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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按摩师)成x副局长咪,建议想象四成按摩师x在本时间线上不存在的四咪。
检察官点了最贵的套餐,要霸占他一整晚,成步堂来不及回绝,对方就踩着预约系统关闭的时间线来到馆里,皮鞋噔噔噔的响声似乎昭示着主人迫切的心情。
来人穿得很低调,酒红色的欧式华丽西服外套换成了灰色马甲,用宽大的帽子和占据了三分之一张脸的墨镜遮盖自己,那个在他脑子里始终挥之不去的口水巾不知道被收到哪里去了。
*看来他还有点基本的反侦查意识。*成步堂想,逆转县缺不了盯着新任副局长的眼睛,穿着那身又性感又招摇的套装无疑等于为自己职业生涯的谷仓点一把大火。
“让你久等了。”御剑摘下眼镜,神态自若地脱下围巾、外套,好奇地打量着房间四周。
成步堂关上包间门,还没来得及帮客人把衣物挂好,御剑自己率先一步做好了准备工作,他身上只剩下单薄的衬衫、西裤、袜子和皮鞋,成步堂的眉头不自觉跳了一下,没说什么。
御剑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当着按摩师的面揭开了衬衫衣领。
一双手按住了他,“停。”
成步堂这才将旁边一套夏季浴衣递给御剑,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您选的钻石套餐包含独立卫浴,您可以在那里换衣服。”
他又指了指按摩床周围的米黄色沙发和装满零食的小茶几,“按摩中或按摩结束后,如果您觉得有些饥饿,随时 可以吃这里的小零食。”
“的确收拾得不错,我说你们官网怎么敢定这么高的价格呢。”御剑用微妙的口气回答成步堂,视线一直随着按摩师指的方向走,时不时多问些额外的问题,一次成本价多少,屋内的配置要多久才能回本云云,当他在内心里打过算盘后,笑容也越发深邃。
“看来当按摩师可比当警察挣钱多了。”
“您要这么说也没错,”成步堂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微妙的抵触,“虽然比起许多做文书工作的人照样要辛苦很多,但比起需要没日没夜加班的刑警来,已经算相当好的工作了。”
御剑继续体味着成步堂的情绪,决定先脱下衣服。
副局长一点都不介意在按摩师面前走光,脱到一半的衬衫,任凭其在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的过程中布料飘摇,走过成步堂面前时,按摩师看到检察官的胸口已经激凸。一年不见,御剑的胸口依然敏感到能被最轻微的凉意激起美妙的反应,成步堂不禁有些愤懑地想着,在自己离开以后是否有人接管并继续滋养了这片肥沃的土地。
浴衣恰好比御剑的胸围更小些,拴上腰带就有些紧了,不符合按摩所需要的舒适感受,御剑将腰带摘下来放到一边,于是从胸口到还残留有腹肌曲线的、但因为长久的文书工作已经更柔软一些的小腹,就这样白花花展现在成步堂眼前,曲线一路延伸到鼓胀的内裤中,倘若成步堂如今还是个来按摩馆打工的大学生小处男,说不定已经满脸通红,脑子像发情的小狗一样被占满了CPU,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了。
然而成步堂不年轻了,尽管他还没满三十岁,但已经积累了足够多的工作经验,干他们这行的,总要同社会上的三教九流打交道,成步堂自有道理应付这类突发情况。
他主动走过去拉住客人的手,把御剑往床上带,“您躺上来吧,我来给您盖上毛巾。”
御剑立马反手拉住他,“现在是夏天。”
“按摩不比您在外面随便躺着,小心受凉。按到相应的地方,我会把那块遮盖揭开的,其他地方还是要盖住 。”
“也就是说,你不会全程看着我的身体咯?”客人好像非得逼他违反职业道德。
