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这篇文章已加密
提示:CP的四个字母
密码错误
骑士成(魅魔)x所有物咪(猫妖),因为本身是个黄暴脑洞还疑似炼铜所以没有写得很精细。不算很正式的文,基本上就是片段合集,这个还只是上部分,太长了后续匀到下部分《蓝丝绒》里面。
全文共16.6k字。
捡来的猫
猫是Phoenix从地下拍卖场救出来的,那次行动和平日没什么区别,国王急需钱,对贵族尚且又存有一丝道德,下手就变成这般半轻半重的模样。Miles这样的纯血统猫妖,几百次拍卖或许也见不上一次,参与竞价的都是贵族,大家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他们自然都知晓已故法务大臣的名字,但在拍卖场中,少年就只是Miles,他先前的身份只是调味料,他未来会冠上所有者的姓氏。
先前或真心或假意向男孩父亲抛出的敬畏,都在政变中如烟消散。作为压轴的明珠,他被允许保留贞洁以卖出最高的价钱,卖相也对得起华丽丝绸的包装,遮盖布料上纹着波斯风格的细密画,他们选这套异国风情的服饰仅仅因为它柔美,能衬托出少年肌肤在灯光下如奶油般的质地,不能露出最值钱的将要被贵族标记的地方,也不能随随便便露出一段叫人司空见惯的肌肤,以免封面欺诈。
他不像其他货物那般发抖,可能也有一定药物的作用,近似晕眩的效果与他那年龄不符的镇定碰撞成一种奇妙的精致脆弱感。坐在会场上的贵族们都跃跃欲试拿起了喊价牌,他被戴着手套的保安捉起脸面对所有人,眼睛正对上高高的水晶吊灯,所以那一刻他的眼睛犹如玻璃碎片,连带着神智也在一瞬间恍惚了。
“他的猫耳是天然的吗?还是你们用魔药制造出的?”
“他会咬人吗?”
“老兄,你以为他是在野外长大的吗?哦对,你没去过一次皇宫舞会,没见过这孩子以前的样子,理解啊!”
哄笑、争执、好奇和某些无需加以陈述的凝视把整个会场搅得乱糟糟的,Miles想起自己先前和父亲调查案件时经过的闹市,觉得这些贵族们和他们所憎恶的屠夫走贩也没什么区别。
清脆的铃子在高处叮叮当当作响,环形剧场顶端忽然就出现了一群身着浅色盔甲的皇家骑士,电光石火之间骑士团的纹章已经挂上了展台,吆喝的声音变为焦迫的祈求,刀剑亮相之后,偌大的会场寂静无声。
“为响应皇帝陛下上周日上议院会议上的讲话精神,皇家骑士团近期正在对各种非法拍卖会进行取缔,”骑士长Phoenix Wright大人,实际上的禁卫军头子,官腔官调地讲话,不留一丝情面,“这只是初期巡查,已经做了交易的公职人员和有爵位者,现在投案自首还来得及。”
白花花的刀光之下,没人无趣地讨问不遵守御令的下场。他们当中不乏有储蓄私兵者,然而箭在弦上,就算外面有千军万马,在这小小的环形剧场里,也保不住他们的性命。
一片混乱中,Phoenix用刺刀示意保安打开笼子,Miles在狭小的空间里待久了,腿还发酸,站起来摇摇晃晃。Phoenix直接抓着他的胳膊,把他连带着华丽毯子捞起来,包成一个只露出两只猫耳和脚尖的卷饼,纤细的四肢和秀丽的五官都很好地遮起来。
Miles突然用极细微的声音告诉他:“13个,骑士长大人,我是第13个,前面被卖出的孩子应该还在后台没有被带走。”
在被注射了可疑药物的状态下,Miles的反应几乎可算得上冷静了,“你还记得他们的数字。”
“不仅如此,我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和长相,我可以帮你辨认。”
优越的教育让他在危机中及时作出了最佳选择,那因早熟而带上的微妙怜悯之心更让Phoenix起了兴趣。
Miles履行了他自己的承诺,确认前面的十二个孩子被安全送往警务部之后。他把Miles带出去,放进自己的私人马车中,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决定了两个人的命运。
Miles原名Miles Edgeworth,那天在现场前三排的大部分贵族都认得他,Phoenix也认得。原法务大臣Gregory Edgeworth在舞会上常常被皇帝叫去议事,Miles就坐在餐桌旁边,大部分时间会安静观察着周围,偶尔从桌子上摸下一颗糖果塞进嘴里,只有这时候才有点孩童的样子。他似乎总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偶尔有人从他身边经过,摸摸他的脸,若对方是Gregory的熟识,他便轻轻低下头,任凭大人的手在自己脑袋上摩挲。
“他乖得好像一只小猫。”Phoenix听贵妇们这样叽叽喳喳过。然而当他真的变成一只猫,围绕着他的蛋糕与丝绒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项圈,法律剥夺了他的人权。
Phoenix那时候还只是一个一等骑士,舞会上进进出出地维持秩序,偶尔休息轮换进入会场,俊朗的外表也总能吸引来几个邀约共舞的少年少女,他对这种事情也没有太大兴趣,有可能的话,他更想偷偷跑到王都广场的五卅节之夜上,给自己涂得满脸油彩,叫所有人都认不出来,然后在舞台中心演攻占巴士底狱的举旗人。
几年前某个几乎已经要忘记确切时间的舞会上,Miles被一个小姑娘拉走了,回来时是一个人,迷了路,Phoenix恰好路过,牵着男孩的手送回焦急的Gregory身边,男孩轻轻对他说谢谢,他对男孩露出笑容,成功摸到了Miles的脑袋,Phoenix动得很小心,生怕揉乱了男孩的发丝,给对方带来不好的初印象,Miles依旧低着头,他叫了男孩的名字一声,那男孩就抬起眼睛往上看,如夕阳湖泊下铄金的眼波,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口。
