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御|蓝丝绒
骑士成和小猫下篇

接《红宝石》,魅魔骑士长和猫妖小咪的第二篇,写得不算太精细的轻松小黄文,基本上就是个接续,主干部分基本上就是这些,剩下的还有脑洞的话估计就是以碎片的形式呈现啦!

全文共12.3k字。


蓝胡子

Miles十五岁那年发现了一个秘密通道,仿佛从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开垦出来,几年来,Phoenix不多的密友再到庄园中的众人,都默认了他的存在,他自以为对庄园已经了如指掌,这个必定由Phoenix亲手藏起来的地方仿佛在挑战他的认知。

秘密房间甚至就藏在书房背后,用一个书架式的暗格伪装起来,只要扣开桌子最左侧那个装饰一样的台灯,看似平整的墙面就会出现两道裂缝。他第一次想进去时被一道光拦住了,轻微的触电感把他吓得缩回了手。

少年反应及时,但手上还是留下了一道红印,晚餐时难得戴上了与某件制服相匹配的丝质手套,骑士长回来之后漫不经心地问他怎么突然有了闲心,Miles说不小心打翻了烫牛奶。

Phoenix皱眉,叫Miles给他看看伤痕。

Miles总觉得这不是个坦诚的好时间,尽管Phoenix说过自己不喜欢谎话,只要他没有真正进入那个秘密场所,那先前的起意也就无关紧要。

晚饭后他主动骑上了骑士长的腰,想用柔情蜜意消除Phoenix的怀疑。Phoenix刚喝了点小酒,此时满脸堆着笑容,Miles主动把男人的性器吻得啧啧作响,嘴上央求着魅魔给自己再打一个临时淫纹。

一年前上本垒后,Miles被各种不同用途的淫纹完全带入了新天地,有时候Phoenix突发奇想,扯着正在认真学习思考的少年突然打上某种设定好需求的标记,少年就临时从猫变成了兔子,连带发情的频率和强度也暴增,立刻从书本中收心而蜷缩进主人的怀抱里;有时候是周末激战至一半正疲惫着,特殊的淫纹打在胸口,两团柔软蓬松的胸肌产生了本不该有的生理现象,迅速鼓胀起来,只要魅魔轻轻往两个肿胀得像樱桃似的乳头上一吸,微咸的乳汁就不断挤入口中。

猫妖的生理构造本来就与人类有区别,但体内激素的骤变依然让男孩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躺在床上无力地喘息,Miles双手推搡着主人,胸口黏糊糊的奶香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彻底变成了性爱的容器。

Phoenix不停吞咽,将少年胸口的两点吸得啧啧作响,意犹未尽地舔嘴唇时,Miles的下身也未经抚摸就喷了两次,骑士长稍微用手指探了探洞口,湿软的小穴立刻谄媚地讨好迎合,没扩张两下就插了进去。

那天他被套上黑白相间的情趣内衣,Phoenix给他的项圈上加上铃铛,不许他站起来,“小母牛就是要四肢着地的。”双手狠狠捏着肿大的乳头,让他亲眼望着自己的奶水在床上积起一个小潭。他用后入式承受主人的冲撞,努力将两瓣软肉缩得更紧,以免精液漏出,屁股上又挨一下,因为Phoenix说只有不停保持受孕,才能源源不断产出香甜的牛奶来。

或许淫纹暂时改变了他的心智,或许因为被骑士长拥抱的感觉太好,而此刻的媚态不过暴露了内心最深处的渴望,Miles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头小奶牛,乳白色的液体粘在他的胸口,让他甚至期待那片处女地能结出什么漂亮滋润的果实来。

就像Miles曾经提到的那样,魅魔几乎没有不应期,只要吃饱足够的体液,就能像永动机一样源源不断地提供养分,等淫纹失效、胸口终于恢复正常大小时,Miles的小穴里已经被精液糊满了,双腿几近虚脱,只有揉弄敏感点时还会下意识地吮吸着。魅魔仍意犹未尽地用塞子堵住少年被灌满的小穴,第二天早上再慢慢将人清理干净。

一到白天,他们就又变回清清白白的骑士长和看上去十分体面的贵族少年了,Phoenix很少在佣人面前突袭男孩,偶尔带他去见Larry和Fey家的女士们时,也像个颇有风度的长辈一样照顾对方,几乎从来不干涉男孩的言论,Miles也并不会辜负他的一番心意,即使不小心被问到尴尬的话题,也会微笑着应对。

骑士长只在皇帝的亲信使臣面前过度展示自己的所有权,上一次大清洗之后,对权力的不安自然会让皇帝将目标转移向自己这种看似站队、但手上并没有什么污点的功臣,对他们的探查也就渐渐频繁起来。