成步堂还是规规矩矩回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一点情绪因素:“对于每一位付出了金钱和信任的顾客,‘原来如此’按摩馆都会全力献上自己最好的服务态度,我们把顾客视作神灵,避免在服务中出现任何不专业的地方。”
他从消毒储物柜中取出一条浴巾,正要披在御剑身上,身材本就丰满的顾客稍稍把身子一扭,浴巾瞬间就皱巴巴地叠在了按摩床上。
成步堂倒吸一口气:“服务马上要开始了,还请您配合一下。”
御剑说:“你不是说,要将顾客视作神灵么。”
“理论上……是这样。”成步堂慎重地选择着措辞。
“那么我的话你听不听?” “您到底想怎样?虽然技师应当尽力照拂顾客的需求,但当顾客的想法明显超出了正确的判断范围时,我想我有权作一些更专业的判断。” 熟悉的表情来了,成步堂的演技出现了破绽,缝隙里是御剑熟悉的玩笑开过了以后的懊恼和烦躁。当然,成步堂如果一意孤行地演下去,他能全程哄得御剑根本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但很显然成步堂并不想这么做。 御剑没多说话,只是继续坚持瞪着成步堂,他相信自己现在直视人时已经没那么叫人害怕了,否则成步堂一定不会像现在一样软化了态度,拿着毛巾的手臂也慢慢垂下。 “好吧,既然您不想要,那我也不会勉强,我会一直关注您的状况的,您如果中途不舒服,我随时都会把毛巾盖回去。”
御剑从善如流地躺下来,肢体平静而倦怠地伸展,就像一只昂贵的大猫,被顺好了毛,不再对驯兽师耍小脾气了。他好奇地看着成步堂取来精油,滴在他的胸口,再慢慢抹开向两边腰侧,昔日教他拿枪的手,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昔日会扼住歹徒喉咙的手,如今正在抚平他肩颈上的经络。虽然成步堂身上所穿的衣服已经同昔日大不一样,但在御剑眼里,他依然同以前一样机敏、正义 。
当御剑询问按摩师能不能脱掉上衣服务时,金牌技师还是急了。
“我们是正经按摩馆,不搞擦边也不搞非正规服务!”成步堂转头就去掏自己花了一年多时间成功考下的资格证。
不好意思,看到证件,检察官的职业病就犯了,御剑还真将小本子拿到手里仔仔细细翻了一遍,鉴定为真。
“你来真的?”御剑小声嘟囔着,他刚进检察院时恰好公诉过一个按摩师的案子,印象中考高级资格证需要不短时间,作为卧底,成步堂需要这么敬业吗?
成步堂很不高兴:“您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吗?”
“好吧,我只是担心您一直出力会觉得热,既然您不愿意,就请继续吧。”御剑感觉有些愧疚,可能他太忙了,对成步堂关心不够,才看不出来一个月没见的男朋友到底在策划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儿。
成步堂没再说什么,手开始集中抚摸安逸御剑的颈椎,御剑问他怎么不继续按胸,按摩师说胸口的肌肉已经被推开了,再按下去没什么意义,反而可能造成瘀血,说完狠狠地往御剑脖子上的某个穴位点了一下,御剑轻微吃痛,嘶嘶声提拉着他的后颈,好像一只被捏住命运咽喉的猫科动物。
成步堂倒是很镇定,“一个钙化点,您在办公室坐太久了,不出庭之后就不太动了吧。”
“我已经换了人体工学座椅。”御剑龇牙咧嘴地控制自己不要挣扎得太厉害。
“那也比不上多锻炼多走动,我记得你升职之前每周起码都要跑三趟健身房。”成步堂继续闷头继续往痛处重点攻击,手指轻轻捏住头皮上的穴位,蓄满力往下压,御剑霎时感觉有烟花从自己脑子里炸开,连夜工作的烦恼与疼痛,在这瞬间的巨大刺激中化成舒适的电流,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回味不已,他总算停下了一直喋喋不休展开攻势的嘴巴,眉头也舒展开来,换上一副恬静的面具。
“现在还头疼吗?”