那天之后他便抽时间拜访专程拜访了Gregory,法务大臣出身于伯爵家族,从不展露出一点世袭贵胄的傲慢,他们相谈甚欢,谈到最后几乎默认要有进一步联络。Gregory问这年轻有为的骑士想要什么,Phoenix不遮不掩,问Miles是否订了婚。
想法到底还是有些激进骇人了,Gregory并不希望儿子也卷入复杂的王室纷争中,何况Miles大约也还要好几年才到情窦初开的年纪。
“皇城中繁花争奇斗艳,又何须在乎此处的一枝呢?”Gregory虽然心有不悦,但这年轻人先前一直是很礼貌的,也不想强硬地损了他的心思。
“皇城中繁华争奇斗艳,却没有一枝能唤起此处的春天。”
这种大胆又得体的答对挽回了Gregory对骑士的许多好感,从此那孩子自皇家小学中出来时,总能望到一个年轻又挺拔的人影在自家花园里流连。Miles不解其意,料想那个从一开始就让他心生好感的人便是父亲的新盟友,骑士看起来也刚刚成年不久,脸上还残留着少年时代的稚气。他看那个人或与自家佣人交谈,或在花园里练剑,偶尔朝自己的方向望过来了,Miles便将自己藏在窗帘里,好观察那人因扑空而失望的表情。
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三个月之前,Gregory朝Phoenix主动送去一封密信,主动问他先前的请求是否还愿意作效。Phoenix大概猜测到了情况,只说自己会尽可能周旋。又过了不到几天,Gregory又在Phoenix常常巡逻的某条生僻的道路上拦住了骑士长,苦笑着说您不了解的情况还太多,“我最后能为Miles所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只要能保留他的性命就好,如果您愿意继续先前的承诺,那我会在这几个月内慢慢将应当属于他的财产转移到您这里来……”
除了答应,Phoenix没有别的想法和意愿,他徒劳地劝说Gregory找个乡下躲起来,因为皇城之外的贵族势力并非全部听从皇帝的命令,出于某些不愿告知的复杂根节,Gregory婉拒了,以慨然赴死的决绝勇气安排了后续力所能及的资源转移,那是Phoenix第一次体会到权力光鲜处的血腥,不比他挥动剑柄要好上多少。Miles就在这样不在场的情况下成为了他的订婚对象,即使三个月后,他理论上的人权已经被取消,Phoenix仍一直单方面坚持着这个协定。
Phoenix Wright是个有分寸的人,经历过那场危机四伏的清洗之后,他学会了将纷扰的思绪都埋在心里,除了救出男孩之外,再也没做出任何看似越界的事情。在钩心斗角的宫闱之间,依旧保持着对谁都好脾气的模样。他并不限制团里骑士们的私生活,但几个同期叫他去花柳之地,没有一次不被回绝,这次带了只小猫回家,好些个没参与行动的同僚也来找他道喜。
“我差点以为你是个和尚!没想到居然喜欢这款,人不可貌相啊!”他的朋友,为贵妇人画像为生的Larry这样揶揄着。
把猫带回来时他或许有这样的想法,但也绝非充满邪念的,原本他们应该在今后的日子里假装偶遇、培养感情,在Miles十六岁的那年以一个正式的身份将男孩迎接回他一向空旷的家中,好让他成为Wright庄园的另一个主人,然而这场大清洗改变了一切。在外界看来,Miles可以是他的禁脔,他的玩具,昔日他若对年幼的Miles做出不敬的事情,定然会遭到上流社会的一致讨伐,然而现在他们只会默认在他夺取对方的当晚,那男孩定然已经失去了贞洁,甚至不啻期盼骑士长玩腻了,自己也能分一杯羹,毕竟玩物是不需要珍惜的,贵族喜欢共享玩物,哪怕这男孩作为商品时也价值不菲。
Phoenix善良,因而见不得一位他原先就认为正直的大臣后裔沦落到如此凄惨境地,但抛开皇帝对Gregory本身的忌惮,Edgeworth家族隐瞒自己的血统一事也的确违反了王国法律,起码从表面上来说,他绝不能表达出对男孩的同情。
既然无法同情,那么无论如何,他也得表现得对那男孩的身体有所渴求。
男孩白天穿着与昔日在家时无甚区别的贵族服饰,好像真的被骑士长以对待继承人的方式抚养着,Phoenix还为男孩请了家庭教师,将白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如今Miles不能再在外面读书,甚至比之先前在皇家中学学习时还要认真十倍,他的老师们一开始听说这位特殊学生的遭遇之前,总对他的身份和经历有些轻蔑,Miles在夏天里往往要穿上一层轻纱长袖,即使如此,仍会有一些遮不住的不应当属于人类少年的爱痕,会从衣物的缝隙中不自觉地泄露出来。
然而当他们意识到他是多么聪敏好学时,这种轻蔑便变成了怜惜:不发生这样可悲而不可说的事情,这样聪明的孩子,长大后定然大有可为,多么遗憾呀!庄园的主人虽允许他学习,然而玩具终究是玩具,白日再体面,晚上也是要回到床上脱光侍寝的。
这种行事更避免不了其他贵族的议论,“一个反贼的儿子,甚至是隐瞒血统的非法种族,活该当婊子卖的玩意儿,叫他买回去当宝似的供着,不过他是平民出身,或许贵族公子小姐都看不上他,只能去黑市捡漏。”
连骑士长本人的早年经历也遭到波及,“他们那个位置的家伙,玩东西都讲究一个格调,就算先前只是个普通文士家庭出生的演员,一朝得志之后也要显摆。”
