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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小成x魅魔咪,和猫老师上个月一直在脑的产物,如有雷同纯属共脑了。
全文共18.4k字。
捡来的狗
某个已被忘记了名字的森林深处住着精灵,森林位于平原地带,四季分明,仙草瑞兽布列其间,逆转镇赖以生存的溪流,便从森林某个泉涧深处发源,几百年前曾有猎人沿着河流想去寻找源头,在嵖岈枝叶遇见一场大雾,恍惚中看见一个浑身笼盖着圣光的生灵路过。
坚持最久的人用残留的力气竭尽全力喊着书上记载的名字:“Egdeworth!”精灵转过头来,那人只看了一眼,便昏死过去。第二天所有人都被安全地送回小镇边缘。
最流行的说法认为,Edgeworh是逆转镇的守护灵,那片森林很少发生事故,仅有的几次流血事件都情有可原,几乎算得上正义了:某人拐了立见马戏团团长刚出生的女儿,第二天全身乌青地倒在岸边,镇民们把他绑起来抽醒又抽昏;好几位女孩在森林边缘采蘑菇时,控诉了形容猥琐的卫生院院长,第二天那院长梦见了女神的幻象,一意孤行往森林深处走,果然尸骨无存。
或许精灵的善恶观与价值观同人类是有区别的,但那些人所受惩罚无疑切合了大部分生活在此地的民众们朴素的正义之心,他们接连不断地前往森林朝拜,却一无所获,被温柔的迷雾卷回了家。后来,或许是精灵也厌烦了叨扰,入口的绿植变得越来越缭乱,直到人类找不到合适的渠道深入为止。
Phoenix当时就被扔在森林入口,有些村民认为应该杀死他,觉得他现在会偷鸡,长大之后一定敢杀人;另一拨人认为太残忍,毕竟男孩看起来生理年龄只有五岁上下,不如驱赶得远远的。周围人商量如何处理他时,男孩耷拉着毛茸茸的犬耳,尾巴时不时因为谈话的内容畏惧地摇几下,委屈地承受那些怀疑他偷窃镇上农户家鸡仔的指责。
最后,他们决定抛弃小狗崽,叫他自生自灭,“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会被Edgeworth大人捡到呢。”一个曾经收留过Phoenix的阿婆安慰他。
太阳西斜,人们渐渐离开了,小狗又冷又饿,爬到岸边喝了几口河水,又蜷缩到一棵树旁,吃了些花朵和树上掉下来的浆果,没过多久肚子疼起来,他翻来滚去,毫无办法,但只要想起先前的饥饿,便觉得绞痛也是可以忍受得了。
至于温度,这是他无法决定的,他双手抱臂,感受寒风一阵一阵地带走自己体内热源,想着自己素未谋面的妈妈睡着了。
醒来时他躺在温暖的羊绒被中,身上干干净净,枕头是他记忆以来睡过最柔软的,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木的缝隙,从白色的窗户中射过来,他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
一只手突然从他背后伸过来,递给他一碗热腾腾的羊奶,他眼眶一热,脱口而出:“妈妈!”
凑到他下巴下面的手尴尬地僵硬了,一个好听温润的男声说:“我是Miles,我不是你妈妈。”
Phoenix闻闻牛奶,几颗滚烫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声音的主人立马手忙脚乱地现身于他眼前,一个长得极美的年轻男性无措地用手帕擦拭着他的眼泪,“别哭,虽然我不能当你的妈妈,但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你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跟我说,然后我教你读书、打猎,如何与人类相处。”
男孩伸手擦自己的眼泪,就着手帕上清香的柑橘气息,莫名想到了那个自己几乎没有记忆的家,眼泪越擦越多,几乎号啕起来。宅了几百年的魅魔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好把孩子抱进怀里,不安的小动物在他身上拱了几下,嘴唇贴着他左乳的位置,不合时宜的酥麻感顿时擦过他的身体。Miles有些尴尬,但这样亲昵的举动,又让他感觉与这孩子的距离迅速拉近。
“我尽量不哭呜呜呜……您真好,我只是忍不住,请不要丢掉我……城里没人愿意收留我,有几个阿婆和阿姨好心给我食物,但大部分也不许我待太久,可是我真的没有偷他们的鸡和布料……我是有很久没吃东西了,但我从来不偷东西。”
稍微思考一下便知道男孩说的是实话,被丢在森林入口时,Phoenix身上只裹着几块乱糟糟看不清原本颜色的布,看起来和镇上的乞丐没什么区别。不同的布料还有胡乱缝合的痕迹,针脚已经很陈旧了,或许就来自于他说的好心人。Miles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他洗干净,从积累的污垢来看,那些好心人也没几个愿意接触他的身体。
哭到动情时,Phoenix整个小胸脯都会来回起伏,Miles只好不停给他顺气,担心男孩的气管被胡乱吸入的泪液呛住,他轻轻拍打小孩的背部,不停向Phoenix许诺“我相信你是清白的”,等男孩稍微平静下来,便揉揉他的小肚子,把牛奶碗放到他嘴边,盯着他一口一口饮起来。Miles又找来一瓶驱虫魔药和几块巧克力松饼。
男孩很快就把食物消耗干净了,意犹未尽地舔着甜甜的巧克力渣,先前一直耷拉的兽耳有了精神,尾巴也活泼地摇了起来。
“住在我家的话,请先告诉我名字哦?”
“Phoenix!”尾巴继续摇啊摇,Miles仿佛突然被蜜糖和奶油糊住了心。
“看来你妈妈一定很爱你,希望你长命千岁,就像不死鸟一样置之死地而后生,”Miles继续安慰着男孩,“姓氏呢?”
“不记得了……出生后不久就对爸爸妈妈没什么印象了,我记事的时候就在到处找东西吃。”这么说来,男孩的生理年龄也的确和5岁的人类小孩相仿。
“你知道纪年法?”
“我听人类讲的!”
话匣子一旦打开,男孩便开始激动又毫无条理地讲述自己先前的经历,最初短暂接济他的人教过他一些人类常识,提过母亲在他襁褓里留下的纸条,那是在一个春光明媚的四月,倘若天上没有飞扬着土耳其火炮的硝烟,一切都会很美好。总之,Phoenix便把这一天当作自己的生日,每年的这天晚上都要去月亮下面祈祷。
“不记得也不要紧,从今以后,你就叫Phoenix Edgeworth,和我一样的姓氏,出去时他们便知道你是受我保护的;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种族吗?”
