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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香花
“我是什么?小时候人类以为我是一只小狗,斥责我为不洁的生物,由此才能与你结缘;也听他们谈起过狼人,待遇天差地别,传说生物是不可多言、不可妄言的。”
Miles曾在前王朝担任过法务大臣,熟知人类秉性,倘若Phoenix被扔到森林入口的那天更活泼狂暴,他的生命大概率早在那一刻结束了。
“你不必在乎人类怎么看,”Miles赤裸着身体,任凭依偎着他胸口的小狼撒娇,“人类凭借生育率和聪明才智获得了他们应有的扩张,但少数种族对他们有个绝对无法磨灭的优势,那就是生命的长度。”
Phoenix的结消掉了,阴茎还是半硬着,Miles试图把自己从肉棒中拔出来,好休息一会儿,换个姿势继续满足小孩儿,“乖,就这一下。”他摸了摸小狼的头。
Phoenix瞳孔猛地竖起,牙齿狠狠咬在Miles脖子上,尖牙消退了,血液本能却依然叫嚣着占有,撕开脖子上新生的肌肤。
“Phoenie,怎么了……又怎么了?”
“Miles不是魅魔吗?魅魔对这种事情的耐受度应该很高吧,Miles最近也没有身体不舒服,为什么做一次就会累?”少年愤怒、渴望着,眼里是某种他看不明白的更微妙的情愫,“上一次是和谁做的?某个你在前王朝任职时认识的人类吗?”
Miles愣住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所以呢,您打算瞒着我是吧?”
“别这么说话,”Miles的脸也沉下来,“你是在嫉妒吗?”
Phoenix笑了,“我说‘是’的话,您会怎么想?”
魅魔承认,他真没想到这个答案,他们几乎与世隔绝地生活着,这种不满足的情绪也能自然而然地诞生吗?
那一瞬间,他的心虚几乎已经成为铁证了,男孩在先前的日子里早就发现了蛛丝马迹,只是眷念的重量太过沉重,所以焦虑的源头始终得不到发泄。
他早就意识到Miles这种年龄的魅魔大概率不可能未经人事,狼人当然也没有人类那种不得到对方的贞洁便要发飙的恶劣思维,他只是不想被排除在Miles的人生中。
Miles浑身僵硬,难得嘴巴比脑子还快,“在你看来,我是什么呢?”
Phoenix又不说话了,只是不安分地舔着他的乳头。
Miles带小狼回家,走到一半腿轻,差点软倒在地,还好狼人的力气远超常人——Phoenix曾经徒手搬掉镇里某位大人物的青铜马车把手,刚到他胸口的少年四肢将他一路抱回别墅中,摇曳的裙摆在土地和草丛中拖拽起泥土与露水的芬芳,他身材比男孩到底还是要高大一些,在臂弯里不安地起伏着。
“我还是下来吧。”
小狼停下来,轻松逆转了思维,“乖,让我抱着你。”
年轻人满意地看到魅魔满脸尴尬之色,掩盖了方才令人不安的忧思。
“我现在扶着你走路,万一我俩一起倒下去怎么办?你不是说,在不妨害基本原则的基础上,做什么事情都要注意效率吗?”
他又抱着Miles往前走了几步,浅浅歇了口气,下意识抬头看月亮,Miles呼吸一窒,无形的恐惧像高压苏打水一样涌上心头。那男孩只是看了几眼,又瞟了瞟他,忽而笑着继续抱着他走了。
他们坐在浴缸里用最快的速度清洗了彼此,胡乱上床,胸口赤裸相贴,昏沉入睡。梦做得急迫又焦虑,好像看到了青涩的几百年前,早就覆灭的村落河流间,那个在梦中渐渐模糊的影子在洗一只狗,Miles靠近一点,那人就转过头朝他微笑,长着与Phoenie一模一样的脸。
“你昨天饿了Pesius*1一顿吗?我今早要去赶集,谁知道它一直贴着我的腿。”
他听见自己的声带在震动,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段记忆是真实发生过又被恐惧抹去的。然后画面消失了,他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是因为某种舒爽又微微刺痛的快意,有人在舔着他的胸口。
有人想让自己做他的妈妈,要拒绝……不要拒绝……要怎么样?如果我现在——
他睁开了眼睛。
Phoenie已经醒了,额头全是冷汗,眼睛大而凸起,眼眶边缘布满血丝,喉咙低沉地咕隆着,大约正在克制狼嚎;爪子也变大变长,指甲坚细,手背上长出深色的绒毛。
魅魔把手往下探,男孩硬得比先前更厉害,他看上去只有人类生理年龄的十四五岁,阴茎大小已经与一个壮年人类相当,“你疼吗?”
小狼好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只是在兀自忍受着,意识归位时,察觉到自己安全了,反而更加脆弱,“救救我。”
Miles用新换上的红色睡衣的纱袖拂去男孩额头上的汗水,双手撑开虚坐在男孩的腿上,扶着那根大得异乎寻常的东西慢慢贯穿自己,他还不是很湿,因为轻微的疼痛缓缓收缩着内壁,男孩硕大的阴茎激动地抖了几下,将他撑得更难受了。但他毕竟是一个魅魔,子宫也就很快分泌出爱液,温顺又热情地迎接着入侵者。
魅魔如今还能勉强将小狼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躯体中,他按着小狼的手,避免Phoenix因为过度兴奋而伤害两人,丰腴的大腿卡紧男孩的下半身,把男孩当作一个按摩玩具一样作弄,Phoenie也配合地发出色情的喊叫:“妈妈用我吧,我比其他任何人都好……妈妈舒服吗?妈妈要给我生好多小狼崽。”
Miles脑子一热,俯下身按摩着男孩因为呓语而发疼的脑袋,任凭男孩带着倒刺的舌头将他的乳头舔得艳红。
只要稍微将大腿内侧分开一点点,阴茎就能插得更深,完全凭借自己体力和重力跌落时,阴茎轻松进入最深处的入口,小嘴热情又恐惧地迎接着巨物。
魅魔几乎是对性爱忍受程度最高的生物了,但比起速度与力度,他们更享受吞食精液时水磨一般的调情乐趣。小狼那种横冲直撞的、打桩般的激情仍让他感觉战栗。他继续起伏了几十下,体内的性器忽而又胀大了一点,Phoenix马上又要到了。
他将自己从男孩的性器上拔出来,小狼急促地搂住Miles的腰,以为魅魔要惩罚他,就这样把自己抛弃在这里。
“别走!”
