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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炼铜!9岁,群p,调教,有很脏很泥的语言注意(反正都是成步堂都是自己人老婆也全都是1904没问题吧),还有箱老师点的蒙眼猜屌,真的很没有下限所以慎入。
几个成步堂正在测试这个世界观中的实体全息模拟功能。
全文共13.6k字。
“我总觉得我们在犯罪。”那个最年轻的成步堂说,他才刚脱下愚蠢的毛衣没多久,对于道德总有些刻板的想象,另外几个人不置可否,但见多识广的律师们才不会放过眼前稀奇的美味。
“那你可以不参加,找到你自己的御剑交代处男身再说。”钢琴师嘴巴一向最毒,小龙被戳到痛处,但在座的各位中,除了那个正裹在桌上大软垫上的小男孩,其余的都是成步堂,男大学生不想在其他自己面前露怯,他相信其他人也一样,便闭了嘴,专心看起展台来。
新人律师为那个年幼的身体抹着润滑油——虽然意识造体并不会真正受到伤害。但毕竟眼前的小孩子长着年幼的御剑的脸,接下来的盛宴再恶劣,他们也的确见不得小孩子疼哭。
所长耐心地教小朋友扩张:“就是这样,乖,嗯,中指全部塞进去了,真棒!”
男孩一开始还怯怯的,此刻染上了情欲的艳红,表情天真无邪,形成一种诱人犯罪的征象,“所长先生!小穴里很麻呀!”
“疼吗?”御剑小朋友摇头,所长耐心解释着,“那你觉得这种感觉舒服吗?”
小朋友还认真地捅了两下试探自己,稚嫩的小穴一缩一缩,“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涨出来了一样。”
“这种感觉就对了,”钢琴师也凑了过去,故作神秘地仿佛在讲什么跨级知识点,“等你待会儿把那种感觉摸出来了,一下子就会舒服了。”
他摸了摸小怜侍敏感的脖子,被男孩哈哈地笑着逃脱了,“怎么还跑呢?”
“您挠得我太痒啦!”
“这可不行,说话要算话,你之前信誓旦旦说不跑的。”所长用方才男孩逞强的话继续下套。
男孩觉得该践行“一诺千金”的道理,只能嘟着嘴不高兴地回到原地,任凭所长和钢琴师将自己的双手铐起来,“我又没犯罪,干嘛要这样对我。”
“我们怜侍才不会犯罪呢!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钢琴师习惯成自然地说鬼话哄孩子。
小怜侍似乎为前面这句话绕了个弯思考了一下,“不是犯人的话,那我就是在扮演被犯人抓住的人质啦!”
男孩的心智显然跟真正的九岁男孩还有一定区别,据说当时所长找局长借基因数据时,局长望着兴奋的丈夫,颇有深意地说:“我九岁的时候已经把六法全书的案例部分通读得差不多了,如果你要模拟一个懵懂不谙人事的孩子,找我显然不是个很好的选择。“
说是这么说,成步堂就这么一个合法伴侣,偶尔开玩笑要出轨,都是些你知我知的鬼话,知道对方要把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叫来开银趴了。所长就是为了这碗醋才想包这么个饺子的。
局长出国培训,自己独守空房实在难耐,和同样老是找不到老婆的钢琴师早就约好鬼混。对面的家伙在时空通讯指着前些日子和他自己的御剑使用过的jk校服,突发奇想要吃更嫩的奶油蛋糕,所长先前还有点心理包袱,觉得是不是有点变态,便把这对话当笑话讲给局长听,结果得到了伴侣如上评价。
当事人自己都这么讲了,他就没必要矜持地扮演正人君子了。
显然局长为了纵容他们,离开前大约在参数里给男孩设置了一些奇怪的trigger,不过钢琴师认为可能没有这么麻烦,小怜侍虽不真正存在于世,但他却的确活生生地被当作一块奶油蛋糕被呈现在诸位成步堂面前,心智和基因无不刻着御剑怜侍的影子,喜欢在场诸位也不过是种预演。
当然这些讨论必定要排除那个大惊小怪的大学生,只要他反驳,两个最年长的成步堂都定要他要么出去要么脱裤子认怂。
小怜侍被铐起来,乖乖蹲坐在毯子上,钢琴师继续挠他脖子的痒,这次他不敢动,基本一直保持着顺从的姿势,三个成步堂像检查一件商品一样在他全身上下摸来摸去,时不时揪一把胸前的玫红,捏一捏柔软的腰侧,小孩拙劣的隐忍逃不过大人的眼睛,比同龄人更纤细的双腿被分开,在半硬的玉茎下,粉嘟嘟的小穴已经摩擦出湿滑的黏液。
“哎呀哎呀,只是摸脖子就能让怜侍的下面湿起来吗?”所长故作惊讶。
男孩的脸上是一片绯霞,他对性一知半解,只是私密部位与平时反应完全不同,下意识觉得羞耻。他不服气地把话头顶了回去,“很痒啊!不准动的话,就根本克制不住。”
钢琴师手伸到男孩胸口挠痒,男孩上气不接下气地笑起来,很快笑声变成阵阵稚嫩的呻吟,到最后简直像奶猫一样了。
“不要挠了……下面不舒服。”
两个年长的成步堂对了对眼神,钢琴师故意问小朋友:“怎么会呢?手指不是刚刚才从小穴里拿出来吗?”