“不,不疼了。”御剑目前正处于半清醒的状态,成步堂问他什么,他都下意识回答了。
成步堂笑了一下:“您要是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多光顾我的生意。”
御剑当然乐意,被心爱之人的双手用力爱抚,除了官能上的舒适,不断分泌的多巴胺也叫他感到幸福,无比渴求和成步堂的肢体能更进一步。唯独成步堂说的话他不怎么明白:成步堂为何不愿意在家里给自己按摩,他一开始还以为小别胜新婚,成步堂要同他玩角色扮演play;后来他又觉得成步堂大概是真想帮他改善睡眠——自己要给他钱也不是不行,但情侣之间算账算得这么明确,是不是有点奇怪了?
御剑舒服得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转迟钝了,想不明白的,他决心一律都放到白日清醒时再来处理,他便按照自己的心意说话了。
“舒服……很舒服,很喜欢按摩师,技术好,声音也好听……加点钱包夜可以吗?出台?或者就买断你一个月如何?”
正流窜到他小腹的双手一滞,狠狠地压在胃部,御剑吃痛惊呼了一声,成步堂连忙帮御剑按揉了几下。
御剑立马清醒了过来,双颊微红,表情有些嗔怒:“干什么,我哪里惹到师傅了吗?”
“抱歉,我的失误。”这道歉明显不怎么真情实意。
不过成步堂充分展现了金牌按摩师的风范,手上还在以完美的力道在御剑的小腹和其他地方不断按摩,先礼已成,后兵的部分要来了,成步堂语气一转,甚至有些火急火燎的,“我还是要强调一遍,我们店是正规的!就算您在逆转县举足轻重,有权有势,随时都可以领着一群人查封掉我的按摩馆,这一点也绝不会改变!”
御剑脑子有点懵,完全不明白成步堂为什么要入戏这么深,他撇撇嘴:“知道了,那就来一套‘正规’的吧。”
他学着成步堂的语气强调这个词,心里酸酸的。
在成步堂严肃的凝视下,他继续躺好,变成一个乖巧又讨喜的等身大娃娃。成步堂继续从小腹按摩到大腿上,只是稍微用手指碰了碰,御剑就立马缩回了腿。
成步堂并没有说什么,在他俩昔日无数个坦诚相见的夜间,按摩师早就摸清楚了御剑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御剑的身体比寻常人还要敏感很多,无论他用多轻柔还是粗暴的力气,只要按到大腿的位置,总会下意识逃避,若是偏逆着生理要素克服了,让自己硬生生捱着一顿摸,再过上几分钟,检察官的小穴里必然已经潮湿成片。
御剑迄今都习惯不了这样的触碰,爱抚快比高潮限制都让他难受,“我……额,可以稍微更用力一点吗?”
“前几天走太多路了吧,为了那个马戏团的案子一直在忙,要是按得太重,明天可能你就没法起床了。”成步堂冷静分析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办这个案子?”御剑有些疑惑,最近自己忙得昏天黑地,他记得自己应该没给成步堂说过这事儿才对。
“大家都知道,法院和一些律师也会来这里按摩,他们都会讨论的。”成步堂含糊地说。
“我最近才出过外勤,一个组的人都住酒店。”御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周围有个危险的信号一直在突突。
“喔,原来又是一个跨区域联合性质的大案吗?”又来了,又是那种熟悉的介于嘲讽和平和之间的语气,按摩师手上也没停,按完了外侧,成步堂的手就一路往靠近性器的方向。
他又有点拿不准成步堂的心思了,只能任凭酸胀感在小腹下方叠加,偶尔成步堂的手轻轻从阴蒂尖儿上碰过,留下一小串细腻的水痕,御剑才能真切感受到自己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他轻轻扭了下腰,然而成步堂的双手始终紧紧地钳制住他,让他只能像砧板与刀尖之间的鲦鱼一般挣扎,快感的雪花越裹越大,花穴收缩蠕动了几下后,终于涌出一股热流。
御剑在脑子里混乱地搜索着逻辑链条,他竟还记得要回复成步堂的话:“对……但应该昨天才解密才对……你问了美云,还是小茜?”