Miles觉得有些好笑,“只是换个做法,不然你射了两次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呢。”
Phoenix想说自己当然会,无论是梦里无师自通,还是以前那些偷偷被Miles塞下的绘本都有讲这些内容——他现在当然知道那是Miles故意放在家中各地的书架上的。只是他既然有了Miles,还用得上这些东西吗?
亲眼见证自己身体发生变化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比之更让人动容的是细心照顾着他性器的Miles,Miles让他背靠床头,自己俯身握着少年如铁的阴茎撸动,顶端时不时漏出一些白色的精液,告诉他欲望是正常的,象征着成熟和繁殖,Phoenix一边听,一边将这些知识同自己在绘本里认识的一切相比较。
他看见自己那根东西涨得发紫,像某种狰狞的武器,正因为足够挺拔才让魅魔柔软的内壁欲仙欲死。只有他知道那根完全收不回去的家伙里装着满满的白色体液,足以把Miles满足到不会再需要其他任何人的爱抚和占有,无处安放的酸胀感让他不停低吼着在Miles的手上扭来扭去。
魅魔就这样帮他撸了好久,年轻人似乎没有一点要发泄出来的迹象,Miles有点挫败地怀疑自己技术有问题——毕竟他自己的确不是靠这个玩意儿获得最大快感的。他必须加快速度了,因为Phoenix嘶吼的声音几乎要变成真正的野兽,手上的毛也一路要蔓延到手臂上。
他直接用嘴含住了Phoenix的阴茎,用自己最熟悉的进食方式去取悦小朋友。舌头刚碰到肉棒顶端,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Miles刚刚吃了一轮,未尽的食欲此刻被清晰勾了起来,舌根分泌的唾液与下面流出的淫水几乎没什么区别。口腔内壁没那么柔软,但胜在舌头更加灵活。Miles很熟练,但牙齿仍会时不时剐蹭到阴茎外围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疼!”
这一声不是很大,起码没有小狼平日做错事那种特有的一惊一乍,但魅魔还是立马停下了,Miles将艳红色的唇慢慢拔出,他才意识到魅魔刚才吞进去多长。
“哪里疼?”Miles的嘴角还沾着白色的液体。
“也不是很疼,只是刚才没习惯……你现在正摸的那个地方上面一点。”
那里果然有点红,狼鞭细小的毫毛倒刺也被刮掉了一些,Miles于是伸出舌头舔舐被刺激的地方,舌尖被细小的绒毛蹭得又有些酥麻。下半身又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Phoenix被他舔得气喘吁吁,“Miles……你刚刚不疼吗,我的阴茎平日没这么毛喇喇的,Miles刚才是不是比我更疼……”
“是有点。”Miles吐出他的阴茎,突然严肃起来,Phoenix紧张得狼耳朵都垂下来了。
“骗你的,”Miles扑哧一下笑出来,“好吧也不算骗你,这点疼不算什么,我是魅魔,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我身体会自动调整到最佳状态,”Miles摸着他的脑袋,“别的种族可就没这么强的承受力了。”
话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又踩了雷,男孩脸色全然不见好,反复无常的笑容又反复无常地消失,只有在这种时候Miles才会无比清晰意识到自己养的小狼从来不是个只会傻乐的普通小动物。男孩咬紧牙关,表现出的并非某种愤恨,而是克制的遗憾感。
但魅魔今天情绪也格外不同,并不想草草放过这个问题。Miles向小狼发誓过去的一切关系都已经断绝,这几十年来与他的相处完全出自真心,且毫无外界干涉时,男孩才用酸酸的语气问他,“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Miles反问他,“你真的一定要知道吗?”
“你认为那完全是‘你的事情’吗?”Phoenix说,“那我要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
“我说了,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既然没有别人找到你的话。”他本来想说“这与你的身份有什么关系”,直觉告诉他不妥,生生将话茬压了下去。
“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就会抛弃我吗?”
天呐,跟小孩子讲话就是麻烦!语言车轮战要是再来一轮,Miles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发狂了。
“当然不,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Miles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我现在就一五一十告诉你。”
那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两个魅魔出生在他们自古以来就生活的族群里,真正相处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年,尽管,这二十年正好映照着一个完整的情窦初开。在魅魔文化中,性爱是一件理所当然却也不那么慎重的事情,因为魅魔必须要以其他种族的体液为食,两个魅魔交配,体液只能在不停的循环中消耗,与人类的性爱没什么区别。
当然也不只是性爱,凡智慧生物,哪怕是穿上衣服之后最翻脸不认人的魅魔,也追求“身心融合”这个看似虚无缥缈的概念,肌肤相贴前后,总有些隐晦的情绪会牵动相处氛围。
某一天,Miles看见那人被欺负,Miles的父亲是村落里的法务官,他便模仿着父亲平日工作的姿态给少年解围,他们认识、相知,那人也曾说要站在他身边,可是没过多久就是战争了,战火烧毁了他们最初的家园,村里所有人都失散流落至天涯海角,在纪念完父亲和那个他唯一有过好感的人之后,生活毕竟要继续下去。紧接着的是新王朝的建立和没落,那段时间如今看来几乎是弹指一挥间,再后来,他就一直一个人住着。
“这样吗,我还以为他死掉了呢,”Phoenix嘴上慢悠悠的,只是胳膊把Miles抱得死紧,“我不是在咒他,只是你表现出来的情绪太悲切了。”
“我有吗?”Miles错愕道。
“我以为这个问题不该问我才对。”
沉默是互相拉扯的武器,最终妥协的是Miles,他突然把男孩还坚硬着的阴茎一路含到喉咙最深处,用喉管生理性的反刍来服侍男孩性器顶端,双手不停摩挲两个圆球,男孩被这猝不及防的快感攻击得不停扭动四肢。
“Miles!你这个大坏蛋!居然用这样的手段逃避问题!”