“我也不知道,”小怜侍脸蛋儿通红,虽然摸的是上面,但他下身还是一阵阵发热发痒,还想用洞口尿出来,但他平时都用前面尿尿,所以这种感觉可能是他想象出来的。
当然,作为幻影科技的成果,小怜侍的记忆并不完整,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这段经历实际上来源于局长。
男孩想伸手向下,被新人律师抓住胳膊,告诉他如果现在按下面的话,就找不出病根所在了,手指被塞进小怜侍自己的嘴里搅动了一下,又被按在了律师鼓起的裤裆上。
钢琴师斜眼看着新人律师,“你这会儿倒是适应快了,刚才一脸僵硬得跟那个大学生似的。”
“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要跟其他的成步堂龙一对着干,”新人律师并不生气,只觉得失去徽章的自己特别刺头,“所长年纪比你还大,他就显得很稳重。”
“那是因为他和你一样会装,你看,他在哄骗小朋友给他看逼呢。”
所长不知说了什么甜言蜜语,男孩居然主动张开双腿,粉嫩的小穴还沾着斑斑露水,所长用手试探性触碰男孩的外阴,那地方实在是太小太嫩了,以至于薄茧刚一覆上去,小怜侍就瑟缩着喊疼。
“还是不要了吧,他那么小,就算只是投影也有点残忍了。”善良的大学生又开始打退堂鼓了。
“你先让裤裆萎下去再说这话,”钢琴师无情拆穿小龙清纯的表象,又凑到男大的耳边,“还有,你小声点,我们都没跟小孩说他就是个投影。”
男孩果然注意到这边了,所幸只听到了“裤裆”几个词,望着正在用自己的手磨蹭裤裆的新人律师,又开始当好奇宝宝,“为什么你们的裤裆都能鼓起大包呢?”
所长握着他的小东西撸了几下,男孩这年龄当然还硬不起来,只觉得有些酥麻,“这是大人的秘密,等你过了青春期,这里也能鼓起来。”
他第一个解下裤子,成年人硕大的性器一下子就弹到小怜侍柔软的脸颊上,勃起昂扬,青筋毕露,顶端还热腾腾地冒着腥气,小朋友像躲黄瓜的猫一样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不知怎的想起刚刚嗅闻到的味道,觉得小逼又莫名痒了一点。
钢琴师笑嘻嘻地把小怜侍推回来,“你看,很大吧,我们几个都跟他一样大,你想吃哪根都可以。“
“这个……这个怎么能吃呢!”
“嗯,就是像含棒棒糖一样含起来呀,你小时候看过小兔子吃胡萝卜或者仓鼠吃香蕉的绘本吧,只要含进去就可以了,不过不许用牙齿。”所长耐心解释着,又把涨大的性器放在男孩嘴边。
男孩脸上爆红,他总觉得自己嘴巴张最大时,看起来也不如这根怪物径围大,含进去大概会噎死吧。这时候钢琴师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块红丝绒切块蛋糕和一杯牛奶放在桌上,说只要现在听他们的话,乖乖完成任务,就能好好吃甜品了。他们一边说,一边抚摸着男孩的脑袋,在甜言蜜语攻势下,男孩屈服了,乖乖把头埋到所长硕大的昂扬上,按照大人的指令握住根部,乖乖用嘴巴含住了顶端。
刚含住不到几秒,小怜侍就把东西吐了出来,“太大了!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
“没事儿,能含进去多少就含进去多少。”所长已经开始喘粗气了,忍不住往小朋友的嘴里挺了不少。
男孩睁大眼睛,露出难受的表情,还好另外三个成步堂一直鼓励他,抚摸着青涩敏感的身体,新人律师的手伸进狭窄的洞口中,发现男孩的身体又湿润情动起来,看来口交给他带来的大部分并非痛苦,钢琴师有规律地拨弄着前方小小的肉粒,试图用快感缓解男孩的不适感。
爱抚起了效果,男孩开始收缩喉咙时,被挤压到一边的舌头也下意识蠕动起来,所长闷哼一声,肉柱又涨大了一点,头部也开始微微抽搐,小朋友当然没什么口交技术,但狭窄又生涩的触感反而比他用过的任何飞机杯都好,最后的两下吸吮甚至有自家正牌老婆的味道了——当然,某种意义上这孩子本来就是用局长变的。
一阵黏稠的腥液涌进小怜侍的嘴,男孩本来还在享受下体的快感,猝不及防的喷发让他不知所措,所长叫他别急着吐出来,好好把精液含在嘴里,自己小心翼翼从娇小的口中抽离,剩下的几个人都凑过来观察小朋友跪坐在软垫上,双手扶地,张大嘴向他们展示精液的样子。没开过荤的那个年轻人尤其激动,对着这样天真又淫邪的场面狠狠撸动了几把阴茎。
钢琴师拿来一面镜子对着小怜侍,“下面的牛奶好不好喝?”
“有股腥味……”
“对上面的嘴可能不太友好,但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他摸摸湿润的小穴,又用沾过体液的手拢住男孩的嘴,帮助男孩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嘴巴又空荡荡的了,男孩深深呼吸几口,脱离缺氧状态,先前出现过的空虚感又开始不停萦绕全身。
“我还以为所长要尿在我嘴里……所以为什么大人的下面会吸出这种东西?”
