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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步堂刚从花柳之地逃出来,风俗店经理还追着他喊:“要兔子不要?隔壁Honey Bunny和我们开的联动活动,办会员有八折优惠——”
“都说了是来调查的,小心我报警把你们这里端了!”
“我们有营业执照的啊!哎先生这次不办卡也不要紧啊,先生我送你点本店招牌特色茶……”
“不了不了,”成步堂在心里暗骂委托人的蠢货丈夫,倘若不是为了真相,他才不想到这种嘈杂甜腻的地方来,“家妻悍妒,要是知道我来了,他能先把我端了再端了你们!”
抱歉了怜侍,为了你亲爱的丈夫能尽快逃离这个地方,就稍微牺牲下名誉吧——大不了晚上补回来。
成步堂和敬业的经理如过年收红包一般热情推让纠打一阵后,带着一包被胡乱塞进西裤口袋的奇妙茶包赶紧逃跑回家休整,他随意往嘴里塞了些水果,把茶包扔在客厅里,匆匆赶到事务所与分头调查的心音会合。
与此同时,被无意冠上“悍妒”之名的检察局长,浑身一个激灵,脸上突然露出些不应该在工作场合露出的红晕。小小地谴责了自己的分心之后,他再次确认办公室门已经锁好,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高端大气看不出商标,局长大人心跳怦怦,拉开盒角,色情的发带就这样不小心掉下来。
丢死人了,御剑赶紧把东西收起来,盒子上的丝带拴得更紧更严实,仿佛要把想入非非的心都塞入密闭空间里。都怪成步堂那家伙用激将法,上次停电时说什么“小学文艺汇演上,你演的兔子呆呆的,很可爱。”他竟然拐弯抹角说自己演的兔子笨!
御剑怜侍可是本地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检察局长,法律界的天才,怎么可能有他做不好的事情呢,就算表演也是一样,总之就……
嗨呀,局长红着脸咬牙切齿,总之就当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好了。他活动下双腿,惊恐地发现难以启齿的地方已经滑腻一片,都怪成步堂这家伙,竟然把激将法用在自己身上。
局长只好匆匆地、带着所有不想加班的下属们梦想成真的目光,一刻也没有停留地准点离开。
难得有成步堂比他回来还晚的时候,他知道律师最近正在帮心音忙一个脉络复杂、成功后足以打出知名度的案子,不过总有些场合不适合年轻女孩去调查,所长便自然而然挡在了前面。他看过Honey Bunny的资料,执照合法、业务虽然不太光明却也合法,调查确需费一番功夫。当然,带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御剑悄悄地记下了那些眼花缭乱的制服套装。
美贯周末住在东京的同学家里,说要一起去only上cos怪盗淑女。所以御剑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好夜间活动,他注意到客厅里留下一包印着卡通线条小兔的奇怪茶包,上面赫然印有Honey Bunny的商标,御剑大概能猜到来历始末,不过猫的好奇心总是很强的,检察官更是要勇于尝试新鲜事物,既然拿都拿了……
确认心音安全到家后,成步堂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正要往沙发上散漫瘫痪一会儿,却发现茶几收拾得干干净净,简单的晚餐已经平移其上,酒倒是上品的葡萄酒,桌角还有几个仿真蜡烛荧光灯——过得再精致,检察官的首要生活原则还是严谨和安全。成步堂头一回感觉自己就像个帝王,何况这场景让他有种心态复杂的熟悉感——毕竟几个小时前他就看过类似的场景,只是准备的食物和摆设都要劣质得多。
他倒了两杯酒,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故意咳嗽了几声。
只是服务员就位似乎比他想象得迟了一些,酒杯空了三分之一,兔子才摇摇晃晃姗姗来迟,特地定制的黑色皮衣严丝合缝一般贴在御剑怜侍的身上,胸脯被衬托得更加洁白,渔网袜的上端系着黑色的蝴蝶结,勒出一段柔软的赘肉。最亮眼的应该还是兔子耳朵,有一根莫名其妙地折了一半,可怜兮兮地垂了下来。
呼吸发紧的成步堂还给自己留了一点理智:“兔子先生刚刚没有摔倒吧?”