他推了推Miles的脑袋,还真推动了,Miles的脸颊上霎时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痕迹,眉头也轻轻皱起来,吓得他又立马放开了手,任凭快感将自己淹没。
很快Phoenix就受不了了,Miles不停用喉咙吞吐龟头顶部,吃得小狼嗷嗷直叫,仿佛被强奸了一般,巨大的吸力对着他小小的马眼敲骨吸髓,好像要将他所有生命力都吸走,魅魔含得极紧,少年想动一动只会被Miles手脚并用地用最大的力道按在原地。魅魔偶尔换一口气,口腔里的水声就啧啧作响,只是在肉棒顶端轻轻一咬,男孩就轻轻松松地射了出来。
“够了,我受不了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男孩被他吸得连连求饶。
“这才两次呢,”魅魔今天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眼角微微下垂,红润的唇边沾着唾液,白皙的脸颊磨蹭着还在不断吐精的肉棒,轻轻呵气,“Phoenie可是狼人,狼人是很厉害的, 两次可满足不了我。”
“我……我可以休息一会儿,我们明天再做好吗?”男孩红着眼眶,换上亮晶晶的狗狗眼看他。
“可是你的大肉棒可不是这么说的啊。”Miles露出一个带着媚意的笑,按着Phoenix的手摸摸自己下腹已经完全延展出来,鲜色透亮的淫纹,“还是说Phoenie被我迷住了,因为我的下面好想吃点热乎乎的东西,所以就自顾自发情地又储蓄了满满一波要给我?”
Phoenix认命般闭上眼睛,等待年长者对自己下一轮残酷的压榨,想起前段时间在Miles库藏的人类艳情小说里(Phoenix:你怎么什么库存都有?Miles:魅魔存艳情小说不是很正常吗?)看到的被魅魔吸食到精尽人亡的人类,内心甚至升起一股不符合年龄的荒凉。直到Miles用手轻轻拍了他,用丰满的胸脯亲热地贴着他的脸颊,主动将乳头喂到他的嘴边。
“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你是狼人,要像人类那样精尽人亡,我们得在床上荒淫无道地做上一个月才行。”
Phoenix单纯享受着雪白乳肉的按摩,感觉今日乱七八糟的思绪终于被全部平复,“Miles,你该不会能读心,却不告诉我吧?”
Miles又弹了他脑瓜嘣,“我连最隐秘的过去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可以隐瞒你的必要吗?不过魅魔当中有一个分支,当年与血族曾经结合过,倒是真的有入侵思维的能力,只是要在梦里……看我干嘛,我又不要你的血!”
“其实Miles想喝也不是不行,以后哪怕真遇到了那个家伙,我也可以对他说‘放弃吧,Miles身上流着我的血’,我们休戚与共,你早就没有机会……”
“不要乱用习语!”天呐,半大不大的小孩子最难搞了!Miles恨恨地又将男孩推倒,在小狼求饶的抗议声中将整个屁股都压上肌肉还没发育完全、只有一个硕大阴茎突兀耸立的大腿。
异乡人
王城的动乱消息传到边境时,整个政治体系已然尾大不掉。许多军火商甚至士兵都开始不断途经森林的情况下,一魔一狼都很难再消极避世。
Phoenix已经长得和他一般高了,体格终于有了狼人该有的健壮,外出时已能很沉稳地收起自己的耳朵。狼人性情依然温和,有时候竟然也能收获小镇青年男女的告白,每次回程时Miles都要揶揄他一番,Phoenix浑然不觉,只是一遍遍强调自己的真心。
“我根本不会多看他们一眼,不会让你有吃醋的时候的。”Phoenix笑眯眯地看着魅魔。
“瞎说什么,不看着人家的脸讲话是不礼貌的。”Miles微微有些脸红。
根据搜集情报的需要,他们会扮成各种各样的身份回到镇上。Miles长得好看,先前买绘本时本来又是以青年样子示人的,往往要戴上面纱,避免过于引人注目。某天他们扮演自莫迪押*2地区来的商人与他的宠姬,Phoenix用巨大的缠头遮住了自己显眼的刺猬头发,而Miles全身上下披着一个黑斗篷。
他们来到常住的那家旅馆下榻,前台好奇观察这从容不迫的商人和亦步亦趋跟着他的舞姬,“你们真的要去王都吗?现在局势可不太好,据说前些年提拔的西番*骑士团团长Wright公爵大人也失宠了,最近正带着骑士团和下属军队拔赴边疆准备与南赫蒂王国作战呢,可据说给他的兵力压根儿就不够。首都许多人对皇帝陛下的决议有所不满,还有消息说Godot将军打算直接跳过皇帝的允许为Wright大人提供援军,这样一来,又有人要密谋反对Godot将军,总之乱成了一锅粥,你们现在过去,指不定哪天就碰上政变了。”
那莫迪押商人还在沉思,身后的舞姬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撩起面纱在他耳边低语,年轻商人脸色颇为丰富地变化了一番,过了一会儿转过来问他:“骑士长手上拿的兵到底完全归于皇帝统筹,还是一支相对独立的力量?”