Phoenix自己的庄园里也不免这种杂音,男孩听见了,脸上红白相间,可爱却可怜,默默咽下了所有指控。Phoenix不知怎样得知了情况,当晚就召集庄园里所有佣人开会,罕见地发了脾气,开除了嚼舌根的家伙们,让穿得整整齐齐的Miles站在他身后最近的位置。
“我不在的时候,他就是家里的主人。”
从那以后,庄园内部流言蜚语就消散了。不管真相如何,当事人又是怎么想的,旁观者私下又如何看待,Phoenix毕竟以强硬的态度保住了男孩在白日的尊严。
晚上,安静可靠的女佣们还是会为他换上更加特别的、更符合他实际身份的衣服,Miles会推开Phoenix连通着书房的卧室门,提着裙摆坐在床上安静地等待主人的召唤。某一天,Phoenix叫他走过来,掀开裙子,小猫乖乖照做了,把层层叠叠的丝绒撩起来,露出开裆的丝袜和只有一条丝线和绒球的、完全遮不住私处的内裤。
绒球已经被黏稠的乳白色液体打湿了,神秘的血统让少年比寻常青春期的孩子发育得更早一些,因为得不到抚慰,几乎每天都要堆积出这样浓稠的黏液。Phoenix摸摸他半勃的阴茎,又用两根手指戳了戳那条湿漉漉的、看上去像被玷污过一番的肉缝,男孩就顺着这反应瑟缩起来,不敢后退。骑士长又稍微把最外层的肉瓣分开,往里面按了按,少年双腿发颤,几乎就要软倒在他身上。
Phoenix收回了手,从桌上抽了一把纸巾帮他擦拭起下身,擦完就将沾满液体的秽纸随意丢在地上。
骑士长指了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待会儿每一份都要说说你的看法,就当是检查白天的学习成果了;别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否则你又要抱怨大腿黏黏糊糊。”
骑士长分明是设了个陷阱给他钻,Phoenix对于学业实际上相当宽容,而Miles在政变之前一直在皇家中学里稳居第一名的位置,现在的课程于他十分轻松。
只是,考察是在Phoenix的腿上进行的,Miles认真思考问题,想要连贯思维时,Phoenix会冷不丁将繁复的服饰脱下一部分,然后肆意戏弄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点,从单薄的乳尖一直揉掐到粉嫩的小穴,就算聪明如Miles,在全身上下被爱抚时也难以招架,几乎每次考察功课的最后,都要以少年哭叫着将当晚的衣服喷得一塌糊涂,最后被骑士长抱到隔间的浴室里作为结束。
第二天清晨,女佣们安静地将前日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收走,并为他带来符合贵族少爷身份的装束,他穿得和昔日在Egdeworth家的时候没什么分别,只是脖子上多了个显眼的纯金镶边黑色项圈,上面刻着Wright的姓氏和家徽。
一开始并没有这东西,有一天Miles在花园里时,一位洒扫佣人请他帮忙看守自己的落叶堆,他照做了,Miles望着那个身形佝偻的中年男子离开,以至于没注意到背后的猛然袭击。幸而Phoenix当日亲自回来拿一个重要文件,带着两三个手下一起,发现两个人驮着一个麻袋鬼鬼祟祟地要往外走。
骑士长当然不会相信他们说要扔垃圾的鬼话,示意手下将两个人控制起来,颇有章法的反抗几乎直接坐实了两个人的间谍身份,Phoenix打开麻袋,里面是脸色苍白已经昏迷的小猫。两个背叛者被带回骑士团拷问,由此牵连处置了庄园里许多人,昔日因为Phoenix的宽和而越发骄纵散漫的从者,如今总算体会到了所谓雷霆之怒,对于能威胁到那个小小猫妖的事物,骑士长再也没有以前的好声气。
他对Miles执着得有些过分了,起码在外界看来如此,原以为他不会为一只玩物被偷而声张的人,也分分钟傻了眼,进而感慨起猫妖诱惑人的本事来,皇帝也听说了这件事,象征性地找Phoenix去问了几句——对于多疑的掌权者来讲,得力心腹沉迷美色,只要不影响工作能力,实在是一件让人安心的喜事,何况那孩子只是一个孤儿,也不必担心对骑士长产生什么海伦式的影响。从那之后,想要以Miles发难骑士长的人便少了起来。
至于那孩子,则默默承受着骑士长的担忧和怒气。一周之后,骑士长才允许他在主馆建筑里活动,脖子上套着家里所有人绝对不会认错的项圈;两个月之后,他重新被允许在庄园里自由活动。
青涩糖果
被禁足在卧室的一周里,Miles几乎没穿过任何得体的衣物,白天披着一件土耳其披风,晚上房子的主人也只给他一件透明的粉色薄纱睡衣御寒。情趣内衣在并不重要的地方随意绕成漂亮的花边,却恰到好处地将胸口的红点暴露出来,下身白嫩的性器根部被丝带扎起,留长的一条线卡在肉缝上,末端则直接堵住了洞口。Miles不敢动得太快,长久的休养使他身体越发敏感,动作只要大一点,肉缝上的那条上下起伏的丝线就会试图将他拉回性亢奋的状态中。
分别连着双足的纯金锁链足够纤细,内侧有一层柔软的天鹅绒垫保护着稚嫩的脚踝;锁链也足够长,足以让少年在卧室和浴室的部分自由活动,再远一点却望尘莫及了。白天他坐在床上看书,一日三餐和药物都由佣人送到卧室中,Phoenix将庄园中清洗一遍后,剩下的人基本算得上忠心,他们真正用对待庄园另一个主人的礼节对待他,问他喜欢怎样的饭菜,喜欢什么味道的沐浴露,当天送来的衣服是否硌人。
当然,衣服的款式则是由Phoenix来决定的,佣人们毕恭毕敬地送来叫人羞躁的情趣内衣时,他会假装毫不在意地偏过头,只留下泛红的耳尖。甚至三天后还有人来检查他的身体,叫他露出最私密的地方,问他什么时候有了第一次,每个月性爱的频率如何。
这种问话反而突然让Miles镇定了许多,连家庭医生一开始都默认他与骑士长有了肉体关系,即使他们还没开始最后一步,又有什么区别呢?