那是Klavier家族的远亲,来到Wright庄园后话就像织密的雨不断落下,Phoenix已经很久没带骑士团出过重点任务了,他明白,所谓皇家骑士团,必须真正得到皇帝的信任才会拥有它的限定词所彰显的意义。

他知道总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情况,而第一次清晰的认识则是Miles对他指出的,对于Gregory的事情男孩自然无法释怀,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Phoenix陷入同样的境遇。

骑士长听着眼前使者的长篇大论,在心下做了判断,脸上却始终表现得心不在焉,终于,他似乎为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厌烦了,摇铃叫来了贴身侍从,一个穿着女仆装、脖子上戴着项圈的少年就这样突然闯入了使者的眼睛,他很快便想起来这就是两年前皇家骑士团团长大张旗鼓从黑市上抢来的猫妖。

*他倒是对这小飞机杯挺好的,那小东西固然长得漂亮,但用了两年,未免也太玩物丧志了。*Klavier觉得这情形有些好笑,在遇到Edgeworth家的遗孤之前,Phoenix Wright被大部分人认为洁身自好,尽管出身低微,仍然有不少贵族青年对他别有一番小心思,自从他两年前将这男孩强硬地抢回家之后,这些赞美之词几乎在几个月之内全部消散了。

看那少年现在满脸红晕、走路摇摇晃晃的样子,说不定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还塞着小玩具呢。他的堂兄Kristopher一直认为Wright这几年的沉寂不过是在酝酿一个更大的阴谋,但骑士长大概率只是色令智昏,每天沉迷于给性奴小猫设计新玩具罢了。

那少年先给他的杯子里斟满茶水,礼貌致意,乖巧地回到了主人身边,又给Wright满杯,Wright突然往系带的纤细腰侧捏了一下,少年一个激灵,毛茸茸的猫耳和尾巴突然从蕾丝发带和围裙中闪现出来,他慌张地捂住耳朵想要离开,却被骑士长手势示意留下,于是便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蜷缩在骑士长旁侧的天鹅绒靠垫上。

Wright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开始继续输出自己的观点,一边说着,一边弄闲似的抚摸蓬松的尾巴。

后半段交流基本顺利,Klavier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决定告辞,一人一猫也站起来,但骑士长裤子上有一处明显的水痕还是叫临别的使者注意到了——交流的最后一段时间,Wright几乎把小猫搂到自己腿上,Klavier整理披风外套打算跨步离开时,用眼角的余光看见骑士长迅速撩开了少年的裙子,往那个隐秘的地方狠狠拍了一下,这次甚至有一些水滴落在地毯上。

*玩得有些太开了,*Klavier心想,失去了皇帝的青睐,就只好在任供发泄的玩物身上找存在感吧。

Miles没想到自己是被抱回去的,被按在床上剥去裙子时,下身的小嘴还在饥渴地张盍,打在背部和臀沟之间的淫纹让他的后穴甚至比花穴还要敏感得多,蝴蝶似的淫纹正中便是尾巴伸出的地方,Phoenix命令他留下猫耳,把尾巴收回去,不停在背部和屁股上爱抚作乱,等摸到Miles自己开始扭腰动臀,发出渴求的呻吟时,骑士长突然就对着屁股落下一巴掌,把小猫打得尖叫一声。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在外人面前不可以表现得这么饥渴。”

当然,实际上是骑士长先去骚扰了正在发情的小猫,才发生这样叫人难堪的事情,这般强词夺理的话只是为了找个合理的借口增加情趣罢了。

但是处于亢奋状态的Miles失去了平日的聪慧,只感觉空气里都弥漫着主人的怒气,在淫纹的催化下害怕得求饶:“对不起先生,是我太放肆了,请好好惩罚我吧!”

他把脑袋埋进枕头,只露出两个尖尖的猫耳,主动把屁股翘得高高的,仿佛在邀请骑士长责打。

Phoenix自然也不客气,用脱下来的裙带蒙住了小猫的眼睛,又把小猫抱起来,一阵门框旋转的声音后,似乎来到了一个回声更加响亮的房间,Miles心跳加速,大约猜到正是他先前曾试图偷闯过的秘密基地,他被放在一个松软的垫子上,听Phoenix哐当哐当地摆弄着房间里的物件,冷不丁的,冰冷的金属碰到他的脸颊,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是他熟悉的锁铐,在两年前因差点被掳而禁足的那一周里,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束缚的温度和由此所联系起来的花样,细链穿过胸周将四肢连在一起,这次锁得更紧,难以自由活动,一个口球在他嘴边比画着,他张嘴就要含住,然而他的主人似乎思考了一番,又将东西拿走了。

“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Phoenix用异常温和的语气问他。

Miles当然不觉得他真消气了,“在……在那个秘密房间里吗?”