男孩什么都需要他们教,在面对自己年龄段的御剑时,几个成步堂虽然知晓对方心意的进度并不相同,但唯独在性爱这方面仿佛天生契合一般心照不宣,从几个大人的表情来看,这种边做边教的过程无疑对每个人都很新鲜。
“因为怜侍刚刚含得我的肉棒很舒服啊,当然啦,也不只嘴能吸出这种效果。”所长刚刚发泄完,决定给男孩一点奖励,把手指也伸进男孩的洞里,与新人律师一起有规律地搅动着,男孩的气息陡然紊乱起来,把刚才的提问都要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还是钢琴师又接上了下一部分话,“用小逼来吸也是一样的,甚至比刚才更舒服。”
男孩的肉洞紧得几乎无法再容纳第三根手指了,稍微沿着内壁多抠两下就软软地顺从坚硬的手指服帖起来,透明黏液被带得进进出出,连带着充血的阴蒂也滋润起垃圾。小怜侍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张着嘴巴,微微吐出一小节小猫似的舌头。
“哎呀呀,这就被摸蒙了,”所长还有些遗憾,“还想再多教他点生理知识呢。”
他更加用力在软肉上搔刮着,小小的盆腔里渐渐涌出一些细微的水声,男孩想扭动又被所长和新人律师像夹小猫一样禁锢在怀里,只能委屈地舔着嘴唇。
“他也乖过头了吧,”大学生感慨,“御剑小时候挺身而出时还是很威风的啊。”
“那是你年龄不够大,没被他当作可以信赖的可靠大人,他对着成熟大人就是这么乖的,”新人律师说,“我俩交往时御剑又讲了很多以前我不知道的事。”
小龙这下不满意了:“那边戴帽子的很靠谱吗?”
“注意你的言辞,年轻人,”钢琴师竟然还能分心出来讥讽他,“你哭鼻子的日子才过去多久啊。”
所长将手指从被摸得正舒服的穴里抽出来,突然的空虚开始折磨还不会克制欲望的小怜侍,男孩不满地胡乱叫着,被新人律师捉住小脸送上一个湿漉漉的吻。钢琴师抓住这个机会直接将早就涂好润滑的阴茎往小穴里塞,刚进去了一个头就窄得几乎没法继续前进,小怜侍正被吮吸的口腔里也冒出吃痛的哀呼。
律师将他放开,男孩就忍不住求饶,手脚也控制不住地乱动,“疼……太大了,好疼啊!”
所长和钢琴师立马爱抚乳尖和阴蒂,试图用快感稍稍转移男孩的注意力。小朋友下面确实又分泌了一些润滑,要吃下硕大的肉棒依旧很吃力。钢琴师稍微动一下,小小的身躯就不停挣扎,只是力气太小,看起来像个可以摆弄来摆弄去的飞机杯。男孩挣扎到后面没什么力气了,脸色苍白,小口小口地舔着钢琴师的胸肌祈求怜悯。
钢琴师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要不还是先算了?”
没想到最先反驳他的居然是所长,他好像完全不害怕男孩被撑坏了一般,继续在外阴残酷地抚弄,“不用担心,你只管捅进去就是了,过一会儿他就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钢琴师喃喃道,继续把阴茎往狭窄之极的甬道推进。
小怜侍随着他推进的节奏不停吸气,硕大的肉棒几乎将稚嫩的软肉绷得没什么弹性,只能随着不期遇的快感时不时抽搐一下,男孩看上去就会像坏掉的人偶。钢琴师推进一会儿就要给男孩一点休息时间,等猫一样的喘息停下来才继续。
推进到某处时,钢琴师突然被狠狠地吮吸了一下,肉棒感受到极致缠绵的滋味,温热的水满溢龟头柱身,好像身下的性爱娃娃突然活络起来一般,男孩被顶得忘情,仰着头对着扶着他脑袋的新人律师像猫一样呻吟出口。
“你看,没问题吧,”所长得意道,他对自己老婆的身体实在是太熟悉了,无论是九岁还是三十五岁,就算嘴上再喊着疼,面子上再傲娇,最后还不是要被他玩成一滩春水,“你顶到宫口了?”
