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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搜集了一些最近写了一大半割舍不掉但最后觉得没必要再继续的文章,但是直接扔了感觉可惜还是扔这里吧。
线上法律科普风险
这篇写到一半感觉立意不明……真的没必要专门开一篇所以我先放出来了。
开账号
成步堂刚第二次通过法考,又于牙琉雾人一案再次名声大噪,接到的案子并没有增加几个。
“请不要在故事开场就说胡话,”王泥喜抗议,“您把案子都甩给了我和心音,每天在事务所偷懒刷视频。”
成步堂毫不在意,摸了摸后脑勺,王泥喜总担心老板哪天被自己头发扎到手。
“我现在有房有车,妻儿环绕,自该功成身退,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成步堂阴阳怪气地用上官腔。
“房子和车是御剑局长买的。”心瘾十分客气地纠正老板。
“御剑检察官和美贯的平时固定收入都比您多。”王泥喜补刀。
“你们俩想看下个月工资评定的好戏吗?”成步堂语气危险,准备威胁下属。
“严厉打击资本家随意拖欠工资的行为。”美贯刚进来就倒戈背叛了自己的出身。
美贯是来给成步堂开txk txk的,成步堂在家里没事干,家务有各种机器人处理,不免总要找点事干,以防发霉。美贯在商座与同学畅想美好时光时,发现爹给她发来几个无趣的中老年朋友圈笑话,顿觉不妙,担心成步堂成为催婚催考公转发保健品消息的一员,经过一番慎重考虑,决心让爹当短视频博主,必能消磨他过剩精力。
美贯:爸爸你自己能装吗?能装你就自己装呗,不用实名,绑个电话卡就可以了。
成步堂:我看看,应该和法院app差不多吧。
两个小时后。
美贯:装好了吗?
成步堂:没,刚刚手机弹窗广告我不小心点进去了,突然给我下载了好几个莫名其妙的游戏,现在手机已经卡死了。
美贯:……等着别动你手机,美贯马上回来救你!
美贯急,美贯跑,美贯飞回事务所,美贯帮爹花了两个小时弄好账号,美贯好。
至于为什么美贯花了两个小时?
“我服了爸爸,连续点了七八个弹窗连环app把手机搞到内存爆炸,你这放在电子文盲届也是高手。”
成步堂瑟瑟发抖,只是一味按照闺女的指令改id,改用户名,成步堂说要代表事务所形象,写了个中规中矩的“成步堂万能事务所官方”,输入发现id超字数,三个年轻人争先恐后地出主意,最后敲定名字为“成步堂说刑法”。
“美贯也是成步堂,那美贯去说也可以吧。”美贯笑嘻嘻。
“你考完再说,不然恐怕事务所形象受损。”王泥喜泼冷水。
“怎么会呢,‘资格证在考中’四舍五入也等于我考了。说到一半实在不会了,美贯给他们变个魔术,包管叫他们忘记魔术美少女前面到底说了个什么玩意儿。”
“居心险恶,值得表扬。”成步堂称赞道,然后手一滑,将头像选为了pess阳光灿烂的傻笑大头照。
“怎么退回去啊!我本来要选那张证件照。”
“真的吗老板,你那张证件照看上去像刚刚劳教过。”心音非常诚恳。
“我觉得就用pess挺可爱的啊,你看这pess还穿西装呢。”美贯指着自带头像特效说,穿着西装的pess显得一本正经,比成步堂更像个严肃的律师。
几个人面面相觑,强行说服老板保留了头像。
账号发出第一个视频后不久,热度疯狂飙升,平台方伸很快伸来橄榄枝,流量推广部客服亲自打电话给成步堂。
美贯高兴极了,“爸爸天生就自带流量!”