“答对了,”Phoenix将一根按摩棒插进他的后穴,用束缚带固定起来,“但亲爱的Miles,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房间的存在的呢?”

鞭子立马在少年的屁股上鞭笞了好几下,几声痛呼之后,Miles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有一次想找书看,然后就碰到那个台灯,不小心就推开了……我觉得不进去稍微在外面看看也不要紧……”

“那你看到了吗?”Phoenix狠狠掐了一把男孩的乳尖,又往雪白的屁股打了几下,滚动的软肉上顿时红痕交叠。

“没有!真的没看到啊!因为这是没有被您允许过的地方!”

Phoenix停下来一会儿,观察他的反应,即使被蒙住眼睛,Miles那副真诚而急迫的模样也颇为形象,显然男孩确实说的真话。

但骑士长怎么会老老实实停下来呢,“很好,你避免了更严重的惩罚,但光是差点打开门这一点,就需要得到足够的教训了。”

Phoenix继续挥鞭,臀肉被砸出响亮的声音,随着施刑者的力度弹起,慢慢充血泛红,Miles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四肢也时不时为某次过疼的鞭打而突然泄力,这时候骑士长就把小猫继续捞起来,抚摸两下被打得火辣的地方,等Miles舒服地哼出声时,又叫他趴好,开始新一轮的鞭打,等骑士长感觉打得差不多了,就解开蒙在男孩眼睛上的布料,又开始抽插起后穴的按摩棒来。

Miles还含着生理性的泪水,把额头贴在身下的软垫上,抽抽噎噎地完成最后的礼仪:“谢谢主人管教。”

Phoenix笑了一下,忽而直接用手狠狠往前穴上扇了好几下,停下来时整个手掌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Miles被打到潮吹了,肉洞一下一下夹着,还在不停涌出液体,Phoenix将一直束缚在男孩后穴的按摩棒取下来,又插回前面,往放着刑具的抽屉里翻找出魔药来,一边安慰着少年,一边给他上药。

魔药里混合了许多来自狼人和魅魔的恢复激素,比人类的草药膏效果强得多,不到半个小时,红肿带伤的屁股就完全恢复了,只是催情的成分仍未消退。于是Phoenix叫男孩躺下来,一边说着安抚的情话,一边缓缓挺进去抽插,被管教了一晚上的男孩格外温顺,感觉自己正被主人全心全意需要着,主动收缩自己的小穴帮骑士长更快达到高潮,他又在Miles身体里射了一次。

那晚过后,他们夜间便会时不时转移到秘密基地去。Phoenix坦诚自己本来是想等少年再大点的时候再将他带入这个房间的,“谁知道你居然提前找到了,看来果然还是低估了猫妖的身体有多淫荡啊。”他笑着刮了刮少年的鼻子。

一旦脱离情事,Miles便依旧是那副一本正经又容易害羞的性子,男孩瞪了骑士长一眼,没说什么,但绑着宝石链饰的尾巴悄悄地圈上了Phoenix的手腕。

夜之婚礼

逆转国的法定成年年龄在16岁,在成年以后,即拥有选举与被选举、工作、婚姻、饮酒等各项权利,这一条是针对人类和精灵等合法种族而言的,魅魔、狼人、血族和猫妖等非法种族自然不算在内。

猫妖几乎从来未形成过建制国家,本朝建立后,非法种族几乎都逃到了秩序混乱的边境和他国,少有的留在皇城等地方的,几乎都辗转在黑市和贵族的床榻上,就算不小心被玩儿坏了,也并没有人在意他们是否真正成熟。Phoenix仍以人类的标准来计算Miles的生日,许诺在16岁的当天,要给少年一个巨大的惊喜。

15岁的最后一段时光,少年被贴身佣人和外面来的裁缝师傅们摆弄来摆弄去,以定制出合适的礼服,一天下来总是疲惫不堪。

“为什么要把衣服做得这么华丽呢?那些衣服都很好看,选哪一件都可以,”Miles半是开心半是遗憾,“没人会在乎一只猫的成年仪式。”

“你这么说,Mia和Maya都要生气的,”Phoenix还在看制衣店店长为他送上的不同方案,望着Miles身上的红色礼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可不止一场仪式,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得多定制几套才行。”

骑士长已经发话,Miles便享受起这令人烦恼的甜蜜来,他这两年又长高了不少,穿起套装时已经能展现出修长的身形,对着全身镜看自己,让他时不时怀念起自己的父亲。

另一边,在Miles并不知情的情况下,骑士长对着几套裙子挑挑拣拣。

男孩的成人仪式在傍晚举行,只邀请了几个最亲密的朋友,Larry这几年没专心画画,在全国上下到处游走,因而再次见到老朋友和老朋友的……养子时惊掉了下巴,小猫被Fey家的几个女士拉走亲切地灌酒,许久未见的损友便惊讶地拍着他的肩膀:“你真把他当儿子养啊?四年前我还以为你说着玩呢。”

Phoenix嘴角抽搐,“我什么时候有闲心‘玩玩儿’?”