“应该是吧,那里简直小得不得了,但好像一直有条缝儿在吸着,”钢琴师感慨道,感觉自己都快被夹得失去定力了,“不过外面的逼已经很小了。”
男大学生摸了摸男孩的额头,又拍拍小脸,希望用温柔的动作帮男孩消除对性爱的恐惧,新人律师嘴对嘴地给小男孩灌了口牛奶,小怜侍嗓子早就因为刚才的呻吟和过度呼吸有些干渴,抢完了律师口中的牛奶还想抢口水,在几个成步堂看来反而像故意卖娇似的。
“怜侍就这么喜欢他的舌头吗?还是只要有牛奶喝,谁亲你都可以?”所长没等小朋友回答,自己也含了一口牛奶,强行灌进刚刚被亲得娇艳的红唇中,年长的男人吻技更好,把本来只是想骗口牛奶而顺从的小怜侍亲得几乎缺氧,脸颊和胸口又染上绯红,把牛奶灌进去之后。所长放开小男孩,指着旁边的男大:“你也来,你初吻都还没送出去呢。”
“喂喂,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动?”钢琴师不满地抱怨。
“他逼太小了,你就不能一直在里面研磨吗?要像对成年人那样抽插,可就真的疼死他了。”所长露出无语的表情。两人又斗了一会儿嘴,钢琴师自讨没趣,倒是按照最年长者的意见在子宫壁上不断研磨旋转,男孩渐渐感知到了这种酸麻胀痛的乐趣,无论是乳首还是阴蒂都涨得更大了。
趁着此时,小龙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唇覆在男孩的上面,男孩的嘴巴很小,男大学生稍微用舌头丈量了一下,便试着用牙齿轻轻将整颗蚌肉都塞进自己的口腔中舔舐一番,再慢慢将舌头伸进去,感觉自己好像正在吃一块柑橘味的布丁。男孩舌头蜷成小猫吃奶的样子,试图从小龙口中汲取解渴的津液,男大学生将两人分开,男孩还不满地嘟嘴凑近试图挽留,一道银丝顺着男孩嘴角流下,好像完全没吃饱一样。
“孺子可教也,”所长正在按揉小小的阴蒂,毫无尴尬之心地夸奖着年轻时候的自己,转而又拍了拍男孩的屁股,“现在舒服吗?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哦。”
“我……嗯……舒服,”小怜侍像是被操坏了,稚嫩清纯的脸上露出一些过于早熟的春意,“大棒棒真的好厉害呀,小逼都要被干软了,想用下面的小穴尿尿……嗯~大棒棒又变大了❤”
钢琴师罕见地被震撼到停了一会儿,小朋友不满地扭动屁股,抗议突如其来的寂寞。新人律师“嘶”了一声,看了看小猫,又看看兴奋得一边摸猫一边撸管的所长,露出震撼的表情,“你老婆底子真好,这么天赋异禀的吗?”
“请注意你的用词,我家那位就是你家那位的未来式,你不信下次我带着打牌的一起帮你调教调教呗。”
“异议!你和钢琴师能不能不要这么……出口惊人毫无斯文?”新人律师又感觉头大了。
“算了算了,刚确定关系的就是脸皮薄,他估计没法理解结了婚之后私下开黄腔很正常的。”钢琴师给他解了围。男人兴致勃勃地用细小的胡茬磨蹭着奶白色的胸口,男孩继续啊啊啊地尖叫,一会儿请他慢点轻点,一会儿又觉得粗大的肉棒单纯杵在体内发痒,晕头转向地描述了半天就为了求他动快点,钢琴师如他所愿,拍了下小屁股,加快轻抽快碾的速度。
“啊啊啊太深了!”男孩的声音已经几近于尖叫,“要尿出来了~钢琴师哥哥再操快点……所长先生能不能狠狠按我一下,马上就要出来了呀❤”
钢琴师马上也快到了,正处于占有欲爆棚的状态,尤其在还有另外几个自己在场的情况下,情绪爆发得更厉害了。
“叫我daddy,叫daddy就给你。”
“daddy……”男孩稍微迟疑了一下,然而肉穴里一阵猛顶还是夺走了他的理智,“daddy,daddy!daddy再快点操我吧!”
所长在旁边突然轻笑起来,另外几个成步堂都不明所以,只有钢琴师又开始咬牙切齿,继续把胜负欲转移到小朋友身上,男孩的小肚子被他的阴茎顶起一小块,看上去好像怀孕了一样,仿佛什么甜蜜淫靡的犯罪现场,“怜侍……你要再说明白一点哦,你想要daddy给你什么?”
“想要……小穴想要daddy的大肉棒~小穴想要被大肉棒喷出来的精液灌满❤”
正掐着小奶子的小龙本来还在想,这孩子是什么时候领悟到“被精液灌满就很舒服的”,然而钢琴师在此刻狠狠地往小孩的穴里深插了十几下,在一声半途被掐了声的媚声中,两个下半身紧密结合的家伙就同时达到了高潮,他也没来得及问脑子就也变成一团糨糊,一直圈在自己手上的阴茎抖了抖也射了出来。
*坏了,这到底关我什么事。*小龙简直想捂住脸,但他第一次被抓来参加银趴就遇到这样刺激淫靡的场景,耐受度低实在不能怪他。
钢琴师射了不到一半,精液就已经灌满了男孩正在还在发育的阴道,白浆一路流到穴外,糊了整个花瓣。新人律师伸手到阴蒂一阵淫猥地揉捏,把手上的精液放到小孩眼前,嘲笑他这么大了吃饭还漏嘴,“既然下面的小穴吃不动,那就用上面来收拾吧。”叫他将手指上的东西舔干净。