心音刚关注“成步堂说刑法”,看着老板第一个视频在日飙升榜上的排名不断上升,老板拍视频的时候不让她看,现在成品既到,她便好奇地点开了。
映入她眼帘的首先是成步堂巨大的双手,镜头晃动,成步堂的手指戳来戳去,镜头发出巨大的被磕碰的噪音,手指不在时,成步堂就在镜头前走来走去,活像某种暗网视频前奏。
弹幕纷纷附和了心音的想法:“这真是那个传说的成步堂律师?”
“活久见系列。”
“还挺有风格的,好好一个律师不搞法律咨询账号搞鬼屋。”
“事务所没有专门负责宣传的人吗?”
“我受不了了谁来帮他剪辑一下?”
看来大家纯粹看在成步堂律师本人的面上,原谅了这不明所以的两分钟。
成步堂终于收拾好了镜头,坐回平日的咨询位,背尴尬地僵直着,“Txk Txk的朋友们大家好啊,我是成步堂万能事务所所长成步堂,感谢大家对我们事务所法律咨询、灵媒、魔术表演等方面业务的支持,今天开始我们正式入驻T站。”
一阵弹幕海洋冲过,喜悦的赛博礼花顺着网线传播向全世界,除开难以置信的惊呼(“卧槽真是成步堂本人啊。”)外,大部分人都对账号充满友善的期待。
“成步堂律师居然养了狗吗?”
“王泥喜律师和希月律师以后会出镜吗?”
“\美贯/\美贯/\魔术精灵/\魔法女神/”
“听说真宵妹妹从国外回来了呢~”
成步堂抱怨:“大家都很热情,但怎么没一个人关心我的。”
真宵笑他:“你不是就坐在镜头跟前吗?全手全脚,有律师资格证,没有输官司,看起来没有穷得要饿死,大家都很安心。”
“原来我在大家眼里就是这么个形象吗?‘啊好久没见过成步堂律师了,他还活着吗?还活着啊,没什么事儿了。’好歹也留下律师费再走吧。”成步堂像个真正的中年人一样抱怨。
“直播间已经冲到热榜第一了,现在收律师费的话,就算每天解决3个案子,剩余的客户也会因为被拖延了时间申请退款,还要另外索取报酬吧,”心音说,“之前就跟您讲过,我们应该开设咨询业务,单纯咨询,收费大概为正式办案的十分之一就可以了。”
“这不好吧,人家只是来问我个问题而已,我就收人家这么多钱。”
“爸爸,你太善良了,这就是为什么你总在我们家收入垫底,现在很推崇‘知识付费’这个说法,你作为一个办了太多逆天案子的老资格,既然决心金盆洗手,把经验拉出来传授一下有何不可呢?”美贯试图劝他放宽心。
既然连女儿都这么说了,成步堂便顺顺坡下驴。他倒没什么目的过于崇高的精神洁癖,只是恍然间意识到自己还像个古老的骑士一样遵守着互联网初期的共享精神,对成步堂那一代人来讲,游戏等于街机和掌机,通讯工具等于按键手机和座机。
等他从紧密的人生课题中逃离时,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脱离潮流多时,就连平时上班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御剑都比他现充多了。
美贯还在颇有商业头脑地叨叨:“起码要刷一辆跑车的才有咨询资格,每次咨询限定为半个小时,超过半个小时的得额外打赏,打赏数量不够的就当为爸爸的精彩演出主动贡献了!
“美贯,我觉得你比我像个资本家多了……”
“瞎说什么呢爸爸,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真正的公众人物了,要注意语言的艺术,比如你可千万别说‘感谢直播间的朋友让我赚了这么多钱。’”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要改成‘今天你在这里付的每一分钱,都是对明日的充值,明天的你会感谢今天的自己……”
王泥喜看不下去了:“这哪里是资本家,这是邪教教主吧。”
美贯停下来几秒,露出个快乐的笑容,打了个响指,王泥喜的脑袋上突然出现了个举着充气大木锤的兔子。
经营账号
正式付费咨询要开展红火,必少不了免费试看环节的助力。
“好,让我们来看看目前刷到前十的问题是什么……成步堂律师,请问您的本体是一只狗么?谢谢这位朋友的提问,很遗憾我的确是个人,狗是……家里人养的,很可爱,很亲人,感谢这位朋友对狗狗的关心。”
“这位朋友说:‘主播真可爱,但是主播能不能亲自出场一下,为什么老让这个刺猬头男人代替,我要看主播’……不是朋友,你应该知道狗是不能说话的吧?我们家也没有一只姓成步堂的狗!”