“是犬妖吧,”Phoenix自己都迷迷糊糊,“镇上的一位警官觉得我是狗,因为他们抓我的时候,我一害怕就会咬人;他们把我带到警察署的时候,所有狗都会对着我叫。”
Miles检查了下男孩的耳朵和尾巴,男孩看起来的确像是某种犬科生物,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会随着本体的心情或挺立或耷拉下去,不过具体是哪一种却无法确定。魅魔的人生太过漫长,而他总是孑然一身,在几百年前又开始隐居,饶是他年轻时再聪明好学,也不敢确信自己这几百年没怎么更新过的知识库。
既然男孩说自己是小狗,那就当小狗来养吧。
从此Miles家里便多了一个生物,最初几天狼吞虎咽后,小狗从濒临死亡的阴影和饥饿的压力中走出来,变得活泼爱笑,Miles在书桌上看珍藏古籍或捣鼓魔药时,就对家里的一切物品散发好奇心,睡觉时间以外,可能会出现于家里的任意地方做任意事情。但他又比同生理阶段的人类小孩要聪明许多,就算不小心拆了家,被Miles一顿教训,也很快能凭着记忆将东西放回原位。当Miles从书桌上抬头,打算去厨房给两个人都捣鼓点吃的时,Phoenix就会第一时间感知到Miles的变化,立马奔到围裙背后搂着青年的腰,来来回回亲热地磨蹭着。
每天早上,Miles起床都能看见男孩安静得像天使一般的睡颜,如果魅魔不小心把对方吵醒了,无辜又迷糊的眼睛就会朝着他眨巴眨巴,忽而就露出一个明亮的笑颜来。
按照人类的说法,Miles应当患有重度社交恐惧症,他养这个孩子本是出于心善,管他吃喝、教他读书明理,至于培养感情倒还在其次,他甚至还怀揣着别样的邪恶心思——成年狼人对性欲的渴求与魅魔猫妖等生物不相上下,倘若那孩子长大了对他仍有兴趣,Miles不介意让他做自己的储备粮。
说到底,再慈眉善目,他也是一只需要精液抚慰的魅魔。这几百年来他一直用魔药暂且对付着自己的饥饿感,不想让外面随便乱七八糟的人脏了自己的身体。人类和其他种族的食物能补充他的体力却提振不了他的精神,他大约不能再坚持到下一个百年了,饥饿迟早会击溃他的生理系统。
狗妖的耐力和持久度虽然比不上狼人,但Miles也早就过了想出门干大事的年龄,没必要过于挑剔对体液的标准,何况Phoenix不是他的奴隶,或许长大以后他会自己选择离开。他不打算为了自己的性命束缚小狗崽未来的自由,起码在当时,失去了几乎所有在意的人之后,他觉得自己已经活得足够长了。
只是几天下来,他彻底把自己的心也拉下了水。之前那几次同睡,本来只是男孩狗狗眼攻势之下的退步和纵容,但男孩睡醒之后笑着扑进他怀里的样子,始终在他脑海里盘旋不断,乃至于魅魔再想起自己最开始的打算时,甚至觉得有些龌龊,Miles就带着这样矛盾的心思抚养着这孩子。
小孩的肌肤温度比成年人要高不少,因而夜间辗转翻身时便总免不了肌肤相贴,不断挑战魅魔生理上的渴求,某天晚上Miles睡得乱七八糟,心口火热,梦见自己双腿大张,小腹下方常年枯萎褪色的淫纹亮得惑人,再往上看,一只巨大的似狼似犬的人形生物把硕大的阴茎狠狠插进他因久旷而紧致无比的小穴中,把他捅得感觉生殖腔都在蠕动渴求,自己发出一声又一声黏腻放荡的淫叫。那只大狼似乎被刺激得更兴奋了,将他一条腿架在肩膀上,低头埋在他胸口吮吸着奶头。
在梦里被干到快高潮时他陡然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睡衣扣子全解开了,而Phoenix正闭着眼睛,像个小婴儿一样幸福地吮吸着自己的乳首,只是稍微恍惚了一下,小男孩还幸福地咂了咂嘴,喊了句“妈妈”。
惊喜迅速变成了惊吓,他又羞又急地把自己的奶头从男孩暖乎乎的小嘴里抽出来,沾着唾液的顶端已经被吸得又大又肿,好像刚刚才喂过奶一般,他试图将衣服扣好,但一直显得柔滑的睡衣此刻却将乳首摩得有些疼,魅魔试了几次,乳首在反复摩擦下肿大得像两颗梅子,他只好泄气地任凭衣服敞开。更令人窘迫的是,下半身的躁动也不断刺激着夜晚里略有些脆弱的神经,魅魔的欲望一旦勾起,很难像人类一样平静下来,他知道,今晚上如果处理不好这个问题,他就别想睡觉了。
Miles认命起床,在上锁的床头柜里找到一个按摩棒,用嘴巴润滑了几下就塞进了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坐在床边书桌旁,双腿微张着安慰起自己来。他动得很小声,不想吵醒男孩,把呻吟都咬进自己的睡衣里,只是今夜意外情动得厉害,总有些水声控制不住,这时候他都会夹一夹腿,竭力不让自己过于失控。
事与愿违,今夜做什么似乎都只能用倒霉来形容,激情的海浪被一只摸到大腿上的炙热小手打断了,魅魔被刺激得狠狠夹了一下按摩棒,一小股淫液从结合的缝隙中漏出来。
“Miles,你看起来好难受,需要帮忙吗?”Phoenix神色紧张,殷切地关心他,从魅魔的脸一路看到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下半身,突然发现了新大陆,“Miles下面长得和我不一样诶!Miles下面有个小洞,而且Miles为什么要把小棍子插进那个洞里呢?”
他本可以立马将按摩棒抽出,用衣服把自己裹起来,告诉男孩这是儿童禁止的地方——这个年龄的性教育本应如此。但还没轮到他拒绝,善良又热情的男孩就把手凑到按摩棒旁,殷切地等待下一步指令,生怕他因为难受再也握不动那根棍子,从而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是一只魅魔,还是一只四处云游、在森林里与世隔绝了许久的,太久没尝过情爱滋味,甚至被人误以为是精灵的魅魔。他的道德观与人类不同,更何况即使是最爱建章立制、研究哲学的人类,道德标准甚至不到几十年就会迎来变迁。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即使在自己曾经的族群里也算不上光明磊落,可同样也称不上卑鄙无耻,因此,他允许男孩过早打开那道大门:“你想帮忙的话,就拿好这根棍子,我会教你怎么做的。”
他说,与他有同样构造的人,每个月都会有一个“周期”,开始的标志是燥热与肿胀,流水只是缓解肌肤瘙痒难耐的显著表征,“周期”带来的炽热欲望,搅得人白天都没法好好工作,只有好好按摩才能疏解。
男孩听得似懂非懂,但Miles难受的表情大大加深了他想要立刻帮对方疏解的渴望。Phoenix望着手上的按摩棒就像望着灵丹妙药,橡胶棒看起来太大,Miles身下小口的边缘被撑得发白,Phoenix带着疑虑小心翼翼地抽动起来,“这样会好点吗?如果疼的话,请一定马上告诉我!”
