑惑,腹腔依然酸胀着,他仿佛又从轻飘飘的云端被甩了下来。

“你知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吗?”成步堂继续按揉着他的外阴。

身体还很软,他却不得不从已经遗失的记忆中迷茫地寻找让身上人悦服的答案,他抬头看到被随意扔在一边的浅蓝色马甲,心里想的却是“就算被洗得干干净净,那上面也有我的味道”,因为肌肤相贴的证据会最大程度保留在一个人的躯体与躯体的外延物上。他又转过去看成步堂,今夜第一次与他长时间目光相接。

他总是担心猜错成步堂的意思,尤其想起自己刚刚趁着酒劲儿的一阵混乱,便感觉无地自容,可是逃也逃不掉,只能被钉在对方的阴茎上。

“我实在想不出来了,你会生气吗?”他有些难过地说,把鼻尖和嘴角都压进了被子里。

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我呢?

成步堂又狠狠地顶了他一下,越过宫口危险的边界,把检察官戳得乱叫,连带着刚才的丧气之语都七零八碎地扫走了。

“我没有生气,我不会生气,怜侍,哎呀,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好一点呀,你要什么时候才肯明白我的心意呀。”

成步堂在御剑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本就一直灼热的内壁又一次点燃了酥麻难耐的欲火,身下人被顶得浑身发红又似乎陷入沉沉的思考中,似乎总是焦虑着成步堂为何总是不告诉他那个唯一答案。越是干想就越无能为力,到后面甚至自暴自弃地缓缓伸出手掐揉自己的胸乳,露出更放荡的姿态来。

内壁再一次慌乱地收缩时,小猫突然生气起来:“就算是戏弄我,现在也应该足够了吧?”

成步堂正等着他这句话呢:“做爱要是不戏弄对方,岂不是太无趣?”

“你好坏。”“谢谢夸奖。”

这么一板一眼的回答,检察官的眼圈都要红了。然而成步堂只是舔了舔他的眼眶和脸颊,在他耳边轻声说“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我会把你的眼泪吸出来哦”,耳边的吐息再次把不安的情绪推到情欲的怀抱中。律师把被子叠了几层垫在他的腰和大腿下方,再一次把御剑的双腿拉开,吐露出更加恶魔的语句来。

“小穴已经累坏了吧,现在就可以排出来了。”

说完他便抽出了肉棒,可怕的空虚感顿时包裹了御剑,花穴急促地夹紧,只稍稍流出一点液体便闭合了。御剑整个人都沉浸在仿佛将要失禁一般的羞耻感中,甚至一瞬间压过了对于释放的渴求。

他对着成步堂求饶:“太……我想去卫生间,太羞耻了……”

相较而言,成步堂的眼神清明得可怕,御剑完全猜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虚张声势,那眼神饱含着深情和怜惜,却丝毫不能减轻他这会儿的恶趣味。最终,审判者朝他摇头:“就在这里,怜侍,你可以的。”

“不是我……我、我快要……”

“那不是尿哦,只是分泌液,只是爽得要夹不住了而已,没问题的。”男人准确抓住了他的想法,耐心诱哄着,又往穴口插进去一根手指。

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一股暖流自顾自地从小穴里冒出来,成步堂满意地抽出手指。而被热流刺激的花穴彻底闭不了了,清澈或黏稠的液体就好像真的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冒出,御剑感觉身下垫着的仿佛不是被子,而是水床,被长期冷落的顶端也吐出最后几滴白色液体。成步堂还在不断从外面挤压着子宫的位置,每一次排空都让他感觉体内最深处还在一点一点空虚地啜吸着。

他突然颤抖起来,感觉无比强烈的高潮袭击了整个空出来的腔体。还没平复,成步堂就再一次进入他,不断研磨着深处,在一阵深到不可思议的抽插中,浓稠的精液全都被好好地灌进了腔体深处,让御剑有种被奶油填满的感觉,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偶尔还要在体内缓动几下。御剑担心待会儿洗不干净,想推开成步堂一点点,却被有力的双手捉回来贴得更紧。

“别乱动。”那种似是而非的、命令式的语气又来了。

“可是待会儿洗澡……”

“你应该回答‘是’。”语气甚至有些严厉了,然而成步堂的神情始终是缓和的,甚至微笑着的,律师搂过小朋友深深地亲了一口,又把人轻轻平放在枕头上,盖好被子。

“现在好多了吧,累的话就快睡,待会儿我帮你擦洗干净就好,不要再想那些令人心烦的事情了。”

最终律师也没告诉他答案呢。

但御剑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为这种语调隐隐兴奋着,可惜他已经泄了太多次了,火只烧在大脑皮层,让检察官只能懒洋洋地思考着如何与对方进行下一步交流。性爱过后的安逸让他躁动的内心渐渐趋于平静,成步堂缓缓抽出起身,点点白色浊液从他的穴口滴下来,沾在成步堂的阴茎上。律师胡乱把马甲和西装外套扔在他的胸口,然后转身往浴室里走去。

御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令人迷醉的气味。

“是,Daddy。”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