“哼,但我家有‘小龙’,”狩魔冥关上视频,仰着下巴嘲笑御剑怜侍,大小姐最近心情好,挥鞭子的次数都少了很多,“你没给够那家伙生活费吗,怎么跑去网络乞讨了。”
御剑怜侍推了推眼镜,正色道:“事务所的店面我们昨年就买下来了,现在就算他一直躺在铺面里收租,也不算我养他。”
“啧,酸臭的已婚人士,”狩魔冥在沙发上翘了个不失优雅的二郎腿,又打开手机,“这家伙除了line之外的所有账号都跟别人的小号似的,要找到他的踪迹,最后还是只能靠新闻和你,哪天跑去非洲掉沙漠里了估计都没人知道。”
狩魔冥也不算通常意义的赛博狂热者,但她的账号也会时不时拍一张时差与季节倒错的火山下场景,让那些同样繁忙于现场和卷宗之间的朋友知晓她生命存在的痕迹。
“现在你知道了,”御剑依然保持着宽和的微笑,“要是愿意,你也可以跟他连线。”
“置顶里写连线起码要打赏一辆轿车,我打他还得给钱是吧。”
“你可以用我的账号。”
“你当我是你们俩play的一环么,”狩魔冥摆摆手,站起来眺望窗外,“拿你的钱去补贴成步堂,我还没穷到这种地步。倒是你得提醒他注意一下形象,身为一个法律人也不能什么问题都接吧,我看好几个平台热搜都是讨论他的,还以为他被网暴了呢。”
御剑狐疑地接过义妹的手机,画面上的成步堂露出他非常熟悉的只在虚张声势时出现的尬笑,双眼紧紧盯着明显放在摄像机盲区的手机,一字一句地读观众问题。
“请问律师,死刑执行完成之后我还能回家吗……这是要看法律怎么规定的,按照我国法律固定,死刑执行完成之后应当由家属来认领遗体,家属有权对遗体进行处置,所以您可以在死刑执行之前嘱托好他们,当然如果您没有家属,通常是由政府进行官方火化。”
“什么,您说您可以走回家吗?这,这也不是不行,要不我请真宵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但她可能要额外收费……”
“网友的想象力真丰富。”御剑觉得好笑,又暗暗为成步堂捏一把汗。
“我想开一个警察署,请问需要什么手续?嗯,我觉得您直接准备好基础生活用品然后去监狱里报告就可以了,不过如果您真的说服了狱警,可能他们会把你转去精神病院。”
“狗律师您好……不不不头像不是我!您什么意思,您是故意的吗?那是特效!啊,它叫pess……它今天不在这里,真的不在!它也不住事务所,我上哪里给您找它去!”
“‘陈不当律师您好‘,诶这位朋友我叫成步堂,Na-Ru-Ho-Do,对,这几个字不难念吧,您刚才说话真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位……唉算了算了。”
“看来大家都很想看狗呀,什么,您说狗狗是谁养的?额,都说了是家里人嘛。”
成步堂没有接着说下去了,但屏幕中有福尔摩斯发现了语言的奥秘。
“完全没有提到狗狗的主人到底是谁呢,如果是美贯或者真宵,完全没必要不公开呀。”
“楼上+1”
tbc.