“不疼,乖孩子,实际上你还可以用力一点,”Miles摸着小狗时不时甩几下的尾巴,感觉下身渐渐涌溢出缠绵的快感,“你……可以再快点。”
男孩还在犹豫,“真的不会疼吗?我起疹子的时候,挠太快会破皮的。”
“快点,”Miles不耐烦了,他焦虑得很克制,担心敏感的男孩觉得自己在吼他,又解释了几句,“按摩这个地方,就是要越快才越舒服的。”
男孩半信半疑地加快了速度,抽动了没一会儿,Miles就发出一些奇怪的、听起来又难过又欢喜的叫声来,深深浅浅,偶尔尾音拖得极长,小腹一阵阵痉挛,前面一直没被抚慰的唧唧也挺立起来。Phoenix感觉自己又糊涂了,伸手去摸那根挺立的柱体,果然硬邦邦的,随着他抚摸的方向抖动。Miles的叫声也越发急促,Phoenix不知为何脸红起来,好像有人在捏着自己的心脏跳动。
他又往柱体顶端摸了摸,巨物突然跳了几下,顶端喷溅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Miles眼睛闭得紧紧的,口中不停含糊闷哼,脖子后仰,身体不停拱合起伏。小狗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被吓了一大跳。
“Miles,我们还是去城里找医生吧!你的尿是白色的,而且出来之前唧唧会很硬。”Phoenix几乎快哭出来了。
Miles从高潮余韵中爬起来,他是以精液为主食的恶魔,阴茎高潮尚且是可以忍受的。男孩的话固然让他头疼,但既然刚才选了这一步,他硬着头皮也得给男孩解释。
“听我说,这不是病,这是周期被疏解的表现,我其实……很舒服。”Miles红着脸解释,额头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汗珠,身为一个魅魔,这种事情对他来讲本该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只是面对纯洁的小狗,他没办法毫无保留地展现本能。
男孩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努力思考着,“刚刚的表情竟然是舒服吗?可我以前观察人类,只有饭被抢走时才有类似表情呀?”
啊呀,给小孩子解释就是麻烦!
“疏解周期是非常私密的事情,要么自己动手,要么会在十分亲密的人们之间发生,你在大街上大概率不会见到一个疏解周期的人,除非他是变态,所以你当然不会见到其他人露出这样的表情,”Miles试图给小狗理清逻辑,“实际上,你以后也会这样,我算了下,你的生长期快到了,过不了十年,你就会大约长得和我一样高,到时候身体也会发生很多变化。”
Phoenix半懂不懂地点了头,只是一想到Miles显然已经将接纳为亲密之人,便破涕为笑。
“也就是说,Miles刚才的周期被我解决掉啦!Miles现在能睡着了吗?”他觉得自己离成年还早得很,自然而然忽视了生长期那部分论述。
他的抚养者脸上出现一丝难堪的红晕,“我……我的周期还没有结束。”他将手搭在还握着按摩棒的Phoenix手上,又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阴蒂,“有这个器官的情况下,得先让这里舒服才行。”
Miles用衣带绑住了自己的阴茎根部。Phoenix在他的指导下继续用按摩棒抚慰他,为了让男孩更好理解阴道高潮的模式,他只好竭力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在戳到几个敏感点时不停收缩夹吮着橡胶柱体,一边在脑子里搜刮精确又不那么羞人的语言。
Miles一开始还咬牙硬熬,希望在男孩面前尽量表现得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不过这种努力成效微乎甚微,太久没有被滋润过的身体在爱抚中背叛了理智,“嗯嗯~乖孩子……你再摸摸前面,”他将男孩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花瓣前方的肉粒上,按着男孩的手腕,将手指往自己软肉上戳,又一小股黏液从洞口和按摩棒的结合处漏出来,“两个地方一起动好吗?”
小狗努力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Miles现在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撕开平日温柔理智的表象,叫声黏腻又狂野,仿佛在召唤小狗血液中某种野性本源,小小的身体俯在Miles的私密处,吐息喷在那个热气氤氲的地方。
“您流了好多水,越来越多了,摸这个地方真的很舒服吗?”
魅魔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继续用甜蜜的声音忘情喘息,自己的手也加入凌乱的战场中,将软肉上的揉按搅弄得更加激烈,“再快点……再快点就到了,啊!对就是这样……把棍子再插深一点。”
插得太深,Miles体内就吸得越紧,狭窄的洞口紧紧咬住棍子头,Phoenix花了比之前多一倍的力气才将按摩棒抽出来,等整根棍子离开洞口时,他的监护人又不满地呜咽着叫他把那东西插回去,反复几次,直到他手上的力气快用尽了,几乎要拔不出来为止。他害怕那东西就这样卡在监护人体内,焦急地握着低端换着角度旋转。这一下却给Miles带来过量的刺激,宫口的多重研磨让他打开了久违的快感封印,体内因为不断涌出的水分而鼓胀起来,满溢的部分从结合的缝隙喷出,再次刺激到敏感的肉缝。
男孩被这过于激烈的反应吓到了,按摩棒被水压推出,一大股清澈的液体猝不及防喷到男孩脸上,把小狗吓得后退两步。Miles的大腿一阵阵夹着男孩的腰,让Phoenix动弹不得。
从高潮中回神时,Miles就看见一个满脸水痕的、呆呆望着他的小狗,嘴巴还下意识往四周舔了一圈,尾巴摇得好像在颤抖。
“甜的。”男孩露出一个甜蜜的笑。
意识归位,羞耻心回到脑海,Miles捂住脸,“那个怎么可能是甜的呢?”
他在害羞吗?
男孩可能不明白生命的进程,但他似乎天生就明白Miles;很多事情他选择放在未来长大一些之后再来理解,却在此刻基于本能选择步步攻心,“但是从Miles的身体里喷出来的水,我就觉得很甜!”
Phoenix抹了抹自己的脸,将还在从脸上滴落的液体都送到自己口中,表情越发欢欣,“甜的!Miles身体里的水好甜!好喜欢Miles啊!”
男孩钻进Miles的怀里,像一团柔软的史莱姆,不停拱着魅魔心脏的位置,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口混杂着汗水和香气的肌肤,“Miles以后可以让我经常舔吗!Miles说每到周期就很难受,但是我刚刚帮Miles很好地舒服了一次,所以Miles可以答应我吗?”