这问题显然问倒了前台,没想到莫迪押的舞姬也能这么有见识,“咱这种人也看不到协约,哪里知道细节?前些年,这些骑士团是轮流废立了一些皇帝,可也有皇帝诛杀将军和骑士长的时候。”
Miles在Phoenix耳边低语:“比前朝末期还要混乱,看来离变天的日子不远了。”
他们放下东西,又去集市和酒馆等地方待了一会儿,没搜集到更多有效信息,环境气氛倒是让两人倍感煎熬,Miles随时随地都能感受到那些恼人的视线试图透过黑色斗篷扒光自己,尤其是当他在饭店因为燥热而轻轻解开披风时,胸口内里暴露的舞姬服饰根本遮不住雪白的胸脯,灯光折射在他胸口的金饰上,几个在吧台上大声猜拳的人也朝他这里望来。
Phoenix立刻拉上了他的斗篷,仿佛宣誓占有欲似的将自己的手伸进斗篷中,在他手腕上点了几滴清凉魔药。
热得发慌,竟然忘记自己还有这种东西了。
只是这种亲昵的举动在旁观者眼里显然是另一个意思,所幸今日在场的人中没有特别淫逸好斗的,他们还不至于要提前结束这次探查。他们“小声”讨论着,显然根本不在乎两个外乡人会不会听见。
“那小子带着一大堆财富和他的奴隶大摇大摆到咱们这儿来,要不是咱们这边民风淳朴,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珠宝和那个奴隶一定都会被抢走的,啊,那个奴隶一定长得很好看,就算戴着面纱,我也敢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精致的脸型。”
“你看到她刚才脱衣服的那一瞬间吗,里面穿得挺暴露的吧,或许他们莫迪押人就喜欢这么玩儿,啧啧,被自己的主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走,搞不好我们的话叫那个奴隶听到了,反而会不知羞耻地激动得不得了呢。”
“哎呀,他听见了吗?刚刚是在握拳吧,哎呀呀,要是真打起来就好啦,真想看这小伙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呢,到时候可以在他面前把他的奴隶脱干净,哈哈……啊!”
最后一声惨叫还没出口,他的声带就已经被死死掐住,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卡气声。
年轻商人中途有好几次沉不住气,握紧了拳头几乎要发作,整个饭店都在饶有兴致地等待着,几次都是舞姬轻轻拉扯着他的衣袖,或者轻轻将年轻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好叫他消气。当然这种举动引起了饭店诸人一些莫名的嫉妒,话语也就越来越不堪入耳,直到最后一句话出口,这个不幸的人便被捉来杀鸡儆猴。
“放尊重点,你认为你打得过我,不如想想我掐你脖子之前你闪避成功没有,你现在又是否有力气反抗我,” Phoenix咧嘴,眼睛里却毫无笑意,“你猜法律是会袒护你一个当地边境居民还是我这个外国人?”
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全身上下也只有嘴巴能逞强,只好惊悚着散去了。
刚回到林子的入口, 狼人就脱掉了舞姬的黑斗篷,将Miles狠狠按在地上亲吻,Miles匆匆合上森林结界,没多说什么。Phoenix随意将抹胸往锁骨方向一撩,又撕开了金片钉珠层叠的半截裙,Miles细碎地抱怨着小狼的粗暴,来回一次又要费掉一套珍贵衣服云云。
他抱怨的语气很轻,更像是嗔怪,Phoenix拉开他大腿一看,花穴果然已经湿得一片狼藉,入口也在一张一合地邀请巨物闯入。
“怎么弄成这样?听他们说你是我的东西就这么兴奋吗?被自己的主人在人多的地方牵着走,要是走在路上被人直白地揭露了渴望,是不是当场就要腿软了?”Phoenix现在已经会说一些叫人脸红心跳的荤话了,其中固然有Miles调教的成果,但狼人的天赋无疑让Phoenix在这方面又优秀了许多。“我之前就劝你,出远门还是别穿那么暴露比较好,你倒是比我还积极。”
“可你不是也很兴奋吗?”Miles喘息着承认,“想到被当作你的所有物被牵过来牵过去,全身上下都只能给你一个人看和抚摸,下面就有想要了……”
Phoenix像正在捕食的狼一样喘息着,让Miles主动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从后面直接进入那个已经不需要前戏的肉穴,开始像野兽交媾一般死命抽插,“那你刚才在饭店里差点犯戒了……你差点让别人看到了你的胸口。”
“我故意的……”这句话只有一半是对的,“我知道你会帮我拉上斗篷的。”
在说情话这方面,无论Phoenix修炼到什么层次,年长者总要站在他前面一点,让他精心准备好的爱语黯然失色,即刻便化为情欲的奴隶。Phoenix如今已经不会去主动问他是否还惦记着那个人了,因为Miles被灌入子宫时那迷醉又幸福的表情是不会骗人的。
衣物上的装饰铃铃作响,好像Miles真的在跳什么舞蹈似的,当然Miles在这方面一向笨拙,他们第一次在森林别墅里试衣服时,Phoenix便请他跳给自己看,Miles自己都为笨拙的动作难为情着,跳到一半便怎么都不肯继续下去,唯恐Phoenix嘲笑他,还好狼人比起奚落,狼人对实在的利益更感兴趣,直接要求惩罚基本功一塌糊涂的舞姬,让Miles心满意足地含着精液睡下。
他喜欢看Miles因为他而被迫失控的样子,自他被Miles捡回家以来,魅魔似乎永远在他面前情绪稳定着,试图将一切不安的因素隔绝在他的生活范围之外。随着年龄增长,占有欲和狼人生来对刺激感的追求让他越发无法满足,而Miles唯独在这一点上有一些独特的犹豫,将他拒之门外。
Miles的乳尖上有他昨晚上亲手钉上的乳钉,金线和宝石做成的流苏在走路时会不断拉扯着魅魔的胸口。取下来之后用魔药擦上一晚就能让被穿透的地方恢复原状,但Phoenix还是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刚被穿好的饱胀的乳头,露出遗憾的表情,“穿上这个以后会影响出奶的吧。”
他轻轻拉扯着垂下来的部分,Miles些许吃痛,反而更加饥渴难耐,叫他插得更深一点,就算不小心被人看到了喷水了也无所谓,就算看到了,他们也只会更确切地明白,Miles是完全只属于Phoenix一个人的东西。
他往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把黏稠的淫水,学着Miles平日吃他的精液的样子舔舐着魅魔的爱液,他想起自己还小的时候,被Miles哄着舔了那个如今也小小的、却总能吃下自己夸张尺寸的器官,平心而论,液体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发情的气息会从他的鼻腔、口腔、眼睛无孔不入地入侵自己的身体,让他亢奋不已。
那时候他是怎么说的呢?