你来我往
这篇是写了感觉有点太油腻了……不行。
草稿
身为局长也摆脱不了一些上级部门要求本人必须亲自到场的水会。御剑怜侍坐在位置上发昏,看手机,工作账号上夕神迅停留在2分钟前的“收到”;看四周,诸君同样昏昏欲睡,或低头摸鱼、或眼光涣散、不知神游何地;看讲台,特聘教授同样一看就是为了来完成考评任务。御剑叹了口气,点开了另一个聊天软件界面。
置顶的成步堂龙一发来一张图片,御剑环顾四周,周围每个人都在干自己的事情,沉默得叫人安心。他便左手半捂着手机,右手食指点开小窗,发现只是一张丑得感觉眼睛被强奸的运动卫衣。
成步堂附言在上方:这件到了,过几天骑车出去玩,就穿这个。
御剑深吸几口气,在尊重和嫌弃之间斟酌再三,最后忍不住发了个数量不小的红包威胁对方:敢穿出去,就带着你的丑衣服睡沙发吧,重新选一件, 钱不够找我报销。
状态栏很快变成“正在输入中”: 活久见,御剑局长竟也在会上开小差。
御剑轻哼一声:我已经是这个会场里坚持到最后的人了。
成步堂说:这么无聊?所以这个培训非要各地法务部门主要负责人去的意义何在?把大家催眠以后好赚取年终考评评分吗?
御剑配了个叹气的表情包,成步堂越说他越觉得自己凄凉,虽然家里两个成步堂完全理解他工作繁忙,但这种被迫浪费时间的感觉还是很不爽。
对面的成步堂或许感知到了他的情绪,便开始安心地跟他讲近期逆转县发生的一些奇闻轶事和热点案件,全程没再发图过来,以免局长忽遭镜头和旁桌跳脸杀,御剑心情慢慢好了起来,对着手机一顿狂摁。
等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得差不多之后,御剑抬头换气,发现台上ppt刚翻到第二章,时间过了不到三分之一。
他眼前一黑,觉得空气都要粘黏了。
摸鱼的精髓是绝对不要在一群人当中显得特别突出,出乎很多人意料,御剑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十分精通摸鱼之术:一个中学基本上一直跳级跳过去的人,不免做过语文课上做数学作业这种事情,仰仗卓越的成绩和智力,老师会在课上尽量忽视特优生的骚操作,他们也懂得如何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不至于大声阅读词句,带来不好的影响。
时隔多年,御剑也熟练地运用着这样的摸鱼原则,当他确认了自己左边的那位地方警察署长正戴着迷你耳机听音乐,右边那位某地大法官正在看轻小说,后面的隔壁县女检察长正激动地在屏幕上飞舞着手指,似乎与某人吵起来了之后,年轻有为的男子安心地回到了自己手机上,决定玩点大胆的东西。
御剑:好想念律师先生的大香肠啊。
并贴心配上吃仓鼠吃香蕉表情包一张。
对面状态栏安静了许久,有那么两秒钟变成了“正在输入中”,又戛然而止,御剑一想到对面的成步堂可能露出仿佛被击败的表情,不存在的猫尾巴都要立起来摇了。
约五分钟后,成步堂说:“你猜我现在在干嘛?”
御剑有点不开心,是他线上骚扰暗示得不够明显吗?成步堂非得岔开话题回到无聊的日常中,甚至没问他是不是会议中场休息了。
他勉为其难地回复了句“在干嘛”,打算看看对面律师又打算嘱咐些什么无关紧要的琐事儿,然而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我穿上你刚才说很难看的那件衣服了。”附对镜全身照一张。
御剑感觉低了快一上午的血压都要起来了,成步堂看上去就像一个街溜子。
“但是你打不到我,嘿嘿。”
这家伙在法庭上的嘴有这么气人吗?