“咱们认识的契机可不是因为你那场谈得跟鬼一样的恋爱么,”Larry说的是他七八年前刚来到这个国家时的某段黑历史,“那个女的处刑之后,我还以为你封心锁爱了呢。”

“你还是闭嘴吧,再不闭嘴我可能忍不住敲你了。”

在欢笑中,Fey家的女孩们,还有Phoenix在骑士团的熟识把男孩灌得昏昏沉沉,骑士长的朋友们自然有分寸,当Miles开始喃喃一些胡话时,大家便笑着不再劝酒了。天色既晚,外人陆续离开,Phoenix叫管家收拾好残局,又叫贴身佣人们把少主收拾干净,“准备好”,放在卧室里。

Miles没能睡多久,醒来时感觉房间里焚烧着一股情欲扑鼻的浓香,动了动身体,却感觉身上并不怎么舒服,他睁开眼睛,发现身上披着层层叠叠的白色纱裙。他转过脑袋想去找Phoenix,蓦然却发现自己的头上也罩着一层纱。

薄纱阻挡了他的视线,他想将飘到视线前方的那片拂去,Phoenix却止住了他的手,“应该由我来。”

“这是什么?”Miles感觉自己身处梦境中。

“是婚礼,得我亲吻了你,交换完戒指后,才能把头纱摘下去。”

一阵热血涌上少年的脑袋和四肢,“那戒指又在哪里呢?”

Phoenix把他额头前的轻纱撩开了,先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摩挲着他的嘴唇,“亲完之后你就知道了。”

吻并不比平日性爱时更加激烈迷醉,但毕竟承载着更多特殊意义,“婚礼”这个词像毒药一样在Miles的脑子里不断跳跃着,仿佛跨越一条预期之外的鸿沟,在少年还未完全成熟的身体上不断点火,Phoenix一直吻到他的喉咙深处,呼吸渐渐困难,脑中浮现美妙的烟花和幻境,因缺氧而酸软的四肢很快便软趴趴地贴在骑士长的怀抱中。

他感觉身体上下都要热起来了,身体也在习惯性分泌着情欲,脑子里想的是他们在书房里讨论过的计划、繁花和坐在书房里等待夕阳的场景。Phoenix放开他,唇与唇之间还粘连着银丝,Miles的嘴红肿得像玫瑰花瓣。

“戒指呢?”Miles自己都觉得自己今日有些无理取闹,醉意麻痹了他的小脑。

成年之前,骑士长一直严格控制着他的饮酒量。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非魔法和生理性质的失控是怎样一种感受,在那之前,他只能在书房角落中偷偷看到的教育奴隶应当如何取悦主人的书籍里看到过饮酒的内容。

一旦失控,长久的克制就容易突然爆发。

还好Phoenix接住了他,骑士长从自己还未脱下的礼服外套中掏出两枚戒指,分别镶嵌着红色和蓝色的宝石,他把蓝宝石戒指放在Miles右手手心,又拉过少年的左手,一根根抚摸着纤细的手指。

“戒指在这儿呢,”Phoenix用嘴唇碰了碰少年的无名指,Miles还没什么反应,只是觉得世界好像暂时是一片空白,骑士长、自己、戒指和床以外的地方,仿佛全都是白光,明亮的白光,绝不带有一丝阴霾,“愿意和我结婚吗?”

“啊?”依然是一句梦寐式的感叹,身体几乎都是僵硬的,只有从紊乱的情绪中偷跑出来的猫尾巴激动得颤抖。碎片似的理智回到Miles的脑子里:要怎么获得合法文书,先前的宾客们难道比我还先知道吗,以后我应该叫他什么……

骑士长心急地将他带回现实:“Miley,你的答案呢?我们现在的关系固然没有法律效力,但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啊。”还是梦呓般的喟叹,Miles无意识地将手往上抬了抬,Phoenix便立刻又亲上了指尖,这一下仿佛触电似的,让少年的意识骤然清醒,好似灵魂都被打通了,“结婚……结婚?当然要结婚!”