“你的味道很甜。”他又往深处挺近了一点,更多液体从交合的地方漏了出来。
魅魔已经被干得失去理智了,一会儿拉扯着乳钉,一会儿伸手摸自己没什么用的勃起和阴蒂,不停吐出舌头,俨然做好了进食的准备,“嗯嗯~把我干舒服了,更多水都给你喝……你也要给我喝……我要喝白的。”
“都给你,都给你。”Phoenix咬住他的脖子,开始成结。Miles叫得稀里糊涂,高潮的时候紧紧搂着Phoenix的背,双手在关节要害处不断按揉,亲昵的气息一路随着脊椎窜上小狼的大脑皮层。
小狼细密地喘息完了,忽而兽化出粗壮的狼爪,将舞姬翻转成匍匐的姿势,狠狠拍了一下丰满的皮肤,打出一阵肉浪,抓着Miles从脖子一直锁到股沟的细金链,“老实点趴好,刚才怎么对主人这么无礼?”
魅魔刚刚高潮完,很快理解了Phoenix的意思,进入状态,“主人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乱讲话。”
“真是的,我怎么会买你这样一个娇生惯养、不会跳舞、不善解人意,只会给我惹麻烦的奴隶呢?还好小穴用起来还算舒服,皮肤也足够柔软,用来暖床勉强还算合适。”dirty talk的时候还不忘将他隐晦地夸奖一番,真不愧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孩。
错位镜像
那命定的一刻是从黎明前不久开始的,星空与地平线阳光交接的最黑暗刹那,某种智慧生物第一次打开了森林入口,狼人敏感听觉在梦中就警铃大作,Phoenix悄悄将被子掖好,轻车熟路地在床头点上迷魂香,自己则一路摸到声音的源头。
来的是个身形与他极其相仿的男人,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盔甲,他看不清那人细致的轮廓,只是从他舒展的五官、唯一略皱起的眉梢看出并无多少杀气,但那游刃有余的态度显然不可小觑,看上去不像那种会莽撞擅闯的人类。
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Phoenix的疑虑达到极致——那或许是个人类骑士的家伙对边境植物似乎施加了什么咒语,带刺儿的花丛便绕道离开了,在森林的几十年里,他见过形形色色用剑强行与藤蔓搏斗而受伤致死的莽夫,选择像他亲爱的Miles一样操纵植物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人或许是个法力高强的混血人类魔法师,或许是魔女的后代,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个魅魔——但狼人不想去猜测那个答案。
骑士刚打开第三道守护藤蔓,就被狼人扑倒在地。对方冷静又迅速地换上了防御性的蜷缩姿态,又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钳住了他还没来得及去控制的那一只手腕,他可以把整个手掌心变得很大,用锋利的长指甲直接割破那人的喉咙,但对方的战斗技巧显然比他要丰富得多,他的手腕被控制,而Phoenix手臂和大腿的力气未必比对方强多少。
小狼大声怒吼,顾不得自己的声音在林子里会被传播到多远,狼耳狼尾都随着暴起的青筋露出来,那人见他露出半兽形态,反而更平静了,手指朝他额头上点了点,又念了咒语,Phoenix顿时浑身疲软,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为自己的鲁莽脸红了。
“在和解之前,我可能有必要说明自己的来意,看你的眼神,大约并非无故好杀之徒,或许误解我想入侵这座森林,更何况我们还长这么像,”入侵者的声音也与他自己的相似得心惊,“我最近遇到一些麻烦,因而不得不来到此地,听说这里有个几百年来一直守护着本地村镇的精灵,想请他指点迷津。”
Phoenix内心还有点不忿,但莫名其妙的直觉的确告诉他应该继续听下去,他很快就挣脱了骑士的咒语,那人看见了,也不以为意,随手躲过几个攻击,却从不主动挑衅。只是等待他的回答。
小狼攻击了几次,见对方冷静至极,更觉得自己先前的激动索然无味,“告诉我你的名字。”
“Phoenix Wright。”
直觉果然是小丑所钟爱的玩具,狼人Phoenix脑袋嗡嗡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他缠着Miles各种吃醋的行为,呼吸急促,却知道自己不该再次下手,他压下心中的诸多疑问,“身份?”
“皇家西番骑士团团长……起码目前如此。”
“你的职位不稳定吗?这就是你来到这里的理由?”
天边已经撕开一道白光,分明没有镜框的存在,亚成年的狼人面对眼前人,仿佛看到了一面镜子。
Wright叹气:“有可能的话我真的不想来……我本来已经有了个足够稳定的家庭。”
心口的警告小了一点——他读过太多婚姻不幸的故事了,“皇帝威胁了你的伴侣,以此要挟你出兵南赫蒂王国?”
“哎呀,先前镇上的人提起这事儿,已经足够叫人惊讶了,连你也知道,看来全国人民都知道我要去做什么了呀,还好我的容貌先前处于半涉密状态,”骑士长说,“说来话长,但Miley自从到我家之后,的确已经遇上好几次麻烦了。”
“那你把你的伴侣又安置在哪里呢?”