“没有哦,只是刚刚不小心喝多了点呢。”
确实像是喝醉的样子,兔子的句子里已经带上轻浮的助词和飘忽的尾音,到底喝了什么东西,威力居然这样大?然而御剑除了脸红了点,动作有些游移之外,并没有别的异样。兔子迟钝地、晕酒一般转了转眼睛,确定目标后便直勾勾地锁定了目标物,像在讨要胡萝卜,成步堂被御剑盯得下腹发紧,他想现在就把裤子解开,不过难得伴侣也有这样的兴致,直接上手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何况那种迷离炫目的姿态,他还想多看一会儿。气氛到位、情绪到位,成步堂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相信自己已经影帝附体。
“既然喝多了,就好好坐在地毯上醒酒吧,不要随便乱动哦。Master刚刚下班,如果不用踏踏实实的食物补充体力,就没办法给兔子先生喂东西吃了。”
甚至在开黄腔时也用上了敬称,轻快中压抑着威胁,毕竟一个修养得体的良好的Master,就算是宠物也会放在心之天秤的高处,就算对方已经侧趴在身边,也不会去刻意羞辱。成步堂微微抬起下巴,刻意眯起的眼睛里露出一些场外挑衅:“现在认输的话还来得及哦?”
本场演出大概还达不到疼痛的地步,安全词暂无必要;当然也要随时观察兔子的状态,避免对方落败的姿势过于慌张,于是逃回洞中好几天都不出来。成步堂边吃晚餐边慢悠悠地想着,御剑在一旁不吵不闹,少见地双手托着下巴,眼波流转,成步堂吃完饭,他就主动把盘子收起来放进厨房洗碗池,又摇摇晃晃地回来,侧坐在同样的桌角边。
审问开始,成步堂稍微松了松衣领,御剑见状要坐起来帮他,却被成步堂一道手势定在原处,“还没到你的时间,一只聪明的兔子,起码要懂得如何讨Master的欢心吧。”
这是本场第二句命令式,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御剑的反应,结婚多年,能敞开欲望和时间的次数寥寥,测试对方耐受度这种事情,就好像用甜蜜锁链慢慢挤开牡蛎的汁水,甜美的腥气一路从视网膜点燃全身。御剑微微低下头,谁知道被掩盖的眼皮子底下是狡猾的阴谋还是芙蓉泣露般的面具,不过一个合格的演员,在演戏的时候就要全然忘记自己本来的身份,成步堂在转专业之前就是优等生,如今将专业知识倾斜在这里,竟有种诡异的贴合。
耐力测试合格,表演合格,接下来该给兔子先生一点新的压力了。
“来吧,到检查时间了,把胸口的东西都拿出来,乖乖上交,毕竟我可不想在教训亲爱的Bunny的时候被奇怪的东西突然袭击。”成步堂下半身没动一点,只是伸出手示意对方。
一直挂在胸口的眼镜自然是必要的,兔子的可活动范围就这么窄,高清视力又有什么用呢?只要能看见Master就足够了。御剑把眼镜取下来递给成步堂,过了几秒,脸上又出现些红晕,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手伸进了v字形抹胸的内部,摸出个小巧的跳蛋来,又低下头,双手捏着递到成步堂手上。
意料之外,兔子反将一军,成步堂倒吸一口气,愉快地接受本回合落败,“看来在我回来之前,兔子先生就幻想了一些糟糕的东西呢。”
兔子先生狡猾地露出一种刻意为之的苦闷表情:“那是因为Master一直没有回来,一个合格的Master不也该好好照顾好自己的宠物吗?要是离开太久了,兔子可是会因为惊慌失措而跑掉的。”
仿佛回到法庭现场被检察官节节击退的场合,新任Master感觉眼前突然冒出的任务栏都变得沉甸甸的了。成步堂迅速让自己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可不会在舞台上输给别人,“那只能证明兔子还调教得不够好,还敢置喙Master的决定,若是怨恨Master陪你太少,那今晚上就吃个够吧!”