在他亲近的友人里,除了真宵和矢张,只有这两位最清楚他们俩的关系,冥总是很难回国,而糸锯嘛……
“诶,御剑检察官,外面似乎有个蓝西装的律师要来找你的说。”糸锯拉开警戒线,一头雾水地对他报信。
“律师?”御剑皱了皱眉,他什么时候和律师这么亲近了?信乐平时也不穿蓝色呀。
旁边的美云倒是一脸兴奋:“你说的是成步堂哥吧,糸锯警官,他可算你的后辈,你竟然不认识他?”
高大憨厚的警官仿佛被惊吓了,吱哇乱叫着要回警戒线外和这位出色的新晋后辈嘘寒问暖,引来周围好几位法警侧目。御剑觉得简直没眼看。
回来,糸锯警官,等这案子办完了,我会介绍他给你的,不过,我并不能告诉你太多关于他的信息,他执行的部分任务,连我都无权过问。”
美云十分惊讶,她一直以为成步堂只是个普通警察,“他和糸锯警官不在一个部门吗?”
外面有几个工作人员争论起来了,御剑再一次下意识头疼起来,但难得与成步堂在工作上的交织又叫他开心,他嘱咐完糸锯和美云,翻开警戒线,朝外面走去。
成步堂温言提醒他:“如果你的记忆力还没被工作冲垮的话,应该记得美云不知道我是公安部的。”
“那就是小茜了,她还是那么爱操心‘救命恩人’的事,”御剑了然地揶揄成步堂,但更大的疑惑在他脑子里产生了,“可是,你办的案子总该比我的更麻烦才对,狼士龙以前跟我说他要卧底半年都会很烦躁呢,你上次的案子好容易办完了,现在还要继续卧底?”
就是这一瞬间,检察官的直觉叫他清晰而准确地抓到了成步堂微妙的哂笑和愤怒,脑电波飞速地在意识界中脉动着,巨大的疑问盘旋在他的头顶。成步堂依然继续着他的动作,但当御剑的意识终于回笼到自己的身上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按得像雪白的面团一样绵软,浑身使不起劲儿了。
成步堂咬牙切齿:“所以我在你办公桌抽屉里放的东西,你是一点都没看。”
御剑有些急了,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成步堂的手指贯穿,成步堂还专门绕着那些能让他直接喷出来的敏感点走,快感无法积点成面,他的身体就像在沼泽里挣扎一般,只能在泥淖里越陷越深,脖子以上的部分反而更加躁动:“我真没看见,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他心虚时有多底气不足,成步堂必定已经全收在眼里了,何况一个月前成步堂明确跟他有过一次对话,而这正是他今天跑过来的缘由。
“我,我有印象……是一个红色的信封对吧?”和自己的西装是同一个色号,火漆还是难得一见的白色,喷上了自己的同款香水,成步堂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并不常干这样艺术生的事情,御剑收到这信封时还美滋滋的。
“听说你那边案子都办好了,现在不用每天去按摩馆,可以恢复正常工作了吧。”御剑很开心。
如果御剑当时将自己平时在办案时的一半敏锐分给观察自己的男朋友,他都不会在时隔一个月过后才十分不确定地想起,成步堂当时的反应算得上十分反常了。
“是啊,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恢复‘正常的上班流程’了,” 成步堂微笑着,一字一顿,“如果你不同意,我们还是能商量的。”
一个月前还在案件当中煎熬的检察官当然没多想:成步堂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对方的选择,御剑又能有什么不同意的地方呢?