更何况,打心底来讲,他是不讨厌Phoenix的。
被禁足Phoenix卧室里的第一夜,他又一次被脱了个精光,然而前几个月除发情期之外,骑士长是不会这么做的。他想,Phoenix一定是看出来自己因为苦闷想要溜走,所以要惩罚自己了,他默默等待着自己的审判,猜测骑士长会如何折磨自己的性器官,或者叫自己摆出一些羞人的姿势去服侍他。然而Phoenix脱完之后却怔住了,把Miles双腿分得极开,往他狭小的女穴里放上一个纤细的按摩棒,然后坐在了靠窗的书桌上。
“你没有受伤吧。”
Miles摇头。
Phoenix沉默了一会儿,叹息着,语重心长地说:“想要自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今非昔比了……你父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保下来,你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外面人对你的态度,想必你也看见了。”
庄园里的绑架甚至不是第一次,在他还被允许出门的时候,也有一次差点被不知名的人掳走,那段时间少年情绪不稳定,常常控制不住猫耳伸缩,那次或许是叫人瞧见了非人的征象,或许也是里应外合,两个年迈的仆人几乎无力阻拦骑马路过的飞贼,还是第三个出身自Phoenix退役亲信的手下将他夺回,Miles才有惊无险躲过一场未知的灾难。
那之后Miles备受打击,对于街上那些异样的目光和意料之外的危险,他大概能想得明白,却宁愿事情并非如自己所料,Phoenix开始有意无意限制他出门,他便总是想办法在花园里闲逛,谁曾想在花园里也是不安全的。
Miles感到恐慌,前12年向他呈现的友善世界都是虚幻的,只是父亲曾经的身份给他构建的一道吹弹可破的保护罩,现在Phoenix依然保护着他,但围墙之外的世界已经不再朝他开放了。
体内的按摩棒似乎在此时成了奇妙的双刃剑,一面连着他的生命安危,另一面连着他可悲的自尊。只要Phoenix在他身体里获得了全身心的释放和爱,自己才能抓住那条生的麦秆吧。
他意识到自己流下的水已经沾湿了床单,猫耳也在不知不觉中露出来了,软软地垂着,一副被征服而顺从的状态,他现在只能这么做。
“您说得对,对不起……我不会再想出去了,我会好好待在家里的。”
Phoenix严肃的脸上有一丝心疼,“也不是不让你出去,等这段时间过了,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干净,我会想办法经常带你出去的。”
“谢谢您,但是我不想出去了。”男孩赌气地强调了一遍,然而说完没多久,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下来,Miles自己拭了几下,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这样敏感又高傲的孩子,一旦揣测到后果的真相,一般哄小孩的伎俩对他便毫无用处。Phoenix坐到床边,温柔地将男孩推倒在床上,为他揩去眼角的湿润,将微咸的泪水放入Miles嘴里搅动了一会儿,又用作乱的手指将按摩棒抽出来。
“那就不出去,我每天会尽快把事情干完,回来陪你读书。”
Miles很懂事,“不用管我,我很喜欢看书,看一整天都没问题,您很忙,还是工作要紧。”
Phoenix笑着点他的额头,慢慢凑到男孩湿乎乎的阴户上,“我没问题,谁不想尽快下班呢?你也是,以后可别变成加班狂。”
*我还会有这种机会吗?*男孩有些苦涩地想,Phoenix的嘴很会安慰人,刚才对他许下暖心的诺言后,热腾腾的气息喷在自己还在流水的下体,Miles望着那颗慢慢凑近的头颅,滋生出异样的安心感。
“前几天我用手指和按摩棒插进去,你说疼,只是当时还在发情期,小逼里到处都是水……我想,这大概还不算品尝过真正的快乐。”说完他对着那条肉缝轻轻吻上去。
Miles被这过分的温柔迷惑得几乎要醉氧了,接下来,Phoenix柔软的舌头也抵住了突出的外阴,开始细细舔舐起来。有别于先前的手指和按摩棒,被软物爱抚的快感并不明显,像潮水一样连绵不绝,将他往不知目的地的峰峦上推。
他情不自禁地想把Phoenix的脑袋推出去,但是双腿被骑士长有力的双手固定起来,阴蒂被舔舐的快感也让他失了力气,实际效果反而像在欲拒还迎地渴求。
他忍不住叫出来:“下面好舒服……好湿……”
Phoenix稍微吐出嘴里的软肉,对他闷闷地笑着,“舒服的话,以后就多给你舔舔。”
鼓励男孩大胆表达出性爱中的感受也是调教的一部分,赞美能很大程度地化解男孩的羞耻心,甚至连身体都出现了更放荡的反应。又一股蜜液从缝隙中流下来了,骑士长用舌头全部卷走,又吐在阴蒂上作为润滑,好让被藏在最外侧花瓣中的内核好好绽放出来,舔开最外侧时Miles长吟了一声,被双手压下的大腿也在不安地躁动着。
“身体……变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舌头刚刚碰到肉粒,Phoenix含糊不清地问着。
“好像流了好多水……我控制不住自己,感觉好像要……好像要……”男孩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颊的红晕更重了。
舌尖在肉粒上肆意有力搅动了一圈,Miles陡然激烈而绵长的娇喘让他裤裆里又膨胀了几分,Phoenix饶有兴致地看着男孩的肉洞又控制不住地盍张了几下,水液也渐渐从黏稠变得清澈。
“感觉好像要尿出来了是吗?”他粗鲁地说出男孩不愿说出口的后半句,“你已经是个大男孩了,可是被舔得感觉自己要用小穴尿出来了,所以才害羞是吗?”
Miles上半身扭过去,用小臂遮住自己的脸,似乎臊得想要他别说了,只是在青年眼里,这种反应更像是情趣罢了。
“没关系的,”Phoenix用温柔而诱导性的语气安慰着第一次经历舔阴的男孩,吐出的话语却极尽色情,“那个不是尿,是分泌液哦;你被舔了之后很舒服,所以会很开心地分泌出淫水。”
他趁热打铁地补充着:“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说罢,舌头便往肉粒上用力一顶,连牙齿也稍稍用力顶住了外侧阴蒂的软肉。一直慌乱收缩的软肉终于抵不住快感的压力,体内的液体如同泄洪一般源源不断或喷出或流出,大部分都卷在他的嘴里,还有一部分喷湿了他的脸和床单,Miles无力再控制自己的呻吟,脖子后仰,不停地用高昂的嗓音喃喃着“好舒服”“最喜欢哥哥了”这样的话,Phoenix用舌头将他的整个肉缝都清理干净,男孩下意识要将他的脑袋夹起来又被捉起。
骑士长的脑袋回到了小猫的嘴唇旁边,撬开对方的唇瓣,将刚才吸进嘴里的水液又渡进Miles口中,要男孩品尝自己的味道。少年还无法很好控制自己的情欲,闻到自己发情的气息,下半身又蠢蠢欲动起来。