平心而论,那件衣服虽然又绿又灰还不显身材,穿在成步堂身上的效果还没那么糟糕,成步堂即使穿得像街溜子,放在一群小混混里也算气质非凡的那个,也像一个帅气的水管工,是前者还是后者取决于他现在连续发来的几张大头照的表情严不严肃。
“又把兜帽戴上了,你搁这儿回忆青春呢。”御剑吐槽他。
“我就说也没那么难看吧。”成步堂洋洋得意。
御剑脸上不知不自觉有点发烧,但他坚持嘴硬:“我只想念律师先生的大香肠,不想念街溜子先生的大香肠。”
“不都是香肠吗?有什么区别。”
“西装裤比较修身,运动裤太蓬松了,穿又肥又丑的运动裤,香肠就不明显了。”
“你说的那情况只有香肠不够大的人才会出现,不信我给你看看。”
他们用的软件是不禁止一对一通讯时发nsfw图片的,御剑赶紧提醒了成步堂一句,生怕所长真发一张不能过审的照片过来,成步堂说你放心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分寸,然后发了一张衣着完整的下半身特写,虽然完全没露肉但依然色气爆了, 那团巨物安安分分被运动裤的面料裹起来,隆成一座小山,成步堂的手还放在那团巨物旁边,就像某种女性向地下三级片的封面。
“你看,没骗你吧。”
“你说得对。”看在男菩萨发图的份儿上,他决定休战。
“想不想要daddy的大香肠,嗯?刚才一直没回复,是不是想得下面已经流水了?”
御剑感觉自己呼吸有些沉重了,环绕在会场之间,假想被窥视的羞耻感和禁忌感让他心脏砰砰直跳,小穴也不自觉地夹了一下,他把腿并得更拢,担心过于冲动的味道伴随着下身的热度流出来。
“辩护人非要说这么土的情话吗,听起来像一个35岁一事无成只能在txk txk上拾人牙慧对着落单的小家伙释放魅力的大叔哦。“
“是吗?可语言作为工具的一种,不是只要有用就可以了吗? 比如说,我刚才对检察官说了很脏的话,检察官是不是心神荡漾,下半身已经湿透了呢。
御剑呼吸一窒,成步堂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把戏了,每次律师都是赢的那个,御剑可不打算永远束手就擒。
律师还在吧嗒吧嗒地乘胜追击、刨根问底:“为什么检察官不回我的话呢?是因为我戳中了检察官的心思吗?检察官是不是正在夹腿,免得在有几百人的会议室里不小心把淫水的味道泄露出来了,这样大家说不定会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是谁在会议室里旁若无人地发情呢?”
御剑深深呼出一口气, 意识到自己以现在自己夹腿的紧张度,汗水都能在大腿夹缝间留下暧昧的印记,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旁边的中年秃顶法官突然咳嗽了不大不小的一声,吓得御剑一个激灵。
旁桌有点疑惑地往御剑的方向看了一眼,御剑赶紧低头假装很认真地敲击屏幕,总算躲过这场劫难。
对面有几分钟没发消息过来了。
“都怪你,我中午得回去换裤子了。”他想了半天才发出去。
对面仿佛松了口气似的,状态栏又变成了几个点:“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有分寸。”
“那你真的要穿着湿裤子一直在会场假装正经吗?”
“这种会可不好请假。“
“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是裤子有点黏糊糊的,”御剑悄悄闭上眼睛,感受着隐藏自己体面外表下的秘密,“只是内裤拧成一团……勒在一起了,磨来磨去很不舒服。”
“哎呀,是检察官自己卡上去的吗?”成步堂还发来一个小狗惊讶的表情包,“先前御剑局长一副义正词严,仿佛只是因为讲座无聊才‘偶然’来寻欢作乐的样子,原来是预谋已久吗?”
“成步堂,我已经有三天没回家了。”
“是的,所以小猫是不是很想要daddy的大香肠?这三天不会没有daddy插进去就一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吧,只能每天自己用手指摸一摸下面一直在流口水的嘴,甚至发痴到在体面的西装下面穿丁字裤自慰呢?”
又回到了最开始由御剑本人挑起的战争,或许因为讲座太无聊,又或许因为今日成步堂安抚他的语气不知为何总洋溢着一股得意,御剑忽然从内心深处扬起斗志,不打算这么快让成步堂得逞了。
“不想。”
“????”