检察官咽了一口唾沫,在按摩师面前终于露出了挫败的表情,成步堂歪着脑袋看了他很久,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等御剑实在没忍住闭上眼睛时,他才发出阴阳怪气的嗤笑。
“也对,日理万机的御剑检察官,恐怕也不想再看到前男友的脸吧。”
*我完蛋了。*御剑脑子被这句话塞满了。
检察官想起美云有时候陪他走累了会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工作有害健康。”他时不时要像个知心大哥一样点评几句,譬如“年轻人不要总是散发负能量”和“趁着年轻时就该多拼搏”等等,一听到这些,美云就会露出惊恐的恨不得立马逃出百米外的表情。
“御剑哥,你这种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态度,就算朋友能忍你,可你的配偶能忍受你吗?”当然,美云是在两人胡侃到情真意切时,才会玩笑般地说出这话,“我感觉你只能同律师结婚,毕竟和律师结婚,你总有需要出庭的时候,对方还能在法庭上见你一面,和别人结婚,我真会怀疑半年后你俩是否还认得对方。”
他当时用很认真的态度思考了一下,最后同样用玩笑般地对美云说“分明警察也可以吧”,自家的警察,自己还能指使他找东西,从哪个方向找,甚至还不会像一般的下属一样在私底下怨声载道。
美云听完笑得很夸张:“您也太过分了!但愿对方是个颜控,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还有谁能原谅您啊!啊,是成步堂哥吗?”
他当然是按照成步堂的标准来说的,他俩同一届进入逆转县司法部门,御剑去了检察院,成步堂去了警察署,两个人一开始还能时不时地搭些案子,但很快成步堂就被调走了,某次秘密任务紧缺人手,急于结案的上司注意到这个逻辑能力优秀,行动能力极强的年轻人,成步堂也就这样进入了公安部,尽管级别没变,但他俩就此聚少离多。
御剑一直都期盼着有和成步堂再次搭档的一天,然而检察院的职责毕竟和公安部完全不同,他知道,只有自己爬得更高,为正义做出更多贡献,他梦寐以求的机会才会出现。而想要翻越这座名为“速度”的山,他就不得不牺牲短期的日常生活。
但无论如何,他可能、也许、大概率,做得有些过头了。
成步堂恰好不是一名律师,所以美云的话只对了一半,但他并不甘心就这样丢掉自己的青梅竹马兼初恋情人,而且,他们以前几乎不怎么吵架……
“‘前男友’?我答应过你吗,龙一,”御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一个月没理你,还没看你给我留下的讯息,是我的问题,是我处理不好工作和生活的界线,可我并没有厌倦你。”
他小心翼翼地去看成步堂的脸,成步堂的表情仍旧没什么变化,就像探究某件珍奇异宝一样探究着他,按摩师仍未,也从来未表现出厌倦的态度。
看上去并非深思熟虑,还有挽回的空间,御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我今天来,就是因为在你的办公室里没找到你。”
成步堂马上往他会阴处狠狠按了一下,御剑本该觉得疼的,但禁欲了一个月的结果就是淫荡又敏感的身体背叛了他,他颀长的阴茎立马挺立起来了,阴蒂也自觉将疼痛转化为快感, 又骤然变大了几分,就连离得很远的乳首,也被牵连的羞耻感攻击到一并挺立起来。
“哦——”检察官发出长长的呻吟。
成步堂笑了两下,他最近没怎么刮胡茬,无声咧嘴时有种特殊的成熟魅力,嘴里吐出的句子又尖锐又叫人遐想非非,“你真的去了我的办公室吗?如果你真去了,我很难相信你会这么说,你来这里,恐怕只是因为旷了一个月没和任何人做爱,好容易闲下来了,小穴立刻空虚得要肉棒填上吧。”