Phoenix看他又开始躁动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便决定逗他一下,“快起来,我要检查你功课。”
“啊?”优等生一听见“功课”两个词就下意识紧绷起来。
Phoenix憋着笑,心中暗暗想好了接下来整治少年的计划,嘴上却刻薄得很,“管家先生告诉我,你今天下午看了审计课本,我最近正想让你来看家里的账单呢。如果回答得好的话,奖励你吃热狗。”
他指了指自己鼓起一座小山的裤裆。
逗猫棒
对于Miles还没有经历过本垒的事情,家庭医生是很惊讶的,他本来已经做好了看见一个被蹂躏得轻微破裂的小穴的准备,然而那地方依然完好无损,只有被玩得艳红的阴蒂能证明男孩的确接受过一些边缘性行为。
不是说他不信任庄园主人的人品,只是这孩子现在甚至连一般奴隶都算不上——那起码也得是个人类。何况猫妖的性成熟比人类来得更早,对性的渴求也比人类要强得多,根据帝国建立以前的一些古籍记载,猫妖第一次的年龄往往很低,因而也常常被视为最淫荡的种族之一。所以即使Wright大人真的这么做了,也不会有任何人类会站在道德立场上谴责他,大概只会觉得他养了个可爱的小飞机杯吧。
他也曾听过Wright大人为这个小猫而破了许多规矩的故事,如今看来,骑士长对少年的喜爱得到了印证,甚至算得上珍重了。男孩的确很漂亮,在被迫承受更多的苦难之前就被骑士长无缝衔接地养在家里,到了青春期,洁白的躯体便比人类少年更早地显露出一种波折的风韵。
他又嘱咐了一些房事间需要注意的事情,便收拾好了仪器打算回家,那男孩却叫住了他,问他要什么时候才适合进行最后一步。医生一时间有点恍惚,这样的问题通常由主人来询问比较合适,“考虑到您的身体状况,起码要再等个两年吧——Wright大人大约是想长期养着您的。”
Miles涨红了脸,像大人般托腮沉思了片刻,让他离开了。
第一年男孩基本上是靠肉粒来高潮的,Phoenix总要束缚住他的阴茎,告诉他前端过早宣泄只会消耗他的精气。而那个天生惯于容纳的地方却早早产生了绮丽的欲念,他被关在黑市的那个月,早就见过人类之间应该怎样交媾,他尝试着拨开那个洞口,伸进一根小指头,疼痛和来自自己体内的柔软触感让他感到焦躁。
Phoenix的手指薄茧更多,伸进去的时候会撑得他小穴吃痛,但酥麻的触感会让男孩同样食髓知味地分泌出爱液来,当他带着轻微的恐惧期待着第二根手指时,骑士长又怜惜地收回了手指,掏出自己的性器,让男孩舔硬,成年男人的性器和男孩完全不是一个级别,Miles颤抖着吞了口水,收回了期待的想法。
光是性器的头部,几乎就要占满他整个口腔了,他强行往嘴里塞了几寸,就像仓鼠吞热狗一样想把那东西纳入喉咙,Phoenix被男孩的虎牙硌得有点难受,把肉棒从娇小的口中拔出来,唾液沾满他的前端和男孩的嘴角,对面的眼神几乎是委屈的。Phoenix头疼地扶着自己的阴茎撸动了几下,然后教男孩握着他的东西用双手摩擦,一边亲吻肉棒和双球,一边用舌头舔舐柱体,用口腔去接纳顶端。
“以后自己想要的时候也可以这么摸自己,不过我猜你可能会更喜欢夹腿和揉下面,”骑士长在男孩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私房话,亲自教导着生理知识,“不要心急,慢慢来。”
他学得很快,Phoenix的性器一变大,硬邦邦地弹到男孩脸上,小孔中满溢的雄性气息似乎在不断刺激着猫妖身体里的激素流动,他按照教诲用手摩擦骑士长的性器根部,尽量把顶端往口腔深处含,用舌头骚扰着柱体,眼睛也向上看,观察着主人忍耐情欲的表情。那样子有点像昔日Phoenix在舞会上摸他脑袋,让救出小猫的男人一时心神恍惚,肉棒陡然又大了一圈。
Miles含得更吃力了,额头上几乎也冒出冷汗,嘴里也在无意识呜呜噫噫,仿佛被噎住了一般,只有舌头乱扫,Phoenix很快便承受不了这种诱惑,射了出来,男孩口腔被微凉的精液喷溅,下意识从性器中挣脱了,于是精液一半射在口腔里,一半射在脸颊和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上,让Phoenix莫名想到喜欢吃的苹果奶油松饼。
Miles朝他露出惶恐的表情:“我不是故意的……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叫男孩把脸上的白浊都抹下来,好好含进嘴里,然后向自己展示满嘴的白色稠液,“没关系的,你刚才无师自通了另一件……叫人疯狂的事情。”
一直长到差不多十四岁时,男孩才吃力地勉强将整根肉棒吃进嘴里,尽管仍常常露出一副被噎到白眼的表情。然而成熟的猫妖之血只是将这种难受转化成了快意,喉咙会将Phoenix的顶端啜到难以忍受的地步,骑士长匆匆将肉棒抽出来时,那又长高了许多的男孩甚至会发出没吃饱的委屈呜咽,追着肉棒的方向想再将那巨物吞下去。
猫的成长
当然,最重要的调教自然还在小穴的部分。男孩一直在更换尺寸更大的按摩棒,这并非骑士长催促太急,实际上他总是担心Miles为了逞强而过快地将自己身体逼到极限,毕竟在Phoenix看来,Miles是他从Gregory那里求来的红宝石,而不是随便从黑市里抢来的限时商品,陪着一颗青涩的果子慢慢成熟,在他看来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Miles因为连续两次绑架而沮丧的日子里,激素时时刻刻都不怎么稳定,除了定期要爱抚小猫进行缓解外,对方的情绪问题也常常让Phoenix头疼,在他自己少年时期,也曾有一段到处流浪的经历,便对这孩子又多了一分同情。某天他刚叫男孩吸完自己的阴茎,看着Miles嘴角沾着精液,看着窗外发呆的样子,便问他是否愿意看一看庄园的账本。
Miles果然没想到自己还能得到这样的待遇,“我以前只陪父亲简单看过一点……不太熟练。”
“可是你前几日的功课都学得很好,有管家先生的帮助,我相信没什么问题。”Phoenix温和地说。
“很好吗?”Miles露出惊讶的表情,想起前几日Phoenix在他回答问题时往敏感点捣乱的样子,把自己变成一只气鼓鼓的小猫河豚,“之前折腾得那么狠,我还以为您不满意呢。”
Phoenix讪笑,“下手是因为你回答得好,我很开心嘛,要是你什么都不会,我大概会掉头就走,不理你了。”
Miles理解了一下骑士长的意思,突然紧张起来,“所以上次我刚被抓回来的时候,你把我脱光又晾了好几个小时……”
“我确实生气了,但这不怪你,我只知后怕,万一那天我没回来,或许就真的找不着你了,”Phoenix打开书桌底部一个带锁的抽屉,把账本交给男孩,“我很担心你。”
Miles低着头接过账本,下意识护在怀里,在Phoenix意味深长的笑中,又红着脸把本子摆在书桌上。