“因为daddy只是个街溜子,小猫只想吃律师先生的香肠。”
“哼,到底有什么区别?”
“首先,律师先生总是穿得很体面,律师先生穿上完整的三件套西服在法庭上意气风发地说出‘异议’时,看起来是在太好亲了。”
“局长大人,没想到您竟然以这样的态度和视角来看那位律师,你可从来没告诉过他,”对面的语气仿佛在指责一个负心人,“而且你也没有主动偷亲过律师先生。”
“偷亲的话,会被律师先生当做骚扰犯举报而被拘捕起来的吧?”
“律师先生才不会介意,”成步堂说,”说不定你前脚刚亲下去,他后脚就把你抱起来,突然压在自己身下了。“
“这是不可能的,律师先生不是街溜子,他可不会干出这么鲁莽的事情,”御剑开始鬼扯他几秒钟时间内瞎编出来的设定,“律师先生会惊讶地睁开眼睛,发现有个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家伙刚刚竟然对自己行了不轨之事,于是便严厉地对这位检察官说:‘如果不向我道歉的话,我会向监察部检举你,把你送进局子里。’”
“天哪,可我真觉得律师先生平时大概没满足好局长大人,所以才让您产生这么狂野的幻想。不过我觉得律师都是还是很喜欢御剑检察官的,他先会生气,然后会担忧地想‘御剑检察官今天是生病了吗?怎么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想惩罚检察官,却不想真正毁了这位青年才俊的未来,思来想去,他只好擅作主张,把检察官锁在休息室里了,不要问他为什么会有休息室的钥匙,因为传奇律师总是神通广大的——难道您喜欢被关在狭小的拘禁室,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凭律师先生摆弄的样子吗?”
“喜欢,很喜欢❤️”就是这样!古希腊掌管性癖的神现在简直就站在御剑的胸口跳舞,谢天谢地,他太爱成步堂了。
成步堂起码看上去是惊讶的,不过御剑注意到,他刻意换了个更中性的词汇,即使在这种时候,成步堂也会竭力避免触及自己的阴影。
“按照您的说法,律师先生是一个阳光、积极、守规矩的人吧,既然律师是这样正派的人,又怎么会满足御剑检察官下流的性幻想呢?”
御剑果然也卡壳了,一个完美主义的人,不该出现如此严重的逻辑错误,他懊恼地往后仰了一下身子,丁字裤立马紧紧地箍住了柔嫩的阴蒂。
“额。”御剑死死咬住嘴唇,呻吟听起来就像某种清嗓子的无意识行为,他又回头看了看四周,平静无波。刚刚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来之前其实塞了个跳蛋,只是被忘掉了而已。
刚要理性的思维立马又被直白浑浊的情欲掌控了,检察官错失一次找回主动权的良机,“可是……一想到律师先生会冷漠地,带着难以置信的审视眼光看着我……”
“原来御剑局长内心深处渴望被粗鲁对待,”还喜欢考验本人的演技——成步堂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握着下面,满脸黑线地在心中记下一笔,还得帮难缠的、脑子大概率已经糊掉的色猫补充设定,“好吧,那么按照检察官大人的说法,律师先生不会将御剑就地正法,岂不是只能对检察官玩放置play了?”
“也……也可以。”
御剑没发别的表情,成步堂明白对面已经完全入戏,一想到这点他的阴茎又精神地抖了抖。他最喜欢御剑这种分明争强好胜,但一面对情欲,便会毫无保留地展现狂乱和痴嗔的样子。
“那么假设我是律师先生,我会命令局长大人马上坐在休息室的地毯上,脱下裤子,把腿张开,这样也可以吗?”