成步堂的指尖几乎立刻就被饥渴的穴口夹了一下,御剑沉重地呼吸着,燥热难耐地磨蹭了两下大腿,张开嫣红的嘴唇大口吸气。按摩师外套工装衣角落到已经被蹭得肿胀挺立的胸口上,只要衣服的主人稍微走动几下,胸口就会像又被一双手来回拨弄了好几次。
“我真去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御剑慢慢把脑子里集齐的线索拼凑起来,隐隐明白了成步堂到底在纠结个什么事,但是他已经很难正常思考了,“干我吧,我想要。”
“这个违反职业道德。”成步堂同样喘着粗气,御剑分明看见按摩师工装裤下面已经隆起一个小包,按摩师的手也一直在大腿和穴口之间的位置试探性地打转,御剑不得不放下羞耻,挪动腹部,用湿漉漉的肉缝轻轻追踪磨蹭成步堂手指。
“真是的,平时被叫成一板一眼的家伙,到底是我还是你呀……”御剑抱怨着,“明明想的事情一点都不干净。”
成步堂脱了鞋,直接跨上床,将御剑的双腿抬起,将两人上半身相贴,他把下巴搁在御剑的胸口上, 感觉心跳一下一下地捶打着自己的下巴。
“您还是和传闻中一样不择手段啊,分明平时都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好容易想起被扔到一边的狗狗了,又换上一副急色的面孔,好骗人为你服务。” 带着些微妙的恶意和御剑也说不清楚的危险预期,成步堂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御剑也不甘示弱地对着成步堂盯了回去,他最近有些近视,看一个东西看久了总是发昏,成步堂的脸在他的视线里晃啊晃。他感觉自己像喝醉了一样,眼前的成步堂一旦模糊起来,好像就没有刚才拷问自己时那么凶了,变成昔日刚穿上制服,和自己走进逆转县检察院,满脸写着对未来的期盼的年轻人了。
“我怎么会骗你呢,”御剑说,“再说了,如果您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您总能想得到办法取消我的单吧。”
成步堂手上一滞,御剑又得意地扭动了一下,将按摩师剩下的那只手按在自己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上, 近年来被反复滋润的胸脯发育得很好,本就是夏夜,被布料包裹磨蹭、被炽热的双手爱抚游走、被充满磁性的清凉嗓音用别样的佯装厌弃的态度诱惑着,胸前两个红点肿得就像车厘子一般。
成步堂“嘶”了一声:“你……还是要好好爱护一下关键器官。”
“你们按摩的都把身体器官叫得这么阳痿吗?”御剑毫不在意地微笑着,自己主动用手捏了捏两颗艳丽的果实,“这里痛,技师大人帮我多按按呗,顾客的病理需求,应该不违反您的原则吧。”
很遗憾,检察官的情人是个在某些方面极为执拗的人,很早之前他们为一个案子争论时,警察就总能从御剑看上去无懈可击的缜密思路中寻出一些匪夷所思的错误来,检察官总会被他气出恐怖的眼神,却又对这种游戏欲罢不能。
“您以为您获得了我的原谅吗?”成步堂忽然冷笑起来,“明明一开始就是一副发痴的样子,‘你们’,看来也不是非我不可啊。”
御剑发誓,尽管他一开始的确是抱着砸场子的心思来的,但发展到这一步的确出乎他的意料,成步堂直接从浴室前面的抽屉柜里抽出一根粗长的带子,将御剑从双臂到双腿都大开着拘束起来,御剑被绑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成步堂时不时挠他的痒,戳戳他的敏感点,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受着。
御剑又好气又好笑:“你分明一开始一直跟我强调这是个正规按摩馆来着,正规按摩馆能有这个?”
“这就是正经的拘束带,用来给某些客人做提拉用的,”成步堂理直气壮,毫不客气地又在御剑的左乳上捏了一下,“对于特别不听话的客人,也只好用些特殊手段了。”
御剑被他捏得叫了好几声,稍微平复下来,还能颇为好心地歪着脑袋问他:“所以我是那种很坏很坏的客人吗?”