他想过这种感情是不是爱,在人类的上流社会的哲学中,“爱”应当存在于两个平等的个体之间,对于其他物种、其他阶层应该如何表达爱,除了诗歌打下的隐喻,从来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供年轻人参考,更何况,只要离开了Wright庄园,除了项圈所彰示的名号,没有任何东西能庇护他体面地走下去。

Phoenix又开始吻他,这次吻随着嘴唇一路向下,骑士长的手慢慢将他胸前的布料往下拉,正轻柔地爱抚着他胸前的红点,另一只手正掀开他下身的纱裙。久违的羞怯突然涨满了他的脑子,但同时也给他带来另一种决绝:当Phoenix向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时,他便觉得无论如何也要一直和那人继续下去。

他为Phoenix套上蓝宝石戒指,嘟囔抱怨着本应该庄重的时刻却在衣冠不整中过去了,Phoenix今晚抚慰他的动作也温柔得有些可怕,好像真把他当作初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看着他的眼神也好像看着一个瓷娃娃。软绵绵的雨点般的吻让他有些心慌地催促着,裙子全被挤压在腰部,双腿也欲求不满地环住了骑士长的腰。

“新婚之夜你就不能稳重一点吗?”他的新晋丈夫这就开始提要求了。

“既然是新婚之夜,你怎么能如此淡定呢?”Miles回答,又把已经褪到乳肉下方的抹胸往更下面拉了一点,“无论仪式存在与否,我们都已经足够熟悉对方。”

当然,与少年意外成熟又淡定的发言不同,Phoenix掀开裙子将他双腿拉开时,Miles下半身已经狼藉一片,半勃的阴茎和不停吐水的女穴暴露了猫妖的淫荡本性,在昏暗的灯光下,少年的肌肤几乎要与洁白的婚纱融为一体。

Phoenix突然将他抱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前,将Miles按在书桌上趴好,拉开了窗帘,夜晚的清凉让Miles一阵激灵,开始激烈挣扎,“干什么……会被人看到的!”

“这是在三楼呢,对着花园,没人会看到的,”Phoenix笑嘻嘻地说,天空点缀着几颗明亮的星子,只有风声和鸟语确定着外部空间的存在,“而且你分明就很喜欢,你现在比刚刚又湿了好多呢。”

三根手指已经插进了情动收缩的小穴中。骑士长说的都是实话,Miles皮肤白,即使在昏暗的深色滤镜下,Phoenix依然能透过昏暗的天光看见他脸上的绯霞,微张的嘴呼出一道温柔的白气,紧跟着的是一阵被刻意压抑的低吟。

魅魔刚进入没多久,少年就达到第一次高潮,他的胸口正对着窗外,两颗樱桃因冷空气的刺激肿胀挺立,还会随着身下的挺动而上下晃动,随时可能被窥视的危险让肉道比平时含得更紧,仿佛要紧紧将性器吞在体内,在安全中融为一体。连平时除非多次碰撞才能叩开的宫口今日都抽搐得厉害,仿佛正处于那些发情期与淫纹标记重叠的夜晚,然而这一次他们什么也没用。

“你长大了,Miley,”Phoenix含着复杂的喜悦呼唤少年,“里面那个小嘴也在吸着我。”他狠狠地将性器头部往那个狭窄得几乎容不下任何物事的缝隙里挤压。

“嗯嗯……因为喜欢你……好大,艹得好舒服啊……又要喷了……”少年开始胡言乱语,“我……这样子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然而被干到忘情处,Miles的两只手也没停下,随着阴道里抽插的节奏不断揉掐着自己的乳头,恨不得将胸前一缕春光毫无保留地展露给月亮。

“没关系……他们能看见你,就也能看见我,”Phoenix咬着新人的脖子低语,“只要看见我在你的身体里,他们便知道你属于谁。”

少年的小腹被顶得鼓起了一块,Miles用手抚摸着凸起的地方,感受全身上下都被魅魔的气息冲刷的快感,从两年前开荤以来一直如此,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成熟、足够容纳一切时,魅魔都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先前以为的极限不过是怜悯罢了。

“我们得加快速度了。”Miles感觉他同时在代指多件事情。

抽插也慢了下来,性器长久滞留在体内,围着那个小口搅拌,找准男孩因颤抖失神的那个瞬间,将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地送进去,与深处的水压对抗着,不断冲刷着脆弱的甬道。

“那你要抓住我,”一小节舌头从合不拢的嘴里吐出,双眼微微上翻,感觉器官都要被顶移位了,“我会好好守住背后的。”

繁花似锦

勇敢的骑士如何击败暴虐的前朝皇帝而登基的过程,已经被庄严的史书书写结论,就像大部分童话故事一样,被不公所压迫的底层在新一轮王朝周期律中获得了短暂的平静,那些昔日因歧视法案而被迫流亡的种族,如今也渐渐回到了皇城,可以拥有正常的身份和工作,不必再终日为生命和尊严东躲西藏。

新任皇帝和皇后都不是人类,这样的配置一开始总叫人疑虑,尤其是Phoenix陛下,甚至瞒过了相当多曾对他抱有好感的人,幸而他一贯倚重自己曾经的人类导师、现任首相Mia Fey公爵女士,在新政策的推行下,国家终于走上了安定的正轨。