“可、可以。”御剑呼吸越来越深了。
“御剑检察官的小穴暴露在外面了,正在不停往外面洇水呢,要是外面这时候真好有人经过的话,职业生涯就结束了吧?不过,律师先生是个好人,所以提前锁好了门。”
成步堂也闭上眼睛,脑海里的御剑是某种神秘迷人的综合体,脸颊是愤怒、渴望和羞怯的综合体,就好像他们刚刚相识时一般,但检察官眼神亲切迷人,仿佛这场荒唐的表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
Massage
初稿,本来的方向有点不一样,然后被我改了一下。
草稿
来的是久违的贵客,看到预定名字的那一刻,成步堂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贵客要求他裸身服务时,金牌技师还是急了。
“还请先生自重,我们是正经按摩馆,不是搞擦边的,更不提供不正规服务!”成步堂转头就去掏自己花了一年多时间成功考下的资格证。
御剑怜侍扭着腰瘫在沙发上,他点了最贵的套餐,技师高级,按摩床也高级,沙发软得社畜一沾上就能睡着,而他在这张柔软的铺着红色丝绒床垫的床上扭得像一块柔软的丝绸,屁股对着成步堂,一只手撑着脑袋。
“那我再加点钱?包夜?出台?或者就买断你一个月如何?”
成步堂火急火燎:“不是这个问题!您听不懂话吗?我!正规的!不做这个!就算您在逆转县举足轻重,有权有势,随时都可以领着一群人查封掉我的按摩馆,我也要严正声明:我们店真不做这个!”
御剑撇撇嘴:“知道了,那就来一套正规的吧。”
在成步堂严肃的凝视下,他总算放弃了扭曲的姿势,乖乖躺好,闭上眼睛,变成一个讨喜的等身大娃娃。成步堂为已经脱得没剩下几件衣服的顾客盖好毛巾,取了保健精油,慢慢涂抹到御剑的太阳穴上,他骨节分明,十分会控制力道,御剑全身的肌肉都慢慢松懈了下来。
“你这技术多好啊……”御剑没忍住赞叹。
“禁止讨论出台的话题。”成步堂再次警告,大约是为了配合工作宗旨,他声音小了很多,嗓音又清凉,听起来就像某种ASMR。
“好好好,不让你出台,那要不要考虑成为我的专属按摩师?绿色的那种,绝对不逼迫你做不正规业务。”局长声音此刻也低了下来,像阴雨天积云的嘀嘀咕咕。
成步堂终于软化了态度,轻柔地从太阳穴按摩到眼眶的位置,御剑自当了局长近视以来,常常在电脑旁边久坐,手指咋一摸过来他还吃痛地吸了几口气,成步堂便松了动作,对着肿痛点反复摩挲。
“如果您来早点我说不定就答应了,”按摩师声音里有些怨念,“三年又三年,我都混成金牌按摩师了,你才跑过来找我,是个人都会有脾气的。”
“我也没办法呀,前几年总需要我亲自出庭,工作量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那时候你也没单独的馆,我要真去了,恐怕过不了三天流言就传得满天飞了。”御剑也觉得自己很委屈。
“没叫你非得来按摩,但回个话总会吧?”成步堂开始像个被抛弃的情郎一样诉说他的无情,从两人同届进入逆转县检察院开始,再到两人为了走私大案各司其职一个卧底一个翻卷宗,逆转县警察署不缺卧底人士,检察院却真缺基层检察官,所以等御剑都混成领导层级,完结掉这个注定要进入逆转县县志的大案时,他都没来得及注意到自己发小已经辞职了。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用美云的评价来讲:“就御剑哥这种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态度,感觉只适合与律师结婚,毕竟和律师结婚,律师还能在出庭的时候和你相处,和别人结婚,我真的会怀疑半年后你俩是否还认得对方。”
成步堂恰好不是一名律师,所以美云的话对了一半,他当然还记得成步堂长什么样;但他的确就是这样丢掉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兼初恋情人,搞得他而立之年功成名时,不得不重走回头路,追夫火葬场。
“现在案子已经完了,我天天来总可以了吧?”御剑没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别,你每天晚上六点半下班,七点半才能赶到我这里来,但我上下班的时间可不固定,我每天只需要接两个按摩就能挣够一天的钱了,配合你的时间就是在徒增我的工作量。”成步堂这时候按到御剑的后脑勺上,手指往脊椎的位置轻轻一顶,御剑立马痛得嘶声起来。
成步堂倒是不以为意:“钙化点,坐太久了,不出庭之后就不太动了吧。”
“我已经将座椅、鼠标、键盘全都换成符合人体工学原理的了。”御剑龇牙咧嘴地控制自己不要挣扎得太厉害。
“那也比不上多锻炼多走动。”成步堂继续闷头按他的颈椎,手指轻轻捏住他的要害,往上提拉,御剑感觉自己像一只猫一样被主人揪起来,他总算停下了一直喋喋不休展开攻势的嘴巴,变成了内向的、为众人所熟悉的那副冷静面孔。
倒是成步堂忍不住感慨:“你还是这幅样子最好看。”
“怎么,你喜欢看我不高兴的样子?”