软下来的阴茎仍然小不了多少,抽出的过程又让小怜侍吃了些苦头,肉棒彻底脱出的一瞬间,一大股白液迅速流出,小穴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合拢,可以看到里面正在不停收缩的软肉。几个大人用纯洁的手法安慰着可怜的小孩,男大学生把蛋糕切了一块塞进小怜侍嘴里,兴奋地看那张小猫似的嘴张张合合。
所长和钢琴师又从隔壁实验室里推出一套带投影的仪器来,将全息彩电一样大的屏幕安在墙面,各种电源和反应装置连接完毕后,又给一个按摩棒一样的东西消毒,涂上润滑液。
“你们这儿东西真多,”小龙感慨道,“不知道的话我还以为你俩是搞科研的呢。”
新人律师倒是先好奇了,“你们那里没有?我印象中我还处于你的时间线时,全息技术基本已经发展成熟了。”
“我们又不是完全的同一时间线的四个人,我那儿科技没那么发达,”小龙耸肩,又继续给男孩喂了一口牛奶,“上次我还遇到个能用魔法的成步堂呢,他家的御剑是只猫妖。”
他们一边闲聊一边按照两个年长者的要求做准备,给小怜侍换了一个天鹅绒软垫,将固定带温柔地绑在男孩身上,所长用新人律师仍然勃起的阴茎比划了一下,“比咱们的小一点,应该没问题。”便将那东西慢慢深入肉穴中。
“这是内窥镜,能看到小逼内部的状况,怜侍又可以来上生理课啦。”钢琴师亲热地亲了亲涨红的小脸。
四个好奇的家伙把小猫夹得毫无缝隙,又集体望着屏幕上方不停变换的画面指指点点,所长动得很慢,常常在一个地方停留好一会儿,小怜侍刚刚被大东西开拓过一番,这会儿收缩起来就很明显。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一本正经的语气反而让几个人呼吸粗重。
“里面褶皱很多啊,吸肉棒正好,难怪不得刚才那么爽。”钢琴师发表感言。
所长将内窥镜往肉壁上碰了碰,小怜侍瑟缩了一下, 换来年长者满意的调笑,“好像还看见一些小颗粒了,只是不太明显,啊,我都要等不及了。”
“现在就能长成这样,难怪不得长大了那么能吸,喂那个新人,你第一次和你家那位做的时候坚持了多久啊?”
“你自己还不清楚么,还好意思问我?”新人律师涨红了脸,钢琴师这家伙,问几个人的共同黑历史很有趣么!
“再往里面点,啊,好像看到精液了,你小子还射挺深的啊。”
“小逼就这么点小,要是射不进去是不是有点夸张了?”钢琴师斜眼看着罪魁祸首。
“那个是子宫口吗?太小了,感觉一碰就会碎掉啊。”男大学生还是一副要吓到的表情。
“下次再也不抓这小子来了,”钢琴师头疼扶额,“喂当老板的,要不别给他留第一口了,下次约时间直接把他那个时间线的猫睡了吧!”
“不行!”小龙的怒吼简直要把几个人的耳膜都震破了。
小怜侍也被这声大喊吓了一大跳,宫口附近顿时肉浪翻滚,镜头被浑浊的液体糊住,更多白浆被淫水冲到体外。男孩嘴巴微张,微微吐出一小节舌头,身体还在亢奋地起伏,眼睛含着水汽直勾勾地盯着屏幕看自己的内里。他们笑男孩在这时候还在当乖宝宝好学生,要“好心好意”地教他如何取悦自己,内窥镜每扫到一个凸点,就有好事的成步堂指挥所长用橡胶棒狠狠地帮小怜侍“缓解”一下,然后根据男孩的反应和口述,截图记下敏感点数据。
年长的家伙们极其恶劣,一定要让小怜侍用露骨又直观的词语描述自己兴奋时的感受,可怜的男孩,平时对《六法全书》里的概念信手拈来,却对应该如何伺候别人一窍不通,“嗯啊……碰这里的话会感觉有点酸痛,但是再戳两下的话肉就软了。”
“一开始戳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是刚刚连戳了几下就感觉有水冒出来了喔。”
“不要戳里面了,啊啊啊啊要被捅坏了,要被插死了!”
几个人把他夹在怀里又摸又抱,“不会死的,马上你就会舒服了。”所长在小朋友耳边低低地笑着。
确实是很幸福的感觉,小怜侍下面的嘴死死咬着橡胶棒,又持续高潮了半分钟,几个黏糊微凉的吻落在他的脖子和胸口,让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体液包裹起来,安全极了。
“检查完毕,怜侍的小穴很健康哦,完全没有被坏家伙的肉棒撑坏呢,真是太厉害了,”所长依然在熟练地哄孩子,丝毫不顾旁边钢琴师鄙视的目光,“这样的话,再来几次也没问题吧。”
说完,直接取下自己的领带蒙住男孩的眼睛。
失去视线让小怜侍显得比刚才更慌张了许多,光是肌肤上胡乱的爱抚就足以叫小朋友化成一滩水了。口腔、脖子、胸口和下体都被人占满,几个大人一味戏弄他,开始之前认真给他讲的所谓“一诺千金”的道理在大人的嘴里只是一张废纸罢了!