大概没有魅魔能拒绝那双湿淋淋向上看的眸子吧——不对,在Phoenix成年之前,他就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没有任何魅魔能从他手里抢走这孩子。
初恋情人
和Phoenix做伴的日子,Miles去村里的时间也多了许多,往往要在太阳从地平线出没的前一刻出发,走到邻近的山路上,掩饰好自己艳丽的容貌,假装赶集的外乡人,悄悄混入人群中。
来到这里之前,他曾在一个已经覆灭的王朝爬到极高的位置,时光流逝,属于他的时代终究随着王朝周期率没落了,他亲眼见证自己的葬礼,又亲自扮演那个不存在的“继承人”,在人类所主导的灾难降临到他身上之前,便以自己不存在的儿子的身份“意外去世”,在心灰意冷中将自己置身事外。
望着辉煌的王城在熊熊烈火中为末代君主陪葬,火焰先点燃了奴隶和珠宝,然后那位骄奢淫逸的天下共主才在灼烧中哀号。
更早以前,离开魅魔所居住的聚落时,许多如今流行的事物尚未诞生,他与音容笑貌已经模糊的青梅竹马挥手作别,许诺在战乱中彼此珍重,或许有一天能找到彼此。
“我想成为你那样的人,像你最初站在我身边一样,把其他人从泥潭中拉出来。”那个声音,历经几百年时光的风霜打磨,已经很少出现在他的梦中了,唯有语句本身却成为一种执念。死亡和分离总是刻意从他身边经过又离开,而他曾经要找的那个人仿佛存在于世界尽头。
Phoenix让他的世界再次鲜活起来,生活、饮食、远行、赶集似乎都有了意义,他开始在森林里打猎,带着男孩采摘蘑菇和浆果。或者像现在这样,披着斗篷去赶集。男孩最开始想跟他一起去镇上,被Miles提及那段被赶来赶去的不愉快经历,然而幼崽对生命力的渴望是最强烈的,Phoenix本能渴望着与别的活物接触。
Miles带着复杂的心情为他穿好斗篷,以防万一还在里面戴上古典的教士帽,一边打整一边嘱咐着,“除非我们在旅馆房间里休息,否则绝不可以露出尾巴,你知道,大部分人类都看不惯我们。”
*为什么是“我们”?*Phoenix有些奇怪,Miles一向是个很谨慎的人。
新王朝建立后,法令对种族方面的规定严苛了许多,除精灵之外的绝大部分非人类都被视作非法种族,在他们这样的边境城市,人们清洗欲望和仇恨不那么强烈,但恐惧和憎恶却一脉相承地流传下来。
但Phoenix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本征显隐,小狗情绪波动很大,只要Miles稍微夸夸他,或者男孩自己看到一个新奇的生物,伴随着兴奋叫喊的就是掩不住的一跳一跳的茸耳朵,Miles说了他好几回,几乎快失去耐心。Phoenix委委屈屈,耳朵都啪叽一下耷拉下来,偏偏却收不回去。
再拖下去,这次集会就要结束了,他只好把男孩层层包裹起来,小狗不满地小声抱怨着:“太厚了,我脑袋都嗡嗡的。”
他看了看被包得像个布偶娃娃的小男孩,叹息着摘掉了教士帽,叫他拿出随同自己打猎时一样的注意力,别让人类有迹可循。
新一代人并没有见过森林精灵的真容,只当这位外乡人是个容姿端丽的单身父亲,Phoenix正处于生长期,面相上依然幼稚,但半年不见又被好好抚养,没人认出他就是那个昔日被所有人追来赶去的破落小狗崽,有几家店主争着向Miles推销胭脂和香粉,被他一一回绝。
他们去镇上唯一一家书店买儿童绘本,当地能接受早教的孩子并不多,结账时Phoenix察觉好几道目光朝自己射来,排在他后面的小女孩羡慕道:“你爸爸对你真好,一下子买了这么多,我每次只是来买规定教材,家里都要攒好久钱。”
Phoenix愣了愣,笑起来:“是的,他说镇上的孩子该有的东西,我一样都不能少。”
那是比人类亲子更复杂、更美妙的联系,两人并未共享同样的血脉,某种更加同频的联系却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了,只是对于年纪还太轻的男孩来说,要知道它的名字还太远。Phoenix曾为Miles不想做自己的妈妈而烦恼,但Miles许诺他可以一直留在那里。
所以没关系的,Miles就只是Miles。
他们买得太多,店主送了一个小猫玩偶,Miles把玩偶贴在自己的脸颊旁边逗弄Phoenix,男孩有些好笑地故作幼稚卖了萌,心情也如刚刚和Miles平日从阳光明媚的山腰上下来一样快乐。
Miles注意到小狗的斗篷帽里突然凸起一块儿,神色微变,迅速结账道别,离开书店的路上一路小声叮嘱着,“快收进去,快、快。”一边护住男孩的帽子,生怕风突然吹起额头脱下黑色的庇护。Phoenix吓抖了几下,盖住脑袋的兜帽依然在不安宁地起伏,Miles托着男孩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塞,巧妙地用障眼法将男孩护在自己怀里。
回到旅馆,把男孩和购物袋都扔到床上,Miles就突然泄了气,坐倒在床边,一把掀开男孩的兜帽:两只耳朵果然没收起来,只是耷拉了下去,看上去好像被暴雨好好教训了一顿。
男孩乖乖地将手脚并拢收起,轻轻呜咽着,坐在地上用怯生生的目光看他,“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您生我的气吗?”
Miles望着他的眼睛仿佛穿透了他的整个身体,望向了某种重叠的幻想,“不,我恨我自己。”
出行以美中不足的归途作为结尾,两人各怀心事。回去之后Miles整整睡了一个晚上,小狗像小火炉一样蜷缩在他身边,醒来之后Miles凝视Phoenix带着泪痕的睡颜,内心无限愧疚。小狗醒来之后也不像往常一样活泼好动,像个被训练好的玩偶,只按照他的指令去洗漱整理,连听自己说话时都要屏住呼吸。
他收拾完东西,叫男孩拿自己放在炉灶上的巧克力蛋糕吃,男孩蹑手蹑脚地过去又回来,垂着眼睛端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小小的马甲和领结仿佛束缚住了一个活跃的灵魂。Miles突然意识到,倘若再不改变,他们的关系就要无可挽回了,他总是因为这些过度反应的纠结而失去与外界打交道的能力。
“你……最近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Miles主动向男孩示好。
“您想做什么呢?”男孩带着某种不确定的期望反问他。
“你喜欢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Miles再近一步,给男孩蛋糕里多挤了一些柠檬汁,他想起之前某次打猎时,男孩采完果子来找他,迅速用弓箭击杀自己身后偷袭的魔物的场景,“想跟我去打猎吗?”
男孩眼睛果真亮了起来“可以吗!我早就想去啦,我以为Miles总觉得我太小,才不想让我跟着你的。”
Miles哑然失笑:“你就是很小啊。”
“不小了,人类五十多岁都老得快退休了。”小狗争辩着。
“可是你是小狗,不是人类,人类长到十几岁就能打猎,但他们只能打一些小东西罢了。”
Miles给男孩穿好猎装,原本只因为自己恶趣味而买来做换装游戏的衣服,此刻居然真有了实际效用。他在家里不让男孩干重活儿,因而看男孩轻松扛起一把钢叉的样子仍吃了一惊,看来男孩在他的种族里也算得上天赋禀异。他对这片林子已经足够熟悉,相信自己规避风险的能力,叫男孩紧跟在他身后,按照自己的指令行动,男孩故作老成地点头,把钢叉端正地扛在自己肩膀上,兽耳一动一动。
“我来放哨吧,我听东西可清楚了。”
“我以为你最灵敏的应该是鼻子呢,每次我蛋糕还没烤完你就偷偷跑到厨房外面鬼鬼祟祟藏起来,”Miles满意地看着男孩迅速红了脸,“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吧。”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收获来得猝不及防,男孩耳朵突然颤动了几下,鼻子也像他先前调侃地一样吸了几口,迅速把标枪扔向前方,某个怪兽的惨叫立马爆破在他后脑勺不远的地方,他回头,那不知名的魔物还未被打倒,因为剧痛失去理智地向前冲。
“危险!”Miles迅速把男孩推到更远的地方,立马给几支箭附了魔,迅速射了出去。
他不是没杀过比眼前这家伙更大的怪物,但并非每次都能全须全尾地离开,更何况现在还带着一个小家伙。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魔力流失,他很明白自己绝不能长久陷入僵持中。
于是他对Phoenix大喊:“快回家帮我拿金创花!那东西可以毒死它!”