“别转移话题,你明明知道我在想什么。”成步堂的手下滑到他的肩膀上。
御剑的表情立马更不高兴了:“你非得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干什么,如果你心里一点想法没有,你会接我的单吗。”
成步堂手上一滞,御剑又扭动了一下,近年来被反复滋润的胸脯发育得很好,只需要小小的恶作剧便摆脱了遮羞的毛巾,本来就是夏夜,被布料裹着、被炽热的双手爱抚游走、被充满磁性的清凉嗓音诱惑缓着,胸前两个红点肿得就像车厘子一般。
成步堂倒吸一口气:“你……还是要好好爱护一下关键器官。”
“你们按摩的都把身体器官叫得这么阳痿吗?”御剑毫不在意地微笑着,自己主动用手捏了捏两颗艳丽的果实,“这里痛,技师大人帮我多按按呗,顾客的病理需求,应该不违反您的原则吧。”
“您还是和传闻中一样不择手段啊。”成步堂咬牙切齿地冷笑,认命地解开裤子,已经快完全勃起的阴茎从颇有性缩力的土黄色工作裤中跳出来。
御剑依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享受按摩,只是按摩的工具从成步堂的手变成了嘴,成步堂轮流用舌头舔着两颗乳首,比起调情更像是某种清理,全程都没动过牙齿。
“本来就是要给您消肿的,用牙齿不是适得其反,”成步堂在御剑再次偷偷将软肉贴向他的牙齿时果断松开了嘴,用上了教训的语气,“让你家里那位注意点,起码一周之内都不要再咬了,否则您就只能穿着防激凸的内衣去上班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里……”御剑有些惊慌。
“我又不是傻子,难道您要说您胸口其实是被狗啃了吗,还是说您生了个孩子没让我知道。”
他冷不丁地将左手中指插进御剑的小穴里,御剑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打了个措手不及,喉咙挤出几声猝不及防的呻吟。
“这么紧不像生过的样子啊,也的确没听说您家里多了个孩子,”成步堂居然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了,来回在御剑的花穴里抽插了好几下,还勾着手指探索他的内壁,抽出来时手指已经被沾得黏黏糊糊,“所以是被狗啃了吗?”
“是啊,是口欲很旺盛的狗狗呢,总是喜欢反驳我的结论,只要稍微不如意了就会冲上来咬我一口,是很难缠的狗狗呢。”被摸的人还意犹未尽地夹了夹腿,小穴就像开开合合的蚌壳。
成步堂哼了一声:“明明养了如此高陪伴需求的狗,还要出来找初恋情人重温旧梦,您的身体未免也太饥渴了。”
“你比我见过的律师攻击性都强,”御剑嘟囔着,却顺着
按摩师从胸口一路吸到锁骨和脖颈,检察官的脖子很敏感,在他们还很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