两个Wright几乎同时回头,Miles就站在骑士长身后不远处,在睡衣外面仅裹了一层若隐若现的纱,他的双足还是赤裸的,显然走得很匆忙,手上拿着Phoenix的水壶,静静伫立,林里的雾气还没彻底褪去,看不清他的眼神到底望向哪一个人。Phoenix感觉自己喉头发冷,下意识要抬头看月亮,只看到启明星迅速坠落在夜的边境中。
不需要更多证明,但他也不想亲口听Miles说出那个答案。
“好久不见,Phoenix。”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Miles喊着同样的名字却指向另一个人。
骑士长的确是来找精灵帮忙的,重逢自然而然就是一场意外,他向两个原住民解释了皇城近期的局势变动,谈自己正被皇帝猜忌,谈皇帝要他带着骑士团出征却不给够支援的小心思,谈南赫蒂王国一开始就不想打仗,据说到现在都还在谋求和谈,对面王国似乎也有些能人,求和书一封送到都城,想必Gavin侯爵应该象征性地向国王提出了建议,一封送到了Wright本人手上,仿佛是某种双面赌博,骑士长说自己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掏出胸前的怀表,里面装着用魔法守护的动态影像,影像的主人几乎与眼前穿着白纱的魅魔重叠在一起,Phoenix想,几百年前的Miles大约也是这般模样吧。
“你还没回答我,你把他安置在哪里呢?”Miles平静地看了半天照片,骑士长显然用了许多高级魔法珍藏记忆,相框里的时间维度拉得很长,小猫少年颈部的项圈换了又换,每一个都刻着Wright的姓氏、家徽和一个小小的爱心。
“镇上的旅馆里。镇长和长老们都知道我奉皇帝之命而途经此处,他们在旅馆周围加防了许多安保,虽然本地的警卫队或许帮不上太多忙,震慑作用终归是有一些的,来的时候我一直让他穿着斗篷,所以大概不会引人注目,我叫人不要提起他的名字,只说是我的妻子……”
骑士长一鼓作气、洋洋洒洒地将自己的安排和计划和盘托出,他越是从容不迫,Phoenix就越是愁绪交杂。他曾经以为那样沉静、凝重的眼神只属于他一个人——那个与骑士长缔结了秘密婚姻的猫妖也会有类似的心思吗?
Miles眉间皱纹果然随着骑士长的介绍渐渐平息,他闭上眼睛,斟酌故人朝自己发来的邀请。小狼人故作轻松地紧绷兽耳,他自己也知道,这样拙劣的技巧大约骗不过两个年长的魅魔,他赌气地想,他们毕竟曾经分离。
那千钧一发之刻,空气中几缕隐秘的情丝流窜跳动,Miles轻笑的弧度模糊在阳光中,“你成熟了好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呢。”
Phoenix紧紧抓住了他的手,Miles从善如流地拉过如今手掌已能完全与自己相贴的男孩,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骑士长先前一直专心盯着自己的老情人,看见这番场景,忽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怎么会呢,我还是我……一直都是那个Phoenix,是你第一次从把我堕落中拯救出来。”他的每一次不避讳都像温柔剑捅进小狼的内心。
Miles似乎也终于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拉扯了,他甚至亲吻了一下小狼的手掌,安慰似的吻越来越频繁,苦恼地想说点什么,“但是……”
“但是过去的时光再也不会回来啦,人没办法在经历许多事情后再次回到童年,”骑士长打断了Miles的话,显然也不想拆散眼前这对明显也有了肉体和情愫链接的爱侣,“我会找时间把Miley带来的,后面肯定还要面对好几波皇城来的使者,大部分都不可信,所以请你们多多担待,Miles……Edgeworth阁下。”
木桩
气氛仿佛回到了他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Phoenix是个坚强的孩子,不会因为这般荒谬的理由被打垮——只是想到自己竟然用这样的词语定性三天前的那场会面,Miles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家里的魔药用光了,昨日原本计划的采摘也因为意料之外的会面搁浅,Miles罕见地受凉了,躺在床上,盯着Phoenix自性成熟之后再也不敢长久直视的月光发呆,Phoenix从那天回来之后就一直规规矩矩待在自己的房间,要么就去山上采草药,只有给Miles送饭擦身体时才过来几次。
男孩被熟悉的柔软暗香拉住,后背都感受到薄纱之下的体温,“今晚和我一起睡好吗?”
“感冒了居然穿薄纱,你可真是越来越活回去了,”Phoenix的语气理所当然泛滥着冰冷的酸气,“亲爱的老师,难道还要我反过来教你?”
“可以呀。”Miles语气飘忽,呼吸沉重,“你可以弄痛我……光着身子那种,让我也长长记性。”
Phoenix先是感觉自己阴茎因为这句话被强制勃起了,随之无力的愤怒又挫败了他的好兴致。狼人粗暴地将魔药都灌进魅魔嘴里,一小半撒在胸口,透过薄纱漏进雪白丰满的胸脯,肌肤透出得更清晰,彰显出一种流光溢彩的妩媚。年轻人草草擦干魅魔艳红的嘴,然后抠了一小块刚刚带来的另一种青草药膏,撩开被子,粗暴地抹进Miles的后穴中。
“药膏是我按照《三百年草本精华》的记载制作的,有阿莱苏薄荷的成分,用这里吸收,去热效果更好。”他面无表情地解释着。
Miles看着他,脸颊发烫,眼睛里含着水汽,“再摸摸吧……还没有化开。”
Phoenix头疼地盯了他几眼,魅魔才受了打击,却依然保持着那种勾人的笑容,不肯退让。他干脆将三根手指都粗暴地塞了进去,化药当然只是借口,阿莱苏薄荷差不多在体内抹个几分钟就能完全进入血液循环。他用狼人得天独厚的种族优势将手指变形伸长,好够到魅魔体内腺体的位置,只按了几下,魅魔前面那个几乎只有象征性作用的阴茎就挺立了起来。他稍微弯曲了一下手指,又热又紧的内壁就缠绵地吸附上来,狼人因兽化而带上软毛的手指不但对他毫无影响,反而让他更兴奋了。
Miles甚至主动把手搭到他鼓胀的裤子上,正是天雷勾动地火之时,好几种情绪在他大脑里混乱地交织着,最终他还是把手指抽了出来,匆匆回到自己那很少单住的房间。
魅魔的自愈能力也很强,第二天他们就能正常坐在餐桌上吃饭了,Miles看他的眼神很怪,又像愧疚又像怨恨,黏着未疏解的情欲的气息,眼睛只要回到他身上就像拉丝一样。晚间Miles继续抽问他功课,近期来加了对骑士长先前拜托之事的看法,只是平时所用的香膏之外,淫糜的味道会时不时往鼻腔里冲一波,他不禁想到底是老师是在授课开始之前自己偷偷抠了几次没擦干净,还是因为久旷下面正情不自禁地流着。
“南赫蒂王国的摄政王看法显然和Ph……Wright骑士长是一致的,本届以来政局稳定后,他们的目标依然是南北统一,逆转国的主要产业和他们也没什么竞争,显然他们也不想莫名其妙在经济不足以支撑军备的情况下突然惹上一堆麻烦……你在听吗?Phoenie?”