他的两个乳尖被不同的口腔吮吸着,明明还很平坦的地方,被牙齿撕咬拉扯得好像非得吸出什么东西来,身后传来淡淡的烟味,钢琴师问他猜猜现在正吸着他两个奶子的分别是谁。
小朋友咬住下唇,两处的撕咬都有些粗鲁了,他指认两个最年轻的成步堂,换来一侧更凶狠的撕咬,钢琴师还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作为惩罚,只有正揉着他小穴的律师轻笑一声,用轻而舒服的手法给男孩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小怜侍委委屈屈地抱怨着,抱怨根本想不到所长会用毫无技巧的口技吸他。
所长把小朋友的樱桃咬得肿大许多后,又用舌头小心呵护着,安慰哭泣的小猫,“我这是在帮你提前适应,你长大了之后就喜欢粗暴一点的。”
“不能强行揠苗助长啊,”新人律师有点看不过眼,当然大家都知道根本原因是小朋友一直想着他还特别点名,这人心情好着呢,“我和御剑做的时候也没有放得很开,生怕我脑子里那些构想吓到他。”
“那你计划好什么时候开始试了没,可别打扰我们这边的时间进度。”钢琴师提醒他。
“没……”
“那你说个屁啊!”
倒是没人对咬着另一边乳头的小龙提出异议,想必在场各位甚至包括小怜侍本人在内,都觉得他吸奶子是一件理所当然毫无违和感的事。两个年长的成步堂甚至调侃假设今天是局长来参加这次银趴,光看见男大学生一脸纯良的样子怕是就想主动把丰腴的乳肉送过去,叫他一边含着乳肉一边张开腿叫年轻人干自己。说得小龙当场脸爆红,支支吾吾蹦不出几个字来。
他们于是起哄着把小龙按在站台上,让小怜侍像性爱机器人一样趴上去,用软乎乎的小逼裹住处子的阴茎,“这么算来,连小猫都比你经验丰富,他好歹是被精液灌过一次了,你呢?你的肉棒怕是还没插过小穴吧。”
年长的成步堂们怂恿小怜侍主动骑身下的哥哥,“怜侍这么聪明,要教哥哥学会享受做爱的乐趣哦。”蛋糕这时候已经被切了一半,甜腻的奶油已经在刚才的运动中被娇小的身躯消耗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在意乱情迷中七零八碎地落在身上,被大人们又乱七八糟地舔花。
男孩努力自己起伏了一会儿,小腿就没什么力气了,像个抱枕一样虚虚趴在男大学生身上。于是律师和钢琴师左右把他胳膊架起来,叫他自己主动收缩小穴。男孩虽然累极,还是乖乖照做,没过一会儿小龙的喘息甚至比小猫似的哼哼更大声了,被所长评价为两只小动物一起发情渴求交配。
他推了一把年轻人,指导他变回坐起来的姿势,“你的小老师教累啦,作为一个用功的大龄学生,要好好反哺老师呀。”
小龙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将小猫紧紧搂在自己怀里,迅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哥哥太快了,太快了,里面要被干麻了!”小怜侍完全不适应这种打桩似的节奏,比起狂风暴雨式的性爱,他更喜欢钢琴师那样颇具技巧的研磨,然而刚被开发出来的身体很快就背叛了大脑,肉棒进出了没几分钟,水声又冒了出来,几个大人一边亲他一边夸奖他体质好很淫荡,长大了一定能一次应付更多男人,男孩对这种奇怪的赞美有些不安,但做到一半所长出去一趟回来又给他带了一块莓果蛋糕和第二杯牛奶,食物的香气一飘到灵敏的鼻子里,小朋友抗议的心火迅速就被浇灭了。
倒是小龙快到高潮时,突然急促地低吼了几声,青涩又巨大的肉棒被吸得宛如身临仙境,啊啊啊地就抵着小怜侍的子宫口射出来,初精又多又热又浓,小怜侍捂着肚子说感觉好明显,感觉小龙哥哥好像在自己肚子里种了个孩子一样。只是说这话时,他显然都还没有高潮。
所长显然有点无语,把小猫从大萝卜上拔出来,任凭小嘴吃漏的牛奶滴在男大学生的大腿上,“这么敏感的小猫,你居然比他先高潮了。”
“我就说嘛,还得找年纪大的,让熟透了的身体来教他才行。”钢琴师觉得很正常。
他们如约给了小猫奖励,奖励方式是给男孩小腹垫上软垫,让新人律师从后面进入还没有得到第二次高潮的小穴,几个人把切开的蛋糕放在自己下体,叫小猫趴着一边吃蛋糕一边吃棒棒糖。小猫只能努力挪动自己的上半身一点点去够那些故意被成步堂们以高难度位置放置起来的蛋糕,时不时还要忍受因大人们使坏而遭受的无妄之灾,比如一定要他绕过勃起的大肉棒才能舔到还随时容易掉下来的蛋糕坯,钢琴师只要假装被舔舒服了突然抖两下,蛋糕就掉在展台上,自己屁股上就要挨好几下,抽插也会短暂停止。
好容易吃完了蛋糕,他已经满脑子都是想要被狠狠捣入最深处的渴望了,手伸下去恨不得把撑得边缘发白的肉缝扒得更开。所长悄悄往他菊穴里塞了一根手指,后面也分泌出一些肠液,渴求似的收缩着。
“哎呀,连后面都想要吗,不过这次真的没办法啦,毕竟你太小了,”所长咬着男孩的耳朵,“要是再大点就给你开苞了。”
他将展台下方抽屉里一根纤细的肛塞推进小怜侍的身体,男孩感觉两根乱动的东西隔着薄膜戳着自己体内那个不断吮吸的地方,快慰地饥渴地叹息着。接着,嗅觉和听觉告诉他,所长似乎在新人律师耳边说了什么,接着一直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突然抽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抗议,两个律师一前一后把他夹得更紧,两根阴茎也并在一起,凑在他的洞口旁边蠢蠢欲动。
男孩脑子里闪过好几种被玩的可能性,声音都带着惊恐,“你们……你们别……会坏掉的。”他感觉自己真的快神志昏迷了。
这会儿他已经听不出是谁的那个声音告诉他:“这次先放过你,等你大点再塞两根进去。”
一根肉棒就直接这样贯穿了他,性器上显然还淋了一些润滑,刺激得小朋友内壁激灵,他背后的声音像魔鬼一样诱哄着,“怜侍啊,待会儿只要你猜对插在你身体里的是谁,我们就不会为难你了。”
“为、为难什么?所长先生……”
体内的肉棒立刻往宫口狠狠撞了两下,小朋友哀号着软下身体,刚才没被大学生满足的身体正在慢慢往潮峰靠拢,不断遭受攻击的内壁慢慢放松,等待快乐的极点将积蓄的春水撞开。
“你再想一想,现在插在你身体里的是谁?”那个应该是所长的声音危险地警告着,一根肉棒突然凑到他嘴边,戳了戳他的脸颊,“给你一点点提示。”
*这是个陷阱吗?*小怜侍就这样被从离高潮只剩下一步的地方被抛下来,脑子被激素搅成一杯泥浆,“是……是所长先生吗?”