他张开双手,放松地倚在沙发背上,用指头示意兔子上前,“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完美的开端——如果不是先被兔子咬了两次的话。
现在,他双腿大开,御剑跪在他的腿间,穴里分别塞着跳蛋和一根连着尾巴的按摩棒,以不紧不慢的速度震动着。兔子君努力地握着根部,一点点把阴茎舔硬,时不时还要放到嘴里吞咽几下。等硬得差不多的时候,成步堂说,用喉咙来吧。
御剑皱了皱眉,哪怕他现在不太亲自出庭了,成步堂也很少让他深喉,怕他呛到或真影响到第二天上班出行,今天成步堂大约也被他的激将法给刺激到了,开始提些平日不太提的要求来。
他深吸一口气,耐心地用嘴包裹着柱体,一点一点低下脑袋,“别用牙齿,”成步堂耐心提醒他,摇摇手上的两个遥控器,“失误一次加码一次。”
知道了,又不是真的一次都没做过。御剑暗自翻着白眼,却不敢真的让Master瞧见,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尝试着用喉咙箍紧龟头的位置。
成步堂感觉自己正被一个小小的软肉环吸紧了,柔软的触感和宫口微微有些相似,只是更有韧性,吞咽也更加激烈,御剑时不时得稍微吐出来一点,避免真的被噎到或下意识反胃,于是快感断断续续,一点点吞吐着成步堂的顶端。没过多久律师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他忍耐着对方低眉顺眼的诱惑力,愣是抽了出来。
倒是我先前如此怜惜他,他却想气死我呢,成步堂开玩笑似的想,然而他现在是一个全副武装的、严肃刻薄的Master,便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兔子君本环节过关。
他让御剑继续跪坐在原地,地毯之上又铺了好几层软垫,好让脆弱的膝盖能安全又老老实实地匍在原地,双手背起来。做完这些后,他愉快地围着御剑转了一圈,然后在兔子先生雪白的肩胛骨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
“标记打好了,现在来回答问题吧,还是老规矩哦,失误一次加码一次。”
御剑有些疑惑:“要是加码到极限了怎么办?”
“还没开始就笃定自己做不到了吗?”成步堂挑眉。
兔子有些不甘心地闭上嘴,忍耐和感受即将到来的快感浪潮。
“首先,堂堂局长大人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今天变成兔子?Master在外面辛辛苦苦劳累了好久,虽然回来是很惊喜啦,但谁也不想在应该好好吃饭的时候被一只发情的兔子袭击吧。”
一番话说得半真半假,这家伙吃饭的时候分明就硬得快受不住了,还要胡诌全然是自己主动贴上去。御剑下意识地想轻讽两句,但想起自己的要害还被控制着,便老实起来:“明天是周末,又只有两个人在家,做这种事情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吗?我记得,某次在幻境里,某人可是让我穿了两次Bunny Suit呢。”
他说的是停电那晚,陪美贯玩催眠游戏的那次,两个人用多姿多彩的服装让彼此精疲力尽,醒来之后成步堂就没少叨叨着兔女郎或“你小学时候演的兔子”,常常听得御剑翻白眼,然而什么都习惯做得最好的检察官到底还是记下来了,甚至进行了百分百复原,比Honey Bunny的专业从业人员还要敬业。
御剑嘴角刚扬起一个弧度,却被女穴里陡然上调的节奏刺激得颤抖起来,他竭力收拢立马开始酸软的大腿,试图掩盖住私密处开始渐渐渗出的液体,抬起惊慌失措的脸怒视成步堂,正好对上律师从容又颇具威压的笑容。