关于皇帝夫妇的更多功绩与生平,请去皇室的官方出版社寻找吧!我等寻常庸碌之人,有幸听得一些宫闱秘史、编撰御塌春情便满足了低级趣味。毕竟这是一个开放的朝代,就算陛下被这些黑市里的小黄文气到发疯,只要不编排皇后的私生活秘闻,他大抵不会真的生气到滥抓无辜。

那些小道消息当然不是空穴来风,皇宫的侍从侍女们嘴巴再紧,也抵不过两位陛下作风开放,在御花园里就能搞起来,当然,后来越发让人瞠目结舌的描述的确也添油加醋了。Miles得知近来事况时,正被皇帝陛下压在花园的凉亭里不停操干着,那张花边小报被和天鹅绒垫子一起被草草垫在身下,刚变声了没多久的小猫边呻吟边抗议着。

“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在花园里,现在皇城上下得有多少人知道了!”

Phoenix这两天刚处理完一个大项目,好容易把烂摊子都托付给Mia姐,心情正好,“让他们传呗,这下肯定没人再编排我或者你又去哪里找情人了,他们喜欢看我们在一起,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说得有道理,刚登基不久时,不知怎的便有人挖到了Miles昔日被卖进黑市的经历,或许还有些心怀不满的旧贵族煽风点火,说Phoenix是地下奴隶市场的常客,风流浪荡从不负责,而猫妖则利用自己天生的淫荡体质竭尽所能,在买春院里把前骑士长吸了个神魂颠倒才被许诺带回家上位,好一对天造地设的奸夫淫妇。

Phoenix听到这新闻时都要气炸了,差点掰断手边的马车门柄,当晚又按着软成一滩春水的Miles消气,云消雨散后,Miles捏着皇帝桀骜不驯的发丝忍不住笑起来,说好难看到你这样激动的样子。

“好吧,”Phoenix气鼓鼓的,好像他才是更年轻的一个,“倒不如让谣言成真,抽时间到花园里大干几个小时。”

Miles当时以为丈夫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人们对八卦的兴趣是变得很快的,没过多久,王宫首席画师Larry Butz被两个伯爵夫人控诉欺骗感情的事情便成了舆论界新的宠儿。

Miles自己也忙着帮新任法务大臣Karma小姐处理一系列规章条例的修改事宜,几乎快把这事儿给忘了,谁知道小气的皇帝陛下居然还记着。

“你怎么这么记仇呀,”Miles被干得腿软,眼睛还时不时游弋,唯恐不明真相的侍从突然从某处窜出来,路过花园,“别,别弄太开了,水会沾到地上的。”

一些零碎的花瓣先前随着风飘落在皇后陛下雪白的大腿内侧,体香与花香交织在一起,Phoenix插了一半又退出去,把脑袋凑到少年的下半身,顺着花瓣一路舔到洞口。

“弄到地上确实有些浪费了,那就弄到土里吧,”Phoenix飞快把小猫抱到花木丛中,让Miles扶着银杏树,“用你的水来浇灌这些花,明年它们一定会长出你的味道吧。”

这家伙!年纪越大,对事业有了心得,嘴巴却越来越无遮拦了。更叫猫无可奈何的是,对于这样完全有违科学与魔法学定律的骚话,皇后陛下听了到底还是会脸红心跳,下半身也饥渴收缩得更厉害了。Phoenix边插边摘下一朵玫瑰,手指穿过羞怯闭合的花瓣直捣花心,一滴清凉的液体滴在Miles的腹股沟上。

“只要稍微伸进去一点点,就要流出花蜜了。”Phoenix在他耳边脸不红心不跳地吐出色情暗示。

“别胡说了,那分明是晨露。”Miles争辩着。

“是吗?那它应该只有花瓣和日光的香气呀,怎么闻到一股骚气呢?”Phoenix甚至把玫瑰凑到了Miles的鼻尖。

*那是因为你插进花的那根手指刚刚才抠过我的小穴!*小猫恨恨想着,别过脸不让皇帝陛下亲了,Phoenix见好就收,将Miles一条腿抬起来,用手支撑着少年的平衡,少年整个下体都暴露得极开,全身上下失去了重心,只能用小穴狠狠夹住丈夫的肉棒。

男孩很快喷出一大股水,Phoenix没有放过剧烈收缩的内壁,肉棒在收缩中继续进攻鞭挞,于是高潮的时间被不断延长,失禁一样的清澈液体不断洒在最近的一丛玫瑰上,好像刚经历一场小雨。结束时Miles几乎又要站不住了,靠坐在树干上,任凭皇帝陛下亲力亲为地给自己收拾。

Phoenix还没忘记他的玫瑰,又摘下一朵,舔了一口沾着淫水的花瓣,凑到少年面前,“花蜜真是甜的,不信你尝尝。”

“哼!”Miles决定与自己的丈夫和主人冷战三分钟。

后来他们没再关注过黑市小黄书的事情,但一些隐蔽的轶事却依然以隐蔽的渠道偷偷流传着,虽然总不会上台面,但也为许多好事之徒津津乐道:皇宫那个没几个人进得去的后花园里的花开得格外娇艳,远胜全国各地精心栽培的名种,听说呀,这都是因为皇帝夫妇喜欢在后花园野战,那些花都是用小猫皇后的水浇灌的!