男孩还在发抖,但看上去并没有一般生物幼崽惯有的恐惧,Phoenix跑位的样子还很灵活,他也没有往家的方向走,仿佛在计划什么。
Miles催促了他好几下,那东西忽而来进攻魅魔了,他迅速退后,跳到一棵矮树上,准备以此为支点顺走小狗。但Phoenix却仿佛不怕死一般朝那怪兽扑去,把Miles魂都吓掉了,又飞快跳下来。
猛兽被激怒发疯,爪子在男孩娇嫩的脸上划了口子,几粒显眼的血珠立马渗出来。然而怪物却并没有像Miles想象的那样因嗜血而更加兴奋,反而有些迟疑地嚎叫了几声,甚至往后退了几步——它打算逃跑吗?Miles刚把随身带的长刀艰难地捅进魔物的胸腔,此刻Phoenix却突然暴起,带着一种这个年龄几乎见不到的凶狠,手指甲突然变得长而尖锐,将因疼痛而正在攻击Miles的魔物割了喉咙。
Miles还在原地惊恐地伫立喘息,因为这孩子,一场原本还会惊险许多的猎杀就这样简单地落下帷幕。
“我们一起打败了魔物!”男孩的爪子收起来了,直接跳起来搂住Miles的脖子,纯洁的吻落在魅魔的嘴角,只是柔软的棉花相触,但侵入Miles嘴唇的是夹杂着苹果味的奶香。
男孩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假装成一个拥抱,像只八爪章鱼一样想把Miles全身盖住。等甜蜜的依偎过去了,小狗便缠着他想一起洗澡,狡猾的小心思并不难猜,他的衣服也被男孩身上的污渍蹭花了。
他们又在澡盆里赤裸相对,Phoenix主动往他身上浇水、洒水、泼水,而Miles的回击带起一连串清脆的笑。直到两人的头发也湿透,Phoenix看着闭目休息的Miles,想起白日一直萦绕在自己心中的问题。
“Miles有做过别人的父亲吗?”
“没有。”先前的思考被打断,他稍微想了想男孩的问题。迄今为止,他也说不清楚Phoenix到底算他的什么人。
“那Miles做过别人的母亲吗?”
首先回答的是森林鸟和风的静谧絮语,接着才是那个迟疑的人,“我有讲过的吧,我做不了母亲。”虽然他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机会。
看来答案是否定的了,可以放心的是,此后大概不会突然出现几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崽子管Miles叫父亲或母亲,Phoenix既开心又不安,“Miles想做某人的父亲或母亲吗?”
“为什么非得问这个不可?”今天小崽子的话多得有些过分,更重要的是,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悄悄思考过的某些问题,“大约是不会了吧,要做一个合格的父母是很难的,不可抛弃,不可忽视,需付出一切呕心沥血无条件之爱。”
“那Miles爱我吗?”男孩不依不饶,“Miles爱过别人吗?不提做父亲和母亲,就只是单纯地爱着?”
“这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事情,”魅魔拉下关于他们之间的第一道警告,太轻易说出口的东西,到头来遗憾拿捏起来却像失重。他不再敷衍对方,“爱这个词,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太轻易许诺的话,迟早有后悔的日子,我不希望你长大之后也面临同样的情况。”
Phoenix此刻的表情成熟得就像个大人,Miles说完之后心虚地下意识往天边的方向看,小狗却没有继续追问了,不合时宜的宁静铺开,他好像突然看不透这个孩子了。
他想要确定点什么,“但我能保证,你能一直住在这里;在你成年之前,我会竭尽所能教你如何生存。”
他自己没能经历的童年,便想要在这个孩子身上得到代偿,这样的心思似乎显得有些卑鄙了,他只能用过于丰富的物质去补贴自己内心底被委屈的男孩。几百年过去了,他还是会对这样可怜又可爱的男孩伸出手,不知不觉间把自己变成别人眼里的救世主。
男孩望着他的身体好像望着某种意蕴高深的书籍,总想跨越年龄的鸿沟找出什么答案来。
妈妈,妈妈
Phoenix渐渐长高,身体也逐渐健壮,Miles开始允许男孩在森林的安全范围内活动。男孩学着在林子里捉小鱼,接着是打一些较小的猎物,等他又长高一个头时,已经可以开始狩猎猞猁一类中型野兽。为此Miles也渐渐将他的衣服换成了猎装,更加宽松的质地又像某种血脉本能的呓语在男孩耳边时不时唤醒。
Phoenix的专注同时体现在他对知识的渴求上,Miles每次从集市上回来,都能察觉到那些书籍被翻动过而刻意伪装好的蛛丝马迹,同时在家里时,他也能感受到男孩的目光时不时刺向自己。
他越是对“爱”这个词语讳莫如深,就越是纵容男孩在他身上愈发放肆的行为。或许是童年缺乏安全感的缘故,男孩的口欲期似乎迟迟未结束,从一开始围着他的腰,到渐渐抬头垫脚就能吻到他的胸口,最开始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他们穿好衣服去人类集市前,男孩就会有意堵在门口,无声索取那个吻;安睡前,魅魔敞开的睡衣裸露的雪白胸口上也会冷不丁得到一点点柔软的安慰。慢慢地,吻的位置又渐渐偏移,直到男孩又触碰到他的乳头,用带着诱惑的意味舔舐吮吸着。
他知道男孩看了自己埋在儿童绘本之间的地雷,Phoenix还没长到遗精的年龄,但他大约知道了什么是取悦。近年来的满月夜,男孩躁动得尤其厉害,情绪激动,理智尽失,除了含着他的乳头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浮躁变成纠缠不清的呢喃,Phoenix好像回到了那个连Miles都未曾见证过的童年时代,“怎么吸不出奶水呢?Miles,你为什么没有奶水呢?是不是我太用力,给你吸坏了?”