“首先,那可不是‘某人’,一只好兔子应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对Master的称呼;其次,你还没有回答关于晚饭的问题。”成步堂语气轻快得就像法庭上占据上风时一样。
晚饭的问题不就是胡搅蛮缠嘛!御剑气呼呼地想,既然成步堂打算出手直接歪下三路,倒不如他自己先把罪名坐实了,他缓缓从软垫上站起,成步堂还没反应过来,冷笑还僵硬在脸上,御剑径直把自己的上半身贴到律师还没脱下的西装上,双腿也直接坐上对方的大腿,将还含着跳蛋的湿润器官往对方的肉棒上套,试图用甜蜜炸弹突袭对方。
“卧槽啊御剑怜侍你不讲武德!”成步堂立刻破功,手忙脚乱地反抗着,差点直接泄出来。
那包奇怪的茶作用强烈,下克上之战最后还是以御剑的落败告终。兔子先生被推倒在沙发上,双手被用领带绑在身后,直喘粗气。成步堂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紧紧握着那两个遥控器,看起来仿佛真的生气了一般。
“你觉悟吧!”律师咬牙切齿,被塞满了东西的兔子袭击这种事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情事史上的奇耻大辱。
御剑想,完了,明天上午大概是不能起床了。
现在,体内两个震动的玩具大概都被开到了中档的位置,按摩棒力道稍微轻一些,在外面看来像是兔子的尾巴在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御剑克制自己不去想不同敏感点之间被攻击的层次差别,越想就越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变成一个水泵,只要成步堂稍微刺激一下,就能轻轻松松让他崩溃。
成步堂看他腿上已经失了大部分力气,就让他仰躺着,只是双腿屈起,只裹着一层网袜的脚心平放在沙发面上。
“来吧,刚才的问题,继续解释。”愣是一点翻页的机会都不给。
御剑感觉心里平白无故泛滥一阵委屈,然而他现在被折成M型的姿势,低头就听见自己的两个穴里发出嗡嗡的震动声,于是委屈立刻变质成某种旖旎的放纵。他罕见地软下态度,仿佛真的认为是自己错了一般,低声温言着:“是我错了,Master,我应该乖乖听你的话,不该在晚餐的时候袭击你。”
成步堂缓和了脸色,满意地抚摸着兔子耳朵和连着耳朵的发根,“这才对嘛,本来好好说就可以了。”他在御剑的唇边落下一个吻,安抚着兔子的后背。
御剑被亲得有点飘飘忽忽的,成步堂吻完之后还要黏着找对方的唇瓣,又惹来低沉的笑和温柔而坚定的制止。
“还要坚持半场哦,坚强的兔子君。请继续回答下一个问题吧:我今天第一次回来时带的那包茶去哪里了?”
御剑承认自己今天的警惕性确实是弱了些,可能是因为在办公室的准备稍稍融化了他的心智,也可能是对成步堂带回来的东西过于信任——当然这都不是最关键的理由,他自己很明白,茶包上印的充满暗示性的文字,让他兴奋又羞愧,就和十多年前第一次拆开安全套时的感受没多大区别。
结果刚试完不到十分钟,就变成了这副焦躁又持续渴求着的模样。但要自己亲口坦白承认这种事情,他感觉还不如被成步堂同时玩三个洞玩到双眼翻白吐舌头。
见他一直嘴唇颤抖欲言又止,眼睛里没了刚才的装模作样,成步堂也不像刚才那么步步紧逼,耐心地问:“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么?还是担心我会生气?嗯?现在好好回答我的话,不会有额外惩罚哦?”