好事之徒们听完这个故事,纷纷表示更喜欢皇帝夫妇了!

往昔之曲

“你真的没问题吗?”Mia看着衣衫整齐,唯独脸上好像有点发烧的Miles,发出灵魂提问。

没记错的话,Miles最近应该是到了发情期前后,她能记清楚是因为每个月的这时候,Phoenix都会趁机把一大堆事情甩给她和内阁,一开始她还有点怨气,但有一次他们加班加点办一个大案子,皇帝陛下随他们连轴转到天黑,第一次忘记了皇后的发情期,某天晚上侍卫突然神色慌张地跑来向皇帝汇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Miles就带着毫无保留的猫耳猫尾巴闯了进来,满脸潮红地袭击了魅魔。

Mia虽然出身于魔法世家,妹妹Maya也担任着皇家法师,但意外地并没有见过几只猫妖,更不要说发情期时这堪称惨烈的躁动难安的场面了。Miles到现在也就十八岁,她只觉得有些心疼,从那以后,Phoenix每到月中再讪笑着麻烦她多担待一下,自己要回寝宫看猫时,她都不再说什么了。

“没问题的,今天毕竟是皇帝陛下登基以来第一次会见克莱因王室,先前准备得很好,不会出什么纰漏的。”Miles的语气十分镇定,Mia打量了他几眼,便准备自己的材料去了。

逆转国与克莱因的代表分别坐在长桌两侧,两个国家并无利益冲突,只谈论了一些贸易合作相关事宜。喝水的间隙,年轻的Rayfa公主突然注意到对面的皇后陛下正捂着自己的嘴巴。

*他应该是带着病来参加谈判的,刚刚脸就很红,工作可真是辛苦啊。*公主殿下善意揣测着,关切的话语自然脱出了口,“Miles陛下不舒服吗?毕竟这次没有特别紧要的事情,休息一下也不要紧。”

年轻的皇后涨红了脸,似乎为自己的失态有些内疚,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Miles身上,Phoenix欲言又止,伴侣朝他投去一个不甚赞同的目光。

“昨日不小心受凉,稍微有些感冒,不是传染性的,”Miles解释道,声音听起来的确有些虚弱,“不碍事儿,我可以继续听下去。”

小插曲结束,会晤继续,Miles继续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不过无论己方还是来宾都心照不宣地将需要劳烦他提问的部分略去,结束之后,Phoenix向Rayfa公主致歉,要抽点时间将皇后送回寝宫,请首相女士和外务大臣对克莱因一行暂时进行接待。

Rayfa公主欣然接受,皇帝关爱伴侣的作风显然又在她心中增添了几分对此国的好感,“您稍微晚来一点也没关系,在此谨盼皇后陛下早日康复。”小姑娘故作老成地对携手准备离开的皇帝夫妇露出一个“我懂得”的眼神,开开心心地跟Mia和Apollo走了。

Phoenix把Miles按到最近的休息室里,为应对各种突发情况,每间休息室都按照豪华套间标准配备,他挥退随从,手直接触摸上Miles裤子下方,跳蛋的储备魔力还未耗尽,隔着厚实的布料将震动传达到指尖。少年终于抛弃所有矜持,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伸手想解开自己的裤子,却被丈夫先行一步。

“当时Rayfa问你的时候,我都想着让你先回去休息算了。”Phoenix也觉得这次玩得有些过分了,虽然他很喜欢在一些莫名的地方悄悄宣示主权,但绝不希望真正伤害到自己的伴侣。

Miles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实际上不吃抑制剂本来也是他自己选择的,塞着东西来参加会议也不过是防止会议中途弄脏衣服而失态的日常应对措施。当然,将普通的塞子换成遥控跳蛋和按摩棒,就的确来自于两个人一些过分的绮念了,方才Rayfa关心他之前,Phoenix正和对面摄政王说到兴奋处,颇为戏剧性地挥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不曾想却碰到按键,把Miles体内的跳蛋顿时调高了好几个档。