回答他的是屁股上一声清脆的招呼,肉棒又动了两下,这次轻松避开了所有能让他湿得更厉害的敏感点,“虽然都是律师,但我可比他年轻十岁呢。”
“喂,揭晓身份的时候你还要夹杂私货啊?”
“你不是说反正咱俩只是不同时间点上的同一人吗?”
“呜呜呜……”只有小怜侍一个人在真情实感地难受着。
体内阴茎抽出,钢琴师在他阴蒂上又狂揉了几把,在把小猫玩喷水之前被参与游戏的两个律师制止了,又一轮猜猜看游戏开始。
“现在呢?”反正男孩看不见,只要稍稍隐藏因当前生活境遇而略显不同的情绪和口气,几个成步堂几乎就没什么区别。
男孩的眼泪都把领带打湿了,“想不出来……”
因时不时抽烟而无法加入本次游戏的成步堂故意唉声叹气,“真拿你没办法,来,给他点提示吧。”
这次他脸颊边的性器直接撬开了男孩的嘴,钢琴师说好好舔,用舌头和小穴同时丈量阴茎的纹路,一定能猜出来,一直在吸小奶子的男大学生还问了句咱几个阴茎不都长得一样吗这怎么能行,被几个人同时要求闭嘴于是又专心吸他的奶子去了。
“就你话最多!”
一根阴茎又戳到男孩被冷落的那个乳尖,给所谓的提示又上了难度,嘴里的那根倒是念念不舍地抽出来了,体内的又往深处挺了点,所有人都在按照自己的节奏摆弄小猫,决定命运的声音又在此刻响起了。
“来吧怜侍,这次是谁?”
男孩刚才的思考被三根完全不在一个节奏的阴茎撞得粉碎,只能完全凭感觉猜,“所、所长先生?啊!疼!疼!对不起律师哥哥呜呜呜……”
善意的哄笑萦绕整个房间,律师撞了几下之后又恢复了刚才的力度,叫小猫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诚心,男孩用下巴和胸口胡乱蹭着每个戳着他肌肤的肉棒,试图向其他律师祈求怜悯。可惜先前还相互斗嘴的成步堂们唯独在此事上莫名其妙地团结,享受完男孩稚嫩青涩的主动服务,不但不向新人律师说清,反而还添油加醋,叫小男孩按照对方的心意取悦所有人。
“怜侍,做错了事情应该说什么呀?”所长替小朋友擦去被撞出来的生理泪水。
“错了……我错了哥哥……爸爸,我是坏小孩。”
“爸爸应该怎么对待坏小孩呢?”
“坏小孩……就应该被狠狠惩罚,爸爸教训的时候应该说谢谢……”
小怜侍毕竟不是真的坏小孩,所长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看着小男孩一脸意犹未尽地继续扭屁股,嘴巴大张着要去追肉棒吃的样子,很快便放过男孩,加快了游戏速度。
“感觉进去得很深是不是,好,就保持这个姿势,那个谁,你能再稍微把小猫的子宫打开一点吗,”钢琴师手上拿着从万能的隔壁房间拿来的录像机,一边指挥几个成步堂把小朋友搬来搬去,“嗯已经到了吗?好我看到了,哎呀小朋友现在的表情就好像醉精了一样,完全发情了呢。”
新人律师摇了摇小孩的脑袋,“好啦怜侍,轮到你啦。”
小朋友刚刚又高潮了两三次,到现在也说不清楚刚刚分别是谁射进自己身体里的。他从疲倦的潜意识中艰难回神,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吻也轻柔了许多,试探性回答,“是律师哥哥吗?”