御剑残余的理智在尽可能琢磨“额外惩罚”所蕴含的赔款条例,今天成步堂存心使坏,要是他回答不当,大概又会出现刚才借小问题立威的场面,于是尽可能给出了一个折中的答案:“茶被我喝掉了,一开始没料到威力会这么大……”
成步堂大概率能看出他在刻意回避“为什么要喝掉”之类的问题,但他确实也不想解释了,持续不断的跳蛋和刚刚一番挣扎消耗了他许多力气。何况他不得不承认,茶水刚入嘴的时候,自己期待的不就是这个环节么。
虽然就像他说的,一开始没料到威力会这么大,剧本也着实超越了他最开始的估计,御剑担心自己坚持不了那么久。
成步堂这次却意外没挑他的理,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然而御剑只觉得心惶惶的,按照他对成步堂的了解,大概律师只是想换一种方法折腾他而已。
“既然诚实说出来就没问题了,”成步堂点头道,停下阴道里的跳蛋,“兔子先生现在已经累坏了吧,该给你点奖励了。”
他用湿巾擦拭了一下空闲的那只手,伸进了御剑的女穴里,仔细摸索着内壁,御剑以为他要将跳蛋拿出来,感觉下面又淋了一波水出去,成步堂手够到跳蛋时他就呜咽一声,却眼睁睁看着律师把跳蛋往更深处推了点。
“这样待会儿会更舒服。”确认好位置之后,成步堂笑得纯粹灿烂,又打开了跳蛋开关,御剑心情复杂、难以言喻地看着成步堂,成步堂坦然盯着被生理性泪水滋润了一半的眸子, 将遥控器放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检察官半勃的阴茎,另一只手按在了兔子君的阴蒂上,开始用力狂揉起来。
御剑猛然抬头,毛绒耳朵也随之摇晃了几下,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尖叫声,他感觉下体被一个无限蓄电的炮机给抓住了,手指不会变软,想多快就多快,想持续多久就持续多久——只是不听他本人指挥,手指无情划过唇口和内部所有位置,在小豆上狠狠一按,另一只手伸入开始持续收缩抽搐的穴中抚摸着跳蛋。仿佛完全泡在了水里,连大腿都因地毯的刺激而反复抽搐着。
“太过了……太过了!龙一!等等!”
“还没结束呢怜侍,请继续叫我Master,”成步堂无情拒绝了他隐晦的求饶,继续自己的表演,手上动作一刻没停,“有什么问题现在说嘛。”
御剑脑子都成一团糨糊了,自然没办法反驳成步堂的话,也没办法提出自己的诉求,“受不了了……Master,拜托、拜托……要出来了。”
“哈,就想说这个吗?不是一直都在出来嘛,水哗哗地流个没完哦,等这次过完给你补充点水分吧,来腿再并拢点,这次快完了——”成步堂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激烈的动作几乎让持续被按压的地方打出些泡沫,体内的手指也和跳蛋一起作乱,随着一个深得几近于凹陷的按压,御剑感觉眼前都要被浮游的白光冲散了,当他恢复意识时,发现成步堂的手还在他阴道壁里缓慢抽插着。
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第二波按压揉弄袭击了,成步堂先前用的食指被泡得发皱,现在换了中指,速度比先前要慢了些,但更加有力,在上一段高潮的余韵中硬生生冲出一段快感来,体内的跳蛋也够到了宫口的位置,快感重叠到几乎麻痹,这次高潮时他尚且还有意识,眼看着律师的手指似乎伸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震颤着,自己有些疑惑地摸上肚皮,还没够到无人安抚的阴茎,下面就喷出一条清澈的水柱。
这下他完全顾不得体面了,兔子耳朵也彻底耷拉下来,直接缠上律师的脖子,送上一个讨好似的亲吻:“我太累了,真的受不了了……快点结束吧Master。”
兔子先生现在倒是记得还在游戏里了,刚作弄完伴侣的成步堂心情极其愉快,然而有些令人疑惑的事情总是要现在弄清楚的,这可是严肃的审讯,也是律师先生的专属恶趣味。