Phoenix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装成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没事儿,我可能只是鼻炎犯了。”这在狼人当中的确也算常见病。
Miles有点恹恹的,点了点头,把刚才的内容总结了一番,让小狼说自己的看法。
“南赫蒂的摄政王显然比我们的皇帝要正常多了,据说国内的反对派找不到地方攻击他,便说他与还未成年的小国王有染,通过身体控制国家权力,但我当时想,他们国家甚至能允许反对派声音的出现……”
Miles忽然抬起赤裸的脚在他裤裆上,灵活的足尖流利地将宽松的睡裤挑开,他可能不久前才用花草泡了双腿,一股玫瑰精油的味道窜进小狼的鼻子里。
“继续呀,想不出来了吗?”Miles冷冷道,“想不出来我可要用力了。”
Miles在挑衅他,或许是故意刺激他主动动手,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好好穿鞋,没在精油里混合催情药物都算魅魔大发慈悲。他唯一漏算的只有一点——狼人毕竟是天生的捕猎动物,而捕猎需要的不仅仅是冲动,还有伺待猎物上套的决心。
那天对待骑士长的失态不过是多重情绪相加之后的失误罢了,Miles并未如他想象中一般,因为自己对他初恋情人无理而冷淡轻慢了自己,相反,现在被追讨着要说法的反而是他。
他咳嗽了几声,继续说下去,刚讲完不到两句话,魅魔直接用足尖磨蹭着他的顶端,脚趾头甚至还模仿手淫的姿态不断抠挖着,Phoenix每蹦出几个单词就要深深呼吸几口,两股发情的气息乱糟糟交织在一起。
“停,My,你真的越来越会无理取闹了!”
魅魔刚把小狼的裤裆踩出一片湿痕,听到刚获得的爱称着实惊了一把,“怎么还没大没小的了……”
Phoenix没生气,但他听得心烦,从衣柜里掏出白色丝袜,再回来抓住Miles的脚狠狠捏了几把,点到脚心的某个位置,魅魔好像突然被打通了某根筋,身体像人鱼一样灵活地纠缠着,刚才眼睛里的狠劲儿消了一大半,只是从表情上看来,他显然还没服输。
“停下!今天可不是你的回合!”他很少见到Miles这样气势汹汹地骂人,生动的神情看上去和骑士长家那只小猫更像近亲了。
“好,一切听从您的指挥。”Phoenix直接放下魅魔的脚,抽身就打算离开。
身体本来就寂寞了好几天,一来二去,Miles气得浑身发抖,念了句咒语直接锁住了门。狼人推拉了几次发现门打不开,动作越来越重,把门拉得砰砰作响。Miles光着脚直接跑到门口扯狼人的后颈试图把年轻人往床上抓,被Phoenix粗暴抓住一把扔在床上的时候还念念有词“早该这样了”,Phoenix抓着他的手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抖得越明显他越兴奋,狼人粗暴地抓住魅魔的脚腕,当成某种自慰器一样用脚心把肉棒蹭硬,又胡乱摸了摸黏液已经流到床单上的小穴,直接把胀硬的肉棒塞了进去。
又好几天没做了,Phoenix成年后,肉棒的分量也大了几成,乃至于刚进入时魅魔甚至吃了点苦头,感觉整个人都被穿在刑具上,只是分泌的液体让这种苦楚转瞬即逝,Miles爽得流下生理性眼泪,先前怎么看眼前人怎么不满的焦躁感也平息了下来。
“真是的……没大没小……要是一开始就这样,分明就没这么多事儿了……”他开心到恍惚,抽抽噎噎地哭诉着,看上去情绪混乱、意识迷离。
“许你给我起昵称,不许我给你起昵称?嗯?亲爱的My,就为了那家伙的事情,这几天徒生了多少烦恼,我永远都想从你这里得到确切答案,就因为我比你年轻很多,就因为我没有参与你的过去……”Phoenix一边吻他,语气听上去更可怜兮兮,好像受欺负的是他一样(某种意义上也的确如此),愤怒和激动让他今天的动作带上兽性本能,像一只小狗,一会儿在乳首上留下牙印,一会儿咬住魅魔的锁骨,把魅魔疼得像猫一样对他龇牙,反而更加兴奋,狼尾像鞭子一样扫得Miles大腿发痒。
下体相接的地方甚至撞出啪啪响声,Miles的屁股都红了,Phoenix听着魅魔淫荡的喘息,突然又犯了病,“那么大的事情,我不过是过问几句,你就开始指责我无理取闹了!不过一个昵称而已,难道只许他这么叫你,因为他比你年纪还大点,你是不是就喜欢年纪大的,小的对你来说只是储备粮……”
Miles本来正在努力收缩内壁达到高潮,差点又被这番癫狂表白吓得直接逃跑,“你胡说也要有证据……”他忍受着宫口将要成结的快感,艰难反驳着,“你都不正常几天了,再不来我都又得给自己上魔药了……还是说,你想看我真的去找那家伙——啊!”
以前成结时,Phoenix都会稍微从宫口退出来一点,恐怕连魅魔都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保证每次临界点时都不会因为精虫上脑而伤害到魅魔的身体。这次小狼不但没往外抽,反而还往里塞了点,“My,你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抚我吗?”