Miles含着水泪的眼睛惊异地看着他时,他顿时感觉比篡位的时候还要紧张。而少年则仍在此后竭力维持了三十多分钟的平静,Phoenix现在解开裤子,将跳蛋取出来时,淫液便如同汹涌的洪水般涌出来。拔掉跳蛋和肛塞,少年紧绷的大腿总算松弛下来,软软地搭在Phoenix的腰上,等待从高潮中平复下来。

“还受得了么,要不要现在先来一次?”Phoenix把Miles的脑袋揉得一团乱,他的性器微微有些抬头,还在可忍受的范畴内,现在最重要的当然还是小猫的感受。

皇后陛下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突发奇想的丈夫,扭过头,“晚上再说吧,待会儿把我的侍从叫来收拾一下;至于你,可别让公主等太久。”

“你真的……”

“快去,就算Rayfa公主想不到这些,你也别让Mia姐老帮你处理这种事情,”Miles话说得严肃,脸上仍然是羞涩的红晕,语气立马又柔软起来,“而且宫内厅不久前才进了一台自动伸缩棒器,我还没去瞧过……今晚上在卧室等你……”

Phoenix无奈地顺从了,小猫平日在他面前表现得再淫荡,一遇到公事,总是比他还要兢兢业业。他想起昔日还生活在庄园里的日子,Miles跟他一起出去,少年外面罩着一层披风,将内里的衬衫短裤严实地包裹起来,满脸端庄肃穆,Phoenix问他接下来的行程时,他报告得清清楚楚,倘若不是脖子上仍套着Wright家的项圈,大约只会被人当作小秘书吧。除了Phoenix,谁也不会想到他体内仍塞着按摩棒。

几年过去了,他们的身份得以公告天下,他的男孩还是那么喜欢逞强,只是现在慢慢地有了底气,个性也稍稍骄纵起来,他乐意见到对方被自己惯成这样。

造反之前的某天晚上,一向大心脏到从不畏惧的他,也失眠到反反复复推演着计划,忽而感觉现在自己所得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人生的前几百年里他已经习惯了四海天涯颠沛流离的生活,以及与挂念之人分离的无奈,临时起意要加入征兵也不过短短十年,接下来的一切都来得过于迅速了:升至高位、拥有自己的庄园,在皇家舞会上邂逅小猫从而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

他将稿纸烧干净时,发现自己已经满手是汗,胡乱地洗漱了一通钻入被窝,而早就在床上等了许久的小猫仿佛不谙世事一般立马爬到他身上,控诉骑士长今日上床太晚,“你要是累翻了,到时候Godot将军发行动暗号,你却在呼呼大睡,我们就完蛋啦!”

Phoenix没回他玩笑似的抱怨,将穿着蕾丝睡衣的小猫紧紧搂在怀里,头埋在Miles近日发育迅速的胸口不停磨蹭着。

猫对他人的情绪很敏感,Miles停止了抱怨,沉默地任凭主人用自己的胸脯寻找安慰,他亲了亲骑士长的脑袋,试图将骑士长反搂在自己怀里。Phoenix又展开了骨翼,振翅几下,似乎随时都要飞走,“你说,如果我们失败了怎么办……”

“那就逃到皇城以外的地方去,边境王公们并非所有都听皇帝的话,”Miles毫不犹豫地接上话,眼神里混杂着对旧日的遗憾和来日的坚定,“你之前也是这么劝我父亲的,不是吗?”

他的男孩一点都没害怕,多年抚育的自豪感在此刻融造为复杂的保护欲,“如果我没能回来,你就跟Mia她们一起去西边,我为你准备了一本假护照和足够的魔药,你可以假充人类去北巴巴鲁自由邦……”

Miles愤怒地脱掉衣服骑在他身上,用仿佛要咬死他的力气啃他的肩膀,啃完了,一字一句地对他发誓:“我不会离开你的,你非要跟我结婚,如今却想把我抛开么。”

男孩摸着一直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烫银的“Miles E. Wright”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彩,“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何况在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就有一百种办法说服你放我离开,让我逃到猫妖不会被视作非法种族的国度去。”就像Phoenix自己一样,他不也是为着同样的理由才隐瞒自己的身份并留在此处的吗?如果他们当中的谁不够勇敢,就不会彼此依偎扶持到今天。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在这里,你可别逞强,”他在少年的嘴角落下一个堪称纯洁的吻,“有我在这里,你永远都不需要逞强。”

“知道啦,每次都是同一句话。”穿着蕾丝睡衣的小猫又变回了衣衫半褪的皇后,无奈地看着他,仿佛一直以来,Phoenix才是稀里糊涂的、被俘获的那一个。

可的确如此呀,直到今天,他好像都还没认真地对Miles说过一句“我爱你”,但那仿佛要将彼此都融化在同一把烈火中的心意,在Phoenix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时刻,已经传达到了小猫心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