他只能忍耐着情绪,反复不停地抚慰着小狗,“我不是妈妈,所以没有奶水。”
Phoenix还是不依不饶,“没有奶水的话我还可以吸吗?”他往两个乳尖分别咬了一口,Miles比妈妈更好,但他还想要一个妈妈,没有妈妈的乳汁,他仍留恋于Miles胸口的天堂。
被他惦念的人,只是把男孩的手拉向下半身的天堂之门:虽然上面出不了奶,但下半身的蜜汁回馈了小狗先前的努力,男孩摸着Miles还在冒水的洞口,执着地追寻答案。
“把Miles下面先喂饱,上面就能产奶吗?”小狗试图将成人绘本中的内容拼凑起来, 拼凑出自己所有疑问的解答,“然后Miles会生一窝狗崽子。”
魅魔被软乎乎的小手抠得昏头胀脑,连续不断关于生育的讨论将他的食欲勾到临界点,“我不会怀孕……你现在也没法让别人怀孕。”
“真的吗?”小狗有些失望,更多是糊涂,Miles总告诉他“眼见为实”,但如果Miles的说法和绘本上讲的不一样,是否意味着Miles对他说谎了呢?
Miles不想听他说话,把男孩从自己身边拔出来,按着小狗脑袋凑往自己下身,“饿了的话,就喝这里吧。”
洞穴源源不断散发香喷喷的热气,男孩稍微用舌头舔了那口形状复杂的蚌肉,他的主人就咬着嘴唇呻吟出口。Phoenix能感受到身下人颤抖的欢乐,他继续实践着书上教的内容,把舌头伸进洞口。
刚进去的一瞬间,魅魔几乎就挣扎着要逃脱了,柔软的内壁难以适应异族的倒刺,但要强行拔出时却会爆发疼痛。Miles此时像小孩子一样无措,反而要Phoenix胡乱抚摸着他,尝试用各种方法叫魅魔安静下来。Phoenix想起第一次洗澡时的情形,开始按揉Miles的肉粒,快感对冲着惊慌,青年渐渐找回了理智,用手按压自己的小腹,又伸出两根手指与Phoenix的并在一起。
舌头还插在黄油般质感的小穴中,Phoenix没法再即时询问魅魔的感受,只好继续跟随Miles的指示继续舔弄,把舌头努力抵得更深,用舌尖搜刮黏稠的体液。眼睛还盯着两人手指并在一起的艳红软肉上,目睹整个外阴因不断的刺激而充血胀大,而小穴里的水还在往结合处涌出。
Phoenix又小心地活动了舌头,这次他很轻松地脱离了洞口。Miles却又露出先前按摩棒被抽走般的饥饿般的渴望,这幅让小狗常常在月圆之夜回忆起的表情,总是叫他坐立难安。
Miles不讲话,他就只能凭本能去做点什么,比如将手指和舌头的位置掉了个。青年的声音立刻又大了起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随着他坚硬犬牙不小心的磕碰屏住呼吸,又被下一刻湿漉漉的舔吮送进温柔的泡沫中。
“这里好软,好湿,”Phoenix甚至抽出时间点评,竭力回想自己在绘本里看到的内容,“如果我继续这样舔下去,Miles会舒服到高潮吗?”
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肉缝,Miles双腿直打颤,无力推拒着男孩,“你、你知道什么是高潮了?”
男孩有些慌张地向他坦白了偷看绘本的事情,生怕主人因此动怒,自然而然落入魅魔的圈套中。Miles抿着嘴,把小狗夹在肉乎乎的双腿之间安慰着,告诉他总得有时间了解这些事情。
他把自己的阴茎绑起来,叫男孩扒开那条肉缝,指着每处显眼的褶皱开始讲解他们的名字和用处,男孩的脸凑得很近,乖巧得和平日学文法理论没什么区别。重重叠叠的花瓣一点点被掀开,那个先前要通过不断动作才能偶然一窥的肉粒,第一次清清楚楚暴露在自己眼前,还有下方开合的洞口,近了甚至能看见里面热气腾腾蠕动着的软肉,时不时还有黏稠的液体流出来。
Phoenix看得极认真,甚至想把每个部位的名字都记下来,记不住的还要反复问用自己身体充当教具的生理老师。每一次重复对Miles来讲都是一种心态上的冲击,仿佛变成黑市里的展品,热情服务之余还要试用自己好祈求恩主把自己买回去。
Phoenix显然不会想这么多,满脑子只想着一定要记下能让Miles高潮的地方,与先前在绘本里见过的做法混合起来,希望叫精灵获得至高的快乐。他稍稍放过已经适用过的肉粒,抚摸外面肥厚的阴唇,问Miles疼不疼,是否有感觉,还将几根手指插进先前被橡胶棒和舌头进入过的小穴里搅动,将带出来的粘稠液体放到鼻子旁嗅闻,塞进嘴里品尝腥味。Miles从脸颊红到乳尖,面对一个对性毫无羞耻概念男孩,他也完全无法以严肃苛刻的态度叫对方住手。
Phoenix继续探索了一会儿,感觉手上触碰的地方越来越黏稠,Miles多半已经陷入绘本上说的性欲高昂的状态,这时精灵应该又快乐又难受,想要让他解放就应该加强刺激力度,Phoenix把指腹放回红肿凸起的肉粒上,指甲刮到艳红色的外唇时,Miles就像只猫一样扭动起来,穴口仍然断断续续地吐出黏液。
“Miles难道不是精灵,而是猫妖吗?”男孩打趣道,“Miles会喵喵叫吗?”
他想不到答案有一半是对的,Miles今天被连续惊吓了好几遭,再平静下来顿觉生命美好,极度渴望肌肤接触,男孩稍微把手抽出来一点,魅魔就用大腿轻轻环住小狗,迫切地渴望得到硬物的安慰。
“乖孩子,快给我吧,”Miles竭力保持清醒, 不停向男孩许诺,“等你长大了以后,我可以变成猫……只要你开心。”
Phoenix的脑袋里不自觉浮现出Miles脑袋上冒出一对猫耳的画面,感觉自己下腹绷紧了,然而往下看,那里依然干净平坦,什么都没发生。
无形的火焰在他身体里四处流动,迫切等待从某个出口发泄出去。Phoenix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用拨弄弹弓似的速度揉按着娇嫩的部位,Miles的叫声越发甜蜜悠长,最后慢慢染上哭腔。Phoenix的速度对他还不够快,他也再一次将手伸到自己的小逼上,用凶狠的力道挤压甚至掐那块软肉,叫男孩都看呆了。
很快水声就从盆腔深处冒出来,意乱情迷的魅魔干脆抓着男孩的手鞭挞自己,“好舒服……快到了,要被干死了……要是你再大点就好了。”
男孩长着嘴巴一直呼气,委屈地想着为什么总是“你再大点”,但他的手指还不如精灵的那么长,插进去之后感觉对方的子宫简直深不见底,Miles撇撇嘴,翻身从床头柜拿出先前常用的橡胶按摩棒,双腿大张地跪在床上,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所有的淫水都这样直直滴在床单上。
魅魔直着身子,把比小男孩手掌还长的按摩棒全都插进下面的小嘴里,情难自抑地抽动几下后,另一只手又抚弄上自己的胸口,将两个小东西掐得瑟瑟挺立,带着魅惑的语气邀请着男孩,“帮我吸一吸胸点好不好,都给你吃……你不是很喜欢吗?”