他撤掉女穴里的跳蛋,坐在沙发上,把御剑的下半身按在自己还没释放过的阴茎上,慢慢对着刚刚被鞭挞完的穴口研磨着,甚至还对着湿漉漉的地方亲了一口,“那么,刚刚的事情,还请一五一十地解释清楚哦,兔子先生,你真的很不擅长春秋笔法呢。”
果然是恐怖的盘问大师啊,御剑刚经历了剧烈的高潮,羞耻心还没归位,只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自己的丈夫,然而听到自己平日里在法庭、在检查局镇定沉着的嗓音说出如此令人羞耻的话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烧了起来,脸颊绯红,“因为才刚刚换好衣服,所以很想要……看到茶的包装就大概猜到了用途,而且那时后面也插着尾巴……”
说着说着他感觉自己眼眶都有些红了,激素上头的时候他总有些敏感,何况今晚上还经历了这样一场拉锯战。
“好了,好了,这次不欺负你了,”成步堂亲了好几下大腿,又慢慢俯身下去亲他的脸颊、眼角,掀开白花花的皮质抹胸吮吸他的乳尖,“你呀,还是得注意一点,明明知道自己比别人敏感好几倍,这种东西也敢随随便便放嘴里,还好我今晚上没耽搁多久,要是我再回来晚一点,你可怎么办呀。”
当然是自己先玩一会儿呀,御剑想,不过他可不想再让成步堂头大了,“我就你一个实验对象,我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比别人敏感了。”
“我不是经常跟你说吗?”成步堂抽身去接了点水喂给他。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上网查呀,你上网不是比我还多吗?”成步堂哭笑不得。
在性爱中提这种事情实在有点败兴,两个人都笑场了,额头相抵滚做一团。御剑刚要习惯性回嘴一下,成步堂又将三根手指伸进他黏腻湿滑的穴道,稍微试了一下便把肉棒往里面塞。
“兔子先生,站好最后一班岗哦。”他慢慢把自己送进去。
御剑的的确确是累了,连回应的动作都迟钝了几分,任凭成步堂摆弄着,女穴被快速顶弄进出,漏出一些随随便便的像是敷衍一般的呻吟,成步堂本觉得有点不来劲儿,又用手同时抽插起后面的尾巴,御剑不满地咬了一口在他手腕上,然而连牙印都没留下,仿佛被只是被猫蹭过一般。
只有当他打算抽出来的时候,内壁会亲热体贴地挽留着,“我还以为你累到爽不起来了,正想要不要继续呢。”
御剑皱眉,“我只是不太想动,又不是累得感觉都没了。”然后他就不出声了,因为成步堂正按着尾巴往他前列腺上顶。
等他又要达到多重高潮的时候,成步堂突然说“谢谢你的礼物,兔子先生,期待与你再次相会。”然后抵着子宫射了出来,后穴的按摩棒也按压到极限,这次御剑连身体都不怎么动了,只有水和精液从下方的孔道中不断溢出,看上去像个被使用过度的娃娃,轻轻吐着舌头。
成步堂突然给他戴上眼镜,打开照明灯,“来看你刚才拆掉的包装,这下看清楚了吧?”
除了小巧的卡通兔子logo和粉红色的“Honey Bunny”字样之外,下面还有一行极小的、在昏暗的仿真蜡烛下根本看不清楚的字“本品为浓缩型添加剂,饮用时以至少1/10配比进行冲泡,否则可能引起过度兴奋、幻觉等症状。”
他顿时感觉脑子都在发胀,“该死的,这玩意儿根本就不合法吧?除非饮用者直接装了户外储水壶,大部分茶杯和水杯根本不可能符合1/10配比的条件。”
“这下不用再跑一趟了,你让糸锯警官直接派便衣取个样就行,”成步堂把包装折起来,一根手指戳着伴侣的眉心,“你呀,堂堂检察局长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不能因为是我带回来的就掉以轻心呀。”
他把外套盖在兔子先生的身上,给了对方一个清爽的拥抱,“前半段担心死我了,随时观察你状态对不对,下次要是捡这种东西回来,你给我喝都行,反正不许自己偷偷解决掉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