来Wright庄园的这些日子就像梦一样,虽然迄今他仍未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耿耿于怀,但Phoenix无微不至的保护帮他挡去了许多本该遭受的更大的苦难。骑士长为他做的事情似乎太多了,多到他已经无法用简单的“报恩”来解释这一切——他父亲生前固然会找一些盟友,但从来不到生死之交的地步,隐瞒血统、慎重结盟是Egdeworth家族的人一贯的教诲。
Phoenix有时候还会说一些叫人脸红心跳的话,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大可以视作一些床上情趣,只是骑士长眼睛里带着太多叫他捉摸不透的色彩,比如从绑架的窒息中醒来时,那种近似于悔恨和重见天光一般的情绪。他从小就是个敏感的孩子,他无法将其简单视作长辈对晚辈、又或是主人对玩物的感情,毕竟他真的养过一只小狗,而智慧生物大概都不会对小狗露出那样深情的……
他坐在Phoenix的腿上被按揉着小穴时,倘若答得叫骑士长满意,对方便会掰过他的脸,用一种介于情欲和沉迷之间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下一步就要占有什么似的,Miles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总要将自己的视线轻轻偏离,于是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嘴角,Miles莫名感觉有些失落。
“数字在账本上,不在我脸上。”Phoenix提醒他,恍惚劲儿过了,他发现自己原来一直极其失礼地盯着男人的脸。
“对不起!我马上看。”又是慌乱的低头,猫耳又无法控制地从柔软的发丝里突然闪现,配上今日的超短裙女仆装,显得尤其可爱。
“啊呀,刚刚是糊弄你的,现在可不是查账时间——看来我刚刚说的那堆话你都没听见呀,嗯,是被我英俊的外表迷住了吗?”骑士长笑呵呵地抽掉他身上的账本,把Miles抱到床上,点缀着蕾丝的荷叶边裙摆被随意撩开,露出穿了一天的贞操裤来。
男孩都快忘记自己的两个小穴都被塞起来了,或许刚才那些旖旎的情丝,也有下身凌乱搅弄着脑袋的缘故吧。
除开完全遮不住羞的内裤外,白丝吊带袜的系带一路连到腰侧,此刻也被温柔地解开,Phoenix揉着他的脚心,又亲吻脚尖,Miles咬着嘴唇克制自己的挣扎,于是痒意转化为快感,一路向上又反馈到被塞得满满的两个小穴上。
男人玩儿完了他的脚,将Miles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挪开内裤最下方的带子,将花穴里的按摩棒又抽出来一点,“差不多有三根手指那么粗呢,你换得也太快了。”
“不疼的,我受得了……”Miles急迫地说明。
Phoenix看他这副要强的样子,内心百感交集,只好用玩笑话搪塞过去,“好吧,看来Miles的身体越来越淫荡了,所以恨不得尽快能吃下更大的东西呢~”
何况他说的话是对的,他把那沾满淫液的按摩棒狠狠推回去,换来一声饱含情欲的呻吟,便恨不得现在插在少年体内的是自己。Miles被干得神魂都要飞掉,一时间也忘情地将那根按摩棒当作Phoenix的化身,男孩不停呼唤着骑士长的名字。只可惜Phoenix比按摩棒要粗长得多,想要细水长流,他们就还得再煎熬一段时间。
Phoenix将男孩的腿折下来,把脚按到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上,隔着一层丝袜,抓着男孩的两只脚摩擦着自己的性器,“你可以试着用力点。”
男孩感觉好像踩在气床上,却不怎么敢照着Phoenix的要求执行,生怕把主人给踩坏了,Phoenix便按着他穴里的按摩棒,告诉他再消极怠工今晚上就让他身体空虚着睡觉。Miles只好闭上眼睛,一只脚慢慢往裆部施压,换来骑士长一阵愉悦的闷哼,这才安心下来。
丝袜的摩擦给阴茎带来了足够多的刺激,两只脚环住他的阴茎,不如手灵活,但那种不可预期的刺激反而带来了别样的快感,Phoenix很快射了出来,精液全部粘在丝袜上,透过薄薄的一层屏障,仿佛要渗透进男孩的身体里。
Miles先前总是用口交或手活儿帮Phoenix疏解,头一回看见Phoenix在高潮中迷醉的表情,隐忍的脸一朝发泄,露出不可思议的流光溢彩的幸福感,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突然被泡在蜜糖里,小穴里也突然分泌了一大股液体,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
Phoenix脱下他的丝袜绑在男孩纤细的脚踝上,凑到男孩的下体,浓情蜜意地亲吻了一口,“乖孩子,今天晚上让你喷水。”
Miles点了点头,又被环在骑士长腰间的裸足蹭了蹭Phoenix的腰侧。
向阳生
Miles接管Wright庄园财政不到几个月,Phoenix感觉自己的人生翻天覆地,他生活一向简单,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偶尔加班,周末与少数几个朋友去干净的酒馆小酌一把,从不乱搞私生活,在Miles来到家里之前,他以为自己的人生会一直这么下去。
倘若有人告诉他:你实际上生活在一个被谎言包围的环境中,他或许会思考一番,但绝对不会当真——毕竟先前的生活从来没出什么问题。当然,命运对他也并非毫无预警,针对Miles的两次绑架击溃了他对平淡生活的一些想象,就像一把看似平平无奇,但其间蕴藏了无数风流孽债的锚一样,危机激发了他体内对危险事物的某种征服心理。
在他给Miles请来的家教到位之前,男孩几乎快将机密文件以外的书籍看完了,那些前任房主买来装门面的大块头,都被男孩翻了个遍,这种如同黑洞般的求知速度小小地震慑了Phoenix一把。Miles很谦虚地说自己对财政和审计学知识并不熟悉,但短短三个月里他就查出了家里好几处相当大的亏空,大部分来自于骑士长平时完全不关注的建材采购等方向,Phoenix不是个对精细数字特别敏感的人,但Miles画的统计图简明易懂,就算只学过高中数学的人也应当明白。
骑士长拿着这些以红字圈出的内容,裁掉了一大批人,发过遣散费后,过段时间利润果然不降反增。而对于那些带着任务来的人,处理就更麻烦了:他不是不相信平时看似诚恳地对自己打招呼的人,私底下竟然也会抱着让自己必死的决心;但既然这种清洗来得足够突然,他就必须找好合适的理由。
当他叫副官将曾经信任过的财务总管带走时,眼角的斜光能看见Miles坐在二楼阳台上看自己,秋风吹起男孩的薄纱睡裙——在公馆以内,他几乎只叫小猫穿可随时露出下半身的服装——眼睛里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悯,看起来像个小大人。
而当他回到卧室之后,男孩是这样问他的:“处置财务总管先生,你会有道德困扰吗?”