“你是一只很坏很坏的猫咪。”成步堂又在抽屉里翻找一阵,拆封掉一根全新的按摩木棍,重新找了瓶桂花精油,浇了三分之一上去,然后径直来到御剑分开的双腿前,用手稍微拨弄了一下花瓣的位置,直接将按摩棒捅了进去。
按摩棒不是专门用于情事的硅胶按摩棒,而是真正的、纯粹用于攻击穴位痛点的细梭子状的木棒,所以成步堂捅得足够慢,显然也怕他受伤。御剑不是第一次做按摩,他当然知道,那玩意儿本应该出现在他的肩膀、头皮、脚心,唯独不该出现在他的穴里,但成步堂涂的精油不知道有什么功效,短暂的凉意过后,内壁被难耐的瘙痒感攻击了,成步堂还在拿着棍子一点点往里面捅,每往里面捅一点,他就感觉到有滑腻的液体顺着穴口往外流,将口径越来越粗的棍子衬得越发坚硬。
直到按摩棒圆润的头部触碰到他体内的某个点,御剑整个上半身和小腹都僵硬地绷紧了,他终于开始求饶,“不,不要再深了,太粗了!”
成步堂已经脱掉了工装裤,剩下的那只手正捏着硕大的半勃的阴茎上下套弄,御剑的话差点把他听笑了。
“粗?这棍子也就比我大拇指宽一点, 连这都受不了,你先前反复撩拨又夸海口的勇气去哪儿了?”成步堂又狠狠往里面捅了点,不等御剑反应,捏着棍子来回抽插了很多下,御剑这次再也顾不得形象,又惊慌又甜腻地呻吟起来。
“哦~等、等等,我有话要对你说……啊!别碰那里!”
木棒像疾风骤雨一般在他的花穴里有技巧地冲撞着,没过多久,黏液就像忽然冲破了阻碍似的,一股一股从穴口喷了出去,半数都洒在了成步堂还没脱完的衬衣上,无法夹腿的御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失禁一般出水,成步堂时不时摸一摸他的大腿内侧,肌肉便情不自禁地痉挛着,哆哆嗦嗦地将快感化成另一股水柱,直到整张按摩床都沾上了他自己的淫荡气息。
他喷得酣畅淋漓,上下两张嘴都合不上了,成步堂将按摩棒抽出来又塞在检察官的嘴里,看上去心情好了一半。
“听不听那要看我心情,”按摩师慢条斯理地回复御剑先前的那句话,“我们未来的局长总要吃点教训吧,既然局长不肯及时听我的话,我也要让局长尝尝这种滋味。”
*多谢你帮我贷款局长啊。*不愧是御剑检察官,死到临头了还记得当官的事情。
“现在,就请怜侍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成步堂跪坐在御剑腿间,扶着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进入了热腾腾的花穴。这次他要用力得多,因为他的阴茎足够坚硬,直径比方才的木棍还要粗大得多,但他的肉棒同样也是柔软的,抵在宫口也不会让身下的坏猫感觉到疼。
按摩师的手一路从御剑的眉眼抚摸到肩膀上,害怕检察官真被噎到窒息,木棍已经从嫣红的嘴里被取出来,然而成步堂只要稍微用棍尖点点御剑的嘴唇,饥渴的检察官就会舔舔嘴唇,像餍足的猫一样伸出舌尖,甚至试图将按摩棒再次含进嘴里。
成步堂偏偏不满足他的想法,身下人的嘴唇玩够了,他便将手指再次转回看上去仿佛涨了奶的胸口上。
“本来想用牙齿给您按摩一下的,不过都肿成这样了,牙齿只会适得其反吧,”成步堂在御剑再次偷偷将软肉贴向他脑袋时训斥了饥渴的猫,“让你家里那位注意点,起码一周之内都不要再咬了,否则您就只能贴着乳贴去上班了,啊,不过我们的钻石套餐,确实会附赠您一乳贴呢。”
御剑刚高潮完,脑子又大胆又倦怠,不满道:“你们给所有选这个套餐的客户都送乳贴?”
“当然不是,”成步堂用舌头将乳尖卷起来,“钻石套餐的礼物是根据客人的身体特质专门制定的,但像您这么淫荡又饥渴的客人,送乳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吧?”