那地方比平日里又大了许多,Phoenix张嘴就凑了上去。Miles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放荡得多,随着小狗的每次吸吮软绵绵呻吟着,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没过多久便突然拱起脊背往男孩嘴里凑,下体滴滴答答地流水,在床单上染成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也软下去了,双臂也搂着Phoenix倒向床头,男孩真整张脸都埋在起伏的胸口,感觉自己正处于温暖安全的巢穴。他困极了,先前那种莫名其妙的焦躁好像在此刻都完全释放,取而代之的是不可名状的疲惫。Miles搂着他唱摇篮曲,用的是一种他不懂但莫名其妙熟悉的语言。
眼皮渐渐沉重下去,在奶香和柑橘与橙花的味道中,抬眸看Miles的脸,似乎也变成了温馨的色块。
“妈妈。”
满月夜
焦躁还在不停追逐他,Phoenix感觉自己身体不再像往日一般轻盈,他饭量变得很大,因此同Miles一起出门打猎的时间越来越多。Miles继续教他文化课,但缺失的社会学知识很难在几乎与世隔绝的森林中得到验证,因此他们仍要定时到不远的各处村镇去。
最令Phoenix烦恼的还是月亮,小时候闷热的夏夜,Miles喜欢抱着他在山坡上凝望月亮的变化,在他可能的生日前后与他共同祈祷。后来他常常在月亮下听到不知底细的呓语,在现实中找不到任何真实存在的痕迹,起先他认为可能是森林之外的某种攻击,将这件事告诉Miles之后,两人一起强化了部屋外的结界,共同生活的十年间,Phoenix见证了Miles的诸多法术,确信青年是自己所见过的最强大的精灵。他的确过了几天安静日子,搂着Miles的脖子含着对方的乳头睡了几天好觉。但好景不长,当他再次在梦中感受到意义不明的呓语后,他不得不悄悄将Miles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拿开,独自一人穿上衣服,到屋外去寻找真相。
他没能敢对Miles说自己对于呓语的真实恐惧,实际上那不是被侵占的担忧,而是某种竭力想要遏制的暴虐愿望。Phoenix是个相当和善的人,因而这种暴动般的心思出现在脑海中时,着实让少年吓了一大跳。
走到没有树的地方,月亮就从罅隙间诡异地流出,仿佛一直就狡猾地跟在Phoenix身后,引诱他出来。他莫名觉得月亮想告诉他的东西是可怖的,大约像森林里的致幻蘑菇,会叫森林的魔物陷入看似欢乐实则痛苦的境地中。
仍然有个声音好像被回音墙折射了许多次,他不停变换着角度,往听得更清的方向走去,那声音说的是:“快抬头看看月亮吧,快抬头看看月亮。”
他抗拒得了声音,却抗拒不了声音之后那走马灯似的预期,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精神污染了,但是那月亮好像变成了Miles的样子,穿着很久之前让他怦然心动的白色纱衣,就站在Phoenix身后,等待他去亲吻,意识进一步模糊之后,到底是预期还是幻觉还是真实已经分不清了,他抬头看到月亮,又看到了身后的Miles,穿着与表情都如他方才瞬间幻想所料。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又抬头看着月亮,感觉月亮也在对他微笑。
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快乐,这种快乐与外界任何触发他价值观愉悦的事物不同,就像致幻蘑菇,像魅魔的法术,像血脉里本能的激情。他朝着月亮的方向大喊大叫,持续长啸,月亮的微笑立马变得狰狞,好像必定要狂欢至死。
他低下头,看到面孔显露出一丝惊恐的Miles,觉得这永恒的夜必须要属于他。
Phoenix快长到和Miles一样高了,脸上褪去婴儿肥,四肢和腰腹也长出了肌肉,只有乱糟糟一直向后冲的发型一如既往。他发现扑倒Miles竟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事情,再过不久,或许他也能把Miles护在自己的怀里,让他随自己的心意摆弄成各种姿势。
Miles一直在叫自己的名字,他感觉无比满足,多年生活让他们两人都沾染上同样的气息,就算Miles走丢了,他也能通过气味迅速锁定精灵,将他叼回两个人共同的小窝中。他压着Miles的身体吸对方的舌头,青年一直在吃痛地喊疼,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牙齿也变尖了,他带着歉意用舌头舔对方的脖子和胸口,熟悉的燥热感在全身浮躁地流动一直窜到小腹,他无师自通地用下体去蹭Miles那个一向温柔的、会接纳他手指和舌头的地方,而这次回应他的不再是自己莫名其妙的烦躁了。
他看着自己的下体鼓出一个大包,最顶端被Miles小洞中流出的水浸透了,但味道更加荤腥,他意识到那应该是自己流出来的。Miles帮他脱下湿得他难受的裤子,自己巨大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顶端渗出一些乳白色的黏液。
他想起很小时与Miles在一起洗澡,那时候所有不懂的东西都即将在此刻得到解答,“我的‘周期’到了,是吗?”
精灵却好像被他的巨物吓傻了一样,死死盯着勃起的性器,难得如此惊慌失措,“我不知道……我没见过这种。”但他亲眼看到Miles喉咙吞咽了一下,是熟悉的对情欲的渴望。
他摸了摸自己的阴茎,坚硬的触感让他觉得成熟后的自己如此陌生,大家伙的温度也变高了,就像……就像他曾经用手指和舌头所尝试的花穴的体温。
“我该怎么办?”Phoenix死死盯着精灵,青年刚刚凑近来了一点,用手轻轻撸动了两下肉棒,巨物没几下就涨得更大了,“很难受……想尿又尿不出来。”
Miles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只手缓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下探索,似乎在比划着什么,做完之后,精灵仿佛下定决心做了个慎重的决定,对他说,“让我来帮你吧。”
他用手扶好Phoenix的阴茎,将怒张的还在源源不断冒出液体的顶端含了进去。
Phoenix感觉自己眼眶里又是一阵刺痛,眼球大约已经染上血红了吧。Miles一点点把他吞得更深,而他几乎就在瞬间领会了十年前让Miles露出那样性感表情的到底是怎样欲仙欲死的感觉。口腔里的软肉比小穴里似乎要更柔软一些,刚刚抵到食管狭窄的小环中,Miles就把阴茎吐出来,又用舌头从冠状沟舔到双球。
明明一直是Miles在单方面触摸他的身体,但青年却一直吐出发情般的呻吟,Phoenix注意到对方下身似乎有什么纹路长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问,对方就又把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和唾液润滑着,吸得啧啧作响,然后将巨物容纳到喉咙中。喉管不停地收缩挤压连续刺激着他的顶端,他感觉阴茎已经开始跳动,那一直都没出来的东西马上就要畅快地脱出了。这时Miles一直垂下的眼睛突然抬起来,带着媚意春水直勾勾地盯着他。Phoenix大脑空白,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他回过神来时,Miles还在意犹未尽舔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小Phoenie被舌头伺候得有再精神起来的架势,少年感觉自己再抬头看月亮,尽管仍然能听到模糊不清的呓语,但那股无法描述的疯狂感总算停了下来。
Miles看起来和以往与他一起解决周期时也完全不一样:他感觉Miles突然小了很多,自己好像突然就和对方站在了同一条线上,对方大概再也不会用“等你再大点”来搪塞自己了。像个被他驯服的温顺雌兽,似乎渴望着自己立马去占有。
“需要我帮你舔舔吗?你下面好像又在滴水了。”Phoenix突然出声,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得厉害。Miles抓回那个方才被他匆匆扔在草丛里的背包,找出水壶含了一口,又渡到少年口中。男孩喝完水,就霸道地将舌头又钻进他的口腔里,来回几次,刚刚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又堪堪勃起。
Miles推开不知餍足的男孩,Phoenix仍然有点焦躁,但只要清醒下来,他的眼睛依然是清澈的,他还是那个诸事以Miles情绪为先的小男孩。
“不用舔了,你现在长大了,”Miles用手安抚着再次涨大的肉棒,“这么多年我都以为你是小狗,没想到……”
“如果我不是狗,那我是什么?”Phoenix兽耳和尾巴上的毛都轻轻炸了起来。
“狼人的性成熟标志,就是会在某个满月对着月亮嚎叫并陷入易感期,产生情绪和生理上的激动,”Miles说,“但狼人太少见了,就算我也只在古籍上见过。现在想想,你的特征都还蛮符合的,比如小时候你的力气就比一般的精怪还大,比如在危急情况下能变出利爪,再比如性成熟生理年龄要早于人类小孩不少。”
相较听月亮呓语时的狂躁,Phoenix听青年分析自己身世血统时的思考堪称冷静了,无论狗还是狼在他眼里没什么本质区别,他唯独担心Miles像先前看过的书里写的那样,将他视作已经能独立生活的危险生物而赶走。
“我是狼,”Phoenix正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我现在还能待在你身边吗?”