心下的答案当然不会变,他只是对Miles的看法更感兴趣,“你认为我应该有吗?”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而我觉得,看一个人的为人,应当论迹不论心,”Miles回想起生父曾经的教诲,想起自己前段时间被绑架时的惊恐,聪慧地将所有事情都联系在稳定的逻辑上,“如果他威胁到了你,那么就算不得不伤害他,也不该将其归为你的错。”
Phoenix为男孩披上自己的披风,“我还以为你会说:把他们全都交给法律处理。”
这句话果然戳到了少年的痛处,骑士长在内心里稍稍抱歉,但有些事情是不得不谈的。Miles也没受伤多久,双手随意地揉捏着披风,牙齿咬着被角,“在我们的时代,有很多法律解决不了的东西,法律没办法把父亲还给我。”
这是Miles第一次在他面前谈及自己的父亲,Phoenix揣度他是否猜到了什么,然而不等他进一步思考,男孩倒是先一步转移了话题:“我会帮您把庄园里的所有叛徒都找出来的!”
“是吗?那为了我们的小Miles能更好继续伟大的清理计划,伟大的骑士长Wright需要他去进修哦?”
骑士长将筛选出来的几十份家教信息都摆在男孩的桌子上,Miles一开始的表情只有不解,即使Phoenix对他说“你现在没办法在学校里学习,就只能给你请家教了”这种话,他还是一副晕乎乎的模样,好像被巨大的礼物砸中,呼吸都比平日轻盈了几分。
Phoenix选的家教十分全面,几乎全部来自于逆转国内名校,毕业于勇盟皇家大学的占据了一大半篇幅。Miles一路翻到最后一页,以飞快的速度几乎看完了每个人的资料,合上资料本,又看着第一页的简介,眨巴眨巴眼睛,最终意识到难以相信的礼物到底还是砸到了自己头上——他可以继续读书了。
他猛然转头向Phoenix,而Phoenix对他微笑,他原来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选好了吗?我先说,不许一股脑全部选完,只准选两三门,要是累病了,我以后就不让你下床了。”
他还是很喜欢玩笑话,但小猫已经先他一步扑进了怀中,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耳朵一动一动,绑着蕾丝蝴蝶结的尾巴也颤抖着,“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为什么……先生?”
就算提前预知对方的反应,那团丝绒般的柔软触感,只要切身体会过,还是叫人心神迷离。一股甜腻的汽汁浇灌进骑士长的内心,下半身也跟着蠢蠢欲动,“你这样聪明的孩子,要是不学习该多可惜啊。”
Miles从搂得紧紧的怀抱中挣脱,红红的眼眶打量着Phoenix,眼神逡巡着嘴唇的位置,到底还是缺了最后一步勇气,将吻烙在骑士长的嘴角边。
“世间有天分的孩子那么多,太多人没得到那样的机会了。”
Phoenix心想,身在他原来的阶层里,有这样的想法偏偏是难能可贵的,“我还没有能力去救所有孩子,但你现在在我手上,所以我必须对你负责。”
进一步的话,就要留在双方都成熟之后了。晚上Phoenix照样问了Miles功课,就像一对最普通的兄弟,仿佛白日的那些沾血的清洗都不存在一样。整个晚上Miles都处于一种兴奋过度的状态,即使Phoenix不摸他,也总是不安分地蹭着骑士长还好好收敛起来的下身,等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整只猫仿佛喝醉了吸了猫薄荷一般躺在床上。
家庭医生曾对他耳提面命过,所以Phoenix意识到这是正式发情期来临之前的情潮紊乱,小猫大约是高兴过头了,肾上腺素急速提高而把自己作弄到了这种地步。
起码到现在为止,Miles的情潮对他而言不是什么美味奖励,反而算得上煎熬。男孩的小穴还不足以承欢,双方都只能以口和手去满足对方的欲念。这种办法并不长久,随着Miles性激素失调越来越频繁,迟早有一天他会进入规律但来势汹汹的正式发情期中。
而他自己,也不如Miles和大部分人所想的那么正人君子。一次漫长的抽插之后,Miles用他手上的按摩棒又一次达到高潮,以一副仍未满足的淫荡姿态,握着他的阴茎睡着了。Phoenix将更粗了些的按摩棒抽出,看着瞬间空虚的小穴里喷涌出一股清澈的液体,怔怔看着手上闪着湿光的橡胶柱体,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
Miles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所以那液体几乎是清澈的,似乎还能感受到少年青涩的气息。舔完之后,他发现书桌上的镜子正对着自己,他吐吐舌头,苔背上黑色的淫纹清晰可见。
他知道,自己的这次伪装也要到头了。
烙印
“……第一次正式发情期相比前置紊乱期拥有更加鲜明的特征,正式发情期更加漫长,通常会持续3-5天;发情期间猫妖会出现身体敏感、发红发痒、性器官持续充血湿润等症状,并伴随有筑巢、依赖伴侣等特征。”
少年比刚来时又长高了不少,两年过去,他几乎将皇家中学的课程学完,于情事上也进步了许多,如今已能将Phoenix的阴茎堪堪纳入喉管。有一天Phoenix应酬完,带着满身的疲惫直接沉沉睡去,醒来时发现Miles正偷偷撸动舔舐他的阴茎,最后还想把硬物塞进自己湿润的小穴里。
他知道男孩喜欢看书,便偷偷在男孩被允许查阅的图书角塞了许多教授生理知识的书籍,不正经的比正经的更多,他知道猫的好奇心有多强,所以男孩一定会读完大部分。每天通过手指和对方的动作来检查Miles的成长几乎成为他闲散时光中最大的乐趣之一,Miles小穴里的敏感点还是很浅,但只要他在男孩耳垂边哈一下气,或者捏一捏猫尾巴根部,那狭窄的肉缝不消几分钟就能沾上露水。
男孩悄悄用小穴塞下他的性器头部,发出一阵细微的呻吟,露出羞怯又得意的表情,似乎还想再往里塞入一点,却被他猛然推倒在床上。
“偷袭失败了呀,Miley。”他用顶端摩擦着男孩的阴蒂,酒精的麻醉感刚刚消退,但Phoenix整个人仍游走于危险的区间,“你大概不知道,喝醉酒的人是不会勃起的。”
Miles忍耐着外阴被磨蹭的阵阵快感,问出那个一直藏在他心里的问题:“人类醉酒当然是这样……可是魅魔也一样吗?我看书上说,魅魔对于性爱的耐受程度是最高的,紧随其后的猫妖和狼人也要逊色许多。”
Phoenix罕见地默然了几分钟,脑子轻微停转,陡然被扒了马甲的感觉自然不会舒服到哪里去,但Miles是完全值得信任的。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您很善良,但对于一些人类以外的道德准则似乎过于宽容了,”Miles任凭骑士长玩弄着自己的女穴和胸乳,常年调教使他早就习惯了这些,“善良的人类是无法理解青春期的猫妖对于性爱的渴望的,因为人类的十四岁孩子还很稚嫩,心智也不够成熟。”
Phoenix缓缓开口:“就凭这一点吗?”