“哼,就算我回了家,家里那个口欲爆棚的不识趣的家伙也会把它揭开,然后急匆匆地冲上来咬我一口吧。”
按摩师按着顾客的大腿,像打桩一样往湿软的巢穴里冲刺着,沾着精油和先前喷洒而未完全流出的淫水,将御剑体内搅和得甜蜜又丰盈,很快御剑就受不住了,他的子宫熟稔地吮吸着期待已久的精液,成步堂射了很多,多得他狭窄的宫口和穴道都塞不下,仿佛一个月的恼怒都被悉数灌进了身下人的躯体中。
按摩师镇定下来,解开御剑四肢的束缚,将哆嗦不已的人搂进自己怀里,御剑看着他的脸,想要说什么,最终化为一个轻盈的吻。
“服务结束,请您打个分吧。”成步堂总算对他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不能评分,”御剑把成步堂稍微往外推了推,笑着给自己擦下身不断流出的淫水和精液,“公平公正的评分要遵循亲属回避原则。”
“哦,所以我们又变回那种关系了?”成步堂笑着说。
“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御剑有些惊讶,“你只说要辞职,辞职什么时候等于分手了!”
他回想起今晚成步堂一系列表现,先前隐隐约约的猜测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所以你今晚上这么生气,是以为咱俩都分手了我还来找你,觉得我把你当成招之即来的人形按摩棒了?”
成步堂铁青着脸不说话,御剑闭上嘴,一边收拾自己一边思考,忽然难以克制地大笑起来,成步堂立马要追着捂住他的嘴,还往他阴蒂上捏了一把,检察官才安静下来。
“我辞职你都不来看我一眼,我还以为你瞧不起按摩师呢。”成步堂无语了。
“我是这种人吗,我分明告诉过你吧,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这事儿本来你就没必要问过我。”御剑说。
“啧,有时候真受不了你们海归的观点,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像工作这样的大事就该一起商量!”
“好好好,谨遵成步堂先生的教诲。”
“你可别光在这里占口舌便宜!回去总得做点保证才行。”
“我现在就可以做保证。”
“现在不行,得找个严肃的场合。”
“都负距离接触了还不够严肃?”
“我把你操开心了你还喊我daddy呢,你以后要很严肃地天天叫我daddy吗?”
“成步堂,我建议你去当律师,因为跟我交手过的律师里都没有比你攻击性更强的。”
……
亲爱的怜侍:
从这个案子中脱身后,我就要辞职了。这个决定并非一时兴起,而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不可否认,成为一名警察,曾符合我对正义的憧憬和理想,然而过多的分离和无穷无尽的卧底,在一点点消磨着我的热情。于我而言,二十六岁就像年轻盛夏时节最重要的一场转折,我想,即使我离开了这个岗位,也总有办法在别处寻找到生命的意义。我现在成为一名真正的按摩师,将来或许会成为演员,甚至就像你开玩笑时说过的,成为一名律师,我想尝试生命的各种可能性。再说了,你那么忙,或许总有个人需要更顾着家里。
我知道你很忙,你看到了之后能回复我一下吗?好想搬去你家一起住啊,这样我就不用天天等着你回消息了。
你一直等待着的,龙一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成步堂,你辞职申请没过你知道吗?”
“啊?”这下轮到成步堂张大嘴巴了。
“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去‘你的办公室’的?因为根本就没被撤销。”
“但是我明明交了……”
“在我手上,”御剑很冷静地戴回了眼镜,“你把辞职信和给我的信放在一起了,你没发现吗?”
“但我真记得我明明交上去了。”成步堂都快惊掉下巴了。
“你交的是一张画着海螺的草稿纸,我姑且认为是你办案子的时候留下的,”这下轮到御剑扬眉吐气了,“你是借调公安部的,人事关系还在警察署这一块,而你知道,法律部门的最顶层都是统合管辖的。”
在成步堂逐渐恍然大悟的尴尬眼神中,御剑笑得活像个反派,“没错,现在分管人事的是我,得亏我把这信压下来了,不然你知道给署长交一张草稿纸的结果是什么吗?”
END.
总结:御剑怜侍你让狗住你家就没这么多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