灵活的舌头轻轻衔住脖子后面的要害,无法完全标记现实让他永远意犹未尽,“妈妈,妈妈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我只是请你不要丢下我,就算真相是残忍的也无所谓,但请不要瞒着我……妈妈,Miles,妈妈,就算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储备粮也无所谓……”
Miles以前总觉得狼和狗之间泾渭分明,他捡到浑身脏兮兮、好几天都没吃东西的Phoenix时,却更担心这孩子因为没有忠诚的爱物而死;等他意识到养了几十年的小狗其实是小狼时,最先从他内心闪过的其实是恐惧——他害怕看到那孩子望着月亮。
当理智随着宏大的本能如沙砾城堡消散时,或许自己就是他第一个吞噬掉的生物,血缘深处的本能或许会一直折磨他,直到他真正成为人类口中的残暴生物被击杀。
那天是一声狼嚎叫醒了他,醒来的那一刻感觉全世界的噪声都如同蚂蚁一样密密麻麻钻进他的脑子里,有小狼的一颦一笑,也有宛如雨后初晴又混乱得像金色的旧日回忆的同类气息,他锁上门时在门口放上一束鲜花,唯恐这是某种预兆,而将其视作几十年来平静幸福生活的终结。
对于Phoenie的一切他都太熟悉,从波动的气息中他闻到杀气又渐渐弱下去,关于受伤乃至死亡的猜测甚至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正常思考,天上有什么不够亮的东西飞速在头顶移动,他低着头不敢看,直到被一段柔软的藤蔓绊倒在花堆中,发现那不是月亮,而是启明星。
然后他苦笑着,那与之抗衡的气息越来越近,仿佛拥有某种天生的诱惑。他再走近一步,就看到站在对面,面对着他,脸上还沾满了清晨泥土的亲爱的Phoenie,以及那个自上一场战火以来,就只出现在梦里的身影。
魅魔穿着整洁的皇家军服,手上持一把宝剑。上一次见到这把剑还是本王朝的建立伊始,新的开国皇帝发誓要剿灭所有非法种族。
他痛苦地沉思着,结合先前在镇上探查得知的动乱信息,试图揣摩骑士长的来意。但无论对面年长的Phoenix要做什么,但凡他打算伤害小狼,他都会不惜与那家伙战斗到底。
“你不是储备粮……你是独一无二的Phoenie……这是独属于你一人的昵称,”Miles感受小狼滚烫的精液在自己体内冲刷,他把狼头搂在自己怀里,亲昵地咬住狼耳朵,用舌头把柔毛舔得濡湿,“你不愿意离开我身边,我也不愿意放你离开呀。”
他把近几天来的忧思像细流一样灌进Phoenix的脑子里,提到狼化对理智的影响时,见多识广的魅魔舌头也打了结,只能不安地将最恐惧的情形重复了几次,Phoenix把他眼角舔干净,又将嘴放回了胸脯附近,这如今几乎要成为他们最熟悉的姿势。
“原来你担心这个,”Phoenix几乎都在笑了,“你愿意带着我去浪迹天涯。”
Miles摸着他的脑袋,“我们从一开始就在浪迹天涯。”
“我知道,这里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隐居之地,”他看不到小狼的表情,“但对我来说,这就是家。”
Miles还是这话还有不妥的地方,但他太累了,已经找不到安抚的办法,“其实对我来讲,不必与人勾心斗角,每天早上醒来就能看见所爱之人睡在身边,这里何尝又不能算做家呢——”
“答应我一件事情,My。”Phoenix毫不留情打断了他的安抚。
“你先说……”
“你先答应我。”Phoenix这会儿执着得可怕,Miles知道他犟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尽管仍然心乱如麻,他还是点头应允了。
Phoenix这才松口气,露出一个微笑,“如果我某天真的失去了理智,为祸四方,你就杀了我吧。”
年轻人抬头看Miles,魅魔那一刻瞳孔放大,狼人甚至能闻到片刻那灰暗的、冰冷的鼻息,他甚至觉得自己残忍,心中的郁结之气却好像突然被烈阳吹散了。Miles的身体暖和又馨香,Miles就是家本身。
“我知道这句话太残忍了,但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既然你真的爱我,如果真有这一天,就请这么做吧,传说中狼人的魂魄在死后不会立刻消散,那时候我们依然可以在一起,并且是永远在一起,”但Miles眼睛里已经泛滥了水汽,他知道不该再这样说下去了,“或者我们离开这座森林,我知道你最近和Wright在谈这个事情,我会全力支持你们的,My……妈妈。”
“在远离森林的地方,我可以一辈子不看月亮,人类会看着月亮思念自己一生中挂念的一切,但我挂念的只有你一人。My,我知道你对现在的环境并不满意,你并不想看到Wright的伴侣身上发生的事情再发生在其他生灵身上,也包括我。”
透过窗帘,Miles可以看见月亮的影子从高处离开,放过了他们,Phoenix还趴在他的胸口,一边絮语,时不时还要吮吸几口乳头。
“所以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走向新的家。”
END.
其实本来想把两边会合的部分写清楚的,但一看这边爆字数比蓝丝绒系列都厉害,顿时决定撤退,群p的部分放在另一个上下篇里写吧,而且恰好因为最近临时决定还要开摄政王和小国王的篇幅,所以想把群P部分拉起来串联。
而且不知道为啥每次我写小龙局都是那个君生我未生的苦情味道……服了我自己了。
1:Pesius:neta了Pess的名字然后假装拉丁化魔改,主要是不想让最开始那只小狗叫小龙啊,这里都好几个小龙了! 2:neta的米底王国,没什么用的知识;同理后面还neta了个赫梯帝国,更没什么意思。 3:西番:葵花有个别称叫西番莲,主要是叫向日葵骑士团真的很奇怪吧!相比之下隔壁月季属的就很正常。