“就凭这一点,”Miles坚定地说,忽而脸颊上又起了红晕,“当然也不止这个,您的不应期太短了,几近于没有,两年前我还在黑市时,看见那些负责调教其他生物的人总是迟迟不肯释放出来,因为下一次勃起或许要过去好久。”
骑士长手上的动作突然狠了好几倍,原本一直游弋在阴蒂上的手指突然死死抵住肉粒,让Miles突然遭遇了小高潮的袭击,盆腔也在隐隐发热,一股灼热的不算明显的刺痛像纹身一样长在了自己身上,男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Phoenix另一只手正紧紧按着他的小腹下侧,男人的脸上带着某种捉摸不透的兴奋,那只手移开后,自己的阴茎上方陡然出现一道只在书上看过的淫纹。
Phoenix显然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伸出打着同样标记的舌头,沿着那片繁复的纹路舔舐着。Miles感觉身体里陡然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虽然先前他也为Phoenix的亲吻感到满足,但从来没有如此刻一般,为对方的每一个动作着迷到几近于疯狂的地步。单纯的呻吟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用突然多出来的力气推开Phoenix,再次将两人上下翻转,骑到对方身上,直接对准坚硬竖立的阴茎就要坐下去。
连疼也感受不到了,只有些许肿胀感提醒他正在经历最后一步。Miles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确认感官还是正常的,便意识到是那道淫纹的作用,将自己小穴改造成了适合被男人插入的样子,他想过很多真正的初夜应该成为的样子,唯独没假设过这种情况。
Phoenix还在继续深入,感受湿漉漉的内壁不断吞吐包裹着自己,觉得两年来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抱住Miles的腰让逞强的孩子贴在自己胸口,帮助他一点点沉下去,免得一屁股坐下去遭遇不省人事的快感地狱。结合处相连的地方也堵不住体内充盈的水分,淫纹和发情期的双重加持几乎让少年整个人都要化作一滩水。
他碰到了体内最深处那个小小的肉环,Miles的反应立刻激烈起来,手无力地推搡着Phoenix,连应该怎么正确反抗都忘记了,惊恐的晃动只让骑士长陷得更深了。Phoenix也不怎么好受,只能把男孩按住,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背部。
“没事儿,没事儿,稍微习惯一下就好了。”
小猫还在胡言乱语:“要被捅死了。”
“不会捅穿的,”Phoenix觉得有点好笑,“我们一起爽死还差不多。”
那一瞬间基于生理本能的惊惧很快就消失了,骑士长没有强行突破宫口,但那张小嘴一直在一下一下地吮吸着他的头部,在某一刻终于勾起了他魅魔的本能。Miles看见骑士长飞快脱去睡衣,露出坚实的腹肌,然而更令人瞩目的是身后突然腾起的一双黑色蝠翼,头上也露出两个弯曲的尖角,而尾巴则直接缠上了Miles鼓胀的阴茎。整只猫似乎就这样被笼罩在了Phoenix因额外的器官而仿佛大了好几倍的身躯之下,他像古书中记载的远古时代被魅魔捕食的猎物一样无力地喘息着。
“你的翅膀好适合筑巢,”Miles吃吃笑着,“我就不用搬那么多被子过来啦。”
Phoenix用尾巴玩儿完了男孩的阴茎,又去骚扰他全身上下的其他敏感点,“还说呢,你刚才差点热死我。”
他们又换回了最传统体位,Miles被压在床上,耐心地感受性器在体内的冲撞,这种全身心结合的性爱实在是太美妙了,与之前的任何一次边缘性行为都不同,只要Phoenix还在他的体内,他就能感觉到安全,仿佛突然就拥有了读懂对方心思的能力。他不在乎Phoenix一开始收养他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思,骑士长是怀揣着人类的思维将他当作玩物买下也好,还是一开始就想要将他养成魅魔的储备粮也好,这些都不重要了。
“吻我……可不可以吻我……”
在理智丧失的间隙之间,那个男孩这样问他,于是Phoenix捉过那张近期略长了些肉的脸颊,望着自己灌溉的成果,内心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张嘴便把舌头伸进了男孩嘴里。
他把男孩吻得几乎要缺氧了,Miles大概神智迷乱,因而陷入了慌乱的高潮中,把他夹得也情不自禁在体内的温泉中射了出来,等下身软下来之后,他立马将阴茎抽出,凑到男孩的阴部开始吸吮舔舐,Miles高潮的余韵没过,对这样连续的爱抚难以招架,向他露出一个求饶似的眼神。然而Phoenix也不管不顾,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将涌出来的淫液舔干净之后,甚至又将舌头伸了进去,让Miles几乎立马又要接续一个高潮。
等Miles都想着纵容他算了时,骑士长终于停了下来,擦干嘴角,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饿了这么多年,总算吃饱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