Miles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当然了,你记起来什么了吗?没有的话,你还能到哪里去?”
他们都不说话了,Miles又用嘴伺候了一番他的肉棒顶端,然后示意他直起身子,自己慢慢往后躺了下去,张开腿,露出熟透的洞穴。
“不用舔了,你已经长大了……知道怎么做吧?”青年羞得根本无法直视小狼的眼睛。
Phoenix把双腿夹在自己腰上,还是低下头,仔细观察从小腹一直连到花穴的怒放花纹。
“这是什么?我从未听说过精灵有这样的花纹,”Phoenix顺着纹路抚摸,“我们一起洗了这么多次澡,也从没见过这个。”
“是我们种族的证明,人类通常管这个叫‘淫纹’,”Miles笑起来,“我有任何时间说过我是精灵吗?”
一片狼藉的小逼主动磨蹭着狼人青筋狰狞的肉棒,“我已经很久没吃饱了,刚刚是第一次吃得这么满足,都是因为你……只有被精液滋润过了,淫纹才会亮起来。”
一晚上连续接受了好几件颠覆过往认知的大事,Phoenix此刻做什么都有了合理的理由,比如自己不是一只孱弱的小狗,而是连见多识广的Miles都没见过的令人畏惧的传说生物;再比如Miles不是清冷而受人尊敬的精灵,而是现在走出去同样会被当作非法种族的魅魔。过往那些被克制的淫荡的行为忽然得到了解释,Phoenix心中没有愤怒,只有感慨:这么多年过去才吃了一口精液,在他每天晚上幸福地看着绘本期待魅魔与自己同浴时,对方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叮叮当当地捣鼓书房里的那堆抑制本能的魔药的呢?
花穴比口腔更加柔软,小狼刚刚插进去三分之一,就被饥渴的软肉紧紧贴上来,被情欲冲得酸软无力的地方象征性地阻拦了几下,就欢快地吸着硕大的肉棒往更深处吞去。魅魔淫叫的声音就像猫一样柔软,Phoenix在湿热的体内不断变换着角度和力度挺动,顶到一个他用手指和舌头从未探索过到的肉环,魅魔脑袋似乎空白了一下,然后不停抚弄自己的胸乳,哀求他轻点,狭窄的小口却将他吸得更深。
他内心有了个不敢确信的答案,“这是什么?”
Miles温顺地亲吻着男孩的额头,“你戳到子宫了。”
少年又往里动了动,那个地方似乎连碰都不能碰,只要动作一大,Miles都要微微用大腿内侧蹭一下他,“里面好湿好软,插进去的话,Miles就属于我了吧。”
“我一直属于你,”魅魔今晚上坦诚得可怕,被顶到快乐的地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送出去,“要是射进去的话,可能会怀孕的。”
Phoenix彻底扑倒了魅魔,对着自己刚发现的甜蜜巢穴猛烈进攻,肉棒往子宫里塞进一个头便彻底吃不下了,Miles太久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但魅魔的本能让他身体不断调整到更适合被操弄的状态,轻微的刺痛感立马又转化为渴求的快感。下面饿得就像个无底洞,促使他放下自己的骄矜,用更加淫荡的姿势求欢,用脚尖按摩Phoenix的后腰,希望小狼能从腰侧一路爱抚到他的阴蒂和屁股,直到他感觉整个子宫和内壁都在不停收缩,将少年的阴茎夹得再也憋不住。
有个硬物在他肉道中间突兀地膨胀起来,那是雄性狼人高潮时会产生的结,方便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灌进被侵犯者的子宫里,远古时期为了防止交配中的雌兽逃跑,便进化出了这种锁定机制。比成结更痛的是咬脖子,Phoenix用牙齿死死衔住魅魔的后颈,试图往Miles身体里注入自己的气息,但Miles脖子上没有雌性狼人应有的腺体,只感受到纯粹的刺痛。
“别咬了,疼!疼!”Miles大叫,本能叫他推走小狼,往远处挣扎着逃脱了几步。因本能而暴怒的Phoenix将他粗暴叼回,牙齿就要没入他的血管,下身被结撑满的地方拉得生疼,雪白的身体顿时又软了下来。
这感觉比任何野兽偷袭还要难熬,Miles脸色发白,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疼……真的好疼……求你了,Phoenie。”
倘若他见识过足够多的狼人,就能意识到Phoenix是个控制力多么强大的孩子,还处于狂躁状态的Phoenix真的被这段哀求唤醒了,带着愧疚轻柔地舔了舔后颈被咬破皮的地方,“我不知道该怎么让结消下去。”
Miles瞪大眼睛,喘息渐渐平复,神志也慢慢回笼。Phoenix还在舔他,狼人的唾液迅速凝固了脖子上的血痕,只留下一个粉色的牙印,新生的肌肤泛滥着痒意。魅魔嗔了他一眼,看得少年心里莫名暖洋洋的,“你别动,我也不动……就等它这样吧。”
毕竟成结高潮的过程极其漫长,Phoenix现在还没停止射精,相比之下,一个结就随它去吧。
tbc.
结构和《红宝石》系列有点不同,所以后面是tbc,但下篇也不会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