“又错了呢,怜侍是困了吗,这会儿就基本上没对过几次呢。”
“可,可是刚才也是从这个方向,这个语气……我明明很会认人的……”其实倒也真没说错,为了好玩,有好几次小怜侍分明猜对了,他们却恶劣地将正确结果瞒了下来,就为了看小孩被肏得欲罢不能的样子。
所长的龟头顶端卡着微微张开的宫口裂缝,试探性地往里面塞了塞,男孩立马害怕地钻进了怀里,舔着胸肌讨好求饶,“爸爸~爸爸~我好困啊,小穴也累了。”
“乖哦,很快就让你睡了。”
趁着孩子现在神志不清,方才另外两个一直观战的大人也参加了进来,小怜侍被成年人热腾腾的身体、有力的臂弯和又大又硬的肉棒包围了,无论他往哪个方向挣扎,身体的每个地方似乎总能不时间在奇怪的角度碰到肉棒,钢琴师最后还是抽出了他后穴里的按摩棒,换了好几种高效能的松弛剂,最终把自己塞了进去,接着是别人,两口穴都被热乎乎的精液塞满了。
小龙抱着他操的时候战况最糟糕,后穴里轮换了剩下三个人的肉棒,前面还被一个毫无技巧的大东西混乱地冲撞着,当然交换根本不只三次,但没有一次是他猜对的,到后面他干脆自暴自弃地爱上了被打屁股的感觉,因为软软的小屁股被打一次后穴的精液就会流出来更多一点,这样他的肚子就不会胀得难受了。
“哎呀,猜不出东西真可怜呀,怜侍的小屁股都开花了,喂得精液都吃撑了吧。”钢琴师还在喋喋不休地输出,假装好心地摸了摸发红的屁股和新人律师插进后穴的结合处。
他们还没开始问呢,小朋友已经抢先开始回答了:“插小逼的是小龙哥哥,插后面的是律师哥哥;钢琴师哥哥和所长先生,我好累啊!”
看来小朋友是真到极限了,几个人都会意地加快了速度,把小猫换了个可以被所有人夹起来的仰躺姿势。小猫双腿打开,上下三个洞都被塞满了,连一只小脚都被钢琴师捉来套上白丝袜、发泄性欲,房间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小猫被肉棒堵住的分不清是享受还是求饶的呻吟。没过多久,因困倦而一直微微垂下的眼帘突然张开了,男孩喉咙里突然长抒一声猫一样的哼哼,两个小穴开始玩儿命似的夹紧,陷入最后一个强烈又极致的高潮中。
几个插在穴里的大人前后都射在里面,抽出的时候小猫直接像毯子一样软在柔软的垫子上,精液和淫水喷得到处都是,钢琴师还没收拾完,将丝袜往男孩小腿上一卷,让男孩就着所长的怀抱张开大腿操了进去。
男孩眨了眨眼睛看他,“哥哥,还要多久啊,我真的好困。”
“没事宝贝,你先睡吧,哥哥很快就完事了,”钢琴师亲亲小怜侍的额头,“随便睡,你在梦里舒服就行。”
男孩立马闭上眼睛,嘟了嘟嘴,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来。钢琴师按着他的身体继续冲刺了一会儿,最后抵着因为生理反应下意识抽搐的小肉环射了出来,等他把性器彻底抽离时,男孩的小穴已经彻底合不拢了,而小朋友自己正睡得香呢。
几个人收拾了残局,将男孩身体擦得干干净净,穿上漂亮的新衣服,各自送上一个吻,才关掉投影装置,“要是下次又来投影,小孩发现他还裸着,身上全是精液,估计得偷偷哭鼻子吧。”新人律师评价道。
他们吃了点东西,一一道别,钢琴师把刚才的录像直接复制了四份发给所有人,小龙被这套娴熟的善后服务震惊得频频发表神奇感言,于是被最先踢进时间太空舱。钢琴师最后离开,临走之前还和所长讨论了一下下次要不要去霍霍小龙没找到的那个御剑,被所长狠狠鄙视了一把。
所长这次吃得心满意足,回到家中小睡了一会儿,等醒过来时,居然发现老婆在家里脱衣服准备洗澡。
“你不是还有三天才回国吗?”所长颇为震惊,他倒是不担心老婆指责他出去鬼混,毕竟自己可是报备过的,不然怎么能借出御剑局长的基因数据?
“喔,这次培训可以自行选择课时,所以我就把每天的行程塞得很满。”
所长觉得有些好笑,“又不是在检查局里面,还要这么卷啊。”
“那不是想你嘛。”三十五岁的局长对待丈夫一向坦诚,但今天却莫名有些羞怯,仿佛回到两人刚确定关系时一样。成步堂觉得有点不对劲,反正自己也要洗澡,就拉着局长一起进了浴室。花洒还没浇几下,他就直接伸手往艳红色的肉缝里摸去,那里果然黏稠得一副欠操的样子,所长又看他屁股,上面还泛着未褪干净的红痕。
“你……”所长感觉自己赖以为生的好口才好像突然被偷走了,然而同样裸着的伴侣既然已经被掀开底牌,便直接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小穴里抽动起来。
“今天让你休息休息,就不用动屌了,用手帮我吧,”局长满脸绯红,想起自己在飞机上感觉到有四双大手在自己敏感点游走的情形,“你知道么,嘴里有抹茶奶油,但舔舔嘴唇发现其实什么都没吃到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END.
所长自己都没想到全息投影的感官一直同步连接老婆的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